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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月牙无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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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别乱动!”
夜无涯一手按住阿清,不让他乱动,眼睛到是瞥向至今未醒来的师妹,心中立即肯定了一个念头;他的另一手则是在阿清的后背,轻轻地按向两个掌印,血红的颜色,看上去特别的醒目,让他想起一种江湖早就失传多年的武功来。
“包听听,你过来看看。”他回过头,想找个懂行的人确认一下,却看到包听听远远地站着,不耐烦地叫道。“看看这是不是烈砂掌?”
包听听摸了摸自个儿的右边鼻翼,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目光被阿清光裸背部的青紫痕迹所吸引,嘴里喃喃自语地道:“怎么可能会有烈砂掌?都在江湖失传多。。。。。”年?
忽然她变了脸色,惊诧万分地瞅着掌印,深藏脑海里的记忆涌上心头,烈砂掌,阴柔之掌,伤人却是霸道无比,给伤者留一个血色的掌印,练功者修为越高,掌印颜色越深!
“伤你们的到底是谁?”她大吼出声,声音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惧!
第八十四章
夜无涯自阿清的背处收回手来,诧异地睇向突然变色的包听听,薄唇轻扯,戏谑道:“包听听,你搞什么?鬼吼个什么劲?”
阿清到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轻轻地瞄她一眼,慢慢地爬起身来穿回衣服,见着把棉被拉开了些,露出身旁人的肩头,低下头,把被角拢了拢。
“三年前,若凌一家全是被灭门,当时他去找我了,就留下他一个活口!”当年她与若凌刚刚成亲,心里极为不满,婚礼两三天后便找个理由离开,若凌就去找她,结果等他们回到秦家时,昔日权倾一时的秦家被灭了满门,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凭着她身为包打听家族,江湖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包家的耳目,竟然没有一点当年灭门的线索。
“秦家被灭满门,我也听说过。“夜无涯江湖里到处走,没有一个固定的落脚之处,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听说过秦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官府抓捕不力,至今关于秦家的血案传了已经不下十个版本了,让人听得是一头雾水,“与他们受的伤有什么关系?”
秦若凌的祖父乃是容政暴君期间的权相,当今皇帝陛下兵围皇城时,容政暴君自焚,秦相倒戈,自此告老在家,被当今皇帝陛下封为安乐侯,三年前一场灭门血案,震动了朝廷,京城六扇门掌案,三年来,毫无头绪!
百姓中纷纷传言,定是容政暴君的后人灭了秦家满门,这后人竟是直指随容政暴君自焚于大政宫的长公主容英,因为秦家满门被灭之日正是容政暴君自焚之日;另有一种说法,便是容若公主痛恨秦相投向当今的皇帝陛下,一怒之下灭了秦家门,以泄心头之恨!
包听听面色阴郁地坐下,深深地叹口气,嫩嫩的娃娃脸一下子老成许多,“我带着若凌夜回侯府,见到满地的尸体,全府上下三百条人命一夜尽丧,若凌的祖父、父亲与母亲身上都有同样的掌印而死,血红的掌印,我当初并没有怀疑到他们中的是烈砂掌。”
她根本不敢想往事,她与若凌的出现惊动了还未离去的凶手,若不是她凭着多年练就的逃命本领,说不定此时她与若凌的坟头的草都有几人高了。
今日里又见到熟悉的血色掌印,让她的记忆开始复苏过来,深夜里最惊心动魄的逃命之旅,让她不敢再想起,只记得凶手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意,让她总是做噩梦!
