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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豪门第一夫人-第24章

小说: 豪门第一夫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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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张婶惊呼,想要上前阻止。这个女人不想活了,敢这么粗鲁地对待她家少爷。
丁川拉住了她的胳膊,摇摇头,张婶抽了抽嘴角,也不敢违抗丁川的命令。
“哗--”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抬手,君雨馨毫不温柔地撕掉司空烈头上已经浸透血迹的纱布。
其实吧,也没那么夸张,她只是动作幅度有点大,在外人看来心狠而已,在伤口的地方她是顾着的,只是过了伤口,胶布粘了头发,她就不管了,掉几根头发又不会死。
额头上一痛,刺激得男人像暗夜里的兽,发了威,一只手卡上了女人的脖子。
“咳咳……”君雨馨呛咳着,双手去拉男人的手,困难地对着旁边的佣人喊:“按住……他的手!”
佣人们眼里闪过惊骇,谁也不敢上前。
“他现在就是个……废物!你们怕……什么?等他好了,有什么……全冲我来……咳咳……”
君雨馨吃力地喊着,丁川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司空烈卡着女人脖子的手,他示意,另外几个佣人瑟瑟地走过来,分别按住了司空烈另一只手和他的两只脚。
“反了你们……我会……杀了你们……”司空烈从来不会受制于人的,眸光晃见了丁川,他威胁,“丁川,我要杀了你……”
“我等着呢,少爷。”丁川不为所动。
司空烈像困兽般,无意识咆哮。
此刻却没有任何人听命于他。
“消毒水拿过来!”君雨馨冷着脸吩咐。
家庭医生赶紧递上了消毒药水。
“棉签!”
“药粉!”
“纱布!”
“绷带!”
一路吩咐着,家庭医生默默地配合着,君雨馨俨然成了专业人士。
谁也不会知道她曾经想当医生来着,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只是,最终她为了爸爸,没能做成而已。
这种包扎伤口的小事,她不知在心里演练多少遍,这次巧了派上用场了!
不一会儿司空烈头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那外观不亚于专业的家庭医生。
司空烈就那么浑浑噩噩瞪着眼睛上方的女人,眼里恼怒没退,多了一层迷雾与呆傻,这个女人是谁?他从来不认识!
小丫头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少奶奶,还有这本事,这副柔柔弱弱的身体里,不知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丁川眼里闪过赞赏,只有张婶,不屑地呶呶嘴,别以为她给少爷包扎了少爷就会原谅她!
“司空少爷吃药了!”君雨馨手心里摊着药。也不管司空烈同不同意,她对着身边吩咐:“把他扶起来!”
一只手捏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浑浊的眼神看着女人,居然没有闹腾,乖乖张开嘴,让女人喂药,喝水。
君雨馨顺手拿了被子,把男人盖了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男人也没像之前那样,烦躁地一脚踢掉,难得温驯地任女人给他掖被角。
“不准他踢开被子!”君雨馨冷着脸吩咐,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中倨傲而华丽退场。
奇迹了!
众人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接下来,司空烈安安静静地睡觉一点不闹腾,到时间了让他吃药,他便吃药,让他换药,他便出奇地配合。
可高兴坏了满屋子的佣人。
而君雨馨经那番折腾,她好比上了一次战场,浑身疲累,陆家也去不成了,索性,她也躺在床上休息。
反正,她现在不愁吃喝。以后的事情等她空了再慢慢去想吧。
一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咕噜……”肚子一声响,君雨馨这才想起,中午的时候围着那个男人折腾,竟然没有吃午饭。
看看时间,居然十点了!
她也太能睡了吧。
琢磨着起来做点东西吃。
屋子里很安静,佣人们今天也休息得特别早。
君雨馨不挑食,简简单单弄了碗番茄蛋面。
等她拿了筷子转身之际,嘎--
心里一抽,筷子差点掉地上。
司空烈竟然鬼魅一般坐在了桌子边沿,她一点也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男人大大的眼睛望着她,意味不明。
这男人高烧退了?看他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迷蒙。忽地君雨馨心里一抽,中午她那样发狠,男人该不会是真要杀了她吧。
思虑着,君雨馨一脸漠然,把个男人当作一团空气,伸手就把司空烈眼前的番茄鸡蛋面端了过来。
她也不敢在这里坐了,寻思着端回屋子去吃。
刚跨了一步,她的手臂就遇到了阻力,回头一看,一只大手拽住了她。
“你,你干吗?”不自觉地,君雨馨的声音染上了颤音,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咕噜--”她咽口水的声音好大,她怀疑男人也听见了,她带着恼怒低斥:“放手!你烧坏脑子了!”
男人没有吭声,眼神清明了几分,一只手拿开了女人手里的碗,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往怀里一带,眼前一晃,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便坐上了男人的腿,一阵带药味儿的气息袭来,男人凉薄的唇已经吻住了她。
------题外话------
妞们,今天的女主没让你失望吧?嗯,会越来越好了。

