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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月牙无痕-第88章

小说: 月牙无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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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哭无泪,下意识就要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却被他给用力地攥住手,堪堪地让她打不成,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逼婚吗?
她瞅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男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歪着脑袋,像是放弃了反抗似的,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切你作主就是,成亲就成亲,有什么大不了的!”成亲,到时找得到她的人再说!她得意地眉毛儿弯弯。
喻前澈直接忽略她弯弯的眉毛,揉揉她的头发,像是在赞许她的识时务,“去福来客栈吧,昨天我已经让掌柜的把消息送去福来客栈,到下一个地界,就有福来客栈的,我们去投诉可以不用花钱。”
听到不花钱,刚才还郁闷着的陈清卿就跟着了魔一样,赶驴车的精神十足起来。
福来客栈。
南宫世家的丧事还在办,白衣大侠突然暴毙引起江湖同道的好奇,纷纷猜测着是不是与在武林大会时被揭露出真面目的屈无忌所杀,而南宫世家为了避免白衣大侠的突然殒落引来各方面的猜测,上至南宫玉静,下到南宫世家里的杂役,全部都保持一致的说法。
“你说你们回去了没有找到人?”容若面无表情地望向包听听的娃娃脸,“是不是有可能人已经出来了?”
包听听从水里一直游出去,还真的让她找到出路,一出去就去找容若公主,反正她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人暴露在外人面前,他们搞得是收集消息这种隐秘之事,向来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容若公主的手下人多得是,随便派几个人就可以。
“我查过地形,老陈他们两个应该是直接从陡峭间上去的,我看到上面有洞,估计是用来支撑的。”包听听回去的时候,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察看了一下,有十分把握地得出老陈与阿清肯定是出去的结论。“还有,冰魄应该已经出来了。”
她在当日被困之地发现了多余的脚印,还在湖面里看到当日屈无忌与林艳娘所穿之物,而且满湖面的死鱼腐烂开来,把她熏得够呛,幸好他们当时没有走水路,不然让这些带毒的死鱼给祸害了,她万分庆幸!
喻凌致从里面出来,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放到容若的面前,眸光冷冷地扫视一下四周,“玉清呢?她去哪了?这两天没有见她的人?不在你身边侍候你?”
“她回去拜祭父母。”容若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拿过热茶浅啜一口,熟悉的香味涌入口里,竟让觉得浑身舒畅许多,睇着杯中茶的眼睛多了一丝坚决的神色,“冰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窥视起皇兄的宝藏,我怕他有命没福享!”
“冰魄是玉清的兄长,你不怕他们联合一起?”喻凌致觑向一旁的包听听,目光里充满了警告之意,轻描淡写地提醒着身边的人,“真是奇怪,冰魄居然让屈无忌帮了玉清,他难道不知道连你都不知道圆月弯刀的秘密,抓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女官,又有何用?”
容若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好象并不在意他话里另有所指的意思,再浅啜了口茶,才慢理斯条地放下茶杯,笑望着包听听,“如果你的手下出卖了你,把你的独门消息自个儿就留下卖给别人,你会自己怎么做?”
包听听向来自诩是聪明人,从不做糊涂事,却弄不明白这位曾经身在传奇中的公主到底是想说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早已经怀疑起身边的玉清?
又好象不太确定。
她搞不太清这位公主的话外之意还是仅仅在问她一个问题?
“我手下的人如果想另立门户,我绝不阻拦,但是不能带走在我手下时打探来的消息。”她说出他们家这个终生以打听消息为职业的家族的规定,“如果带走消息,又或者是打着包打听的旗号卖消息,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怎么办哪,我还真是下不去手。”容若听完,露出很遗憾的表情,“我希望她只是去祭祖了,喻凌致,你冷着个脸,我这里没有人愿意看你的冷脸,根本就是活生生地把我房里的暖意给驱散了。”
喻凌致却是不看她,仿佛她在说一件世上最无聊的事,已经向新皇帝告老还乡的他,无事一身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儿子,很多时候他忍下了她时不时地嘴里冒出来刺他一句的话,让他恼怒,又发作不得!
“魔域最近有什么动向?”容若像是没看见他紧握成拳的双手,淡淡地问道为。“我容家的奴才居然也做着皇帝梦,还真是让我不爽哪,皇兄也真是的,弄什么宝藏,说什么要给英儿当嫁妆,这么多的嫁妆要干吗?买城池吗?”
她对已经故去的大皇兄(容政)很无语,哪有当皇帝的把皇帝宫里的宝物全都收拾一空,美其名曰地是要留给她的女儿当嫁妆,害得她这个出嫁的妹妹当时连件像样的陪嫁物都没有,成为皇朝历史里最寒酸的公主!
“百花楼已经关门歇业。”包听听恨不得把冰魄给碎尸万段,好替秦家人出一口恶气,“我手下的人去查了魔域,近来冰魄已经召集了三万名成年男子,个个跟洗脑了似地,对他非常的忠心,他们都魔域各分坨里,化整为城零。”
“三万名成年男子?”容若的话音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凉意,“原来他还挺能干呀,居然召到了三万名,想当初,他去搬救兵,可是找不到一个救兵,还真是让我佩服!”
