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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豪门第一夫人-第9章

小说: 豪门第一夫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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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雨馨拿眼去看门,她进门时就上了锁,而此时门锁已经坏掉,这个男人的野蛮她倒是没有预料到。
“有事你请说。”君雨馨冷冷地回话,她不屑与这种无理的大少爷做无谓的争辩,如今,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再难的屈辱她已经忍受过来了,何况区区几句羞辱。
司空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往君雨馨眼前一仍:“这是你的卖身钱,五百万!那五十万算是附送的福利,稍微高雅捡点的女人,我随手扔的也不止这个数!”
她就是个低俗的女人!不三不四,不知捡点的女人!她没有他花丛里任何女人高雅,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现在是买卖关系!
君雨馨吸气,闭眼,早在进这个屋子以前她已经做好准备。如今她已经百炼成钢,百毒不侵了。
再睁开,她看向男人,等着他的后话,她俨然没心没肺,听不懂他的羞辱。
“签字吧!”男人拍了几张纸在君雨馨的面前。
君雨馨捡起纸,首先看到的便是离婚协议书,她手下一颤。
结婚证到手的当天就签署离婚协议书,世界上恐怕史无前例。
她是该羞愤还是该高兴?!
下面一页,与其说是对她的各种限制,到不如说是对她的人身进行另类的羞辱。
诸如:早晚7点,不准出现在客厅,不准出现他经过的路上,家里有外客到,她就得自觉回避,他没发话,她的身份就是司空烈的妻子,不得离开这个宅子半步……

正文、015章 不准碰我的

君雨馨二话没说,拿起笔刷刷刷,签下君雅彤的大名。她感念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还存有一丝仁慈,肯放过她!虽然也不知是哪一天,但至少,她看到了希望。
看着君雅彤的大名,她又有些感概。那个所谓的妹妹,她那么凄惨地以死相逼,逼她嫁给这个男人,她明明知道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就是禽兽不如,可是她还是要逼她嫁!逼迫着妈妈一起逼她!
她就是要她痛,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她是嫁了,哈!怎知这禽兽还有点人性,那么她只有让君雅彤失望了!
冷冷睨着女人苍白而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签下一笔一划,司空烈有些讶异。
事情出乎意料,他满以为这个女人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也不会同意签离婚协议书。
毕竟要进入他司空家的门,那是比登天还难。
想当初这个女人是怎样低三下四,狐媚地陪他喝酒,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地给他下了药,假装撞上他的人,继而上了他的床。
直至今天成了豪门的少奶奶!
一双阴鸷的利眼,只看到女人的手颤了一下,继而没有看到女人半丝的犹豫与挣扎,眼角反倒闪着一丝晶亮的欣慰。
司空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太能演!
司空家旗下文娱艺人万千,独独没有谁能有如此演技。
因为女人的反应不在司空烈的掌控之内,这是史无前例的,司空烈有些挫败,拉过女人签好的纸张,铁青着脸转身。
临出门,他又有些不甘心,对着女人恶劣地低啸:“我有洁癖,不准碰我的床!”
说罢寒风一般掠了出去。
嘭--
门板剧烈震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君雨馨哑然,不准碰他的床?碰他大爷的床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手里死死捏着男人仍过来的金卡,她觉得那卡仿佛千斤巨石,压在她的心口,她窒息得快不能呼吸。
至此,君雨馨谨记自己签署的条约,每天早上一定在7点以后起床,等她下楼的时候,屋子里除了一干佣人,早不见了司空烈的踪影。
傍晚七点司空烈下班回来,她从来没待在屋子里,都是坐在前花园里的秋千架上,晃荡着。
秋千架边的院墙上,很难得地居然有爬山虎,这就是君雨馨喜欢坐在这里发呆打发时间的原因。
每当她看见爬山虎的藤蔓爬上墙顶一根,她都格外地欣慰,想象着爬山虎在顶峰看到的外面新奇的世界。
而司空烈也如愿地没在他要求的那个时间点,不,应该说是他在家的每一个时间,他都没有和那个可恶的女人撞上。
只是每天他下班回来,都不自觉地扭头,便能瞥见秋千架上的一抹白影。
虽然距离有些远,他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是他一厢情愿地认为,就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也悄悄滑过了……
这天君雨馨突然想到,她来这里的时候,曾经给菊美珠和李娅打过电话,说她会尽快还她们钱。
而菊美珠那里她也暂时请了假。
这两个月她足不出户,悄无声息地呆在这个黄金打造的牢笼里,主要还是因为与司空烈签订的条约。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得踏出这里半步!
讶异于自己这两个月来竟然像傻子一样,放空了脑袋,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居然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过了两个月。
或许,之前她心里负荷得太多,到了这里她彻底放下,无忧无虑日子过起来特别快。
她惊觉地发现,她不能这样,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习惯了,当有一天,这个男人将她扫地出门的时候,她要怎么适应?
她天生就是没有少奶奶的命,她该扮演什么角色还得扮演。
长腿一伸,她跑回屋子,拿了自己的随身小包,当然她没有忘记把男人给的那张金卡带上。
她约了李娅在菊美珠的蓝月酒吧见面,打算把借她们的钱还了,然后将剩下的全数交给妈妈,这样她就彻底放心了。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当她去取款时,银行柜台小姐冷冷地说:“这张卡被冻结了,不能取钱!”还一副看贼的眼神不断扫视她。
“不可能!”君雨馨相信那个男人是禽兽不如,但是也不可能卑鄙到如此地步,大爷他多的是钱,不可能会掐她这卖了自尊的钱。“你再给试试!”她希冀地看着柜台小姐,努力忽视她羞辱般的眼神。
“我说你这人听不懂人话?要取钱,你让司空总裁亲自来解冻账户!”鄙夷地看了眼君雨馨,柜台小姐,小声冷嗤,“什么人哪,也不知哪里捡到了这张卡,幸亏司空总裁有先见之明……”
后面,银行柜员还说了些什么,君雨馨完全没听进去,此刻,她的心里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
通知李娅,改天再约,她茫然地在人群中穿梭。
李娅最后那句话惊醒了她。
“雨馨,你到底怎么了,消失了两个月,杳无音信,今天好不容易约上,你又爽约,你到底在干什么?”
是呵!她到底在干什么,她不断地问自己。钱没拿到,白白地让那个男人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
君雨馨没想到司空家今晚办晚宴。
走进大门口就见一长排豪车整齐地停放,大厅正对大门,她一眼便能看见司空烈靠在酒柜前的吧台上,手里端着杯香槟正在与人交谈。
那张君临天下,人畜无害的脸,刺激了她,她加快了脚步往司空烈冲去。
“少奶奶!”大厅门口,突然窜出张婶,显然是专程在这里等她。“没经过允许,你这是上哪里去了?”张婶责问着,眼里闪烁着冷光。
少爷回来,不见这个女人,可是把她们一干下人,骂得恨不得钻进地里。昔日少爷念着她在司空家服侍多年,一般不给她脸色瞧,可是今儿她也被骂得血盖脸。君雨馨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在大厅正前方的男人。
“从侧门上楼吧。”张婶要去拉君雨馨,君雨馨向旁边一绕,轻易绕开了张婶的手,正值张婶讶异于这个女人竟敢忤逆她之际,君雨馨已经直直向男人冲过去,那架势不是要拔了司空烈的皮便是抽了他的筋。

