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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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凯,我虽然嘴上不承认他有多优秀,可是心里却又不得不承认,我确实不如他。他长得比我帅,会跳舞,又有那么个老爸可以帮衬他。还有个在少年宫教舞蹈的姑姑,可以正大光明地把楼玲安排在他身边。我有什么?唱歌?丢了一年多了;乐器?我才刚刚开始学弹吉它;到是有个拉风的老爸,可他也不会像人家的老爸那样帮衬我呀!还有什么?长相、穿着打扮、行为派头,我几乎哪一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我突然很想抽烟。我想起了在L中学的时候,傅战鑫为了乔娟的事情,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到这个时候才一下子体会了他当时的心情。这种心情完全不是用“难过”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当我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只剩老爸还没有睡了,他见我回来,对我说了句:“你还晓得回来嗦!”便起身回里屋睡觉去了。
我闷了一下,赶紧洗漱完毕躺上了床。
楼玲如果真的明天就走了,我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会过成什么样。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明天一早起来,去楼玲家楼下看看,或许在她走之前,我还可以见她一面,我可以告诉她,让她好好参加比赛。
我那晚几乎没怎么睡,天刚一擦亮,我就起来了,穿了平常跑步的短裤、背心,便出了门,老爸以为我去锻炼,到也没管我。我飞快的跑到了楼玲家的宿舍外面,看见她家的灯亮着,估计她家的人起来的也早,这时候应该在准备出门。
我想象着她一个人拎着行李出来,我正好在宿舍门口可以拦住她,对她说祝她比赛成功,而且我还是笑着对她说的。那样,楼玲或许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忘了,她会高高兴兴地去参加比赛。
可我的计划几乎还没开始实施,就被现实给打得粉碎,一辆小轿车“嘎”地停在了宿舍区门口,从车上下来个人,我一看,是肖凯。
我离宿舍区大门还有一段,天色也不是很亮,肖凯虽然站在车下,但他看着宿舍区里边,根本注意不到我。他等了一下,没见到楼玲,转过身对车里说:“姑姑,等一下哈,我给她说的是六点半在这儿等。”
我的心里一黯。
过了一会儿,肖凯突然笑着往大门里走去,紧接着我就看见楼玲在她父母的陪伴下,拎了一个大包走了出来,肖凯接过楼玲手上的包,放进被司机打开的后备厢里,他姑姑也从车上下来了,和楼玲的父母在汽车边上相互聊了一阵,大致也就是说一些多谢和不用担心的话,然后楼玲便上了车,小轿车在楼玲父母的目送下,往远处开去,直到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我心情散乱地溜达着往家去,不停回想着楼玲的神情。我记得她对肖凯笑了一下,就是刚从大门出来的时候,但是她上车的时候,我看见她好像没什么表情。到是她父母显得既激动又担心。
我这时候有点后悔了,我后悔昨天晚上问了那句她是不是和肖凯一起去的话,我真该把今天想给她说的话告诉她。
路上已经开始有去学校上学的了,刚才还显得有点冷清的路,渐渐开始有了生气,我由溜达变成了跑动,因为再这样阴沉着脸在路上溜达,会显得很怪。我不想别人看出我的心事。
回到家时,老爸老妈已经快要去上班了,见我浑身是汗地回来,老爸说:“跑到哪去了,一早晨了才回来!”
我说忘了戴表,便钻进卫生间去洗澡去了。等洗完了出来,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把电风扇对着自己,开了个大档抵着身体吹,我觉得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冒汗,而冒出来的每一滴汗水里,都满是我内心的悔意。
我那天没有去陈勇家。我在一个人待在家里,一边自责,一边在心里对楼玲说了一万个对不起,我真希望她能够感应到。我虽然觉得这样在家里待着,显得时间无比的难熬,可我还是没有出去,我当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责罚。可还没等我把这责罚进行到让我的灵魂受到触动,冯静便回来了,她进门把书包往桌上一扔,大声地对我说:“哥,我们放假了,下午我们去买磁带嘛!”
我诧异地看着她,问:“啥子磁带?”
“‘小虎队’的磁带噻,”冯静欣喜地说:“嗨呀,你不晓得呀!‘小虎队’好安逸哟,他们唱的那些歌,好听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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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1 回
更新时间:2009…10…26 17:34:42 字数:1476
冯静提起“小虎队”,让我想起了和楼玲逛夜市的那晚,各种好的、不好的心情又一下子涌了出来,让我突然变得很愤懑,我没好气地对冯静说:“哎呀,买啥子‘小虎队’哟,恼火得很!”
冯静见我莫名其妙地冒火,先是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立刻道:“嚯哟,哥你好赖皮哟,你说了给我买东西,一直没买,现在让你和我去买磁带你都不干!”说着,她急急火火地冲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飞快地拿出一张纸条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看,你写的欠条,不买磁带也可以,那你给我买车刀!”
我被冯静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我这个妹妹是长大了,知道拿“证据”来“要挟”我了。我笑了一下,对她说:“好、好、好,我给你买磁带,但是现在外面买的都不是正版的哈。”
“啥子哦!”冯静大声道:“你去新华书店买嘛,那里卖的都是正版的!”
“诶,不对哟,”我说:“我听人家说,现在我们这儿还不得正版的‘小虎队’磁带得嘛。”
“有,”冯静说:“杜娟都已经买了,不信我等下去她家头把磁带拿给你看嘛,我都把‘小虎队’的歌抄完了,就等到买磁带了。”
“那对嘛,”我想了一下说:“要不我把钱给你,你自己去买嘛,我下午要去学吉它。”
“安?”冯静一听我要给她钱,显得很兴奋,笑嘻嘻的说:“好嘛、好嘛,那你给我嘛!你给我好多嘛?”
