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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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把腰间的围裙取下来,走上前去帮她系上,晓苏正在切西红柿,两条手臂抬起,他拿着围裙的手就从她的腋窝下穿过,想要把围裙帮她系上。
只是,他的手在横穿她的腰肢时忍不住握了一下,然后闷声问了句:“晓苏,你是不是瘦很多了?”
“有吗?”晓苏并不在意的回答,手上继续切着西红柿。
“当然有了,”季非墨说话间用自己的两只手去握她的腰,然后非常肯定的回答:“是瘦了不少,以前我的两只手握不住的,现在刚好能握住了,你是不是又减肥了?”
“没有啊,”晓苏很自然的回答,感觉到腰间那两只手握得有些紧,忍不住又说道:“你是不是在用力的往中间挤啊?”
“我有挤吗?”季非墨的声音已经变得黯哑了起来,下颚放在她的肩头,看着正在切西红柿的女人,薄唇在她脖颈间吐出热气:“晓苏,不要刻意减肥,减肥对身体不好,其实自然是最好的,胖一点瘦一点都没有关系。”
晓苏听了他这话抬起头侧脸白了他一眼,却刚好因为扭头的关系脸颊和他的嘴唇碰上了,季非墨趁机在她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老婆无论是胖瘦都好看。”
晓苏佯装板起脸道:“季非墨,你现在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什么叫胖瘦都好看,我真要胖的跟芙蓉姐姐一样,估计你就不会要我了。”
“芙蓉姐姐那胖的不自然,”季非墨当即就辩驳着,握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进,身子愈发的贴紧她的背,薄唇凑到她耳朵边,呢喃了句:“我老婆胖的很自然,而且胖了之后,那地方摸起来细腻得很,手感。。。。。。”
“季非墨,我明天就开始绝食,然后迅速的瘦的骨瘦如柴,”晓苏迅速的抢断他的话,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个色狼,这会儿她体贴他的辛苦,主动来帮他做菜,结果他却死不要脸的贴上来和她讨论手感的问题。
“你骨瘦如柴也好看,”季非墨完全无视她的怒目,依然嬉笑着说:“我刚才不说了吗,自己的老婆怎样都好看,即使你骨瘦如柴,那地方摸起来肯定也很有质感。”
晓苏是要被季非墨这厮给彻底的气晕了,她把西红柿的最好一刀切下,然后把菜刀一放,即刻转身对着这男人吼着:“季非墨,你就不能安。。。。。。”
晓苏那个分字当然是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因为季非墨在她张嘴的瞬间就把自己的薄唇压留下来,及时的堵住了她那张粉嫩水润的,却又喋喋不休的嘴。
“唔。。。。。。”晓苏毫无意外的中招,忍不住惊呼一声,想要扭动自己的头挣脱他的唇,偏偏,他的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挣脱的机会。
晓苏有些着急,因为那炉灶上还燃着蓝色的火焰在,而那锅里,此时已经咕咕作响,应该是烧开的水正在滚动着那块五花肉。
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于是只能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其实是想要告诉他,这里是厨房,那炉具上还燃着火,他们不能冒火前进。
可偏偏她的嘴被他的薄唇堵住,而且他还吝啬得连呼吸通道都不留给她,所以她根本就无法说话。
而季非墨则根本顾不得那些炉具和燃烧着的火焰,因为此时他的身体里燃烧着的火焰比那炉灶上燃烧的火焰更大更旺盛,如果再不想办法浇灭,他估计要被这把熊熊燃烧着的火给烧焦成炭。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44
他的薄唇堵住她的嘴,用力的吮着,她嘴里还有刚刚吃了朱古力蛋糕那种苦中带甜的味道,而这味道此时却化身成某种诱惑的因子,让他无法自拔。。。。。。
晓苏还在用力的推拒着他,只可惜因为力气不能和他抗衡的缘故,她这样的推拒在他那里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和挠痒差不多。
他知道,她又不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反应就总是那么青涩,即使他们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父母了,可她每次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都是推拒,不肯。。。。。。
今晚,他明明想要和她把酒言欢然后才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可谁知道,她居然会闯到厨房里来,谁知道,她居然会要帮他做菜。。。。。。
原本这些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他过去帮她系围裙,唯一不正常的是,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去搂了她的大蛮腰,唯一不该的是。。。。。。
好吧,那么多的唯一合起来,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他非要,她不肯,于是他心里就忍不住有一丝烦躁,在她温热清香口腔里狂扫的舌头就越发的狂热起来。
晓苏挣脱不了推拒不开,只能任由他把她低压在墙壁上,他霸道的占着她的嘴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的手在他的怀里胡乱的挣扎着,推拒着,终于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力的把自己的头朝旁边一扭,终于把嘴给解脱出来。
“非墨。。。。。。火。。。。。。没关。。。。。。”晓苏顾不得先喘口气,即刻就提醒着他身后那炉具上正燃烧着的火苗。
季非墨这才反应过来,略微侧头,看见炉具上那正熊熊燃烧的火苗和锅里发出的吱吱声,想必锅里的水快烧干了,五花肉正被干锅炙烤着呢。
他略微沉吟一下,即刻抬起自己的脚,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那炉具的开关,稍微用力一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扑闪了两下,终于熄灭了。
晓苏本能的一愣,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关炉具,而季非墨刚才这个飞脚关炉具的动作,的确是那啥——帅呆了。
而季非墨则在她发愣的瞬间,再次把她紧紧的抵住在厨房的墙壁上,而他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贴着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身体,柔软的又极细腻的雪峰。
