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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藩王的宠妃-第173章

小说: 藩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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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止从外面回来,夏季的太阳烘烤之下,他身上的王袍散发着淡淡的好闻的味道,轻尘待在寝殿内都觉得身上出了汗,而岩止看上去却是神情气爽得很,俊美的脸庞上一滴汗也没有,看来是刚刚从浴殿回来。

轻尘这才注意到岩止身上换上的王袍月白绣金色图腾,翻领袖袍处皆盘着满是威仪的头狼蛟龙,腰间同色腰带上镶嵌着内敛流光的玉石,一身王袍穿得十分庄重,就是岩止平日要与大臣议政也不曾这样正儿八经地如此穿戴,难道真如赫娜所说,匈奴来了十分尊贵的客人,让岩止都不得不重视?

连乌孙王月弥都来了,轻尘还以为岩止今日一定会很忙,甚至会忙到没功夫回来看自己,但谁能想到现在岩止突然就回来了呢,一只大手还仍颇为霸道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揽着自己。

被轻尘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漆黑的眼睛一会看看自己的娘亲,一会又看看父亲大人,机灵狡诘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的光芒,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娘亲和父亲大人又不理自己,小家伙小嘴一瘪,一副委屈的模样,却也懒得哭了,大大地打了个呵欠,靠在娘亲的胸前睡觉去了,只是两只小手仍然不安分地拽着轻尘胸前的衣襟不肯放开。

“岩止?”轻尘眨了眨眼睛,被岩止这一打断,她也不得不从刚才的思绪中中断回神,暂且抛到一边。

岩止没有回答轻尘,只是皱着眉冷冷扫了眼面色苍白好像魔怔了一般盯着那柄宝刀自言自语的赫娜:“这柄刀怎么会在这。”

骤然听到岩止的声音,赫娜浑身一僵,立即回过神来,好像这才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慌乱地用眼睛去看孟轻尘的反应,然后眼神闪躲地避过岩止锐利深沉得仿佛可以让人无处遁形的鹰眸,尴尬地笑道:“岩……岩止哥哥,你怎么来了?啊!那王兄一定在找我,遭了,我又要被王兄痛骂一顿了。”

赫娜方才那古怪的样子一闪而逝,看得轻尘都忍不住以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现在的赫娜完全和以前一模一样,说话做事都一惊一乍的,活泼得不行。

岩止可没理会赫娜,他旁若无人地低下头,仔细端详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用自己的指尖抹去她鼻尖上细细的汗珠,性感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听得人一怔一怔的:“听下人说,你睡到中午才起,越发地懒散了。”

听似斥责的内容,说起来却完全是一番宠腻和纵容的滋味。

轻尘一听脸就红了,岩止刚刚沐浴过,指尖都是冰凉的,触到她的肌肤上时,一阵沁凉,十分地舒爽:“我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你。”

听轻尘面红耳赤地报怨,岩止反倒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他似乎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轻尘抱在怀里难得这么安分睡去的小家伙,这孩子的确是生得精致,岩止看得不由得眼神一柔,这是属于父亲的温柔:“今日我也许会很忙,不能陪着你,就命人把银抱来陪陪你,这小子今天倒还算乖巧,但你的身子还没大好,别太惯着他了。今日你虽起得迟了,但午膳不能不用,若还不饿,就命人吃一些再送来,多少都得吃一些。”

轻尘听得嘴角都在隐隐抽搐着,岩止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竟是不厌其烦地叮嘱她同样的事。

但听到岩止说他今日会很忙,可他现在却仍然抽空回来看看自己,轻尘便不与岩止顶嘴了,难得顺从地点了点头,这才问道:“那你很快就要走了吗?不能陪我用午膳吗?”

