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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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真是给我们天一门丢人。”
秦辰翻了翻白眼,撇撇嘴,身形悬浮而起,向祭坛上飘去。他都懒得跟这些人解说什么了,道修数万年的独大已经让他们骨子里都呈现出一种自傲,根本没人多在意秦辰的话。就是遣回那些个修为低的修真,也不过是看在天一门的面子上,不好撕破脸说秦辰长他人气势。
秦辰追上飞鸢,一把扯住他,传音问道:“你搞什么啊?我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修真的话他们不以为然,你却是怎么不说话?会死人的!”秦辰眉头揪了起来,自己详尽的给这些道修解释了巫师的事,就是连“十二都天神煞”的名头都抬了出来,奈何泰戈,飞鸢,白衣不知怎的,都不开口说话,其他人的表情分明就是“且听你吹”。
“你以为我们没说过啊?”飞鸢没好气的嘟囔一声,就挣开秦辰的拉扯,飞身离开了。白衣苦笑着凑了过来,解释道:“我们回去把事情一说,他们都以为我们是在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飞鸢道兄也因此受了不少气……”
秦辰顿时明白了,修真界安宁太久了,道修独大也太久了,类人被驱逐到荒芜的海加尔,佛修被压制在须弥星域,道修们都已经把目光都对准了各个门派之间的竞争。
秦辰不禁想到,如果当年隐没的妖修,巫门,再次振兴,或者根本就不用他们,如果魔界破开了顺逆通道,进入修真界,那这些陷入内耗的道修们,真能抵御他们么?
“MLGBD,我想这些干什么?”秦辰懊恼的拍拍脑袋,也许连他也不原意见到这样的场面吧。
祭坛分为四层,最下是被平整过的广阔山地,往上是一个一个圆形的巨大广场,再上是一个四角形的月台,最高的则被掩没在云烟之中,不见形貌了。
一众修真没有直上峰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上了圆形广场,整个广场上突然就散发出血色光芒,广场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正缓缓渗出血水,广场汇流成渠,一条条小流连接起来,一幅巨大的阵图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阵图构成,血水依旧泊泊渗出,光芒却是消失不见了,也没有别的任何迹象,只是浓烈的血腥味冲得秦辰把眉头揪的紧紧的,赶紧闭了呼吸。
秦辰也不说话,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阵图,一甩手,放出了飞剑,幻化出万千剑光,就径自朝那月台砸去。剑光还没触及月台,一道血色光幕骤然从阵图里冲天而起,将整座山峰围了起来,剑光刺进光幕,却是如一记劲拳打在了棉花上,毫不受力。
秦辰面色一变,赶紧招手要收回飞剑,飞剑剑光一涨,破开光幕的粘滞,旋飞回秦辰身边,嗡鸣不已,光华已然黯淡许多。秦辰搓掌燃起一朵三昧真火,从飞剑上抹过,只听嗤嗤连响,一缕黑烟从飞剑上飘起,带起恶臭冲得秦辰一阵眼花。
“MLGBD,这血幕有污秽法宝的作用!”秦辰烧化了那些污秽,柠檬飞剑却仍是光华黯淡,已然受损严重,不得月余的祭炼,恐怕没有办法恢复了。
听得秦辰的话语,众人都是皱眉,不知是谁闷声说了一句:“用雷火炸!”顿时青的,白的,蓝的,金的各色雷火漫天飞舞,轰响连连。直炸得那血幕动荡不止。