夜无涯微惊,灭了秦家满门的人也会使烈砂掌这门在江湖中失传多年的武功,而师妹与阿清今天在包听听落脚点碰到的人一样会使烈砂掌,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阿清,你还记得打伤你娘跟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她害怕再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一次深夜里的逃命,却又迫切地想要知道灭了秦家满门的人是谁,杏眸望向穿戴整齐的阿清,“跟我说说。”
阿清歪着脑袋,双手伸入棉被里,捏向身旁人的肩头,身旁人没有半点推拒,让他食髓知味地把手往她的衣领间探了进去,听闻有人叫他,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让人发现了,连忙吐吐舌头,缩回手来,一时间也没听清包听听在问什么,双眼困惑地望向她。
包听听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以为他没听清,耐心甚好地重复了一次,“阿清,你有没有看清打伤你娘与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阿清叨念着这四个字,挠挠脑袋,好看的眉头略微皱起,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双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阿清问娘他脸上戴着什么东西,娘一直跟他说话,都没有回答阿清。”
说着说着,他到是非常不满当时自己被忽视,嘴唇不由得噘了起来,忿忿不平地盯着状似熟睡中的人儿,依然是没有动静,乖乖地睡觉,让他放下心来。
包听听与夜无涯相视一眼,心下都是认为阿清说打伤他们的人把他的脸给遮住了,让他们微微有点失望,刚开始有了一点线索又中断了,也许当时有说一些什么重要的话?
“当时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包听听接着问道,急切地盯着他,不想让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点线索就此中断。
被问的人拧起眉头,努力地回想起当时娘与半面人说话的情形,一想起半面人,不由得有点激动,恨不得把他给撕成碎片,居然敢打伤娘!
“他唠唠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阿清有点嫌弃的样子,觉得半面人话讲得太多了,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努力地不往棉被里钻去,“说什么有一个小姑娘父亲被逼得自焚,什么姑父啦什么叔叔啦,什么报仇血恨了,阿清听得不太懂。”
夜无涯面色一变,邪气十足的脸庞多了几分阴厉之色,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在师妹面前提起这种破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包听听没有夜无涯的脸色张大一双杏眸,有些不太明白阿清话中在讲些什么,心中一直纠结于打伤他们两人的人故意地蒙住脸,忽然她眼前一亮,在南宫世家里见到的一个半面人迅速地闪过,不由得惊呼出声,“半面人?”
夜无涯疑惑地瞥过她的娃娃脸,见她脸上有一丝惊喜,“什么半面人?”
包听听没有立即回答他,迫切地站起来靠近床沿,目光炯炯地盯着床里的阿清,在脸部比划了一个位置,“阿清,他是不是把一个面具把这里给挡住了?”
“是呀,就是这里。”阿清用力地点点头,“他说话声音难听死了,阿清讨厌他,让阿清的耳朵听了不'炫'舒'书'服'网'。”
声音难听?包听听暗暗地记下,到是与南宫世家见到的半面人有点相似之处,当时与老陈扮成舞女时,听到半面人说话,也是耳朵里极不'炫'舒'书'服'网',像是在剧木头似的,让她们听得想要逃跑。
 “阿清把你娘的穴道解开吧。”她沉吟了一下,瞅着床里侧似乎不知道时间睡得天昏地暗的老陈,杏眸里明白直接地写满了对她的同情之色,“她受了伤,得好好调养,你点了穴道,封住她的筋脉,恢复得会很慢,也会很痛苦。”
如果不是被点了穴,她很难会相信老陈这么没有警觉心,或者伤实在太重,但是人家师兄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估计他觉得被点穴不是什么大事,她心里有一种恶趣味,忍不住去逗逗阿清。
夜无涯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随手就扔向床里的阿清,师妹没有什么大碍,他总归是放心了,至于她与阿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在他的管辖范围,“这东西一天你跟你娘一天服两次,一次一粒,不要断服。”
半面人,不管是什么人,他手里有各种毒药,定要叫他生不如死。
阿清机灵地伸手接住,紧紧地捏在手心里,不满的目光扫向包听听,直截了当地表达他内心的想法,“娘她不让阿清碰,阿清就点她!”哼,就不让娘如愿!