我指了一下书桌,说:“你自己拿嘛,在抽屉里面的那个盒子里面装起的。”
我一般把存下来的钱都放在书桌里,用个纸盒子装着,要用的时候再拿。我不喜欢放太多钱在身上,这样存不下来。
“嘿嘿……”冯静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晓得你的钱放到哪儿的,”她过去打开抽屉,接着说:“那我拿了哦?”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拿嘛,你以后要用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就是了。”
冯静并没有太贪心,她打开我装钱的盒子,在里面选了一张五元的和两张一元的,说:“好,我就拿七块钱,‘小虎队’的磁带要七块五,我自己出五角。”
我的心情被冯静这么一闹,先前的那些不愉快一下子变得淡了许多,看看时间,老爸老妈快下班了,我对冯静说:“那你把饭煮起嘛,我去陈勇那一趟。”
“哼……”冯静显得有些不满,但还是说:“好嘛、好嘛,看到你给了我磁带钱的份上。那你不要耍久了,妈他们都要下班了。”
“我晓得。”我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出门去了。
我并没有去陈勇家。我实在是静不下心来练吉它。
我去了我家附近的田坝。N市的开发比较晚,当时在我们宿舍区旁边,还全都是农田,一片片的不规则形状的水田,像七巧板一样的拼在一起,在渐渐变得燥热太阳光下,田里已经成熟的水稻,显得金光灿灿。
我在田埂上溜达着,感受着火烫的阳光和从田里蒸发出来的水汽,眼睛在充满丰收意味的田野上四处扫寻,黄色的蜻蜓在清澈的蓝天下,上下翻飞,一忽儿落在稻穗上,一忽儿停在空中,一忽儿又两两追逐,让这原本宁静的田地里,显出了盎然的生机。
我以前认为,水稻成熟了,田里的水便应该干涸了,可当我真正注意到时才发现,原来就算水稻已经成熟了,那田里的水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早先的那么多。我对那浅浅的水里存活着的浮游生物产生了兴趣,蹲在田边饶有兴趣地开始观察那些不知名的小生物,正看得起劲的时候,被一阵闹嚷声给搅扰了,我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竟然是何晓虎和肖南。
他们两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何晓虎手里拎着个东西,肖南在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感觉像是在与何晓虎争辩。
我站了起来,他们顺着田埂走到了我的近处,我这才看清楚,何晓虎手里居然拎着一条鱼,大概有一尺多长,鱼和他们两人身上都是泥。
“诶,你们在搞啥子哦?在哪儿弄的鱼喃?”我问他们两个。
“嘿,正好,冯晔你在这儿,来给我们评一下理。”何晓虎听见我说话,拎了鱼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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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2 回
更新时间:2009…10…26 17:35:16 字数:1389
何晓虎和肖南是因为鱼的“所有权”在那里争执。
他们两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在稻田里,有人家养的鱼,便邀约着要去抓鱼。结果,两人在稻田里没看见鱼,却在小山脚下的池塘里发现了鱼,于是两人便合伙将那鱼引到了池塘边。
本来两人说的是合伙抓,可当肖南见鱼被引到了池塘边,一时起了贪念,大喊一声:“哪个逮到哪个得!”便扑了过去。
何晓虎一听急了,赶紧跟着往前扑,但还是晚了一步,眼看肖南一把按住了鱼,却哪料那鱼一挣,从他手里滑了出来,正好何晓虎从旁里赶过来,顺势掐住了那鱼的腮帮,一把就拎了起来。
“你看嘛,”何晓虎对我说:“他自己说的,那个逮到那个得,老子逮到了,他又不干,说要分。”何晓虎回头看着肖南,不屑地道:“我和你分个槌子!”
“诶,‘何二猪’,”肖南丧着脸对何晓虎道:“你妈批,那个鱼不是我最先先逮到的哟,老子滑了才遭你逮到的,老子没说不分给你,你还想独吞,你批娃娃也太贪心了嘛……”说着,肖南趁何晓虎没注意,就要去抢鱼,何晓虎把赶紧把手上的鱼往旁边一甩,打算迈过肖南的手,但还是差了一点,被肖南薅了一把,只见那鱼一下子从何晓虎的手里滑脱了出去,沿着一个抛物线掉进了我们面前的稻田里。
我见何晓虎的手一晃,赶紧就让开了,那俩见鱼掉进了田里,也顾不得问我的意见了(我是从头到尾还没发表意见),竟齐齐地跳进了田里,一瞬间便把人家田里已经成熟待割的稻子压趴了一大片。
何晓虎和肖南全然不顾他俩造成的破坏,一边嚷着:“这次那个逮到哪个得哈,各人滑脱了也该求背时!”一边往鱼掉下的地方冲,他们的闹嚷声引起了不远处农舍里人的注意,立刻我便听见远处有人喊:“嘿,狗RI的死娃娃,跑到田头去把谷子压了咋子嘛!”
然后,我就看见好几个人从农舍那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逮到那几个狗RI的,老子今天弄死你几个死娃娃!”
何晓虎和肖南还在忙着找被丢进田里的鱼,全然不顾他们马上就要被农民逮到,我在田埂上对他们大声喊:“快上来,农民来了!”
我的话刚喊出去,有跑的快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已经到了跟前,一边指着我喊:“你不要跑!跑了老子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