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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月牙无痕-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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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我们的儿子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她再不敢碰小家伙一下,怕惊拢他的好眠,要是大哭起来,她可是哄不了,不过瞅着儿子的小脸蛋,“幸好不是像我,像你真好。”
她的语气很满足。
喻前澈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张皱巴巴的小脸有哪里像他的,到是她的话让他听了高兴,一下子把心里堵起的郁闷之气给消散了,他们的儿子,可不就是他们的儿子!“让睡觉吧,要是吵醒了,你可哄不了,小师叔。”
她想想也是,刚才的哭闹,她可是应付不来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小家伙已经满两个月,而陈清卿摆脱坐月子的痛苦日子已经有月余,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躲在房间里洗澡,才披上衣裳,就听见了小家伙的哭声,让她急忙地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把儿子从喻前澈的手里抱过来。
她哄着儿子,手里的动作不曾停歇地解开衣襟,把奶水充足的丰盈顶端塞入儿子的嘴里,小家伙一触到熟悉的吃饭家伙就立马地止住了哭声,一边用琥珀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眼前的面孔,一边用力地吸吮着他的饭。
见小家伙满脸的泪痕,她还是忍不住低叹了一声“小祖宗”,在奶娘手把手的教导之下,她慢慢地学会怎么抱小家伙,怎么给小家伙喂饱肚子,只是小家伙对别人都不太领情,甚至是对他爹,一到他爹的手里就会哭,像受了欺负似的。
盯着小家伙吸吮曾经专属于他一个人的部位时,喻前澈还是有些不淡定了了,特别是小家伙还是直直地瞅着他,让他更是有一种被小家伙排斥的感觉,他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个儿子生下来是与他作对的。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把自个儿的身体捱了一上去,另一手从她的腰际轻轻地往上游移,怀孕后还残留下来的丰腴令他手感极好,老马识途般地就探上她胸前的另一处丰盈,盈满他整只手掌的触感令他心喜,自从她回来一直到儿子出生这么多天,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而此时,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抢去了自己的心爱之物,不由得嫉妒起来。
他的眼里染上深沉的欲望光芒,从嘴里呼出的气息变得热烈起来,整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地倾在她的身体之上,手捧住另一方柔软,他挤在她的胸前,像孩子般地吸吮起来。
小家伙见着旁边的位置被挤了,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小胳膊挥动起来,小腿儿更加是抗议地蹬起来,似乎不想让他靠近。
而陈清卿被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愣住,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来,胸前被狠狠吸吮的感觉让已经识得情欲的她有些骚动起来,“阿清,你别、别这样。”
他却是像没听见似的,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她柔嫩的肌肤,涌入他嘴里的奶水有些咸咸的,他抬起头来,嘴角边残留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面色微红,眼里染满了血色的渴望。“小师叔,你别动,我自己来。”
小家伙见另一边的脑袋已经离开,还以为他的抗议已经成功,就专心地喝起奶,他哪里知道他爹已经有了一个成形的计划,反正是不得目的誓不罢休。
还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陈清卿整个人已经让他给她轻轻地放倒在床里,整个人朝床外侧躺着,而他则侧起身体,从后面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把她的裙摆从后面撩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感觉身后的手越来没有规矩,陈清卿看着已经在喝足吃饱的儿子,小心翼翼地把他轻轻地放躺在床里,谁知她一放手,熟睡的儿子又忽然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见到水意在眼眶里打转,让她连忙又把儿子给抱起。
“别动了,看你都把儿子给吵醒了。”她极力忍受着随着他到处游移开来的双手点燃起来的颤栗感,小心地抱住儿子侧躺着,不敢动一下身体。
这话似乎碰到了某人的逆鳞,他的双手执意地停留在令他非常满足的丰盈之上,微撑起身体,看向在她的怀里又闭上眼睛的小家伙,心里恼怒起来,手下的动作就越发地放肆起来,长时间的抑制,让他像出了闸的猛兽般,几乎就控制不住力道。
她的身子很敏感,一下子就被撩拨了起来,往后迫切地靠近他的身体,双手很谨慎地抱住怀里的人儿,怕把容易惊醒的儿子给弄醒来。“别动,儿子要醒的,要是让他看见怎么办?”她的胸前被狠狠地揉弄着,肿胀着丰盈溢出湿意,瞬间让她的前襟晕湿开来,让她又羞又恼,心中又担心着被儿子给发现,让她如惊弓之鸟般。
“他又不懂的。”喻前澈的抗压能力比起她来,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上的,甚至比她要高上许多倍,根本没把她怀里的小家伙当回事,迳自沿着她的颈后肌肤,细细地一一品尝起来,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看着她敏感的肌肤慢慢地变成嫩嫩的浅粉色,让他眼底的炽烈之色更加浓艳,嘴上一点都不上肯放过她,轻轻地咬啮着她敏感的肌肤,享受着她的颤栗,让他的心情万分舒爽,一个劲地从后面把她亵裤退到膝盖间,右手就急切地探入令他无限销魂之地,还好心地提醒道:“小师叔,你手里可得小心点,别动静太大,把儿子给惊醒了。”
他的提醒让她已经软将下来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惊慌地望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儿子,心里到是对他有生起几分不满来,她试着坐起身体,腰部被铁臂给紧紧地圈住,让她动弹不得,只得侧躺在床里。
“小师叔,你还是别动,你别动就没事的。”他的唇瓣几乎滴出血来,妖冶得如同绽放开来的艳色牡丹,呼出一口热气,对着她的耳垂吹去,满意地看到羞怯的耳垂微微颤栗了一下,让他看着眼里,觉得是种无上的享受,便张嘴含住她晕红开来的耳垂,牙齿还游戏似地轻轻地咬下去。