而他的嘴,当然是用最快的速度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再次把她的嘴封住,粗粝的舌头再次闯入那略带朱古力味道的口腔里,新一轮的狂扫和辗转开始。
晓苏的嘴再次被沦陷,而且季非墨这一轮的攻势明显的比上一轮还要猛烈和强势,她只感觉到后脑被抵压在墙壁上生痛着,而他的脸把她的脸压得密不透风,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呼吸都没有。
晓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如果再不把季非墨这厮推开,那么,今天是她的伪生日,明年的今天估计就是她的忌日了。
于是,她再次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头,想要让他放开她的唇,因为她真的快要不能呼吸。
季非墨在她如此不停的扭动头的动作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稍微迟疑一下,粗粝的舌头还是慢慢的从她温热甜香的口腔里撤了出来,而他的薄唇也慢慢的移开她的粉唇,不过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脸,而是含着她略微丰满的下颚,慢慢的朝着那白皙细腻的脖颈滑落下去。。。。。。
晓苏忍不住紧张起来,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眼神不由自主的朝厨房通往阳台的那扇门外瞟,因为此时厨房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她真担心被对面一栋楼的人窥视到了。
于是,她忍不住用手去拉扯季非墨的领带,想要让他感觉到痛,想要让他赶紧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在哪里,不要在这地方胡作非为。。。。。。
只是,晓苏不知道,她此时去拉扯他领带的动作,只会让他误以为她比他还要更急切,于是季非墨的手迅速的抓住她的衣服领口,稍微用力一拉,晓苏即刻就听见拉链被强行拉开的声响。。。。。。
晓苏忍不住着急起来,她总觉得那没有关上的厨房门外有无数的眼睛在偷窥一样,于是,在季非墨用力的拉扯着她的裤子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通往餐厅的门口边挪动了一下,伸手,就按下了墙壁上的灯制。
厨房瞬间暗了下来,不过并不是漆黑的一片,因为通往阳台的窗户和门都窗口着,而窗外的天空上居然繁星点点,莹莹的光芒透过窗户和敞开的门照射进来,房间里瞬间朦胧的一片。。。。。。
晓苏依然有些慌乱,在被他的手来拉扯她的遮羞布时几乎是本能伸手去抓紧那腰间的松紧带,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季非墨的耐心极好,他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终于,他稍微用力,她的那块遮羞布就不受控制的滑落到她的脚背上。。。。。。
朦胧的厨房里,季非墨的薄唇含着她圆润的耳垂低语:“晓苏。。。。。。就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吗?
晓苏的身体和心都在瞬间鄙视了他一下,季非墨这明显的先斩后奏的计策,他都已经和她连城一体了,这才问可以吗?不可以行吗?
她的身体被他抵住在厨房光洁如镜的墙壁上,身体传来某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锅里那块已经煮熟的五花肉发出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
晓苏的双手死死的抓紧季非墨的肩膀,下颚放在他的肩头上,她深怕一个不小心,他就把她直接给撞到瓷砖里去了。
季非墨感觉到自己脖颈间传来她温热的气息,这气息让他酥麻,让他颤栗,而她那长长的指甲已经钻进了他肩头的肉里……
刺痛,从肩头传来,他知道她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他停不下来,这会儿,他停不下来。。。。。。
越来越快的攻击让晓苏的整个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她终是控制不了那股莫名的感觉,她知道她该叫出来,喊出来……
可是,她不能,因为这里不是卧室,而且,这厨房的门和窗都开着,她深怕一喊出来声音就传出好远去了。
于是,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死命的咬着,身体却好似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起来……
“唔……”季非墨感觉到肩头传来啃噬的痛,可是这依然没有让他停下来,他用力的深进浅出,最后的冲刺着……
好久好久,就好像是两只在田野里自由撒欢的小兔,时而嬉戏时而奔跑,时而细心的相互舔着彼此的皮毛,时而又猛力啃噬着对方的柔软。。。。。。
晚风轻柔的吹来,天空中那点点的繁星好似也害羞了,不知道何时已经飘到了更遥远的地方,只有东部海岸花园里的夜来香,正安静的开放。
厨房里撒欢的俩人一番激情缠绵终于落下了帷幕,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带着抱怨的响起:“赶紧起身了,你好重。”
男人的声音带着低笑的传来:“好重?刚刚你享受的时候怎么就没用觉得重呢?”
“谁享受了啊?”女人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点,“季非墨,我们俩究竟谁在享受谁?”
“你的意思是。。。。。。我刚才没有让你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季非墨闷闷的声音传来:“那,我再辛苦一次?”
“再辛苦一次?”晓苏本能的一愣,随即一下子反应过来,用手把他推开,忍不住说了句:“我肚子饿了,我要享受美食,美男赶紧靠边站。”
“好吧,”季非墨幽怨的声音,于黑暗中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低声的道:“我们去卧室里穿衣服吧,这厨房估计不能开灯了。”
季非墨的话刚落,晓苏已经一把从他手上抢过衣服就迅速的朝餐厅方向跑去了,她拉开通往餐厅的门,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季非墨稍微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晓苏刚才抢走的是他的衣服,他赶紧拿着她的衣服又迅速的追了上去。
晓苏是跑进卧室才发现自己手里抓住的衣服是季非墨的,她略微有些懊恼,好在季非墨走进来了,她即刻跳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就把自己整个的裹住了。
“把衣服给我,”看着那大大咧咧站在床边的男人,她尚未褪尽红潮的脸此时更加的红了起来。
“不给,”他整个儿一赖皮,把手里的衣服抓得很紧:“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