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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悠悠妾心爱君心-第5章

小说: 悠悠妾心爱君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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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焕对着刘易之说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陨菁的脸,将她那个失望的瞬间也未放过。“她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想必已知本王有王妃的事了,因此有失望的表情。看来,她对本王也是有情的。”有了这种想念,李言焕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嘴角笑容也多了起来。

刘易之未察觉诚王爷的变化,只当他对自己的生意计划很满意,见诚王爷含笑点头,也就越讲越得意,不知不觉连讲了一个时辰,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大家都站在后园的园门口,不停的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忙把这尊财神请到了大厅内。其实,李言焕对他的生意已了如指掌,自己的情报网一直是王府的骄傲。因此,刘易之讲了这么累,而李言焕只是微笑点头,却想着自己的心思呢。李元见此情景,上前中断刘易之的介绍,笑道:“刘员外,我家主公只是想了解一下大概,今日就到此,如有不明白之处,今后再到府上拜访,可好?”

李言焕看了看李元,起身说:“今日登门拜访真是打扰员外了,但是,采购军粮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还望员外海涵。”

刘易之起身直点头,说:“小人不敢,诚王爷今日来访,真是让小人受宠若惊,如若王爷不弃,今日便用了晚膳再回也不迟。”

李元不敢接话,他看着李言焕,只听李言焕说:“来日方长,如果贵米行承担军粮一事确定,那以后,跟员外的接触想必会很多,到时候再来贵府讨扰,告辞!”

刘易之称诺,送走诚王爷一行人后,刘易之站起身,眼光渐渐深沉起来,该来的总会来。他转身进府,吩咐刘管家关门,疾步走回大厅,穿过里堂,来到了较为隐蔽的书房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推门进入,关好房门……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黑风,一眨眼便安静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实在忍不住了,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王爷,那有梭角的脸庞却深藏着心机。

“主公,你看,会不会……”

“不会,越老的狐狸越怕露出马脚,而恰恰最容易露出马脚。估计现在黑风队已有所收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可,主公,……”

“怎么那么多可是,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判断这么没信心来着”李言焕笑言。

“非也,主公,卑职只想问的是——刘陨菁……”李元故意拉长了音,注视着他主子的动静。

果然,提到刘陨菁,李言焕睁开了眼,那眼光变得复杂起来,转头对着李元,反问:“如果真如本王所料,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应对刘小姐呢?”

李元倒吸了一口冷气,忙说:“这,我哪知道啊”。李元很紧张,一紧张,他就会不顾身份,直称呼自己为我。李言焕很了解他,听他这样一讲,便又重新闭目养起神来。李元转过头,抹了一下额头,提醒自己:以后少管王爷闲事。后又暗咐;这刘陨菁果然有些手段,才几句话,几个笑就把王爷的心抓在手里,王爷似乎很重视这个丫头,以后必然有一番困难。当初老王爷为了能联合丞相之力,让他娶丞相之女寒雅,即如今的诚王妃,他没二话便娶了,也不关心长得如何,好在诚王妃也算是大家闺秀,人也贤慧,但王爷从未表示过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在新婚当夜,与小主公喝醉了之后,扶他到书房床上,他说了一句:我心已死。王爷的心真难懂啊,看来,这刘小姐,即是一味毒又是一剂药啊。李元瞟了一眼李言焕,心里暗暗叫苦,这以后,主公的心思怎么揣测呢。

这几日,我的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已知他已有发妻的事,觉得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秋娘一进门就见女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沉思,连她进屋了也不知道,直到秋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菁儿才晃过神,

“娘,您来了。”

秋娘点点头,坐在了女儿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乌丝,叹道:“女儿大了,有心事了,对吗?”

菁儿看向秋娘,虽然菁儿不曾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娘,但毕竟此身由秋娘所生,理应要孝顺,对于这个从父从夫的传统女人,菁儿很心疼她,毕竟在这个空间里,双亲是真正的在心疼自己,菁儿轻笑道:

“母亲不用为我担心,女儿知道怎么办。”菁儿知道秋娘已了然,而她既然未说明,那就表示她不满意这个事实——做妾。菁儿也知道自己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她自己不允许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定要断了自己对诚王爷的想念。菁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秋娘去解释,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小姑娘。于是,她伸过手,拍了拍秋娘的手背,说:“娘,不用担心我。”

秋娘细细地看着菁儿,轻轻地为其拂开前额的留海,笑言:“我女儿真是一个美人啊,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长大了,再过两年,该嫁人,菁儿想嫁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觉的,一张冷峻地,似用刀刻的脸,显现到菁儿的心中,不,不能想他,菁儿笑了笑,说:“娘,上回女儿说了,不嫁。陪着爹爹和您,如果我嫁了,那家里这么大的生意怎么办,你们还想给别人啊,我可不允啊,这生意也有我的心血呢,娘,别再谈这个了,爹在干嘛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说到刘易之,秋娘也是心头一紧,夫妻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干嘛呢,都担心了二十年了,却也平安无事,但是,近期,秋娘特别觉得心头有些郁闷,而丈夫这段时间更是行事神秘,有时候半夜才回。问他在干嘛,总说米行内有些急事在处理,但是,秋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对菁儿说:“菁儿,明日陪母亲去静月庵许个愿吧”

