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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第23章

小说: 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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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啥子事了?”老妈停下手里正在织的毛线问。我们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和妹妹冯静正在看着省台新闻等《女奴》开演。

  “遭火药枪打了,铁砂打进脑壳里面,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老爸一边说一边端起桌上的水盅喝了一口水。

  “天嘞!”老妈惊呼了一下,“情况咋样了,我去看一下。”

  我和冯静一听也吓了一跳,顾不得看《女奴》了,都从里间跑了出来,站在那里等老爸说话。

  老爸看了我们娘仨一眼,说:“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我就是回来给你们说一声,”接着对我妈说:“你要去就赶紧,我这儿跟到还要过去。”

  老妈赶紧放下手里的毛线,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麦乳精出来装进包里,穿了外套便和老爸出去了,她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天嘞,咋个得了哦,这个娃娃咋个得了哦。”

  我很想去,但我说不出口,直到老爸、老妈走出门了,我都还是没有说出口,冯静推了我一下,说:“哥,我也想去。”

  我看了一眼冯静,她眼里含着泪,眼看就要哭出来了,我心一横,冲出门去,对着刚走出楼道的父母喊:“爸,我和冯静也想去。”

  老爸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说:“关好门,赶紧下来。”

  我转身冲进屋,一边对冯静道:“快穿衣服。”一边自己抓起外套,等我们飞快的锁好门冲下楼时,老爸已经将车发动了,我和冯静窜上北京吉普的后座,老爸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坐在副驾的老妈和坐在后排的我们兄妹俩都不由得往后面仰了一下。

  在路上的时候,我们从老爸口中得知,是何军的火药枪走火了,将他原本安在枪口的一枚铁砂打了出去,因为离得太近,铁砂从吴芸的眉骨位置被直接射进了脑袋,吴芸当时便不省人事,是学校的老师报的警并在路上拦了一辆车送到医院的。

  当我们到了医院,在手术室门口堆了一大堆人,有吴芸的父母、妹妹以及何军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另外还有派出所的人和学校的人。何军不在,我也不敢问,走过去站在人堆边上,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原以为在医院可以见到吴芸,却没想到吴芸这个时候正躺在手术室里。

  老妈过去安慰伤心欲绝的吴芸的妈妈,冯静挨着吴丽站着,面对伤心的吴丽,冯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她也才八岁,对于这种事情,她完全没有处理能力。

  我就站在那里听老爸劝吴芸的爸爸,说:“老吴,放心,有主任主刀,应该不得大问题,娃娃小,以后恢复起来也快,只是大人要稍微淘点神。”顿了一下,又说:“何军现在在派出所,也只是个娃娃,我问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老冯,我到不怪娃娃,”吴芸的爸爸说:“你说这样的事情,那个娃娃会故意去做嘛,就是父母没管好,这个责任他们要负!”说着,吴芸的爸爸伸手指了指何军的父母,何军的父母大概自知理亏,面对吴芸父亲的指责,也只能忍气吞声,一家人站在那里,显得无比的落寞。

  吴芸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盖着厚厚的被子,脑袋被白色的纱布裹掉了大半个,只剩下嘴和下巴,另外还有右侧的小半张脸。大人们都围上去问情况,医生却没有多说,催促着护士赶紧将吴芸推到重症监护室,说还要观察。

  我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吴芸便由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了眼前的这幅模样。于是那天我一直很沉默,在见到了吴芸之后,我更加的沉默,一直沉默到回到家里。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吴芸帮我做的《代数》作业用另一个作业本抄了一遍,然后把吴芸给我的那个作业本好好的放进了我的书桌里。我不知道吴芸以后会怎么样,当我面对她熟悉的字迹时,我下意识的做了这件事。

  这个寒假以及接下来的春节,我过得都不是很高兴。何军因为伤了吴芸,原本是要被送交少管所,但经双方父母协商以后,吴芸的父母没有进一步追究,在何军的父母当着派出所的面,写下承诺负担吴芸接下来的所有医疗费用的字据以后,何军便被放了回来,但他却几乎没有再出过门。

  我不可能再去找何军,一个是因为吴芸的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老爸郑重的提醒过我,不得和何军有任何往来。我便窝在家里,索然无味的度过了整个寒假,在离开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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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回
更新时间:2009…10…10 13:10:53 字数:1481


  吴芸因突发感染,抢救无效走了。
  吴芸最初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间有几次反复,但都被抢救回来了,眼看着春节已经过了,天气一点点开始转暖,大家都盼望着吴芸的身体能像这天气一样,也一天天的好起来。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大家充满期待的季节里,吴芸突然一下崩溃了。

  感染来得很突然,虽然在重症监护室里,但当护士发现时,吴芸几乎已经不行了。当时吴芸的父亲在医院里,见状就想往回跑,他想去叫吴芸的母亲和妹妹赶紧来,却被护士长一把抓住了,说:“等你跑回去再跑回来,你娃娃还有不得哦!”

  一个大男人,在听到这话以后,当时就差点崩溃了,面对护士长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道:“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啊!”