正文、045章 只有她敢这么对少爷

“唔……唔……”君雨馨极力推搡,捶打。可是又不敢太过大力,更不敢乱抓东西砸他。
昨儿晚上血的记忆,她还触目惊心。
男人没遭受到强烈的反抗,似乎得到了鼓励,竟然毫不客气起来,越吻越狂烈。
也不知是他技术太好,女人招架不住沉溺了,还是女人放弃挣扎,随他去了,一个吻,激情缠绵,足足吻了好几分钟。
终于呼吸到一丝空气,君雨馨一张小脸早已经憋得通红,眼神迷离了那么几秒,再大力一推,跳下地,逃也似的窜上楼去了。
疯了!疯了!
这个男人铁定是烧坏脑子,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捂住狂跳的心,一路不敢停下,嘭--君雨馨甩上了房门。
餐厅里,男人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变得深不可测,端过番茄面条,大口大口吃起来。
不得不说,司空烈的身体底子相当好,第二天就变了正常人,只是头上的纱布还不能拆,丁川把他的工作给搬回家里,两人进了书房。
可怜君雨馨不但被狼吻了,还饿了一个晚上的肚子。
一早她就饿醒了,可惜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司空烈今天在家里工作,她就不想出去了。
想起那张禽兽脸她一脸寒冰,早知道昨天让他烧死得了!
那个男人性子阴晴不定,就像个不定时炸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或举动招惹到他,然后引爆炸弹,再让整个司空家里都不得安宁,牵连一干下人。
正饿得有些头晕眼花,阿梅推门进来,手里是给她准备的早餐。
“少奶奶饿坏了吧。”阿梅把食物放在茶几上。
刚好,君雨馨的肚子很配合地“咕噜”一声响。
君雨馨有些不好意思:“嗯,有点。”遂在阿梅的淡笑中,不客气地吃起来,嘴里感叹:“阿梅,还是你对我最好!”
阿梅笑笑说:“对你好的人不只我呢。”
呵!除了阿梅这宅子里还有谁会待见她?君雨馨心里想着,只是她不想说出来添堵。
收拾准备好,君雨馨准备瞅准那边书房没人会出来,赶紧出去,她要去陈先生家上钢琴课。
电话响了,居然是陈先生打过来的。
“陈先生,真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事,没能来,我现在,马上过来……”一接通电话,君雨馨就忙着道歉。
没想到陈先生相当客气,带着十二分讨好的口气说:“君老师您客气了,你十天不来我也不敢责备你呢。之前让你教了我孩子这么久,我真的很荣幸也很愧疚!以后,就不敢再麻烦你了,还请君老师能帮我美言提点呢!谢谢!”
这陈先生怎么了?一大早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君雨馨有些懵懵的,不过,她抓住了重点,陈先生家已经不需要她这位钢琴老师!
心里有点受到打击。
在陈先生家教了两年钢琴,待遇丰厚,也算是她的稳定的收入,可是现在,正是她需要工作的时候,她就被辞了!
君雨馨倒回床上真的搞不懂,陈先生是哪里不满意了,难道就因为她爱缺席?可是,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陈先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郁闷!
