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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冷帝的暖心小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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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大闹才毕,花雕身后又来了一队人马,定睛望去,不是洛迦还能有谁?!
“疯丫头!!”
快马行近,他上上下下将无忧打量了一番,看她的神色中又是欢喜,又是期待,纠结半响,才犹犹豫豫的询问道,“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什么?”无忧不明所以。
花雕抱手在旁,冷冷一笑,“原来你不知道七公子要娶西逻女王,这是机要不得外传,也就罢了,不过他将你转手交托于洛迦王子,这你都不知道?”
转手?交托?
无忧瞠目,看向洛迦——
他立刻心虚的抖了下,举起双手澄清道,“我来接你去蚩尤,只尽地主之谊,等朝炎一定,你若想走,大可随自己的心意,不过……”
收到北堂烈的亲笔书信,他心里也是担忧的,那字句太决绝,托付他好好照顾疯丫头,要他如何照顾?
这女子又不愿意做他的王子妃!
“唉!不说这些了,先回军营吧!”
拉着她,洛迦露出欢喜的神色,大大咧咧的说,“你可绝对想不到谁在那儿!”

蚩尤大军与朝炎的军队一样,从东面进攻西逻,到了碧城,就遇到古怪的术法,寸步难行。
加上当地西逻百姓自发反抗,天不怕地不怕,却崇尚草原天神的蚩尤勇士,心中畏惧起来。
眼看都要直取西逻皇都,且战且退,便退到临近边界处。
就在此时,收到北堂烈的密函。
这场仗,要换个战场了。
蚩尤的军营落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中,一座座圆顶的帐篷,凸显这个民族的风情。
不似朝炎严明谨慎的军纪,靠近军营时,老远就能听到那里面的载歌载舞声。
天色渐渐暗了,篝火丛丛燃起,烈酒飘香,弹起胡琴,不论在何处,高原上的灵魂都透澈且向往自由。
此时的营中,一个穿着夏国服饰的女子,藏匿在不显眼的偏僻处,与来人做着交谈。
“夏无忧很快就会到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要她的命!”
稍显稚嫩的音色,却怨毒无比,远处摇曳的火光,隐隐将她脸容照亮。
偏她的眉眼中,与她憎恨的人有着几分相似。
站在她对面的暗人,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别忘记主上的大事,早晚有一天她会死的,你的心愿不久就会达成,先如今最主要的,是查出北堂烈到底给洛迦的书信中写了些什么。”
“这无需你多说,我会去查的!”撇开臻首,她不耐回道。
“那就更不能让夏无忧死了。”暗人不动声色的提点着她,“你应该利用你们之间的关系,查清楚此事。”
“我说我知道了!”
提起话音,她暴躁的说道,再看看远处已经哄闹起的军营入口,“你该走了。”
留下这厌烦的四个字,伸手吃力的推着轮椅,夏若洵离开那片阴霾之地,脸上堆满纯真而虚假的笑意,向她的姐姐,夏国十三公主,靠近……

为你,倾尽所有
见到若洵,无忧自是欢喜得不得了,可再一想到这儿是战场,虽与西逻的战事暂时暗停,但始终杀机四伏。
那些术士如何厉害,行事又诡秘。
饶是在朝炎高手如云的军营,北堂烈都拿他们没办法,就算故弄玄虚的成分多些,若他们真想对谁不利,也非是难事。
洛迦免不了被她数落埋怨。
人也认了,谁让那若洵小公主非要随军同往,说是……就当她在散心呢遴。
靠近东北蚩尤高原,这边气候比西逻舒缓许多。
入夜,星辰密布,寂空宁然。
小聚之后,今夜那姐妹二人一起安置苞。
无忧亲自为若洵擦拭身上,换了睡袍,将她抱到床上去,做完这些,她才回身去为自己清洗。
动作利索且有序。
经历了赤宫那段日子,身骄肉贵的夏国公主早就不见。
对亡国之祸,这女子似乎比谁都接受得坦然。
