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夫人-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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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奶奶,这里好冷,咱们进去吧。”阿梅的声音里染满了颤音,她不知已经劝了君雨馨多少回,可她就是那样坐着不动,想要回屋给她拿件衣服,又担心她一走开少奶奶出事了。
于是阿梅只得在旁边默默地陪着。
终于,君雨馨动了,她放下了长腿,“走吧,咱进屋。”她无所谓,可不能冻坏了阿梅。
主卧室的方向,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而她以前住的那个房间,刚刚,被莫彩依弄脏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进去住的。
这二楼的其他房间她也不想住了,省的看到某些不该看得心烦,司空家的三楼只住了司空羽菲一个,应该还有很多客房。
拿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她准备上三楼去休息。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不太一样,中间是宽敞的大厅,休息的房间设在两头,看上去房间还挺多的。
随意走到一间房前,君雨馨伸手刚触到门把手,张婶就尖着着嗓门喊了起来。
“少奶奶,快住手!那间屋子是你碰不得的!”
君雨馨回眸,便看见张婶一脸恼怒地冲她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全是鄙视与刻薄的精光。
“这不是空房间吗?我怎么就碰不得了?”君雨馨冷冷地问。这个老女人处处不待见她,她也没好脸色给她。
“哼!”张婶冷哼了一声,“这是我们……”张婶的话音嘎然而止,遂有些不耐烦地吼,“总之,这个房间不是你这种人碰的!你还是下楼去吧,这三楼的其他房间你也不能进!”
说话间,张婶甩动着手上的一大串钥匙,将所有的房间门上了锁。
拧着眉,君雨馨咬牙,寒着脸对着张婶问道:“我这种人?请问我是哪种人?张婶,你能说明白点吗?”
张婶表情一僵,似乎意识到自己嘴巴快了一点,不过,她也不怕,她们家少爷已经不待见这个女人了,她被赶出司空家是早晚的事情。
心里这么暗忖着,她胆子大了,甩了一张冷脸,回道:“至于少奶奶是哪种人,我这老婆子是说不清楚,少奶奶自个儿应该最清楚!”
阴声阴气地撂下一句话,张婶倨傲地下楼而去,只要少爷不在,她这司空的管家,在这个宅子里,就是可以横着走!
哼!马上就要被踢出司空家了,她怕谁?
咬牙,君雨馨真想给这刻薄的老女人踹过去一脚,不过,她忍住了!
如今,她的任何举动都是被人笑话的。她何必把自己搞得更狼狈。
下了二楼,却见其他房间都上了锁,那个老女人好狠!
君雨馨干脆就在大客厅的沙发上睡下了。
幸好盖沙发的薄毯没被收走,她扯过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君雨馨老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倏地睁开眼睛,便见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
下一秒,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酒气儿直冲她的面门。
不用猜也知道是司空烈,立即翻身,她想起身摁开电灯开关。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准她动,跟着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住了她,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寻找着她的唇。
“起开!”君雨馨浑身紧绷,推拒着男人,声音压抑低吼。
男人没有吭声一个劲儿地在女人脸颊上和脖颈上乱啃。
君雨馨怒了!
她可没有忘记,他的主卧室,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呢?他这是在外面混够了,回家冲她撒酒疯来了!
狠劲儿地推着男人,君雨馨嘶吼:“司空烈,要撒酒疯去你的主卧室,里面有个女人正等得不耐烦了呢。”
“女人,你真的要我去跟她?”因为酒的关系,司空烈的声音无比沙哑,虽然在黑暗中,也能见他拧紧的眉头。
咽下心口的火气儿,他盯着女人的脸庞一刻也没放过。
君雨馨冷嗤了一声:“笑话,你司空大爷想要跟哪个女人,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让开!”抬手,她使劲推搡着男人的肩。
虽然看不太清,司空烈仍能想象女人冷漠的脸庞的样子。她没心没肺的话,犹豫在他心里刺进去一把匕首。
心里一阵刺痛,他的声音也很冷:“对!确实和你无关。不过,你也是我司空烈的女人!我今晚就偏要睡你!”
