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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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冥心疼的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拇指轻抚她肿起的眼袋,“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些骂过你的人,我都会帮你还回去的。”
祁妖颜却没有应他的话,也没有感动,而是仰着仍旧委屈的下巴,声音还是哭腔,“她明明也是,为什么还要骂我?我比她讨人厌吗?”
祁冥心疼的轻吻了一下她红肿的眼睛,“妖妖,哥哥求你,别再哭了。哥哥保证,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永远不会再有人那样说。”
“真的?”祁妖颜的红肿的眼睛里闪着希冀。
祁冥抱起她,向屋内走,“真的。以后都不许你哭。”
她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心中有了小小的安定。片刻后,她睁开闪亮的眸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陈芯蕊啊陈芯蕊,这回让你亲哥哥亲自动手收拾你,是不是比我动手更加让你痛苦百倍?
……
京城,安家。
安家书房。
身穿睡衣的安启文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白天没有处理完的文件。桌子左边放着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是她妻子出事之前照的。照片上,他和安以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而他的妻子顾颜夕虽然没有像他和女儿笑得那样开怀,但是她微扬的嘴角和稍弯的眼睛也透露出她的好心情。
在他右手边放着三个文件夹,是已经批阅好了的。而他左前方则是放着那些还未批阅的文件,此时还有两大落,大概还有20份不只。
他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在埋头做事,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没有抬过头。颈肩的酸痛让他被迫的抬起头,他伸出也有些僵的右手去揉揉肩膀。这时他才想起,女儿似乎还没有回来。
妻子出事后,他每周固定抽出三天陪女儿吃晚饭。在抽出两天去那个家,并骗女儿说他有应酬。而应酬,的确也是有,但他通常都会让秘书把那些应酬压缩到一周两天。
今天,是他陪女儿吃饭的日子,可是到了晚饭时间仍就没有看见她回来。他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打电话过去,她没有接听。他担心的想要派人去查,她就发短信过来说,她在和朋友聚会,今晚要晚些时间才能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没在追问,只是回复了一个,“好”。然后独自吃饭。
可是,一个人吃饭着实寂寥,一丝悲凉之感从心底涌了上来。他便在心里有些埋怨他的女儿,若是她不回家吃饭,就该早些和他说。那样,他也就不用辜负那对等他吃饭的母子,他也不会这样的孤寂。
他苦闷的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个已经不在存在的人的脸。
他是真的很爱她的,可是她的眼里却从来没有过他。他就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差?那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唯独他的妻子对他不屑一顾。就连他有几次夜不归宿,她连问都不问。
终于,在一次失意中,他出轨了。那个小女人什么都比不上他妻子,但是却什么都围着他转。他就是那小女人的天,他终于在那个小女人的面前找到自己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放下照片,赌气的将它扣在桌子上。或许有一日,这个照片也该换换了。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脸,她不及顾颜夕漂亮,她不及顾颜夕有能力,更是没有顾颜夕那样好的家世,但是却温婉贤惠。
像如今他办公这么累,若是那小女人在的话,她一定会走到他身后,为他揉肩。桌子上的茶水凉了,不用他说,她就会去换新的。天凉了,她会发短信让他多穿衣服;夏季天热,她也会发短信,告诉他晚上别忘记关空调,免得伤了身子。他进家门的时候,她会主动拥上来,为他脱掉外衣,挂到衣架。也会将拖鞋摆好,让他抬脚,替他换上。他出门的时候,她也会帮他拿衣服和公文包。
而且,晚上的时候,在床上,她时而娇柔可欺;时而娇羞媚人;时而浪荡风情。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
想着,他觉得他都有些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将那小女人绑在身边,好好的疼爱一番。激情过后,她还会给他做全身的按摩,那销魂的舒适,丝毫不比**差。
正在他想那小女人的时候,他的手机就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是那小女人的电话。他心中立刻升起一丝自豪之情,那女人竟然又想他。
他缓了几秒之后才将电话接起,“喂~”
“阿文,”电话另一边的女人声音竟不似以往的娇媚,而带着一丝紧张和内疚,“我钱包丢了。”
安启文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一个钱包么。里面的卡和身份证都可以补办回来,那点现金,丢就丢了。于是,他立刻安慰道,“丢就丢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补办那些卡。现金要是不够,我一会给你送点。”
“你会来吗?”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惊喜,“你今天晚上会来?”
安启文的内心再一次得到了满足。他可以猥琐的想到,晚上她像水蛭一样吸在他身上的情景,“昨天才见,现在就想了?”
“讨厌~”电话另一边立刻传来了一声让人遐想的娇嗔,“坏死了。”
安启文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到那边小女人的娇态,腹下竟升起一股难忍的热火。他哑嗓音的嘿笑两声,“就坏,你等着,一会我就去坏你。”
电话另一边半响没了声音,许久后才压抑着嗓音说,“阿文,我爱你。”
这声音就似催情的药,立刻将安启文体内的火烧到了极致。他压抑着,咬着牙低骂一句,“小荡妇!”