正文、016章 放开,你弄痛我了

司空烈的身边围着好些宾客,一个个恭维话不断,全都是一脸献媚的笑意。
“司空烈,我找你有事!”不管旁边的人拿什么眼神看她,君雨馨毫无畏惧,当着众人的面直呼其名,那声音还染上了不容忽视的怒气。
这谁啊,这么胆大妄为不怕死。
要知道,司空烈在黎阳的地位,那简直就是太上皇级别。
熟悉的人喊他一声烈少,不熟悉的那得恭敬地喊他司空总裁。
而这个女人不仅直呼其名,还略显嚣张。
两个月前,新闻媒体一度转载司空总裁秘密结婚,敢情不是故意放出消息掩盖他当时闹的绯闻,而是真实的?
而眼前这位……
众人开始大胆猜测着,*裸的探究眼神,仿佛眼前的君雨馨一丝*不挂。
司空烈眉心一皱。
淡然的目光看向突然冲上来的君雨馨:“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君雨馨握了握拳,难以忍受众人快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眼光。
司空烈懒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我忙,等到我有时间再说!”
“司空烈,你……”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让她难堪,故意想看她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出丑。
对眼前女人苍白的脸视若无睹,司空烈转身对着身边男人说:“继续,我们刚刚谈到哪了?”
张婶已经快步赶了过来,将君雨馨拉到了一旁。
“少奶奶,快跟我回房吧,影响了少爷谈正事,你我都吃罪不起!”张婶连哄带威胁,死命地把君雨馨往楼上拽。
心里祈祷着,姑奶奶,千万别再闹腾,她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少爷的责罚。
君雨馨甩开手,今儿她就杠上了:“既然你叫我少奶奶,我就是司空家的女主人,我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为什么要回房间?”
她的面子值几个铜板?就看司空烈这尊人人眼中尊贵的菩萨要不要他的脸!
张婶稍微愣了下,没想到两个月一向本分安静的女人,这回竟如此这般伶牙俐齿。
她解释说:“因为你的身份并未对外公布,你和少爷只是秘密的……没有对外公布的少奶奶,你和少爷的其他女人没啥区别。”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活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光的女人,俗不可赖,难登大雅之堂。
君雨馨在张婶眼里看到了*裸的鄙视。她愤怒了。
不仅那个可恶的男人糟践她,连这可恶的下人也不拿她当人看,今儿索性豁出去了,她不是人,其他人也不要想披着人皮装好人!
她的性格就那样,遇强则强!看着柔弱,实则性子刚烈。
“让开!”君雨馨对这个不拿她当人的管家婆也没有好脸色。
“少奶奶,你行行好,求你别闹了,跟我回吧……”看见很多人都注意到这里了,张婶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求她。
君雨馨趁她不慎之际,大力一推,张婶踉跄着往后退,她便大步冲到司空烈的面前。
吧台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幽暗的灯光撒在男人的脸上,使得他的轮廓看起来更为深邃,五官更为立体,尤其是那染着英伦风的鼻梁。
只一秒,一杯红酒泼到司空烈的脸上,红色的液体顺着他尖削的下巴滴滴答答滑落,浸湿了西装内白色的衬衣,白衬衣迅速变成红色。
君雨馨放下空的酒杯,勾唇讥讽道:“司空烈少爷,你现在方便了吗?”
司空烈一愣,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却是相当的恐怖。
整个大厅突然静寂一片,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君雨馨:或欣赏,或震惊,或愕然,或同情……
张婶惊得就差跳起来,赶紧诚惶诚恐地递过去一张毛巾,司空烈优雅地将脸上的酒汁擦去。
两个月了,这个女人别说和他说一句话,就是正式碰面也一次没有,她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待在他给她画的圈圈里,呼吸着自己的空气。
两个月来,他没有听到这个女人的任何声音,也没听佣人反应她有什么过多的言辞,反倒是他以为这个女人惧于他的凌人气势,不得不臣服于脚下。
敢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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