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动-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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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辰哥哥,哈普哥哥……真的不要紧么?”彩箩咽了咽唾沫,问道。秦辰瞟了房间一眼,嘻嘻笑道:“没事,他好着呢。至少……死不了,哇哈哈哈哈……”
看着仰天狂笑的秦辰,彩箩弱弱的呻吟一声,背脊刹那间就湿透了。拍卖会结束后,秦辰毫不客气的卷走了蒂丽斯公主拍下的幽冥石和樟球儿,嘻嘻一笑,拉着小彩箩和哈普就回驿馆。彩箩很怀疑,要不是蒂丽斯公主拉着,安达马元帅会不会冲上来给这个无良的家伙一剑。
回到了驿馆哈哈狂笑了一会,爽够了以后,就扯着哈普进屋,“嘭”一下把门甩上了,然后屋里就传来了哈普尖利的惨叫,整整一个晚上,都是如此。半夜的时候,安达马找上门来,因为这惨叫声影响了整个驿馆,以及驿馆周围群众的休息。
安达马提着他的成名兵刃,神兵级别的霜之叹息,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倒了门,冲了进去。一秒钟以后,安达马倒摔了出来,倒下的门也“砰”的一下合上了,只是屋里那嘶哑的惨叫也停止了。
过了一会,秦辰就阴沉着脸出来了,把手往院子门一指,一群赶过来看热闹,顺便给安达马助威的人哗啦啦的跑了个干净,安达马赤红着眼,要说什么,刚张口,就被秦辰丢出了院墙。
看得目瞪口呆的彩箩听到秦辰进房间前嘟囔着:“不就是忘记了隔音么,一群人,真是,私下商量就是了,跑上门来闹,太不给面子了……”
其实秦辰也没干什么,只是抓着哈普,直接引导天地灵气灌进哈普的身体,替他洗经易髓,这个过程嘛,自然是“比较”痛苦的,所以哈普叫囔的难免大声点,可以原谅,秦辰嘛,一时高兴,忘记了布下隔音阵,也是可以原谅……
花了三天的时间,秦辰总算是帮哈普完成了初步的炼体,哈普闭塞的十二正经中的一条也被疏通了些许,这样即便以后秦辰不在哈普身边,哈普也可以通过这条正经一点一点的吸收天地灵气,慢慢的把这条正经彻底疏通后,哈普聚敛灵气的速度也就可以上一个档次了,也可以自行取疏通其他闭塞的奇经,正经。
“估摸,按着速度,五十年后,你可以彻底疏通他的第一条正经,嗯,三百年后,你的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应该可以恢复得跟普通人一样了。哇哈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秦辰哈哈狂笑着做出了鉴定,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哈普煞白的面色。
三百年……只是恢复到正常……哈普现在想一头撞死在秦辰身上的心都有了,天海星的人平均寿命是一百二十岁……
“安啦,安啦。”秦辰嘻嘻笑着,拍了拍哈普的肩膀:“不是还有我在么?我花三个月的时间,把你的十二正经,奇经八脉都给整理一遍,你自己再花三十年的时间,应该就可以把它们彻底疏通了,而且……那时候,恐怕你就已经炼体小成了……”说到最后,秦辰不禁有些酸溜溜的,秦辰自己炼体之术小成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呢,也许,哈普还能比秦辰早些日子完成呢,人家可是一颗红心牢牢地系在炼体之术,可不像秦辰一样吊儿郎当。
整整两个月零十八天,秦辰这两个月零十八天,除了打坐恢复消耗了的真元力,就是给哈普疏经通脉。把人家笑哈普正整地整整瘦了七八圈。秦辰自己也累瘦了一圈,不过修为倒是越位精进,对真元力的控制更是达到一个空前的程度。
要说明的是,这是地球时间,天海星的时间一年是十三个月,一个月是30天整,一天是23小时半左右。
把哈普十二正经,奇经八脉都疏通了一遍,秦辰也就空闲下来了,剩下的事就要哈普自己来完成了。秦辰嘛,就开始悠闲的整理自己的战利品。
樟球儿,密封起来,免得挥发了。
幽冥石,稍稍祭炼一下,去掉杂质。
这是三公主蒂丽斯送的,然后就是黄金客那一群人送的了,那些家伙送出手的东西才叫有货啊,一个个都是分神期的大高手,东西掏出来都能让秦辰耀花眼。
玉石送的是高级的,还都是经过了前期的炼制,只要再在里面刻画上法阵就成的玉牌。
仙石,二三十个中品的是给秦辰用来传送跑路的,上品的也送了好几个。下品的,呃,人家身上根本就没这东西。
其他的一些炼器材料都是柳木送的,他似乎对秦辰在炼器上的前途更为看好,送了一大堆的中品,下品的材料给秦辰炼手。
别以为柳木小气,秦辰还没到驾驭上品材料的水准,而且,柳木自己要炼制渡劫用的法宝,手上的材料也很紧张,将甲殿虽然是修真界炼器第一门派,材料却大多被炼制成了法宝,自身反而没有囤积多少,不然也不会来找黄金客。
把这些都整理清楚了,秦辰美滋滋的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心想:“俺秦某人终于摆脱了贫农的帽子啦!”