不由分说,男人低头便啃咬女人的唇瓣。
“唔,滚……你这个畜生!流氓!你以为你是谁啊?古代的帝王吗?想睡哪个,哪个就得乖乖就范!”君雨馨奋力踢打,眼睛里雾气升腾。
呵呵,‘也是’她也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她应该不算是他的女人,她仅仅是他用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替身而已。
不管女人的挣扎,踢打,男人狠劲儿地啃咬女人的脖子,潜意识,这女人就是他的,他要她,她便不能拒绝!
他司空烈要宠谁,谁就得乖乖顺从!
普天之下,也没有谁敢骂他‘流氓,畜生’!
“不知好歹的女人,爷宠幸你,是你的福气!”男人恼怒地吼,双眼嗜血,今晚不把这女人驯服了,他就不是司空烈!
大力地扯开君雨馨的衣服,男人似一头发了疯的猛兽。
“不!”君雨馨哭喊,她不要他这样对待她,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我不是你女人!我只是你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玩物而已!大爷你的宠幸我无福消受!”
颤抖的声音里,她哭喊出了心灵深处最大的痛!
她和他只是银货两讫的交易关系!
倏地,男人停住了嘴上的动作,死死盯着女人的脸,他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出这样的没心没肺的话。
是,当初他们的结合确实相当于是一场交易,可是,她说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请问,当今世上,有哪个玩物被男人宠上了天?
不都是玩玩,腻了就扔了么?
可是,他根本没把她当成玩物在玩,他是那么宠她,把她呵护在掌心里面宠着,虽然,他不知道他对她的这种宠能够延续多久,但是,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腻,还没有想要将她丢掉!
但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居然自甘下贱地标示自己是玩物也不要当他的宠物!
心底凝结的怒气,充满了司空烈整个胸腔,这就是他宠坏的女人,一个白痴到无药可救的女人!
“好!你要当我的玩物是不是?我成全你!现在我就好好把你玩一回!”怒火上脑的司空烈那两百的智商已经丢去爪哇国了。他的意识就要好好惩罚这个忤逆他的坏女人!
大力地抓住女人的手臂,低头,他使劲吻上女人的唇。
“唔……不要……司空烈……不要这样……”君雨馨吓坏了。她也后悔了。明知道这个男人他喝了酒,她还这么糊涂地触他逆鳞。
其实她不是要故意惹恼他的,可是谁知还是惹恼她了!
他现在好可怕,她不能容忍他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不要!
主卧室里的莫彩依,早早地梳洗好了,躺上她梦寐以求的大床。她来的时候特意准备了些勾人魂魄的睡衣。
把自己精心打扮好一番,她把自己盖起来,就等着男人到来。
翻来覆去,等很久也不见男人进来,心里想着,迟早,男人会来,她不用操心,便迷迷糊糊睡去,。
也不知是多久了,她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醒,向旁边的位置滚过去,这才发现男人还没有回来。
倏地起身,开灯,仔细聆听,便察觉到细小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拉开卧室的门,摁亮客厅的大灯,但见沙发上,司空烈正压住君雨馨,发疯般得狂吻。
“你们这是做什么?”莫彩依恼怒地狂吼一声,直直地向着沙发冲了过去。
客厅大灯摁亮的一霎那,君雨馨狠心一咬,直接咬上了司空烈的唇,司空烈因痛,钳住她的手一松,于是她大力一掀,直接将司空烈掀到了地上。
“咚”身体着地的声音。
君雨馨吓了一跳,赶紧拿眼去看。
司空烈嘴角流血,抬手抚上了脑际。他是没有料到女人会那么狠心将他掀到地上,沉重的身躯,直直砸下去,脑部受到撞击,他清醒了,瞬间也更愤怒了。
君雨馨眼神一片慌乱,她只想推开他不要他那么粗暴地待她而已。手足无措地,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他拧起的眉头,他染满戾气的眼神,刺得她心痛。她竟然有点后悔掀开了他。
“烈……”莫彩依惊呼着,已经奔到了司空烈身边,“烈,你怎样了,摔坏了没有?”心疼地扶起司空烈,莫彩依立即就将炮口指向了君雨馨。
“贱女人!趁我们家烈喝醉酒就企图勾引。还敢把我们家烈甩倒地上,你活腻了!”