  护士长赶紧把他扯起来,对旁边的护士说:“快,给他们派出所打电话,把他家人接过来。”

  那天正好我老爸值班,一接到医院的电话,二话没说,开了车便回了宿舍区,将吴芸的妈妈和妹妹叫起来,拉了直奔医院,连我们都没有来得及说。

  吴芸的父母及妹妹都等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心急如焚的等着抢救,老爸这个时候也没再去劝慰吴芸的父亲,他知道,这个时候,什么劝慰都是多余的。

  过了不多一会儿,医生出来了,神色有点黯淡,平静的对等在外面的家人说:“进去见一面吧。”

  老爸后来给我们说的时候,他的眼里都含着泪,他说,当时听到医生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的心都要碎了,这基本上就是给吴芸判了死刑呀!

  吴芸的父母和吴丽像疯了一样冲进屋子里,三个人几乎是扑到吴芸的床边,看着昏迷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吴芸,又不敢大声说话,三个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滚,那情形,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陪着落泪。

  吴芸是凌晨五点走的,听老爸说,吴芸在走的那一瞬间,好像清醒了一下,他站在监护室的外面,隔着玻璃好像看见吴芸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亲人,然后心电监护仪上的光斑就变成了直线。

  我想去看一眼吴芸,我却不敢向父母提及。在临去学校的前一天,我一个人去了小河沟,我又去了那个我和吴芸曾经一起坐过的芦苇窝子。

  初春的暖阳懒懒的照在小河沟渐渐丰盈的水面上,也照在溪流两岸开始泛青的草地和开始抽出新穗的芦苇上,水流有了“哗啦啦”的声响,空气里充满了清新的富有活力的味道,一切都是一派欣欣然的样子,一个男孩,在一丛芦苇窝子里,身下垫着隔了一冬的破败的芦苇,他半仰着身子岔开双腿坐着,双臂撑在身后,脸努力的向上仰着,极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伴着“哗啦啦”的溪流声,如溪水一般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

  我又回到了L中学,但是却没有别人那样的欢欣和喜悦,我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很漠然的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宿舍。老爸将我送到学校,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听说吴芸的父母因为吴芸不幸身亡,想追究何军的责任。这对于当父母的人来讲,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似乎这事又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老爸需要赶着回去帮他们料理这些事情。

  寝室里的人都比我先到,我是最后一个,但我的床铺大家都还给我留着。

  我整理完自己的东西,没有想做任何事情的心思。我怔怔的坐在床沿上,寝室里因为一个假期没人住,所以有一股淡淡的霉味,我便在这淡淡的霉味里,打开我的箱子,将那用几张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作业本拿了出来。

  我把吴芸帮我做的作业带来了,我不放心放在家里,我怕谁一个不小心,将这本子给扔了。

  和那个作业本一起的,还有一张照片,是我小学毕业时照的集体照,在照片上,吴芸站在第一排的边上,自然卷的头发束在脑后,浅浅的刘海在额前随风飘向一边,身上穿着短袖白衬衣和天蓝色的背带裙,红领巾系在脖子上,很精神。她站得很端正,手背在背后,下巴微微抬起,抿着嘴淡淡的笑着,白皙而乖巧的脸上显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那一年,吴芸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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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9 回
更新时间:2009…10…10 13:11:19 字数:1666


  新学期一开始,我便遭遇了一个沉重的打击,在班委改选中,我不幸落马,班长职务被曹楠以高票取代,而我却连一个班委都没捞着,原因很简单,我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非常不理想,居然只有代数和语文及了格。
  代数能及格,这是非常出乎我预料之外的事情,因为我在代数考试结束以后,完全不记得我是怎么将那些题目做完的,所以我曾经想,代数不得零分就已经是万幸了。但英语和政治没及格,这也让我很吃惊。我原本对这两门是很有把握的。

  但是,不管是是班长落选还是考试落第,对我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我每天漠然的去上课、去食堂吃饭、回宿舍睡觉,对于身边的人和事,完全失去了关注的兴趣。

  我的漠然让那些原本与我熟识的人感觉很诧异,他们大多以为我是因为失掉班长职务而变成这样,傅战鑫甚至还为此专门找过我,和我说了半天关于当不当班长与是否受大家喜欢没有必然联系的道理,我最后却只是对他点了点头,一个人默默的走开了。

  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才能走出心底那份因吴芸的离去而产生的阴霾,我没有想到,吴芸的离去,会对我的心理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那天没有去找吴芸,如果我没有和吴芸去小河沟,如果吴芸没有向我表达她的心迹,如果我没有做出那么明显的回应,我现在会是怎样?

  如果我没去找吴芸,那么我就不会知道何军在做火药枪,他也就不会做好了之后来向我炫耀,或许也就不会想到往他那该死的火药枪里装鞭炮里的火药,那吴芸也就不会因为何军的炫耀导致火药枪走火而这样离去。

  我的脑子里不时的会闪出何军在吴芸面前炫耀的场景,当何军在不经意地将枪口对准吴芸的头时,那把该死的火药枪的撞针就那么该死的脱扣了,一声巨响,封堵枪口的金属帽被强烈的爆炸弹了出去,从吴芸左眼上部眉骨处钻了进去……

  我想我是很难摆脱这种来自心底的负罪感了,因为我越来越强烈的认为,吴芸的死与我的出现有着不可原谅的关系。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将我从这个漩涡里拉了出来。

  这个人是李颖。

  我几乎忘记了,在上学期放假后,我差点跑遍整个L镇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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