岩止听得微微一愣,这丫头可是很少这么老实地明显表示对自己的依恋,岩止的唇角一翘,眉眼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愉悦笑意,但他还是要了摇头:“月弥他们也都在王城里等着,我只是抽空回来看看你,马上就要走了。今夜恐怕要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也许会很迟回来,也许今夜不会回寝殿,让银陪你,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果然是重要的客人,看岩止这身王袍便知,还是以匈奴国宴的规格来招待那位客人的。

轻尘在匈奴毕竟待了十几年,以前岩止从来没有命人教她规矩,她在王城里也一直被纵容着的,但如今轻尘也知道,自己身为岩止的妻子,匈奴的王妃,怎能和以前还年幼时相提并论,既然是国宴招待的重要客人,那自己身为王妃,哪能不尽作为王妃的责任。

只是以前岩止还是照样纵容她,完全任她为所欲为,况且当时有佐伊在,按道理,佐伊是岩止的结发王妃,还是当年头曼单于赐下的婚,岩止为匈奴王之后,虽然没有明着下诏封左王妃佐伊为匈奴皇后,但皇后之职也一直由佐伊来行的,如今佐伊去了,轻尘虽然不喜,但也知道国宴之上她怎么能不与岩止一同出现。

况且,她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重要的客人竟然需要岩止如此重视。

皱了皱眉,轻尘道:“既然是国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与你一起招待那位重要的客人 ?'…3uww'”

岩止没想到轻尘会突然提这茬,毕竟轻尘对这规矩总是一窍不通的,他也刻意不拿这些俗物来束缚她,岩止稍稍有些意外,但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意外之色,只是扫了眼明显对此事很好奇的孟轻尘,淡笑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得你好奇的客人。”

“可是……”

“你刚生产,身子还没大恢复,这些事就不必你操心了。”

岩止打断了轻尘的话,轻尘张了张嘴,见岩止没有要让她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意思,轻尘心中有疑惑,总觉得岩止有古怪,他似乎并不希望自己参加今夜的国宴,但又想不明白古怪在哪里,摇了摇头,轻尘想不通,也只好默默地把后面还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旁的赫娜看着两个人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地自顾自腻在一起,终于满是委屈地撅着嘴跺了跺脚,但还是因两个人亲昵的模样而看得面红耳赤,不满地抗议道:“岩止哥哥,你们太可恶了,我还在这呢!”

被赫娜这么一嚷嚷,轻尘这才想起不仅赫娜在,连绿芜也都还在那掩着嘴笑呢,轻尘霎时间面色一红,窘迫地低下了头,就当作没有看到她们俩。

岩止这才大发慈悲地赏了赫娜一眼:“再不走,月弥回头非得教训你不可。”

赫娜听岩止这么一说,果然奏效,面色迟疑地看了看轻尘,又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好像真的看到月弥在教训自己的模样似的,犹豫地顿了顿,还是撒腿就跑:“孟轻尘,等我摆脱了王兄再来看你,我先走了!岩止哥哥可真可恶!”

见赫娜公主都出去了,绿芜笑着抿了抿嘴,很自觉地要退出去。

“把午膳送进来。”

绿芜正要退出去,突然听到岩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绿芜微微一愣,立即点了点头,满脸困惑地退了出去,刚才姑爷不是才嘱咐自家将军迟一些再用午膳,怎么这会突然要让人把午膳送进来了?要知道,将军半个多时辰前才刚用过早膳呢,这会能吃得下吗?

不仅绿芜困惑,轻尘也困惑得很:“岩止,我才刚用过早膳……”

“难得抽时间回来看看你,陪我用午膳。”岩止不由分说地捏了捏轻尘的鼻子,这话说得霸道,但也算合理了,他是要她“陪”他用午膳。

轻尘神色一滞,晶亮的黑眸当真比黑耀石还要明亮:“你不是说今天你会很忙,一会就要走吗,哪有时间用午膳……”

岩止哭笑不得地扫了这丫头一眼:“和你用午膳的时间总还能挤出来,我还没忙到三餐不进。”

