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镜男”脸上立即表现出不喜,wc?有酒店不去,让他去wc?
服务生察言观色,立刻在他耳边暧昧的诱惑道,“更刺激哦~”
“眼镜男”心中一动,再也难以忍受,立刻掏出小费砸到服务生手里,“快点带我去。”
“好的,好的,”服务生接过钱后,连连点头带路。
……
京城,安启文私宅。
卧室内。
偌大的席梦思床上,安启文半盖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吸着烟。他怀里搂着一个散着海藻一样发丝,柔软无骨的女人。
“阿文,”女人仰头看着男人下巴,眼里尽是仰慕与崇拜之情,“你今天来我这,小诺不会怪你吧?”
安启文想着那个放自己鸽子的女儿,立刻蹙眉,“她敢?我才是她老子!”
看着一脸霸气的男人,女人又爱慕的外他身上贴了贴,嘻笑道,“是是是,你不说,大家也知道你是他老子。”
女人顺承的话,安启文极其受用。他看着女人的媚态,心生恶趣。吸了一口烟,将怀里的女人向上提了提,将烟缓缓的轻吹到她的脸上。而她,却没有皱眉躲开,也没轻咳不耐。而是半闭着眼,表情迷离又贪恋的深吸着他呼出的带着尼古丁白烟。在深吸气的作用下,她被迫提高肺部的容量,起伏的柔软更加深贴在他火热的肌肤上。
安启文极其自豪的看着女人贪恋的吸食着他呼出的烟雾时,脸上露出的享受表情。而就在这时,他又感受贴在他肌肤上的柔软更深一层缓缓的挤压在他火热的肌肤上。强烈的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立刻让他体内刚刚熄灭的火种再一次的点燃。
“不要啊~”女人一声娇呼,划破了寂静的夜,“你还是快点回家去看小诺吧~”
安启文身子一顿,声音冷然的反问,“怎么,你想赶我走?”
女人立刻委屈用手轻捶他的胸口,“人家是不想破坏你们父女感情么。”
“真的?”疑心极大的他似乎对这样的理由并不满意,用力掐着她的下巴。
她委屈的眼泪在她的眼圈里打转,“当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女人委屈的说,“我心里其实自私的想,你要是永远都不回去,永远都在我这里就好了。可是,她毕竟是你最爱的女儿,我害怕……害怕以后她会,会因为你总来我这,记恨我……”
安启文目光审视的看着委屈的小女人,并不言语。
女人适时的继续补充道,“若是真的记恨我,其实也没什么。做为你的女人,自然不会和你的女儿计较。但是,我去却是怕她会连同我的那份,一起记恨在咱们儿子身……到那时候……”
安启文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疑惑并冰冷的审视着她。
女人看着他不说话,立刻就慌了,“呜呜……我不过是想以后可以和她好好相处罢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希望他们姐弟能好好相处的啊……呜呜……你欺负我……在你眼里,有儿子,有女儿,唯独没有我……”
安启文心忽的软了下来,用手轻拍她的脸颊,“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你一天天别老胡思乱想,想那些没用的。”
“怎么会是没用的呢?”女人带着哭腔反驳,“若是她不接受我,我们这辈子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不过,其实偷偷摸摸也没什么,我可以不在乎我是不是名正言顺的安太太,只要能让我这辈子陪在你身边就好。可是,儿子他不同啊。他是小诺的弟弟,他们将来是要互相扶持的,若是因为我独占你而产生了隔离,那样……”
“你真不在乎‘安太太’那个头衔?”安启文避开了她话里的重点,戏弄的问道,“若是你不在乎,我就给别人了。”
女人立刻惊慌了,水蛭一样的贴在他的身上,“你坏!你知道我不在乎名利的。但是,我却不能看见你给了别人呢。我爱你,我想要时时刻刻都能陪在你身边。我要你全部的爱,我天天都想着我,天天都来看我,而不是现在,一周才两次。”
安启文突然坏笑,“怎么,嫌少了?那现在就让我补偿你~”
“啊——”
……
京城,XX酒吧。
拐角深处的卫生间外不远处的走廊,一个黑衣男人在吸着烟,可是他的目光却是定格在那卫生间门口。
他今夜的任务就是看着这深处的走廊,防止有人误闯那片禁地,以免打扰到里面那两人的战况。
卫生间内。
安以诺被男人抱坐在了洗手台上,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与她火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更加受刺激的不安乱动。
她觉得此时她体内流淌着沸腾的热血,急切的她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整个人从洗手台上跳下,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的双腿,盘到了他胖软的肚子上。若是以往,她一定会恶心的要死。但是此时,她却觉得,这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美妙。
卫生间隔音不是很好,酒吧内里传出来的强劲的音乐在卫生间里依旧制畅响,使得这幽静的空间变得并不幽静。他们的浓重喘息声,被埋藏在那喧闹的歌声音下,喧嚣的歌声又完全的掩盖住了一切暧昧的声音。
酒吧内,醉酒的男女们劲歌劲舞。
卫生间内,迷醉的男女依旧“劲舞”“劲歌”。
……
走廊里,黑衣男人再一次的拿起了一根烟点燃,时不时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许久后,电话突然响起。他眉头紧蹙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然后又看了看走廊的两边,最后拿着电话,快速的寻找一根安静的地方接听。
电话是他女友打来的,他不想在这里接听。若是他女友听见那喧嚣的音乐后,很难不胡思乱想。他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接听,最多也就两分钟,而那个卫生间在拐角深处,又有维修的警示牌。应该不会有人去,稍稍离开一会,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然而,“应该”并不等于事实。
