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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33章

小说: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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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八嫂多礼了,八嫂进府一游,是夏王府的荣幸。”
  夏王旋即应回,嗓间却尽是暗哑。
  她心里涩然,看太子瞥来,说,翘妃哪里话,又朝太子一福。
  太子看她脸色竟似无畏,眉眼一挑,眸里已是一片寒峭。
  她也不是不怕,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里其实有点怕这个男人。腰上忽然一沉,她一惊,上官惊鸿已将她揽进怀中,他的气味让她心乱,却又让她顿感踏实。
  他环着她走到太子面前,她看到他仍是笑意浅浅,微微贴近太子的耳畔,“二哥,一石二鸟之计好是好,让臣弟知道产生什么事之余,二哥更亲自捉鳖,这鳖一捉,必定大是有趣,只是下次二哥还是多提点一下手下人,看明确人是不是真走了才好,刚才,臣弟看春光甚好,在王府花园游了一圈。”
  太子不怒反笑,同样附嘴到上官惊鸿耳边,“谢谢八弟提点,哥哥手下人不得力,幸好女人还是干净的,倒有几分欣慰。”
  握在腰上的手倏然一紧,旁人听不清他们的话,翘楚却听得清明确楚,心头颤如筛,却见上官惊鸿淡淡看了翘眉一眼,低声笑道:“那倒也未必,人人都爱倾城,二哥还是多操点心为上,否则哪天也私自出府,要二哥也去别人府里寻,岂不麻烦?”
  太子没有说话,眼中轻笑依旧,翘楚却分明看到他腰侧的手青筋兀起。
  旁边的翘眉不知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眸里竟闪过混乱之色,随即警觉地垂下眸子。
  那两个人看到了吗。
  只是,这上官惊鸿和翘眉之间……却还没完吗?
  这一局,谁胜谁负,只怕谁也说不明确。
  上官惊鸿一笑,环场中人一眼,朗声道:“臣弟府中还有事,先行回府,便不碍二哥和诸位兄弟相聚了。”
  众皇子虽是太子叫来,翘楚知道,他们也忌惮上官惊鸿,刚才,甫见她容貌,除去其中一个王妃出于本能叫了一声,各人眼中都不敢轻露夷色,此时也都纷纷回应。
  经过夏王身边的时候,上官惊鸿稍稍顿住脚步,以二人之间能力听到的声音说,九弟,将府中护卫调开以避耳目,也有大不好的时候,会看不住东西,尤其不是你自己的东西。”
  翘楚一震,夏王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步,这时,他头轻轻垂着,她认为他必定冷然回应甚至不应,哪知他却回道:“谢谢八哥教导。”
  他们是步行回府的。
  一路上,上官惊鸿紧揽着她,却不肯和她说半句话,翘楚只听他和宁王说起朝中的事来,多是宁王告诉他一些人事,直到分岔路口宁王告辞回府。宁王看了她一眼方离去,这个男子眼里的斥责和叹息都是明确的。
  一进睿王府,上官惊鸿便即松开她,径自领着老铁等人走上前去。
  翘楚一怔,抬头看去,见不远处朗霖铃和许久不见的碧水正走过来。
  郎霖铃看了她一眼,笑道:“翘妹妹顽笑说出府思过,爷倒真去捉了?”
  “哪能,在外街碰上罢。”上官惊鸿搂住朗霖铃依过来的身子,“你是这府里的正主子,思责思罚,那是你的职责,我抢来做什么,我倒是想看看还有谁敢说你是拿来供着的。”
  郎霖铃一笑嫣然,握住他的手,“午膳已好,爷随臣妾过去用膳还是……”
  翘楚看她说着又看了自己一眼,却听得上官惊鸿说,自是到你房里去。
  两人便要离去,她苦笑上前,“爷,午膳过后,你可不可以到臣妾房里一趟?”