“观仙师心情愉悦,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蒂丽斯莲步轻移,款款走进院子。跟在她后面的是安达马,这位老元帅被秦辰从院子扔了出去,丢尽了脸面,要不是蒂丽斯公主竭力劝说,恐怕都要找秦辰决斗了。此时见到秦辰,戎马一身的老将军顿时双目尽赤,发须皆张,看那模样还真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秦辰。
“公主殿下驾到,小民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秦辰嘴里背着电视剧里的台词,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动了动身子,在躺椅上摆了个跟舒服的姿势。
安达马气的脸色铁青,蒂丽斯却不着恼,招手让仆役搬来了两张椅子,坐到了秦辰边上,笑道:“仙师是个干脆人,蒂丽斯也不再客套,蒂丽斯想请仙师帮个忙。”
“好啊。”秦辰特清纯的笑着,用特温柔的口气说:“可是如果难度过高的话,我就不管咯。”
第六十九章 替人消灾的“灾”(2)
第六十九章 替人消灾的“灾”(2)
蒂丽斯掩嘴轻笑,说不出的妩媚,绕是秦辰的定力,也不禁看得一愣,不过随即也就恢复了。
蒂丽斯说道:“帝国境内发生的瘟疫,仙师应该听说过吧?”看秦辰点了点头,蒂丽斯继续道:“虽然这场瘟疫已经被控制住了,却还没有消灭,帝国的医师拿这种病症毫无办法。昨日我父皇去了供奉阁,估计是准备请供奉阁的几位仙师帮忙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秦辰歪着脑袋问道,最后要让修真者介入调查,这情况在秦辰的意料之中,古兰帝国境内发生的以秦辰的眼光看来,根本就不是瘟疫。患病者在几天里迅速枯瘦,双眼暴突,青筋扎结,身形佝偻扭曲,分明就是被生魂吸尽了精气。
“估计这几日我父皇就该做出决定了,到时候我想把仙师推荐给父皇。”蒂丽斯又笑着道:“不怕仙师笑话,帝国储君,我的兄长,尤卡斯殿下,和我,两人间对帝位的争夺已经趋紧白热化了,而供奉阁一向是超然于外,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偏向了我皇兄那边,所以蒂丽斯才要麻烦仙师。”
秦辰挑挑眉,这女人说话倒是干脆,比他那看着就像个草包的兄长好多了。秦辰说道:“那我是走个过场呢,还是要解决这件事?先说明啊,这件事很麻烦,如果要我去解决它,收费可不便宜啊……”秦辰心里早就乐开了,还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去看看,三公主就来了,而且还送了个大竹竿上来。
箜!箜!秦辰已经听到了竹竿的响声了。
“我们希望仙师能够亲手解决问题……呃,怎么了?”蒂丽斯贝秦辰诡异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
呃,奇怪了……秦辰一脸疑惑的看着蒂丽斯。
“三公主啊……”秦辰斟酌着语句:“你是帝国皇帝陛下的二女儿,为什么会是三公主呢?”
