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夫人-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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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男人咬牙切齿,那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根本没有一丝丝手下留情,都恨不得砸死对方。
君雨馨嘴角咧出一抹大大的嗤笑。
你们爱打架,就慢慢打吧!
刚想转身离去,梁月凤也被门口的吵杂声惊动了,拉开门走出来,看见是司空烈和魏漠正在打架,吓得不行,看见不远处的君雨馨,她赶紧奔了过来。
“馨,这可咋办!”梁月凤一脸焦急,照这两人的打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事。
“让他们打!”冷冷地丢下一句,君雨馨要走,梁月凤赶紧一把抓住她。
“馨儿,你不能不管。妈妈知道你心底难受,但是,你看他们两人都挂彩了。他们这样都是因为你,如果谁有个三长两短,你以后也不会原谅自己。”
回过头来,君雨馨看向两个男人,魏漠因为腿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关系,显然吃了不少亏。而司空烈还在步步紧逼,狂肆又霸气,仿佛眨眼间,就会踹死魏漠。
“够了!”君雨馨嘶喊一声,嗓子有些哑,但是两个打架的男人还是听见了,手下一顿,血红的双眼看向一脸苍白,身体不断颤抖的君雨馨。
仅仅两秒钟,拳头又挥舞了起来,他们已经打得走火入魔了。
“魏漠,你还要打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了?行,那你慢慢打,大街上多的男人,横竖要找个男人结婚容易得很!”
“馨啊,不可以!”梁月凤吓了一跳,将君雨馨的手抓得死紧。
“有什么不可以?”君雨馨冷冽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大步向前走。人群一片哗然,这时才发现,原来真正的主角就在边儿上。
眸光齐刷刷向着君雨馨这边看过来,可惜只看了君雨馨一个倨傲冷冽的背影。
两个男人听闻君雨馨嘶哑的声音,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僵住了。就像被人施了模法定住了身形。
待他们反映过来,女人的已经走出去了几十米远。
“雨馨……”魏漠掉头便朝着君雨馨追去。
司空烈黑了一张俊脸,长腿自然比魏漠受了伤的腿方便好使,那步子自然迈得大,两步就超越了魏漠。
转瞬间便来到了君雨馨的身后。
上手一伸,一把将君雨馨裹进怀里。
“放开!司空烈,我已经是一个大笑话了,你是想逼得我没法在黎阳生活下去么?”敛住心底的刺痛,君雨馨冷漠地说,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看司空烈一眼。
“馨,别生气了,好不?气坏了身体,我心疼。我怎么舍得逼得你没法活下去?我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低沉着声音,司空烈一双手搂得死紧,一点点也不放开。
那什么,其实,对于司空烈来说,这话,其实也是他对君雨馨的一种承诺。
只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君雨馨,哪里那么细致地理解,即便她听明白了,她也不会相信,她更相信司空烈即将和丁可儿结婚。
“算了吧,司空烈,少惺惺作态。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就当从来不曾认识!放开,别耽误我去结婚!”使劲挣扎着,君雨馨像一头发怒的小母狮,女人细皮嫩肉的,司空烈又不敢下太重的手,害怕伤到她。那手脚挥舞着让司空烈不好控制。
看向身后,魏漠已经走了过来,君雨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是那样的痛苦,那样凄凉。
“不许!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一个人的。”来来回回,司空烈总是不能如愿地抱住女人,咬牙,早就被逼到发狂边沿的他终于爆发了。
也不管这里是哪里,他只是要向人宣告,君雨馨是他的女人,除了他,谁的没有资格碰。
大掌压住君雨馨的后脑勺,张嘴就含住了女人冰凉苍白的唇瓣。
“流氓!”君雨馨挣脱了一只手,狠狠地一个巴掌擂上了司空烈的脸,强大的动力,迫使司空烈的脸扭向一边。
君雨馨瞥见周围的人,跟了过来,拿她当珍稀动物般看,君雨馨一脸气得绿了。
“啊呜……”气冲喉头,没地儿发,君雨馨一口咬在司空烈的左边脖子上。
“哇……好烈的丫头!”大妈大婶发出了一声惊叹。
司空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趁势一把将君雨馨打横抱起,就往自己的迈巴赫而去。
只要他的女人肯理他,怎样都可以,哪怕是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呃--
君雨馨一慌,不知该怎么办,无意识地嘴里一个使劲,她便尝到了一阵腥咸。那是是司空烈的血!
心底一惊,她慌乱地松开了自己的嘴巴。脑子瞬间空白一片,忘记了自己该挣扎,傻不拉几地任由司空烈将她往车里抱。
司空烈旁若无人地,将君雨馨放进车里,再‘嘭’地一下拉上车门。
“好吃吗?”司空烈轻声问了句,拿了纸巾擦掉君雨馨唇瓣上的血迹。“回家让你咬个够。”
他的声音不像是开玩笑,真诚无比,那眸光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清明,让她一眼便看到他的眼底。
本来黝黑的瞳仁周围,竟然染上了红丝,期间蕴满了深深的自责与痛意。
扭头,君雨馨不要去看!这个男人,她太不了解,娶了丁可儿那样温柔贤淑,高贵优雅的女人,对于天下男人来说,是多么令人羡慕的美事,而他,对着她偏偏还装出一副愧疚的自责样子。
虚伪!
女人拿个后脑勺对着他,司空烈怎能允许?伸手,将女人的脸转了过来,一条长臂紧紧将女人箍住,脚下一动,发动了引擎,片刻间,迈巴赫便如同离弦之箭,飚出了人们的视线。
看着车尾飞起的烟尘,魏漠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到底不如司空烈!