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男人想要去wc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满了。他记得,在酒吧拐角处还有一个卫生间,于是他匆匆的从那个卫生间走了出来,顺着走廊,向酒吧拐角处走去。
当那个出去打电话的黑衣男人挂掉电话后,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已经站在那卫生间的门口,伸手去推那卫生间的门。他此时要制止,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惊恐的想,若是他推开门,老板的计划就会被破坏。那么,这个后果,是他不得不承担,却又承担不了的。光是想着,他就脊背发凉,冒出了冷汗。
可是,就在他觉得他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却见年轻的男人只是将门推开一个个缝隙,就呆愣了那里。片刻后,他竟拿起手机,对准了卫生间。
他心中松了一了口气,他想拍就让他拍吧,反正卫生间里的针孔摄像头拍下来的内容也是要发到网上的。让他录下也无妨,至多将来了多了一个视角而已。而且,若是这人能将视频传网上,那么,他们也省了力气,将麻烦都转移到那人身上,后面的事情就好处理多了。
……
安以诺小时候曾和她那野种姐姐一起学过舞蹈,她虽然天分不高,但是柔韧性却是极好。而这种极好的柔韧性,却并没有因为她放弃舞蹈而荒废,反而是时不时的就被很好的应用上。就好比此时,她再一次的发挥了她的特长。她玉体的各种形态折叠,全方位,多角度的展现在卫生间里那几个针孔摄像头里,呈现在那门外偷窥者的手机里。
偷窥者心中惊叹,难以想象,这超人般剧烈的运动和那高难度的风姿,将会震惊了多少网络人的眼球啊!然而,他此时还不知道,真正让震惊了眼球的并只这些,还有那娇俏的容颜的真实身份,更甚至,那体态发福的男人的真实身份。
……
第二天,早晨。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的陈芯蕊缓缓的睁开了眼,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片未知的黑暗。她以为她是睡在一个没开灯的房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想要从床上坐起。可是,当她手拄着那心里以为的床时,却是摸到了冰冷石面。
她心一惊,猛然的从那石面上坐起,似确定的四处摸了摸,却摸到了一个毛乎乎的小动物“尸体”。强烈的惊恐瞬间袭击了她的大脑,她惊恐的大叫,可声音就似石沉大海。
她站起身,想跑出这片黑暗,然而却没跑几步,就撞到了冰冷的墙壁。头部传来的强烈撞击瞬间疼得让她眩晕,“啊——”
她跌坐到地上,石面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刺骨的寒凉。可是此时的她却无暇顾及那些,头部的疼痛让她不自己的伸手去摸。一片温热的血腥瞬间沾染了瑟瑟发抖的手,“啊——”
再一次的尖叫,惊恐正夹着着痛楚。然而,现实却不会因为她尖叫里带着痛楚而厚待她,依旧石沉大海。
惊恐的她坐在地上,扯着头发又一次的发出几声尖叫。最后,她将尖叫声改成了求救的“救命”声。可是,毫无例外,每次都石沉大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嗓音已经沙哑的她,放弃了那无用的挣扎。愚蠢的她这时才想到,可以用手机的光亮,来查看一下这里情况。
她在她的身上反复的摸,却发现她的包包并不在身边,而身穿裙子的她,身上根本除了裙子,再无她物。
“啊——”她声音沙哑的尖叫了一声,同时用抱住自己的膝盖,蜷曲成团,身体因为惊恐而瑟瑟发抖。
她完全弄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无边的恐慌与无助将她紧紧的笼罩。挣脱不开,摆脱不掉,更似越挣扎,越严重。
昨天晚上,她在接到东方凌电话后,她兴奋的快眩晕。她怀着喜悦又期待的心情,精心的打扮准备去见那个宠了她多年的哥哥,祁冥。
可是,到了包间她却没有见到想想念念的人。在服务员送来了她最爱的饮料后,她心里怀着甜蜜的饮用。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却陷入了这未知的黑暗。这未知的黑暗,深度的唤醒了她体内的孤独和恐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也不知道,她为何来这里,是怎么来这里的;她更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极度惊恐的她已然忘记了额头上的痛,蜷曲成团的身体仍在瑟瑟发抖,嘴里念念着她最爱的人的名字。
……
祁家,私人小岛。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小岛上时,祁冥就已经起床,在厨房为小人儿准备可口的早餐。
小人儿的对饮食的要求一向很独特,虽然达不到刁钻,但是要求却是很高。从前,他对她的饮食只是停留在安排与控制阶段,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亲自动手了,想着,他心里就有隐隐的幸福。
(。kanshuba。org:看书吧)有人说得到了的才是幸福,可是在他心里,在小人儿那里,他想要的付出却凌驾于他想要的得到之上,这就好似胡雪岩的呼吸逻辑。
、书、祁妖颜在睡醒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睁开眼,而是习惯性,潜意识下去摸索着她旁边的床。可是,她的手却摸了个空。而且,那片他躺过的床竟然没有了温热的痕迹。
、、她心中一紧,猛地睁开了眼,去看着她旁边已经空了的位置。床竟然不热了,他离开很久了吗?她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慌张,他会去哪里了?他是丢下她,不管了吗?
她没再向往日里那样赖床,立刻坐起起身,避开脚上的伤,小心翼翼的下床。她小心的穿上拖鞋,然后避开脚的伤,左脚尖点地的一蹦一蹦的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