一看如此,一众修真雷火扔的更急了,飞鸢等修为高深的,更是直接招下天雷,轰击在血幕上,打得血幕啪啪作响,溅起的血花让秦辰迷迷茫的仿佛又回到了地球上的那个小峡谷里。
“轰隆!”一记旱雷劈下,这可不是修真者用真元力招来的,而是天地自然而生雷光。闷雷连响,蓝亮得雷光照得一众人面色分明狰狞,秦辰身躯一抖,竟险些坠落下去。
“该死!”秦辰抹去一头的冷汗,转头去看周围的修真,却都是呲牙咧嘴,面色一片狞恶,竟是被什么摄了心智。
什么东西,竟无声无息的夺了这么多人的心神?秦辰刚抹干净的额头上有渗出了颗颗汗珠。
凝了凝神,秦辰深吸口气,他的整个胸腔都鼓了起来。“箜——”仿佛钟鼓磬响般的声音从秦辰口里劲吐而出。这声响可是秦辰用真元力,依着音攻的法门喷吐而出,最是镇静心神。闻得此声,众修真都是身躯一震,几名修为高深的已然悠悠转醒,其余一众却都还是蒙昧不知。
晃晃脑袋,飞鸢,天游等人都是羞恼不已,竟要一名小辈点醒,偌大的名声今日都是丧尽了。他们也不说话,一手掐着印诀固守住心神一点清明,另一手掐动更疾,招来的天雷愈发的威力磅礴,显然都是抱着讨回写脸面的打算。
这一声喝,却是耗费了秦辰大量的功力,喘匀了气,秦辰赶紧示意波波救治那些仍旧被摄住心神的修真。
波波对音攻的研究比之秦辰高过甚多,功力更是高深不知多少,放出那鼓布法宝,竟能将沉闷厚重的鼓点敲得清越悠远,一曲清心调过后,一众修真都是豁然转醒。
对波波挑了挑大拇指,秦辰丢了个“小心”的眼色,就离开众人,身形扶摇直上,要把这血幕看个究竟。
看秦辰离去,天游等人都是轻吁出一口气,羞红的面色也恢复了些,对视一眼,再也不敢轻视这些巫师了。能够悄然把这些大高手都迷了心智,这份本事却是他们平生仅见的。
第一百零五章 圆形广场—傀儡破阵
第一百零五章 圆形广场—傀儡破阵
秦辰身形扶摇直上,悠悠然仿若一股轻烟,直至能一眼看清地上的阵图全貌才停了下来。
他的眼睛一会盯在血色天幕上,一会有比照一下地上的阵图,掐指不停推算什么,不一会,就一头的大汗,眉头更是纠结到一起了。
“桀桀……”一把破锣般的笑声传进秦辰的耳朵,他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那红袍就悬空在自己头上不远处。秦辰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暗自懊恼,一心去推算阵图走势,连身遭的变故都没有发现,红袍若是多点心眼,偷袭之下,恐怕不死也得去了层皮。
“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红袍阴笑道:“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要把你抽筋扒皮,蒙一面鼓!”话音未落,红袍把手中的法仗向着秦辰一点,一道红影立刻就脱离了法仗的禁锢,嘶吼着向秦辰扑来。
秦辰不愿和红鬼多做纠缠,一边掐了印诀,掷出道家真雷,一边沉身向下落去。
红袍怪笑着,一抖法仗,又是一只红鬼扑了出来,挡在了秦辰下落的路线上。
腹背受敌,秦辰凝了凝神,突然挥手放出三道青光,罩住面前的那只红鬼,欺身而上,趁红鬼还没挣脱束缚,直向那红袍巫师而去,抖手放出的柠檬飞剑,金光熠熠,剑光吞吐不定。
“满城尽带黄金甲!”秦辰高喝一声,柠檬飞剑刺针一般的剑光顿时爆射开来,耀得红袍巫师一阵眼花,赶紧放出了第三只红鬼,护住自身。金光骤然消散,这金光竟是毫无攻击力。红袍移开挡在面前的红鬼,眼前又哪里还有秦辰的身影,只气得他哇哇大叫。
“小鬼,哪里逃!”红袍喃喃念诵咒文,三只红鬼俱都是身躯一阵,徒然氤氲开一大片的血色浓雾,血雾极快的弥漫开来,所过之处,飞虫雀鸟一沾血雾俱都是爆成血水,混进血雾中去。隐身藏在一旁的秦辰眼看血雾离自己越来越近,暗暗心焦,却不敢稍动分毫,只得心中默念:“诸天神佛庇佑!”