无论,这个畜生伤她伤得多种,最终,她还是不会选择他!
抬头,对着梁月凤微微欠身,魏漠转身驾车离去。
迈巴赫,高速行进着,见司空烈一手驾车,君雨馨也不敢乱动,她出事了不要紧,她得护着自己的宝宝。
不由自主地,她的眸光下移,看向自己的小腹。
她在心底无声喊道:宝宝,旁边的这个就是爸爸,可惜,他可能不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了!
心底暗叹了一声,她的心都痛到麻木了。
只要想到司空烈和丁可儿即将结婚,她似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难道她的孩子,注定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么?
她疼啊,为孩子心疼。
视线飘向车窗外,她不想让司空烈看见自己泪湿的眼睛。
她知道,司空烈娶丁可儿,她根本就连埋怨的资格都没有,她甚至就该悄悄地走掉,不应该任他掳了回来,回来也是一个笑话,回来也只能遭受别人的白眼。
但,其实,她心底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个弱弱的期望。
她希望他告诉她,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他没有要娶丁可儿,他还会像以往一样疼她!
只可惜……
她自己清楚地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进了司空家别墅,司空烈饶过车头,拉开车门,把君雨馨抱下车,径直往楼上抱。
而大厅的两边,跪着两排下人,听见司空烈踏进来的脚步,忍不住一抖,根本不敢抬头偷看一眼。
直到脚步声上楼,张婶这才悄悄地瞟了眼,便见到司空烈怀里抱着君雨馨,瞬间,心肝儿直抽抽。
既怕她给司空烈告状,又痛恨她占据了可儿小姐的位置。
一双老眼里,既怕,又不屑。
终于,房门关上,屋子里的空气立即变得暖和。
司空烈将君雨馨放在床上,用被子包住了她。
“雨馨……我的宝贝,你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不准离开我……”捋开君雨馨嘴角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丝丝哽咽。
君雨馨心底一颤,眼角余光瞟过去,此刻男人脸上的表情她真的看不懂。是心痛吗?是深情么?
不会!
一定是她昨晚没睡好,脑子不清醒。
梗着脖子,她对男人的话语充耳不闻。
“宝贝,答应我,不会离开我。”抬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四目对望,互相都看见彼此眼底的血丝,不由得一阵心疼。
终究,君雨馨坚持不下去,男人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她吸进去,即使他什么也没解释,她差一点就要答应不会离开他。
而事实上,她必须离开他!
“不可能!我肯定会离开!”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比较平静。为了心爱的男人,为了她的孩子,她也不想离开啊,可是……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有一个后妈。
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面对自己亲妈尴尬的身份,最坏的结果便是,她带着她的孩子,远离他的生活。
司空烈心底一阵刺痛,这次,他是真的伤害到他女人了。
“不允许!我不会答应!”他有些崩溃地霸道地低啸着,凉薄的唇忍不住轻颤。
“呵……”君雨馨勾出一抹嘲笑,“司空烈,到这个时候,你还不准,不允许,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你的未来的老婆能够允许我的存在?即便是她允许,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因为,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们……好聚好散吧,你娶你的丁可儿,我也去找只要我一个女人的男人结婚。我们祝福彼此吧!”
脸上露出小,心却像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正汩汩地流着血。
到此刻,司空烈还是要那么霸道地命令么?他不是说要给她解释么?为什么不开口,是无话可说了吧!
“馨……我不会娶丁可儿,我也不许你和别人结婚,你只能是我司空烈的女人,你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你的结婚对象也只能是我!”
司空烈的心底颤了,到今天为止,他才意识到,他好怕这个女人离开他,在商场,他是万人瞩目的神,他可以操控一个人的生死,可以掌握一家公司的存亡,而独独对这个女人,他竟然没有自信能够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哈……”君雨馨仿佛听司空烈说了一个大笑话,虽然只是一个笑话,还是让她在听到结婚这个字眼的时候,激动了那么一秒钟。
仅仅是一秒,她心底的火气窜上来,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只想操控她的人生。豪门里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自私又自利,对女人,一个嫌少,两个不嫌多!吃着碗里的,永远看着锅里的。
火大地掀开被子,她冲着司空烈龇牙,“司空总裁,你搞错了吧,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结婚?哈,骗鬼去吧!如果在以前,我可能会感激,可是,现在我不稀罕!我累了,我再也不要过每天害怕被别人扫地出门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跨下床,推开司空烈的双手,她站了起来,一脸悲凉:“你这种豪门大户,我真的高攀不起,这里冷得让我害怕,我只想找一个有爱的男人!哪怕我不爱他,哪怕他穷得身无分文,只要他爱我,我就嫁给他!”
一边退着步子,一串泪珠,不受控制地滑下脸庞,见男人黑沉着脸,仿佛冻僵了的石像。
君雨馨彻底绝望了,脚下一软,她瞬间浑身无力,“再见……”缓缓地转身,从此,她将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该死的女人,你站住!站住!”司空烈咆哮了,风一般卷了过来。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腰肢。
君雨馨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滑落,嘴唇颤抖着,一双冰冷的小手,狠命地剥着男人的手。
最终飚出了一句破碎的话:“让我走!”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离开!
奈何,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力气大,无论君雨馨怎么挠,掐,司空烈还是死死地箍住她不放。
终究,君雨馨哭闹出声,她就像一头暴躁的母狮,不停地抓扯,踢打,作得相当厉害。最后,干脆俯身,一口咬上司空烈的手臂。
似乎,她最终就只剩下这一招,咬人!除此别无他法。
司空烈铁青着脸,胸口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