“主子,宫里来信了。”
第一百二十章
驴车的速度很慢。
陈清卿有一下没一下地赶着驴车,喻前澈则是从车里快探出了大半个身子,像蛇般地搂上她的肩头,脑袋贴着她的颈窝儿,微闭着琥珀色的眼睛,神情里带着慵懒满足,像惬意的猫儿般。
突然,刚才从他们身边经过的马队转返,团团地把他们的驴车围在中间,慢悠悠的驴子不太争气地没有一点儿的挣扎就停下脚步,任由车上的两个落入未知的命运里。
陈清卿瞪了一眼拉车的驴子,心里明白,果然是不能省钱的,让驴子拉着车走,还真不是好办法!她的目光转向将他们两人围了个团团转的马队,身后立即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意,这杀意,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在华山,在南宫世家地盘的小镇外,每次都是血淋淋的场面,让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
她连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试图让他稍安勿燥,然后才望向马队,这一个马队,不是普通的马队,而是皇城的禁卫军,他们身上不容错辩的服饰,还有他们身上强烈的荣誉感,都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熟悉,还有貌似带头的人手里还拿出一张画像仔细地比对着。
“几位若非是我家弟弟派来的人?”陈清卿刚出被困之地时,趁着从富人劫点银子救她自己的贫时,已经无意间瞧见一家魔域的赌坊,就把自己身在何处,欲往何处的路线交待给了赌坊的掌事,让马云风来接自己。
人来得挺快的。
“主子让我们来接小姐。”带头的人浑身上下带着倨傲之态,抱拳行了个礼貌性的礼,他只知道奉命来接人,尖锐的目光挑剔地掠过她身上宽大且不合时宜的男装,,落在她身后的男子之上,“不知这位可与小姐是一路的?”
他自傲的目光里难掩一丝深刻的优越感,收起手里的画像,确认此女子就是主子要她安全地带回去的人,苟刻地盯着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男女,而主子只让他来接人,把人好好地带回皇城,当听到是一个女人的时候还以为是皇帝陛下在行宫的妃妾,岂不料竟是一个江湖女子,而这个江湖女子竟然放浪形骸地与男子在官道上举止亲密。
陈清卿不是迟钝之人,她发现身后之人的杀意更加热烈了,热烈得让她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来,也许杀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然后就有人倒下,可她行走江湖多年,向来是平心静气,杀人,还是算了,她不是替天行道的主。
“阿清,你行行好,别动手,这些人我通知马云风来接后派出来的,你可别杀他们。”她用衣袖拭去额头冒出来的细汗,心里长叹一口气,微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劝着他,试图让他把杀意收起。“你别瞪我,马云风不是别人。”
却不料,“马云风不是别人”这句话在喻前澈的心时里翻起了滔天巨浪,他一直记得她与马云风的亲密姿态,两个人说说笑笑之间,不见有任何的隔阂,甚至马云风把别人视若至宝的圆月弯刀都欲送给她,当初他也并不知道他手里的只是假物。
他微微地抬起身来,泛着冷意的眸子盯着她,收起了眼底的杀意,藏在了心底,如果有任何一个敢插入他与她之间,只要他活着,绝不可能,他发誓。“马云风要接你去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冷,克制住心里奔腾的酸意,努力地不让情绪外露,他回到车里,放下帘子,整个人躺倒在柔软的铺垫里,双手紧握成拳,暴烈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是我家弟弟。”陈清卿无视禁卫军们的居高临下之态,自以为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讨好地说道,“脾气有点古怪,而且不爱说话,还请军爷不要见怪。”
弟弟?貌似带头的人根本不会相信她这一套明显是漏洞的话,却没有多言,他们只是接受了主子的命令,他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还请小姐暂时屈驾于车上,等到下一个小镇,我们会为小姐换个马车。”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驴车速度太慢,让她这样的人都没有什么耐心起来,感觉前路漫漫毫无边际似的,“你们作主吧,我没有意见,这地方到皇城需要几天?”
就这样,一个马队左右前后地护着一辆驴车走在官道里,让路过看到的人都不由得称奇,个个心里都犯起嘀咕来,这禁卫军护送得究竟是何人?
是穷凶恶极的囚犯?看样子又不像,瞧那小哥儿模样清秀,看不出来是杀过人的。
禁卫军路过一个小镇,总是让人注意的,这个嚣张的举动给带他们带来了一些麻烦,而陈清卿悠闲地坐在车外,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看看禁卫军,他们身上熟悉的皇城之味让她感慨万分。
她胡乱扯了她与喻前澈是姐弟关系,两个人是姐弟,而且又不是几岁不知事的孩子,在禁卫军理所当然地安排下一人一间上房,又叫来了小镇里最好的大夫,替喻前澈看伤,伤已经有转好的迹象,十天半个月什么的,就能好。
面对喻前澈难看的脸色,她只能安抚他,话说,她还真是觉得有一点羞赧的,两个人向来睡在一起,她发现自个儿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两人一间房觉得挺奇怪的,这个想法立即让她自己给自己轻轻地打了个嘴巴子,好不容易地把他说服睡到另一间房去,她的嘴唇已经让某个不知足的家伙给毫不留情地吻咬得通红,他才心甘情愿地睡到隔壁房里去。
一直在割地赔款。
陈清卿想到这个事实不由得几乎泪流满面,右手扬起兰花指,轻轻地扯过左手的衣袖,优雅地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水意,目露凄凉之色,纤纤玉手挡住脸,然后整个人往后跌入柔软的床里,抓过棉被,一扫先前的柔弱之态,蒙头蒙脑地睡觉。
夜很黑,犹如让黑色的墨汁给渲染了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夜很静,静得让远处的狗吠声清晰地传入耳里。
陈清卿醒了,想去茅厕之意把她给硬生生地憋醒了,顾不得点灯,披起床头的衣服就往外冲,一个脚步没稳住,她撞到了东西,身体往前不受控制地倾倒,重重地趴在地面,疼痛的额头让她瞬间清醒几分,只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额头处传来的湿意伴随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浓重血腥味让她几欲成呕。
她的手无意识地伸出去一摸,粘粘稠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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