“呃……我有个兄长,还没出生就夭折了……他是皇后的亲生的……所以……”
三公主蒂丽斯预测两天之内就会下达的诏令最后是在第十一天下达的,秦辰也没问蒂丽斯原因,在地球上扯皮的事情见多了,对这种事情也就不奇怪了,再说,古兰帝国名义上是帝制,实际上那些大贵族,长老院,就是军权也已经逐渐的被军部将领接手了,而不是统一在皇帝手中,谁让皇帝自家的子孙不盛,这一代的皇帝还有两男一女,上一代皇帝可就只有当今陛下一个根呢。
诏令是蒂丽斯公主殿下亲自带来的,她来的时候,秦辰还在给哈普上课呢。哈普也是醒来不久,之前几天秦辰就已经跟着彩箩把古兰帝国帝都都逛了个遍,零碎的东西采买了两份,一份是秦辰的,一份是彩箩的。看着没什么事,秦辰就把哈普叫了过来,给了他一枚玉简,里面是秦辰自己的经历以及道修法门,巫门的情况秦辰知道多少,哈普就知道多少了,也就省的麻烦,而《浮图血河真藏》秦辰自然是不会传给哈普的了。
蒂丽斯公主进了院子,看见彩箩守在门口,也就知道秦辰在屋子里了,示意了彩箩叫她通知秦辰,她就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秦辰特别喜欢懒洋洋的躺着晒太阳,所以这院子里的躺椅也就每天都摆着了。
彩箩还没叫门,门就开了,秦辰走了出来,嘻嘻笑道:“三公主殿下,你娇嫩的屁股下面坐着的可是我的专座哟。”哈普听到秦辰的话,面色有些发红,心里对修真者的崇慕“乒”的碎掉了一块。
蒂丽斯也有些羞恼,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话这般轻佻,反倒是彩箩这个小姑娘,这段时间一直跟秦辰混在一起,早就习惯了这家伙的无赖。
蒂丽斯面纱下的嘴唇抿了抿,把一卷兽皮纸递了过去,道:“仙师,这是帝国皇帝陛下的诏令。”看秦辰根本没有接的意思,她又收了起来,“皇帝陛下诏令,着请仙师秦辰为特使,前往卡帕州查究瘟疫一事。明日正午在北城门集合,启程。”
“咦?”秦辰歪着脑袋问:“难道我的椅子已经沾染了我的灵气,让三公主殿下都坐得流连忘返?”
蒂丽斯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咬着下唇,眼睛里面都快喷出火来。秦辰施施然的坐到三公主刚才坐的位置上,又从戒指里取出了一张躺椅,放到旁边,嘻嘻笑道:“来,美丽的三公主请坐。你不觉得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阳光和暖的日子里,躺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么?”
三公主恨恨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秦辰也不客气,软软的躺倒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悠然道:“被三公主所举荐的我,看来并不受皇帝陛下的重视,那么除了我,应该还派遣了别的特使吧?”
“是。”蒂丽斯还有些羞愤,口气生硬的说:“特使共有五人,两名供奉院的仙师,一名医署的医官,一名帝国财政司的官员,另外一个就是你了。”
“里面有谁是你的人?”说完,秦辰还打了个呵欠,这样暖暖的太阳晒着,真是让人一阵阵的发困啊。
“就你一个。”蒂丽斯皱着眉说道,随即她又补充道:“派遣出来的医官和财政司的官员也不是我皇兄的手下,只是供奉院现在倾向我皇兄的态度越来越明显,所幸这次派遣出来的两名是供奉院里的老人,都是一心向道,倒也不会偏帮哪一边。”
“啧,你们真无聊。”秦辰挑了挑眉毛,向院子的一个角落瞟了一眼,提高了音量道:“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你们想象那么简单,以为是一次立功的时机,把手头最强大的力量压了上去,到时候恐怕后悔都晚了。”
蒂丽斯怔怔的看了一会秦辰,突然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