莫彩依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君雨馨撕了。
回头,赶紧给司空烈擦唇角的血迹:“烈,痛不痛,我给你上药……”心疼的声音,犹如砸到了她的宝贝心肝儿。
实际上,莫彩依心底清楚得很,肯定是司空烈自己去招惹那个女人!但是,她能冲司空烈发火吗?她能责怪他让她空等了大半夜吗?
所有的怨气,只能全对着君雨馨,只要有这个女人在这屋子里,她便是她莫彩依进驻司空家的绊脚石!
她发誓,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赶走她!
“我们回房。”男人的声音夹着冷冽的寒冰,刺的人耳膜生疼生疼。没有再看僵直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眼,一把将莫彩依搂进怀里,箍着她转向主卧的方向。
“好,我们回房,烈,你脑袋摔坏了没?进屋我给你看看……”莫彩依体贴地关心着男人,声音里掩不住兴奋。
回眸的瞬间,她甩给君雨馨一个得意的眼神。
嘭--
主卧室的门一声大力的震动,震得君雨馨浑身大力一抖。
蓦地,她感觉鼻腔里酸涩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就会冲出她的眼睑。
她努力深呼吸,深呼吸,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在乎,不在乎……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不多时,卧室里传来了暧昧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貌似里面的人,折腾得有些激烈,这司空家的房间隔音效果其实蛮好,而主卧室离君雨馨坐的沙发也有好长的距离。
那响动声却是清楚地传进了君雨馨的耳朵里。
一滴泪珠砸出了眼睑,君雨馨使劲一抹。
既然如此,她还在心痛什么?就算没有莫彩依这个女人,迟早也会有别的女人!难道她还奢望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只有她一个?
哈!她真的是脑子糊涂了!
主卧室里的声音咿咿呀呀响彻到天快亮,才渐渐消下去,而君雨馨也在沙发上坐到了天快亮。是,她确实不想要听那让人恶心的声音,但是,她倔强地硬是让自己听到了天亮,她要用这个,让自己清醒,提醒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不要随意幻想,也不要相信,这世界上除了她爸,还有别的好男人存在。
活动下僵直的腿,她一路下楼,早有佣人丫头在打扫忙碌了。
看见她走出屋子,走向前花园,一个个在身后,忍不住叹气摇头。
她一双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张小脸越发惨白,眉宇间纠结的忧愁似乎更深。
显然,昨晚,她们少爷恩宠那个他带回来的女人了,否则,少奶奶也不会是这样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走向秋千,君雨馨坐下,无意识的晃动起来,闭上眼睛,感受着冷冷的秋风,她觉得自己清醒了。
什么都是浮云!
只有她低贱卑微的身份是事实!
这宅子本不该是她呆的地方,她没有什么好留恋,是该她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司空家的人都起床了,司空家早餐做好了,有两个小丫头还算有良心,跑过来通知她用餐,她闭着眼睁都没有睁开,轻轻地答了一句:“不想吃。”
两个小丫头本来想劝两句,可是想着餐桌上坐着的得瑟女人,这硬把少奶奶拉了过去,不是让她心里更堵得慌吗?
于是两小丫头,叹息着离去。少奶奶虽然在司空家不多吭声,但是比那个才来一天就嚣张得要掀了屋顶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