陈清卿根本没想到他这般的无赖,在儿子的面前就敢这么样做,让她羞窘万分,耳垂间的湿热触感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弓了起来,被他的话惹得双臂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担心着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惊醒怀里的儿子。
她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咬牙忍住即将窜出嘴的暧昧声音,困难地转过头去,对着某人送上一记狠狠的眼神,然后她的眼神在某人的眼里跟挑逗没什么两样,反而兴致更加高涨起来,微微地抽开身子,一把拉开裤腰,贴着她的身体,就热烈地不容拒绝地捱了上去。
久未这般亲密地接触过,让她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地弓得如煮熟的虾子一般,从还微有肉感的脸颊一直往下,直到因着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的脚指头,都密密麻麻地染上一层诱人的艳红色,薄薄的衣裙被从后面掀起,亵裤就在她的膝盖间,她的身后光溜溜一片,身前仅仅是衣襟大开。
“你、你轻点、别。。。。。。小心儿子醒来。”
她已经落入某人的手里,想到自从月子结束后某人的眼睛一天天地亮起来,就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这种让人苦恼的折磨,只得在半推半就之下就遂了某人的愿。
她的双臂不敢用力,轻轻地支撑着儿子的小身板,心中暗暗祈祷他不要醒来,整个人被身后热情的人与怀里的儿子逼得神经都绷成一条直线,任何一个动静都足以让她崩溃开来,身体像是处在狂风破浪里的小船,被他的霸道引领着冲上浪头的顶端,瞬间呈直线般狠狠地落回谷顶,还来不及喘息一下又被拽着上了顶峰,周而复始。
“小师叔、小师叔。。。。。。”某人不知餍足地将积蓄快一年的热情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上,根本不容许她有稍稍的退开,铁臂大大地张开,连同她无力支撑住的儿子也紧紧地抱住,浓重的粗喘声盈满整间房子。
陈清卿已经被他折腾得毫无力气,任由他从身后揽抱她们母子,牙齿几乎咬破娇弱的嘴唇,破碎的呻吟声几欲冲她的喉间;她的身体已经是大汗淋漓,背后更是贴着一具比她更湿的身体,夏天的夜里还是很闷热,让他们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浸泡过似的。
某人不曾压抑半点,凶猛如兽般地禁锢住她瘫软下来的娇躯,时间仿佛永远凝结在这一刻,终于,他消停了下来,可双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回味着激情后的余韵,晕红开来的绝艳脸庞透着从内到外的舒畅,“小师叔,要不要擦擦身子?”
她微微地发出娇喘声,浑身的湿意,让她整个人都粘粘,极度不'炫'舒'书'服'网',想到刚才算是白洗了,小心翼翼地怀里始终没有醒来的儿子放下,见小家伙没有睁眼睛来,才有些放心,然后拿眼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还不快去拿毛巾给擦身子。”
某人咧开嘴角,得意洋洋地去收拾起湿毛巾,还找来干净的亵衣裤,讨好似地冲她扬了扬,“小师叔,不用穿裙子吧,都睡觉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眼睛半眯起来,疲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就盼着他动作快点,让她干爽地睡一晚,也拜托小家伙半夜里千万别醒,她已经经不起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家伙的折腾。
某人爬入床里,先是褪去她已经让汗浸湿了的外裙与亵衣,连带着把她褪至腰间的亵裤儿都一并都褪开去,让她如初生婴儿一般;他的大手随着手里的毛巾细细地安抚着她敏感的肌肤,晶莹的肌肤让他才稍稍收敛起来的渴望瞬间顶了出来,喉咙底干燥得让他手里的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湿毛巾,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只见他迅速地丢开手里的湿毛巾,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毛巾被狠狠地丢弃在床顶下,无人理睬,而丢开它的人,则如猛虎般地压到床里眯着眼睛假寐的人儿身上,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又一次地折腾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陈清卿浑身酸疼地躺在床里,两眼冲着头顶的缦帐翻翻白眼,某个不知足的家伙几乎折腾了她一晚,总是在她几乎睡过去之时,被狠狠地拉入情欲的风暴里,反反复复地让她在天大亮之前终于得空睡了过去。
她一醒来,已经是大下午,儿子没有睡在身旁,估计是已经让奶娘抱走,她缓缓地坐起身,脖子、胸前、小腹、再往下的双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说明这一晚她被疼爱得很彻底,让她暗黑了一张脸。
房间里空无一人,暑意从窗口透进来,让她怎么都睡不下去,索性就穿好衣裙,站在铜镜前,她看见露出衣领间的肌肤,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让她的脸色更黑了,太热的天,这样出去怎么能行?
她想了一下,还是躲回床里去,懒懒地躲着,拉过轻薄的被盖住肚子,双手枕在脑后,侧头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强烈阳光,心里真是怨死了放肆的某人。
“英儿?”
温和的声音从外室传来,她一下子就听出这个声音,除了容若没有别人,就拉起被子挡住脖子,仅露出脑袋在外面。
“英儿,我觉得似乎少了几件东西。”走进来的正是容若,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一手拂着自个儿的后腰,脚步慢吞吞地走进内室,看见她还睡在床里,就在床沿坐下,“无涯已经把皇兄留给你的嫁妆全部解了毒,我今天点算了一下,发现少了很多。”
“几件东西?”陈清卿听到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少了很多,便急了起来,让她一下子把脖子间触目惊心的痕迹给忘记了,一把就倾过身去揪住容若的衣袖,“都少了些什么东西?”
容若点点头,把她的手给挥开,还煞有介事地理理并不皱的衣袖,斜眼望向她如今的儿媳,曾经的侄女,脖子间的吻痕让她心有戚戚焉,儿子似乎太能折腾人了,让她为这个儿媳送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这个是皇兄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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