突然间闲了,君雨馨觉得无聊了,她忽然想不起来之前刚来这里的两个月,什么事也不做,她是怎么过来的!
突然,她又想起陆先生家不会也要把她辞了吧。
赶紧拨通电话,旁敲侧击,陆家的佣人说:“昨天你没能来,小姐很伤心,她说如果你今天再不来,她就上你家找你呢。”
幸好!君雨馨松了口气!
又给菊美珠打了个电话,询问她酒吧开张的事,陈先生家辞了她,现在她可指望着酒吧早些开业呢。再给李娅去了个电话,小丫头忙得也没给她多聊两句,就挂电话了。
躺在露台的椅子上,看了会儿书,她便困得又睡着了。
中午,餐厅里。
今天司空烈在家吃午饭,家里做得特丰盛。
桌边上站了几个佣人,伺候着。
可是,丁川陪着司空烈在餐桌前坐了好几分钟,司空烈也不动筷,只顾看手里的报纸。
“少爷,赶紧趁热吃吧,担心凉了。”张婶催促着。
“嗯……”哼了声,司空烈还是翻看着报纸没动。
丁川看了眼司空烈,便问张婶:“少奶奶呢?没请她下来吃饭?”
“呃……少,少奶奶啊……”这个问题,问得太突兀,张婶声音拖得老长才接上,“少奶奶从来不上桌……”自打进门,少奶奶从来没在正餐的时候在餐厅吃过饭,少爷没让人去请过。
见少爷眉头一皱,张婶心下一抽,当丁川的面,张婶又不好说少爷没让请,一句话愣是没说完整。
“去请少奶奶吧。”丁川自作主张。
“这个……”张婶看看自家少爷,并没有看见少爷的不悦,赶紧示意让阿梅去请。
一会儿,阿梅来汇报:“少奶奶说,少爷有规定,他在家的时候,她不能出现在有他的地方呢,她怕污了少爷的眼睛。”
呃--
只有这女人敢这么对少爷说话!
佣人们面面相觑,低头,绞着手指,准备迎接少爷的滔天怒火。
“吃饭吧。”司空烈冷冷地说了声,放下报纸面无表情地吃饭。
没有如期的怒火,佣人们太过惊讶,难道少爷昨天把脑子烧坏了!
吃好了,司空烈起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停下,状若无意地说:“给少奶奶送到房里吧。”
大家都以为幻听,只有阿梅欢喜得不行,她能明白少爷的一切举动。
少爷不是说过要杀了这女人么?
为毛现在还管上了这女人吃饭?少爷说话不算数!
呜呜--
好些小丫头,碎了一地玻璃心。
下午君雨馨又去了陆家教钢琴。
远远的,迈巴赫又停在了树荫下。
“老板,需要警告陆鸣毅吗?”丁川问。
“不用!”司空烈墨镜下的眼,阴鸷得有些可怕。
身居高位的人,想把他拉下分分钟钟的事情,不急!

正文、046章 哟!这么宝贝?

自打司空烈伤好,他依然如故地上他的班,而君雨馨上午不需要上课,便宅在家里,坐在秋千上看看书,吹吹风,兴趣来了,便和工人师傅一起学习养殖花草,修枝剪叶。下午再过去陆家上课。
两人在司空家很少碰面,当然,司空烈下班的时候,不经意地瞥一眼秋千架上的女人,那个不叫碰面。
两人果真狭路相逢了,君雨馨则掀掀嘴角,司空烈则挑挑眉,眼神短暂相碰,之后便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对于女人与男人在公墓私会,女人夜不归宿,扬言要杀了女人,也不知是男人忙还是忘记了,总之没再理索。
感觉,这日子又回到了最初。其实不然,连佣人们都感觉到明显的变化。少爷似乎更深沉难测,但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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