“阿文,我是说真的,我爱你,”那边的声音没有娇柔,却是认真带着内疚,“我爱咱们的小家,所以……所以我把咱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放在了钱包里面。”
安启文的脑袋翁的一下,身体也似泼了一股凉水,将刚刚升起的热火急速的冷却了下来。照片要泄漏出去,他就要对外界宣布这女人的存在,那么他私生子的事情也将曝光。而这私生子的年龄,就会让外人知道,他妻子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外遇。
他在外面名声和口碑一向很好,业界内又都以他爱老婆,宠老婆出名。若是曝光,那之前的一切都会被打翻,更会染上谋杀的嫌疑。
因为,顾颜夕的死警方都证实是一起谋杀。但是,却迟迟没找到凶手。若是,这私生子的事情一出,虽然警方不能就这样把他定为凶手,但是外界的舆论却能把他压倒。
而且,最棘手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那个女儿。那个女儿,这么多年来知道他谋划的事情不少。若是她知道这件事,不难想象,她会和自己闹翻。那样,她就会站到姓顾的老匹夫那边,那么他的一切计划就都毁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安启文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的冷冽,在电话里极其愤怒的质问着那个女人。
“没有,我真的没有,”电话另一边的女人极力解释着,“那么多年我都等了,我怎么会在这时候急呢?钱包一直都放得好好的,我坐的车又都是你给我安排的司机。商场平时我也不敢去,最多就是去家里附近的超市。”
安启文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的确不是心急的人,若是消息此时曝光,对她的确也没什么好处。况且,他昨天已经答应她,将那个位置留给她,要她再等他一段时间。
“因为你喜欢吃我做的菜,家里的家政早就让我给辞了,这你是知道的。所以,早上我就去超市买菜,付钱的时候,我的钱包还是在的。出来的时候,我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对方是老人,所以我搀扶了她一下,也没多想。回家后,我也忘记打开包了,谁知道刚刚……”
安启文默不作声,仔细分析着她话语里的可靠信息。
电话的另一边的女人,没有听见安启文说话,变得更加的慌了,竟开始呜咽起来,“呜呜……你不信我,可以去查那超市的监控录像啊……呜呜……即使你不信我爱你,但你总该信我是爱‘咱’们儿子的吧……呜呜……现在曝光,对儿子没好处……我怎么会这么做?”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呜呜的哭泣,时而还夹杂小男孩的哭声,“呜呜……妈妈,不哭……”安启文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好好好,我信你。别哭了,我派人找回来就是了。既然有监控,找到她也不难。”
“阿文,你真的不怪我?”那女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可是声音中又有无罪释放的欣喜。
安启文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然后有些猥琐的说,“想我不怪你也行,晚上卖力点表现。”
电话另一边,再一次传来了一声娇嗔,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听到那声娇嗔,他心里再一次得到了满足。听见电话传来了挂断声,他竟然能想象出那女人娇羞的媚态。
他回味了一会,然后将电话打给了他的私人助理,让他去查那钱包的下落。
此时的他单纯的认为,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丝毫没有想到,那个钱包已经经过几个人之间兜兜转转,最后经过一个和钱包里照片上的女人十分相似的人,间接的送到他女儿的手里。
挂断和助理的电话后,他立刻收拾文件,准备转移阵地。如今小诺不会来正好,也免得她起疑心。待会只要他和家里的佣人说一下,他临时有事要出差就好了。
……
京城,XX酒吧,歌舞喧嚣。
安以诺坐在吧台前,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红色的,范思哲真丝性感修身裙,脚上也依旧是那个极细极高的高跟鞋。她的手包放在穿着超薄透明的丝袜的腿上。她左胳膊拄着吧台,左手撑着脑袋,神情有些涣散和迷离。她的右手边是喝了三分之一的“红粉佳人”,也不知这是她喝的第几种酒了。
今夜的她比平时要安静了许多,和她身后歌舞喧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没人知道,她的内心烦乱,却是比她身后那喧嚣更加的繁闹几分。
从小到大,她都是她家里最得宠的孩子。除了她的那个野种姐姐时而得到一些她达不到的成绩和那个偏心的外公外给那野种的爱外,她机会独占了家里所有的宠爱与荣耀。她妈妈娇惯她,她爸爸更加的宠得她上天。虽然,在外人看来,他爸爸对那个野种也很好,可是只有她知道,那好里竟没有一分真心。
在那野种死后,她的家就更是全都属于她的领地了。而她妈妈死后,爸爸怕她难过,竟似连同她妈妈那份宠爱都给了她。她要天上的星星,她爸爸不会给他月亮。他爸爸还说,他没有儿子,也不打算在要儿子了。要她帮他谋划她外公的财产,到时候这个安家都是她的,谋划来的她外公的财产也是她的。
可是今天,他编织了那么多年的谎言却顷刻间坍塌,现出了本相。残酷不堪的事实,已然将她伤得体无完肤。有人说,爱情的背叛是这时间上最悲惨的。可是此时的她却知道,亲人的背叛与利用才是更加的悲惨和彻底绝望。
不知怎么的,此时的她竟然有些想念起那个死去的野种姐姐了。那个傻子其实对她的好,还是蛮真心的。她常常故意作弄她,说她喜欢离家极远的那家蛋糕店的甜点。只要她开口,她竟然都会逃课给她买,回来后还会挨妈妈的骂。可是那傻子,竟然一次都没泄漏过是她要求她那样做的。
她都记不清,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的那个野种的了。或许,是看见外公对她的偏心?或许,是他爸爸告诉她,是那野种分去她应得的享受与爱?或许,是看见她取得的优异成绩?或许,是偷看她丢到垃圾桶里的,别人偷放在她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