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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叶挂东南枝gl-第40章

小说: 叶挂东南枝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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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徵吓了一大跳,赶忙伸手去扶她下滑的身体,这下难免会触摸到南宫雅光着的身子,摸到一手水嫩嫩滑溜溜……

    流徵心头乱跳,另一手中的凌云剑便也没能拿住。

    ——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响声倒是把两人都唬了一吓。

    流徵先反应过来,扶着南宫雅站稳了之后,一眼也没敢多看,转身便去找衣裳了。而南宫雅则傻愣愣攀着浴桶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流徵在一旁取了干净的衣裳放在浴桶边的矮凳上,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巾放上去,顿了顿又深吸了口气,恢复平日那副冷淡的表情,才转过身来道:“快出来换衣服,水都要冷了,我先出去。”

    “流徵……”这一声仍是懒懒的,似乎还包含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怎么了?”流徵只停了步子,没回头。

    “你……不喜欢我么……”

    那话说得又是酸涩又是委屈,竟然令人无法再狠起心来。

    流徵不知南宫雅到底是怎么了,可却也隐隐觉出她有些不对,只好轻声安抚道:“怎会呢?你先将衣服穿好,我们出来再说。”

    “不穿……才不要穿……我好热……好累好热……啊!”

    南宫雅似乎突然惊叫了一声,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水响。

    又掉下去了?

    流徵慌忙回身,几步便跑了过去。

    可这一回南宫雅却并没真正倒在水中,只是刚抬了一只脚想爬出浴桶,却没想到她在桶中泡了太久,浑身脱力,这一动之下便又滑了一下,只不过这一回她一手正扒着桶沿,很快就爬了起来。见流徵正往这边赶,南宫雅一下便站直了身体,探手去抓她的胳膊。

    这番……

    南宫雅胸前风光展露无遗。

    流徵猛吸了一口气。

    她很难不将目光落在那两处鼓鼓坠坠的白雪玉峰之上,却见其上有两处淡开浅胭色的圆晕,而圆心则是尖尖挺立的两颗薄红的小果,诱人采撷。

    流徵顿了步子,口干舌燥,竟不能动弹半分。

    南宫雅却正自难受着,她在浴桶之中泡了太久,而那两方药花云锦兰藤入水则香气更胜,熏得她浑身燥热,白皙的肌肤渐起了一层绯色,身上处处都觉得空落落的,渴盼有人来抚慰怜惜。此时见流徵又走到面前来,她丧了大半神思,仅凭着心底直觉就又赶紧抓住了流徵的手一拽,贴在了自己胸前最空最热的位置。

    流徵微微一怔。

    手下是一片柔软绵热,而那其中还有一颗硬核小果在她手心里摩挲颤动。

    南宫雅此时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实在诱人。

    而流徵则亦渐渐感到浑身发热,手下竟然有些舍不得放开了。她被这道心念吸引着,被迫朝前又走了两步,哪知南宫雅却正等着,抬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微微张开了唇,以乞怜渴求的姿态吻了上去。

    流徵尚且还存了三分理智,虽然亦俯首咬住了南宫雅奉上的唇瓣,却也顺势终于将自己已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抽了回来。

    南宫雅嘤咛一声,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流徵却双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身,趁机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南宫雅浑身无力,只知火热地探舌寻找流徵口中的回应,将整个身体都牢牢贴在流徵身上,更不自禁地磨蹭纠缠,如藤蔓茑萝一般绕上了流徵这棵“大树”,如何都不肯松开半分。流徵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将她拖出了浴桶,抱到了床上。谁知才将南宫雅放倒,她又用力一拉,流徵这回毫无防备,重重地压上了南宫雅赤/裸的身体。

    “流徵……”

    南宫雅呼吸之间都是热气,还散发着一种甜腻醉人的香气,勾魂摄魄,甚是妖媚。

    流徵看着南宫雅这副撩人的模样,竟与平日所见的娇憨可爱全然不同,一时被迷了心智,呆呆看了半晌,等她想到将眼神挪开之时,又见南宫雅微微侧头,露出一只半透明的小小耳朵,那只耳朵被情/欲所染,鲜红欲滴,说不出的诱人。

    流徵忍不住想要尝尝那滋味,便含住了,慢慢舔舐。

    谁知南宫雅却被这动作刺激得更是情动,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呻/吟声愈大,呼吸亦急促起来。流徵感觉到她的难受,却并不愿意放开,便顺着那耳朵自脖颈而下,每一处都不舍得放开,一路品尝。她们两人日常亲密之时也曾多番搂抱拥吻,流徵只知道南宫雅身子绵软,此时见她赤身的样子,才知她骨肉匀称,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更兼肌肤细腻,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流徵以手轻抚,以唇舌相邀,待到胸前时,她埋头轻咬,含住了饱满顶端的尖尖。

    南宫雅只是不停歇地呻/吟喘息。

    不知何时,她胡乱抓了流徵正贪婪揉弄她身体的手,推到了自己身下。

    流徵伸手一碰,那一处竟然早就泛滥开了,水黏黏湿漉漉沾了一手。南宫雅双腿微张,下意识挺了挺身。流徵也懂了,凭着直觉在那柔嫩处渐渐动作起来。

    南宫雅又是低低一声绵软无力的叫唤。

    “流徵……”

    流徵俯身吻了吻南宫雅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南宫雅此时已神智全无,眼神涣散。

    窗棱轻响,似乎有阵阵清风吹来,冲淡了屋内的靡靡之气,亦让情迷意乱的流徵清醒了几分。她感到手下那一处似乎有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拽着她的手指,似乎在邀请她的进入。流徵又看了看在她身下辗转难受的南宫雅,却反而撤开了手。

