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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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我!sky,也许,我们的孩子也能救望月……我们试试好吗?”
“傻瓜,我是AB型RH阳性血型,你是O型RH阳性血型,无论如何,我们都生不出O型RH阴性血型的孩子。小雨,去找他吧!只有他能救望月,即使脐血失败,他还可以给望月骨髓……”
“sky;不要再说……”凌慕羽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无力的覆下。
sky的温情,sky的大度,让她的心头沉重如沿。为了救望月,他宁愿把她交回到别人的手里。试问,这世间有多少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她何其有幸,嫁给这样大气的男子!只是,命运是捉弄之神,每每在她感到幸福的时候,它总是要把她从幸福的身边带走,这次,又要重演历史了吗?她背负的还不够多吗?
“小雨,他人在巴黎。”
“sky,你真的要把我送回他身边吗?你知道我不愿意再与这个人有任何交集!”凌慕羽无比哀伤地笑。
“四年了,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sky苦笑,不自然的躲闪她的视线,没有否定那个事实:即使他对望月视如已出,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舍,又能如何?只要她们过得幸福。
“我的秘书跟他的助理预约了见面的时间,晚上8:00点他会银塔餐厅与你会面,但是,他不知道他要见的客户是你。”
“sky,你昨晚就想好了对不对?”伸手抚过他清瘦的脸,声音恸痛:“我不会去的!”她负气的说。
“小雨,别赌气,就当是为了望月。这几年,他也不好过。”这几年,他不是没有注意木野望的动向,他连日本都不敢回,能好去哪?
“sky,你为什么总是替别人着想却一点都不为自己想想?你怎么不能为自己自私一回?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凌慕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他不为自己痛,她都替他觉得痛!
“小雨,也许你该试着了解真相,有时一个人要逼一个人离开,不一定是不爱,也许是因为太爱!或许了解了,你就不那么恨他了。”五年前,他带她走的时候,他并没有了解整件事情的真相,但是青炎不间断的情报中却详细的记录了事情的始末,一切,只是个意外,偏不巧都全在同一时间发生了。
9 你能给的幸福
“如果……没有了望月,你是否还会幸福?小雨?”sky心里绞痛,即使她一再否认她还爱着木野望,但是他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把他埋在心里。他能给她的,只有那个虚无的婚姻,而不是她要的爱。
凌慕羽闻言整个人一惊,薄唇逐渐泛白。她不敢想像,如果没有了望月,她会怎么样。望月,曾经是她生存下来的唯一理由,sky用从来没有试过的残忍的方式逼她面对现实。
车子里,静窒的沉默。
“我晚上会先飞回台湾处理公司一些很急的事情,秘书会替你打点好一切。”sky嘎哑地转移话题。
“sky,你不相信我吗?我答应你跟他见面,我会处理好的,不要丢下我和望月。”凌慕羽只觉得眼眶有些烫,他要逃了,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丢下过她一走了之过,可是这次,他选择转身,连他都不要她了吗?泪水已不受控的滑落。
“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问题,你和他谈好了,就可以带望月回台湾不是吗?又不是不回来了,傻瓜!”sky轻笑着安慰着她,仿佛她将面对的是一个很简单的谈判。
“真的?那我明天一早就会带望月飞回去。”
“真的!”sky又是轻轻一笑,只有他知道,这是苦涩的笑。木野望已不是当年那个19岁少年,这几年的经历让他迅速变成一个冷静如撒旦的成熟男子。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让小雨离开,尤其他知道望月是他的儿子后。五年行尸走肉的生活,发现原来那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他实在不敢想像若是他知道真相后会是怎样议的暴跳如雷。
……
巴黎。香榭丽舍大道ouguet′s咖啡馆。
一位穿着银灰色毕挺西装的英俊男子临窗而座,即使是在这悠闲的世界名店里,他依旧没有停下看文件的打算。这几年,他改变了很多,成熟稳重了不少,再也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少年。他想在他的领域内做出一番成绩,那样,他才有资本站到她的面前跟她谈判。
木野望站在门口看了看埋头看文件的上野稚,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便缓缓的走到他的桌子面前。
“稚。”他拉开椅子坐到上野稚的对面。
上野稚抬起头,冲着很久都没有见面的木野望笑:“望,我有多久没见过你了?一年,两年?”
“那有那么久?半年前我们在意大利的行动中才见过。”侍者过来,木野望点了一杯清咖,刻意忽略上野稚所想表达的话语。
“那次算吗?我们都戴着银色的面具,而且半夜三更的,一完成任务你就离开了,我们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他知道望是在躲他们,他那个该死的心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得下。
“很忙?”木野望瞄了瞄他手中的文件,意图转移话题。
“不忙,”上野稚合上文件:“只是些技术性材料。”交流会倒是开得挺累人,他宁愿站在手术室里拿着手术刀做手术。
10去巴格达
“不忙,”上野稚合上文件:“只是些技术性材料。”交流会倒是开得挺累人,他宁愿站在手术室里拿着手术刀做手术。
“稚,你变了很多。”自从宇文风铃离开日本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收起了吊儿郎当的个性,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学业上,依然阳光,却常常失魂落魄。尽管如此,他的天赋加上对医学的潜心钻研,使得他年纪轻轻便成为世界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之一,常常在国际杂志上见到他的身影。
“你不也是吗?”上野稚笑:“爷爷老了,尽管我不想继承他的事业,可是我也不能丢他老人家的面呀!”