  她既和夏王说明确,对他也一样,不管两人以后怎么样,也不想留一根梗刺在两人心里。
  “有什么事,你差人告诉我便是。”上官惊鸿淡淡道,眉间已有一分不耐。
  翘楚心里一黯,双眼酸涩,她伸手抚去,肩肘方动,突觉双肩疼痛无比,这异常刚才在夏王府就已涌现过,她禁不住弯下腰,身旁劲风一掠,却已被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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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段也随即一紧,被人扣进手里。
  痛怔之间,翘楚抬头看清来人,又随之再次停住。上官惊鸿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一手抱着她,一手搭在她腕脉上。
  看着那修剪整洁、微微泛着光泽的安静又有丝毫强硬的指盖,她一瞬反而无声,四处也是静静的,除去郎霖铃唤了一句“爷”,和碧水紧随过来,前者脸色已有丝愠怒,冷冷看着她,末了,又复杂地看向上官惊鸿。
  “心脏没有犯病。”上官惊鸿皱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他失忆后几曾对她有过这种脸色,翘楚被堵得透不过气来,此时两人靠得极近,不似刚才,她也没用敬语,不像刚刚那般唤他爷,“惊鸿,你用过膳后,过来我这边一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
  “你什么时候也会使些诡计,也是,你今儿个借口出去本来也是一场诡计。”
  她虽压低了声音,但郎霖铃在这里,到底不便详说,是以并没有多说,上官惊鸿却冷笑着打断她。
  粮“我答应过你出兵的事,不会反悔,你没必要勉强自己迁就。我倦了也厌了,但我绝不会放了你,你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睿王府里。我要说的便是这样,我们之间,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你不必再说,你再说,我也是不会听的了。信了,再做一回傻子?不,不了。”
  他狠力捏着她腰,他眸里都是浓重讽刺和嘲笑,透过铁面的霜芒,刺进她眼里。
  直到他搂着郎霖铃远去,翘楚才从浑身冰冷中找回点力量,伸手抚住肩膀,慢慢站起来。肩上的疼痛,似在提示她什么,但她却不想花力量去想,也没去求他医治。
  *****
  回到房里,四大和美人已经回来,正在房中等她。
  她只觉非凡倦怠,午膳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床上躺着,肩疼就像老人的间歇性风湿,后来又不疼了,她更是没有理会。
  她歇息,四大和美人坐在房中守着。
  一觉悟来,已到晚膳时间,早上本就没有胃口,睡醒,精力苏醒了,更不想吃东西。两个丫头体贴,马上出去张罗了热水进来。
  她洗罢澡,坐在桌边,想想想看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创造头脑一片空白。随后又想,还能怎么办,他既慷慨,不负承诺,她不该还按本来的打算吗,何来这么多纠结?
  正想着,碧水领着几个婢女进来,每人手上都捧有东西,待四大和美人打点着放下来,她看去,见是首饰匣子,布帛,还有胭脂水粉。
  帛整卷整卷都是蓝色的,湖海的蓝,天空的蓝,明晃晃的那般刺眼。
  想起夏王府里的他的话,第一次,她觉这种舒心的色彩也是刺眼的。
  碧水站在一旁,有些爱慕却又冷淡地看着桌上的东西,说是爷送给翘主子的。
  她点点头,让碧水去忙,碧水因她而被关,今天因郎霖铃被放。碧水这份爱慕,她倍觉可悲。这些东西,不过是他用来讽刺她的。碧水却忽然苦笑道:“翘主子,有句话,奴婢知道不当说……”
  碧水这样说,她倒是不好拒绝,示意碧水说。
  “爷喝得烂醉,在书房里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
  直到庭院里的护卫和她见礼,翘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已走在书房的路上。
  她和上官惊鸿,谁更像傻子,这时,她也不知道了。
  走得急,微微喘着气走到书房门口,翘楚一怔,门外竟没有人,一个护卫都没有,甚至,连老铁他们也不在。
  也是,他本就是个好脸面的,又怎么答应手下人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
  手抵在门上,她心里又迅速紧张起来,他早已说过,是不再听她的解释了,她这般紧赶慢赶过来又是为什么?