    其他倒也罢了,可若是……

    真要进入南宫雅的身体,流徵又有些不忍。

    她从前的确不谙世事,但自从在公仪凝送的那本小册子里看了一些图画文字之后,当然也就知道了女子身体的那一处代表了什么意义。

    虽然她与南宫雅已是两情相悦,她也必定会对南宫雅负上一辈子的责任。

    可……

    似乎还不是现在。

    尤其是在此刻的状况之下,如何看都觉得十分不妥。

    仔细想来,南宫雅平日里虽然活泼大胆,性情开朗,但……若是她们之间有些亲昵的举动,或是言语之中谈论到情/事,南宫雅便羞涩得满面通红,只知道躲在她的怀中,连抬头看她一眼也不肯。她觉得南宫雅纯真可爱,倒也从未逼迫其面对这些。

    但这一次,却太不正常。

    南宫雅不但大胆主动,更可算得上是放荡之极,做了一些她平日里根本就不懂也不会的事,只怕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

    “南宫雅……”

    “嗯?”南宫雅微微应了一句,可心内的那股空虚之感又令她很快去抓流徵的手。

    流徵微微皱眉,挣脱了半分,却摸到了南宫雅的光滑紧致的大腿上。再看她面颊潮红,目光水溶溶仿佛要化掉一般,带着乞求之意,竟好像极其难受。

    这一瞬间,让流徵想到了一幅画。

    ——正是那本小小薄薄的画册里的。

    流徵起身坐了起来,用手分开南宫雅的腿,这一下南宫雅的□全都落入她的眼中。流徵原本觉得,既然同为女子,身体便也都差不多,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可此时低头这么看上一眼,却不知为何令她心内躁动起来。

    那一处粉嫩漂亮,粘着些晶莹的蜜汁。

    流徵呼吸微滞,低头吻下去,含弄起来。

    南宫雅浑身颤栗,连声音都叫得有些嘶了,哑了。

    “流……徵……”

    “嗯……”

    “流徵……”

    ……

    窗外天色渐暗,暮色苍茫,屋内却是一片春光旖旎,暖意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到家很晚了,真恨不得直接倒在床上死过去……

    但想到白天跟基友说到“万一第二天我没更新会怎么样”的话题时,基友狠狠丢了四个字“负分滚粗!”……于是我又坚强地站了起来,写到了半夜tot

    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

    你们这些昨天诅咒了我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难道不应该给我送花花吗!

    这个可以算是满满一章的肉吧?昂~~~→_→


☆、043。情意

  南宫雅是被饿醒的。

    醒了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下意识动了动身子,却感觉浑身乏力;酸软疼痛。她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好像……

    白的花;蓝的花……

    浴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凌乱的床铺……

    还有一双灼热的眼睛盯着她;两只温柔的手在撩拨她的身体。

    昨日……

    南宫雅一下子全想了起来!她本是在洗澡;后来不知被什么迷了心智,竟然……南宫雅惊慌失措;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却发觉自己身上好端端地穿着松软干燥的寝衣,她顿时心存侥幸,刚想要松口气,却不小心触碰到了身上某个尴尬之处;竟传来一阵微刺的肿痛之感,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房门偏偏在此时响了。

    南宫雅羞愤欲死,被子兜头一拉,将整个人都蜷缩了进去,三两下滚到了靠里边的角落里,死死抓紧被角一动不动,却又忍不住凝神屏气地去听被子外边的动静。

    “起身了。”

    被子外面是一个与往日没什么区别的清冷冷的声音,可南宫雅听在耳中,却如何也不能淡然以对。亏她还一直以世家小姐的身份自居,却那般毫无廉耻,浪荡至极……她骨子里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南宫雅越想越是伤心难过,只恨不得闷死在这被子里算了。

    站在床边的流徵等了片刻,然而那一隆高高的被子却纹丝未动。她索性坐了下来,伸手去拉开那被子。

    那被子却力道更大,狠狠地往回扯。

    一来一往之间,竟将被头的线都扯断了几根。

    “南宫雅!”

    流徵忍不住皱眉,低声斥道。

    那被子终于不动了,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流徵毫不客气地将被子拉开,却愣住了。

    床上被褥散乱,乱糟糟揉成一团,愈发显得被包裹其中的人楚楚可怜。她面色苍白,眼中含着泪,似是想要努力憋着不让它掉下来一般,不知疼似的狠狠咬着唇。

    流徵的心一下便软了,伸手探了过去。

    南宫雅想躲……

    没躲开。

    流徵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那被咬出血印的唇瓣拉了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脸,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唇。

    “昨日是我强迫你的。”流徵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眼底的温柔却仿佛要漾出水来,“你若是要发脾气,要打要杀,便冲着我来。”

    啪嗒。

    南宫雅的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从眼角掉落到枕头上。

    “……光折磨自己,哪还有力气找我的麻烦。”

    记忆之中,似乎流徵还从未这么温柔地同她说过话。

    虽然南宫雅心底很清楚,流徵当然是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人。可平日里若流徵说话她不听时,要么是流徵冷下脸来,逼得她乖乖就范,要么便是任她耍赖,流徵叹口气也就过去了。

    这是一次。

    为了让她释怀,这么温柔这么耐心地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南宫雅自然感动,但却不知为何,被流徵这样温柔劝解之后,她心中却更委屈得厉害,索性也不再憋着,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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