没有人宠她了,她便靠自己去努力生存,纵然死能够一了百了,可总是,这世间上有太多无法割舍。
“无忧姐姐,你现在看上去与从前一点儿也不同了。”
躺在床上,若洵看了在帐营中忙活的夏无忧,许久之后说道。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女子简单的为自己梳洗过后,一面换着干净的衣裳,一面回身问她。
若洵想了想,说,“在夏宫时,我未曾见过你几面,但是每次,你都会生气,然后立刻会有许多人哄你开心,直到你笑了,那些奴才们便也松口气了。”
曾经的夏国第十三公主,飞扬跋扈,刁钻任性,更似她的名字,无忧,亦无虑。
当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时候,她的这些缺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早就不复当年。
来到床边,无忧先是坐下,伸手去拨开若洵耳鬓边的碎发,看她的眸光中尽是柔和。
安宁了会儿,她才歉疚的对她说,“若洵,以前是我不好,太霸道了,父皇有那么多子女,我却得了那么多宠爱,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姐姐,父皇已经死了。”
平躺的床上的人儿倏的一笑,话语里说不出的轻快意味。
这让无忧蓦地微怔,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意思,看错了那神情,何以会是……如此的不屑和蔑视?
“我的意思是——”
没等她多想,若洵又再道,“父皇已经不在了,说那些都是多余的,就算当年在夏宫他只宠爱你,那也是因为你能够讨父皇的欢喜,这些都是我们做不到的,怨不得别人。”
说罢,她对无忧莞尔,稚嫩的面颊无邪无争,刚才那丝丝异样,令人无从寻起。
“夜深了,早些睡吧。”
打了个呵欠,若洵扯扯无忧的衣袍,“可以将灯灭了吗?”
女子回神来,尴尬的对她笑笑,“好。”

熄了烛火,帐内立刻黯然一片,眼眸适应了那样的幽暗之后,人心沉吟,反而睡不着了。
入得蚩尤军营前,洛迦已经告诉无忧,她的皇妹夏若洵,性子越来越古怪。
即便有所掩饰,却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那喜怒不定的阴晴。
方才提起她们逝去的父皇时,无忧才深有体会,而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从前的夏无忧,只晓得顾及自己的享乐。
只要她拥有父皇的疼爱就好,到底有多少姊妹,她根本不在意。
更因为当年墨一而再的伤了她,对这些血缘之亲,打心底是想回避的。
直到遭遇亡国的灾祸,才明白亲情的重要,此时再来弥补,连她都觉得太晚了……
“姐姐,你睡不着吗?”
思绪中,身旁的小丫头忽然启声。
要如何形容呢?
不知是否以前太过疏离,而今相处,无忧总觉得她虽与自己亲近,却都是刻意的。
话音里那抹冰凉,挥之不去。
“你也睡不着吗?”努力摒弃那异样的感觉,无忧侧头看了她一眼。
若洵突然问,“你可是在想那个人?”
“那个人?”她一时未有反映。
“北堂烈,你可是在想他?”
提起这名字,还有她的语气,与质问无异。
无忧心中明了,若洵是恨他的……
淡淡一笑,她平静的回答道,“我没有再想他。”事实上,她想的都是问这问题的人。
“那你想他吗?”
追问,又是不同的含义,且是那语气,越发咄咄逼人。
“若洵,我……”稍稍侧身,无忧将自己撑起少许,靠近她,略作酝酿,才开口道,“是我害得你们受苦,我知道,也许无论今后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毕竟你的腿……”
她顿了下,不忍提起她的最痛处,便跃过了,“但我向你保证,今后我一定会尽所能,保护你们的。”
“无忧姐姐。”
若洵干涩的唤她,音色中毫无感情。
她问,“你要保护我和飞情,那么,你会杀了北堂烈吗?”
杀了北堂烈?!
无忧愣住,没等她回答,若洵接着道,“你不会的对不对,因为你爱了这世上最不该爱的人,你舍不得。”
无澜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推翻的肯定。
她爱北堂烈,天下皆知!