  可是,身体却不受把持,手一抬就想敲门,随即又失笑,他早已烂醉,她还敲什么门?
  心念一动,还没想好和他说什么,已推开了门。
  *****
  看四大和美人略一迟疑,便要追出去,碧水淡淡道:“翘主子怕也想求一个和爷相处的机会吧。”
  她说着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朝众婢道:“都随我下去罢。”
  走在廊道,她慢慢顿住脚步,落在人后。
  那些东西可贵又俏丽,不是吗。睿王的礼物自是可贵的。她心头恨恨的痉挛着,随即将一直紧捏在手里的纸团打开。
  纸上字迹刚劲飞舞,是大理寺卿的一手好字。
  她嘴角这才有了丝笑意。
  *****
  方明卧室。
  此时,灯火下,除去方明,老铁,景温和景清都在,又另有两名来客,却是宁王和宗璞。
  “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爷,他将我等都摒退了,但他喝了酒,身边没个人侍候可不行。”
  众人脸有虑色,正说着话,景平忽然起身。
  宗璞眸光微动,“景平,八爷身边怎算无人侍候呢?还是说,你不想他们两个人重修于好?”
  景平一凛,看向宗璞,说不上为什么,他心里终是不安,道:“宗大人真会说笑,景平自是不敢打搅主子的,只是想过去远远侍候着,万一爷有什么吩咐,没个熟捻的在身边打点毕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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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平,你素来冷静,怎么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八爷倒是少了你不行?你这过去总不能悄无声的杵在门口,少不得请安一番,这一打诨,他们两个还能说好好说上几句话吗?”
  宗璞看他似乎不死心,有些沉了声,景平暗自留心,看宗璞向宁王看去,知宗璞想让宁王说项。
  一旁的老铁和方明也是有丝迟疑的,是以一直没有出声,景清那毛头想支撑宗璞,早教他一眼瞪得将话缩了回去。
  宁王似乎也有丝思虑,没有立即说话,宁王是爷的兄长,若宁王出声,他倒不好说话。乘着这个空子,他立道:“宗大人说的有理,但景平窃认为……还是过去为好。”
  口才他自是不及这位才干横溢的大理寺卿,消费唇舌不如举动。
  他说罢,即刻便朝门口走去。
  “景平!”
  粮宗璞追来,往他臂上抓去,他足尖往后一勾,听得背后脚步踉跄,宗璞微微咬牙的声音传来,他心笑,却转身告歉,“宗大人莫怪,有人来袭,景平本能的便自卫了,宗大人该学学武功的。”
  他虽是仆,但只听命于睿王,且和宗璞也是多年交情,宗璞今晚的做法,他其实有些不同意,是以借此涮一涮这个男子。
  没想到宗璞本只是微拧了眉,听罢最后一句,却变了脸色,倒似他说了什么犯到的忌讳似的。
  他看宁王眉头紧皱,似要说话,不敢再留,没走几步,却听到背后脚步声杂杂,倒都跟过来了,嗯,人多更好,他立即施展起轻功。
  *****
  景平心里本有些自责,毕竟,他会到书房来,是存了私心的。
  当看到翘楚紧紧扶在门框上,他才感到,他是真错了,他的私心应当更重一点,若他早些过来伺候爷,便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翘楚没有戴面纱,脸色苍青,她扶住门框,是因为她快站不稳吧,那样的姿势让他心疼,不管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书房里,爷和沈清苓站在榻边,爷也没有戴铁面,铁面跌在软榻上,两人并肩紧贴,身上衣衫都不甚整洁,爷的外袍甚至脱了,只着单衣,两人……看似就像刚从榻上起来,爷喝了酒,脸上一片潮红,身子略有些微晃,他吃惊却又凌厉地盯住翘楚。
  他眼力虽厉,幽深黑亮,眼里却又分明有丝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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