“贼人休得猖狂!”一声大喝,天游挟裹着大片的金光破空而来,张手放出一件银色圆球法宝,这法宝,名叫金戈,是天游采了神土息壤净化凝练而成,乃是至刚至坚之物,却又能变化万方。
金戈宝球离了天游的手,猛然砸向了红袍。及至红袍面前,骤然水气球爆炸一般,泼洒开来,兜头盖脑的就向红袍泼去,就要把红袍包围进去。那血雾却是丝毫阻不得它。
红袍看到这宝球砸将过来,就已然色变,神土息壤平常就如同金刚一般,只有极少数的几种宝物能够让他消融如水银一般,不论任何生物,只要沾上少许这神土息壤,立刻就会被它包裹起来,化作一个金属人俑,永世禁锢!
红袍一点红鬼,趁着息壤的包围圈还未闭合,红鬼急急裹了他,化作一道红线,遁逃到一旁去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道修!”红袍咆哮连连,嘶哑的声音仿若是破损严重的旧收音机里播放出来的。他刚要有所动作,就见各色遁光破空疾来,那些修真都已然把法宝擎在手中,近了距离就要砸将过去,灭了这红袍怪人,好出一出方才的天大怨气。
眼见道修势大,红袍有些慌了神,指挥着三只红鬼挡开几个跑得快的修真掷来的法宝,赶紧在血色天幕上破开一道入口,隐了进去,末了,还不忘恨声道:“有本事就进了来,管教你来得,去不得!”说罢,就返身上了那四角月台。
一众修真有心追击,却又奈何不得这血色天幕,只得干望着那三只红鬼没入血幕。
撤去了隐匿,秦辰心有余悸的道:“我靠,你们不会早点来啊,吓死我了。”
天游抬脚就把秦辰踹飞老远,等秦辰又兜飞回来,天游指着他的鼻子就骂:“臭小子,自己乱跑,死了活该!”飞鸢也在一旁撇着嘴,没好气地道:“听到你小子喊话,我们立刻就跑上来了,你还想怎么着?”
秦辰讪讪的笑笑,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们看着天幕该怎么办?”众人都是摇头,虽然真雷天雷一通乱炸,炸得血色天幕摇摇晃晃,可它就是不倒。
飞鸢对秦辰问道:“这天幕似乎跟我们之前在天海星遇到的有些相似,你也没办法么?”
“有点不一样。”秦辰耸耸肩,道:“有几个地方我都看不懂。”
天游在自己的储物手镯上一抹,递给秦辰三枚玉简,道:“一卷阵法,一卷术法,一卷炼器。”秦辰也不客气,接过就找出那卷记录阵法的玉简,神识探了进去观看。
一些对阵法颇有研究的修真也都向飞鸢询问了这阵图的来历,可飞鸢哪里知道,也就是个一问三不知,倒是静溪子道长看出些了门道,聚拢了几个人商讨着如何破关。其他那些对阵法疏怠的人这会却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只好临时充当了把保镖的行当。
“怎么样?”看秦辰收起了玉简,飞鸢立刻就问道,诸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秦辰,秦辰破除了巫师的摄魂术,在一众修真的心里,已经由天一门的小修真变成了有些本事的修真了。
秦辰呲牙一笑:“不懂的地方还是不懂。”
秦辰不行,可不代表静溪子不行,秦辰虽然知道的鬼门道多一点,可他毕竟不过才修真十余年,要说对各个方面的精研,实在比不得静溪子这样苦心孤诣,精修一道的大才。
“秦道友。”静溪子招招手,让秦辰过去,又仔细询问了几个关于阵图上的细节问题,这方面大多是涉及到“七鬼锁神”的,秦辰对此不说了如指掌,也能说是知根知底,一一给静溪子作了答。
静溪子默算片刻,点点头,转身寻了几个人,就开始准备破阵了。
破阵的人选都站定,秦辰也就发现了静溪子的意图。
除了本人,静溪子还招呼了五个人帮手,静溪子又放出了一个傀儡体,合共七人,看那站位就跟“七鬼锁神”的站位完全相反。阵势运转就像顺水流舟,要打断阵势,并不用构筑堤坝,或者把水流抽空,只需要在舟船的航线埋下一块礁石就能让舟翻船覆。
只是如果不知晓阵势运行的法门,要准确埋下这块礁石,比直接抽空整条水流都要艰难得多。可是,谁让莫千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