既然岩止都这么说了,轻尘蹙了蹙俏挺的鼻尖,也不好再说什么呢,总不能岩止要和她在这用午膳,自己偏偏把他赶出去吧?这座王城还是他的呢……

岩止带着轻尘在桌前坐下,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了还放在桌面上的那柄弯刀,却是什么也没说,漠然地收回了视线,低声唤了声:“莫。”

莫从外而入,果然知晓岩止的意思,什么也没问就拿起桌面上的那柄弯刀走了出去。

轻尘想起方才赫娜见到这弯刀时那古怪的神情和那她曾经见过一面的叫做寻川的危险男子……

“岩止,这刀……”轻尘还是忍不住开口。

“既然是他人送给银儿的大礼,那就是银儿的东西,只是这小子尚年幼,刀剑无眼,看来就算是份礼物也还是暂且替他收好的好。”

看岩止那优雅带笑的神情,轻尘原本心中还有忧虑,想与岩止谈一谈那个叫寻川的男人,想必送银儿这柄弯刀的人就是他,轻尘直觉那个男子并不简单,但事实上她也所知甚少,更不知道那个男子将此刀送来是何意。但见岩止如此淡然从容的样子,轻尘便知岩止自然也是知道送礼之人到底是谁,既然岩止都丝毫不急不焦,有岩止在,那自己又何必操这份心呢。

不多时,绿芜便领着侍女将午膳送了进来,还是熏烤过的羊腿、兔肉和羊奶酪、香酥饼等她常吃的食物,但这一回不同的是,岩止还命人准备了冒着香气的粥,一粒粒白色如玉石的米粒饱满粘稠,蒸腾着雾气,在西域想要见到这东西可是很不容易的,就算匈奴很多部落已经开始尝试着种植冬麦了,但像这种稻米在西域仍是种不活的,这种米只有中原大秦南地才能种植。

轻尘原本的确是饱得无法再进食,但见了这冒着香气的白粥,不由得便动了动喉咙,她的眼睛都开始泛出惊讶与期待的光芒了:“岩止?”

看着她这副如孩子一般欣悦的光彩,岩止目光宠腻地笑了,竟然亲自动手给轻尘盛了一碗白粥,漫不经心道:“这是从来匈奴行商的商队那购来的,若你喜欢,以后可以经常吃到它。”

说也奇怪,岩止明明说是她“陪”他用午膳,但午膳上了桌面,岩止自己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坐在那看着她吃,轻尘原是不饿的,但难得见了这香气腾腾的粥,倒也来了食欲。

岩止的身子微微倾斜地靠坐在那,姿态慵懒又优雅,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挑着,狭长幽深的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整个人看上去邪肆极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都俨然是一道让人挪不开眼睛的风景。

轻尘虽被那白粥的香气所惑,但喝过一两碗就再也喝不进去了,一抬眼便见到岩止用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目光看着她,轻尘面色一窘,声音都微微沙哑:“你什么都没吃。”

“一会国宴上少不得得再进一些食。”岩止一句话打消了轻尘的疑虑,但他今天却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这样赖在这,什么也没做,就是这么定定看着她,好像在耗时间一样。

真是奇怪了,岩止不是说他今天会很忙吗,怎么那么有闲情逸致坐在那看着她吃东西?

“岩止,你……不忙吗?”轻尘总觉得岩止今天奇怪,可又说不出奇怪在哪,忽然间,她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有些困惑地探了揉自己眼睛,只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了,整个人懒散散的,一点力气也不想用,她慢慢地打了个呵欠,以至于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岩止,我好像……有些困了……

“困了就好好休息。”

“可是……”轻尘总觉得突然间犯困有些不寻常,她艰难地抬起沉得有些千斤重的眼皮,眼神越发地涣散,思绪也变得不清明起来了。

岩止的唇角微微一挑,眼底一片平静,似乎对于轻尘的反应没有丝毫意外,他的动作极其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掌心贴在轻尘的脸颊上,指腹摩挲过轻尘的嘴角,好似在为她擦拭嘴角一样:“困了是很正常的,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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