就算给她千万个机会,那都下不了手。
“他让我们国破家亡,挖了飞情的双眼,更打断我的腿,姐姐,你若有心杀他,他早就死了。”若洵冷笑,脸容中泛出超出她年龄的漠然。
沉默……
无忧不想与她争辩什么。
倘若北堂烈死了,能改变什么吗?
杀了他,那样的想法,她不是没有过的,反而就在望着他走出火烧的宝宣殿,望到他手中父皇的头颅时,怨愤的杀心,就已深埋在她身体里。
杀了他!
那是她长久的,最深刻最痛恨的执念。
可是,杀了他,不复存在的夏宫,无法恢复如初,父皇更不能死而复生。
更难忽略的是,不知那爱是从何时开始,已深入她的骨髓。
为此,她无比的痛恨自己,一心想要移身赴死,用死来明志!
换来的是至亲的折磨。
终归,过往所有的不堪回首,任何人都难改变,仅能抓住的,是还能希翼的将来。
“为何你不说话?”
无忧的沉默,却没换来若洵将她放过。
她反而忽然激动起来,暗色中那张还未成熟的脸容都拧在了一块儿,她伸手拽着无忧,追问,“你说,你要如何保护我们?在杀父仇人的庇佑下保护吗?”
这样的保护,她不稀罕!!
“若洵!”
无忧惊声,已然失态。
不能再听她说下去了,那些自己最不愿意面对,且是一旦想起少许,就要花无数个日日夜夜来释怀的从前!
“我曾经比你们任何人都想要他死!”
“可你爱他。”若洵不依不饶。
“是。”无忧并不否认,也没什么好否认了。
“我爱他,可他也是我的仇人,他对我好,却也百般伤害我,大火中尽毁的夏宫,惨死的父皇,还有被朝炎军队入侵的每一寸国土,我都不会忘记!我更想过,杀了他,然后自己再去死,可是——”
可是,这世间却没有让人重新来过的机会。
“如今天下初定,你可有想过明谦哥哥和他辛苦初建的新夏?”
接受北堂烈给她的爱,亦是有条件的!
他们之间情,早就不纯粹了。
“照你这么说,你是在为明谦哥哥争取时间吗?”
“不。”无忧轻声笑起,坦白道,“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打仗了。”
这天下,到底有什么好争的?
疆土之大,统一了中土,那么碧渊海呢?还有碧渊海以外的国家呢?
若洵将信将疑的看她,“你能保证北堂烈不会发兵南下吗?如果他真的有心安享太平,为何要对西逻发兵?只怕打完西逻,不是与蚩尤撕破脸皮,就是挥军向南吧!”
她‘呵’的哼了声,望着她的好姐姐,“到那时候,我算什么?白白送给蚩尤大军祭旗的祭品么?可我是夏国人啊……还有至今仍被囚在赤宫的母后,倘若他真如你所说,那就应该送母后回苏灵,以表他的诚心。”
“若洵,你想得太简单了。”
几番争执,无忧也有些急了,在这人儿身上,她好像看到自己从前的影子。
毕竟若洵还小,经历了太多,心智怎会没有变化?
猜忌、防备,即便面对至亲的人,也不敢轻易相信。
更之余她这个从前只顾自己荣华富贵的姐姐?
“那你说给我听,到底有多复杂?”脸容中透着难以释怀的倔强,若洵追问。
无忧叹息了声,无可奈何,更多的却是纵容。
忽然就体会了那种在乎的感受。
她想让她安下心来,若将一切都告诉她,能够换来一夜安眠,那么,她愿意说。

用了半个时辰,无忧从北堂烈联合蚩尤,共同发兵西逻讲起。
而她为何会来到此地,华都中的西逻女王,假死的北堂振,统统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若洵。
听罢之后,小丫头态度仍旧冰凉,“照你这么说,北堂烈所有的罪过都可以归咎在他父皇身上了?”
谁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己,那么她们算什么?
这些身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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