想到往事,本就有一些伤感,而且有一点惊惧的包听听,把阿清的话仔细地回味了一次,心中的杂念全部挥发开去,忍不住一笑,对老陈的同情之色更加明朗一点,“以后再点她,她要是不乖乖听阿清的话,阿清就点她,这样好不?”
“这样对娘不好吗?”阿清清澈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担心,认真地瞅着包听听,说出他的烦恼,“可是阿清怕娘醒了,就要让阿清下床去。”
“咳咳。。。。。。”包听听觉得是受刺激了,不由得瞄向一旁的夜无涯,见已经是一脸的平静,仿佛刚才进门时意欲用毒把阿清放倒的行动只是一朵浮云,“这样不好吧,老陈的伤势恢复会慢一点的。”
夜无涯像是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伸手拍拍阿清的肩膀,状似一个慈爱的兄长把自家妹妹的终身托付给别人一样,绷起脸,淡化一些邪意,慎重地挤出话来,“阿清,以后你别叫她娘了,要是再这么叫,别人会嘲笑你们的。”
“嘲笑?”阿清眨眨眼睛,试图努力地理解这两个字,绝艳的面容里满是困惑,瞅了瞅身旁躺着的人儿,又望了望一脸正色的夜无涯,转而还是瞥过床尾外的包听听,“嘲笑是什么意思?”
“别人会觉得阿清是个傻子呀,阿清一直叫她娘,别人会觉得这么大个的儿子怎么能夜夜与娘挤在一张床里?”包听听到是听出兴味来,忍不住想插入一脚,装出一副清白无辜且循循善诱的样子,“儿子以后是要娶媳妇的,不能跟娘在一块的!”
闻言,阿清露出敌意,不悦地瞪向包听听,像是在瞪一个要他跟娘分开的坏蛋似的,整个身体钻入棉被里,将被点住穴道犹在熟睡中的人紧紧抱住,压入怀里,一股脑地喊出,“阿清才不要娶媳妇,阿清要跟娘永远在一起!”
第八十五章
     阿清不顾身旁还有人在场,脑袋一歪,就钻入她的颈间,嗅着多了点药香的人儿,也不太明白“媳妇”是什么意思,一听到要跟怀里的人分开,就显得非常的生气,绷着一张绝艳的脸蛋,恨不得带着她跑开,不理任何人!
“孺子可教也!”包听听的娃娃脸满是欣慰,还拍拍掌,只是没一会儿,便装出十分苦恼的样子,“可这是阿清自己所想的,要知道你就是不娶媳妇,你娘总有一天要嫁人的,嫁人了哪里能永远跟你在一起!”
“阿清才不要什么媳妇!”阿清又一次坚定地重申,对她话里“媳妇”两字还是不太懂,可也明白一个意思有了“媳妇”,就不能跟娘在一起。
突然像是怕怀里的人被抢走一般,他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头朝外床外侧,眼睛却是瞪着包听听,里面写满了对她的恼怒之意,忿忿地冲她嚷嚷:“娘才不会的,娘说过要永远跟阿清在一起的,娘答应过的,娘答应过的。”
以表示他得到的保证,用力地重复了最后的一句话。
夜无涯很是遗憾地摇摇头,“真可能永远在一起吗?”他状似地同情地瞅着阿清天真的面孔,怎么都觉得这张脸与天真的表情配起来十分的不搭,“要是哪天她说不定就看上哪个男人了,跟别的男人成亲去,把你一个人给丢下!”
“娘成亲为什么就会丢下阿清?”阿清被弄得不明白了,可对话里的“跟别的男人”几个字不是很喜欢听,心里像是被火烧似的难受,又觉得后背的伤处疼得让他几乎都要忍不住,双臂不自觉地缩紧了一些,像是要把怀里的人融入自个儿的身体里,“娘成亲,为什么就会把阿清丢下?”
包听听忍不住“扑嗤”一笑,还真是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双脚成三七步地站着,双臂环在胸前,颇有耐心地为他解疑,“阿清知道娘子是什么意思吧?”见他认真地点点头,她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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