“稚,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自从小雨走后,宇文风铃也离开了,他知道她拒绝了稚,因为他对小雨的所作所为,让她对爱情彻底失去信心而执意离开稚。这几年,因为小雨和风铃的事,即便是最要好的朋友,他都愧见他们。这句对不起,早就应该说了,只是一直说不出口。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上野稚有些讶异。
“她应该大学毕业了,以你现在的成就,足够给她安全感。稚,我已经错过了,不想你再错过。去找她吧!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至少还有机会去找她,而我……已经永失所爱!”如果太爱一个人也是错的话,那么,他真的是错了。是他,把她生生的逼死。他常年游走于世界各国帮助弱势群体,出现在硝烟弥漫的国家帮助重建法律体系,就是想减轻自己的罪孽。一个人背负太多,原来真的是很难受,说出来,也许会舒服很多。
“望,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总是自责。如果她足够信任我的话,她当年便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现在我去也是徒然。”要追,当年他早就追过去了,但追过去了又怎么样,她心里缺乏安全感她还是会逃。
“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对小雨,她也不会就那么逃离你身边,你们明明相爱,为何要这样折磨对方?”
“我和她,也许像她说的那样,从来就没有开始过。望,我来找你不是想说我的事。你知道,我是来劝你回家的,这么多年,够了。回家吧!”上野稚端起咖啡浅尝了一口,直直地盯着好友。
“再过些时日吧,无国界律师组织将应联合国之约赴伊拉克帮助重建法律体系,我已经申请前往巴格达。”木野望苦笑着,独自撑过这些年,他心也累了,如果还能回来的话,他就回家看看。
“去巴格达?望,你疯了?美军撤军后,伊拉克国内一片混乱,你这不是去送死么?你到底知不知你在做什么?”上野稚彻底呆掉,震惊的瞪着好友。
“总得有人去的,正因为混乱才需要我们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我劝你不动,如果小雨在,你也许就不会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上野稚有些气恼,不想说的话忍不住冲口而出,身手最好,也快不过暗里来的子弹。
木野望眸光一暗,墨黑的眸子迅速的闪过一丝痛楚,他知道上野稚是故意搬出小雨来阻止他去巴格达的。
11 无法给爱
“算了算了,什么时候去?”上野稚很无奈,知道没法阻止。
“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就走,姚帮我接了一个case;离婚官司,对方是一名日本女子,给的价钱很高,目前我都会留在巴黎处理这起涉外婚姻的离婚官司。”
“望……”上野稚迟疑了一下,寻思着要不要跟他说今天早报上的新闻。
“如果是劝我就不必了,你知道我决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木野望装着轻松的看着他。
白了自作聪明的家伙一眼,上野稚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许你该看看。”说着便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报纸平摊在他的面前。
“是她。”木野望瞥了一眼报纸上的三口之家,低头的缀了一口咖啡。
“你见过?你不觉得很像小雨吗?”上野稚错愕地瞧着他。
“是很像,我差一点以为是小雨,但她不是!”
“你参加晚宴了?你不是一向不会参加这样的宴会么?”上野稚有些惊讶。
“我没有办法拒绝。”木野望想起昨晚的情形,目光变得幽远而哀伤。
“你有没有看清楚?她真的很像小雨,很奇 怪{炫;书;网},她的丈夫我怎么觉得很面熟,在哪见过?”上野稚皱着好看的眉毛努力的回想。
“受邀出席晚宴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的丈夫想必也是商界名流,你在报纸杂志上见过又有什么奇 怪{炫;书;网}?昨晚当我见到她时,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她的确不是小雨,我站在她的面前,她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木野望低低的说,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多的奇迹。
“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小雨没有死?”上野稚大胆的假设:“或许当年小雨跳下海的时候让过往的船只救了,又或者她失去记忆才会不记得你?我真的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你说,光是样子像也不足为奇,可是连气质都那么相像的女子,我真的没见过。或许我查查她的背景?”
“不必了,她叫凌慕羽,台湾人,24岁,丈夫韩浩天是法籍华人,两人四年前结的婚,儿子凌望月今年四岁……稚,别费心了。她不是小雨,小雨她死了。”木野望低着头,上野稚没有忽略他悲哀的表情。
从古堡退席回到酒店,他便抱着一丝幻想调查她的资料,当他看到电脑荧幕上传来的资迅时,天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死灰。那种苍白无力感,那种由希望到失望的失落,那种源自心底的痛,无一不深深的折磨着他。
“望,对不起。”上野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不该挑起他的痛处。
“没事。”木野望的声音沉静如水。
“关于去巴格达的事,我希望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你爸妈常年游走在世界各国,木野爷爷老了,你该承欢膝下,让他老人家安享晚年。还有,优衣还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