菁儿点点头,心想,是啊,去许个愿让心境平静一下也好。

今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是一个外出郊游的好日子,寄月今日一身男儿装扮,很是精神。而在她身后跟着更为俊朗的男儿,白衣锦袍,头束白玉发带,白嫩的皮肤光滑健康,怎么看也不象个男子。寄月皱着眉看了半天,终于轻声说:“小,少爷,你跟夫人一起上桥吧,装什么不象什么。”

果然,那个跟在寄月身后的俊男儿,就是扮成男装的我——刘陨菁,我摸了摸脸,嘟着嘴轻声说:“这长得白,是我的错吗,我也不想啊,但是怎么晒也晒不黑,这只能说明本小姐天生丽资。”

“那就索性就恢复女儿本色,别弄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小,少爷,让人盯着看很难受的。”寄月朝街边一些女性目光呶了呶嘴。我转头看了看,笑着问:“事实证明,本少爷我比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引来狂风浪蝶无数,阿寄,帮本少爷挡着点”说完,我抬起脚也不管寄月那憋笑的样子,走到轿子边上,与轿内的秋娘说着话,这一行六七人便朝着静月庵去了。

桥了在庵门停了下来,秋娘在我的搀扶下出了轿,而静心师太已在门口等候,见我们进门后,忙十指合一,迎进门内。

“阿弥陀佛,施主路上可好啊?”

“多谢师太关心,一路平安,”秋娘回礼道,“今日来祈平安福的。”

师太微笑道:“哦,正好诚王妃也在庵堂内为老王爷诚王爷祈平安福呢,请夫人稍等即可。”

秋娘点点头,微笑道:“请师太自便,我与小女在内堂等候便是。”

师太欠了欠身退下,在经过菁儿身边时,瞪了她一眼,说:“菁儿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寄月,你是怎么伺候你家小姐的。”

寄月笑言:“麽麽,小姐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啊,她可觉得她今天俊得很呢。”

“俊?何以见得啊,”师太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调皮的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却不理她,师太摇了摇头,叹“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啊”师太便跨出门去。

寄月欺身过来,说:“小姐,我说的吧,没几个人认可你。”

“哼,没眼光,娘,我想出去走走,麽麽回来时,让寄月来喊我吧,我在后园里。”说完便出了门,把秋娘的嘱咐留在了身后。

后园里可有我种的宝贝呢,每次来庵内,总会来看看。哇,长那么高了啊,那次去后山玩,无意之中发现这株茶花树苗,而且快枯蔫了。看见这茶花树,我顿时热眼盈眶,因为我本身的家乡,乡花就是这茶花,自来这时空后,浓烈的思乡情无时无刻地折磨我,让我真想一无反顾的再求那位智多星让我穿回去,但是,每次都是想到了秋娘和刘易之的脸,让我压抑了心中的想念,自从山上移下了这株茶花树苗,这便是我跟二十一世纪唯一的关联了,看着它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原来它本色是红色的啊,我用双手捧着那几朵,象是怕它们会跑似的,开心地说:

“各位花妹妹们,等你们再强壮一点,本人将你们带回家,到时候再好生对待,你们一定要争气啊,多养几朵花啊,现在你们可是珍稀得如熊猫呢,我去后山找过了,好象没有同伴了。”我不断的浇着水在它的根部。

“公子,这水多浇不易啊,你看,这茎都快浸入水中了,这样容易烂。”有人提醒我,我马上停下了手上的瓢,差点杀死我的花妹妹,我抬起头,望着来人,想道个谢,这一看,让我也惊艳了刹那间。这位姑娘明眸善睐、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纤玉手,而且浑身透着那贵气。而对方也明显为自己的外貌所一惊,这时,旁边走上来一位婢女装扮,将一件披风披在那人身上,关心地说:“诚王妃,外面凉,披上点吧。”

我心里一惊,莫非她就是诚王妃,果然与众不同,与诚王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诚王妃看了一眼眼前的姑娘,想着,若是扮回女装,那该有多美啊。她朝菁儿笑了笑,点点头,便随着身边随从走了。

而我还楞楞地站在那儿,自形惭愧,这诚王妃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诚王爷到现在还未曾娶妾,有这样的人儿在身边,夫复何求啊。我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自不量力,好在,现在为时不晚。

李元远远地看着刘陨菁,美女就是美女,打扮成男装,就成了帅哥,这种人儿此生遇上一个,那此生足亦。李元眼中也有了少许的赞赏,忽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李元啊李元,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想跟主子去抢女人了,”拍一下不够,李元还对着自己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惩罚。摸着胸口,李元转身走了,该跟王爷覆命去了。

听完李元的汇报,李言焕背着手,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皱眉沉思,半晌未出声。李元早已汇报完毕,就等着李言焕的命令,见他未出声,也不敢打断他的沉思。直到李元觉得脚有点麻了,想换个姿势,没想到就这一动,李言焕转过了身,目光如炬地看着李元,李元无辜的看着王爷,想着,难道换个姿势打扰到你了?没想到,李言焕疾步往外走,说:“走,去刘府。”

李元忙跨了几步,后来看见床上的白袍,便随手拿在了手上,想着外面露水大了,给王爷准备着。外面,李言焕不耐烦的骑在了马上,等着他,李元将白袍递给了王爷,说:“主公,披着点,这天冷着呢,”

李言焕皱皱眉,说:“你何时变得这么婆妈了。”嘴上这么说,但是,也将袍子穿在了身上。

月光下,有两骑白马风疾电策的从街道闪过,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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