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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清风舞翩纤-第62章

小说: 清风舞翩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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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呀,东莪在这儿嘛”把她的小手给塞回锦被里,苗喵喵笑眯眯的回道,手上还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拍抚着,这丫头长的越来越象她阿玛了,刚

    刚半眯着眼睛的时候,竟然带着小多式的几分妩媚和慵懒,真是谁的孩子象谁啊,就算很少跟她阿玛相处了,有些小动作却象到了骨子里,这就

    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吧,这些都是生来就由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小多,希望你飞回来的时候,不是女儿出嫁的时候。

    有时候,苗喵喵会想,这样的等待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打从那年她忽然穿到这里起,她就没想过会在这里定居,更别说会拣这么一条情路来

    走,可是爱情这东西,真是他妈的祸害,把她的世界搅的翻天覆地不说,还愣让她充了一回伟大的女人,说不后悔是假的,她常常骂自己猪头,怎么

    就明知是计还非要去中,她就应该自私的对小多说,把膀子卸下来,飞什么飞,充什么天使,鸟人都别想当,给我老实在地下呆着得了。

    可是每次看到小多凯旋回来,那种骄傲的眼神,充满自信,惟我独尊的神采日胜一日,她就又忍不住因为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想抽自己俩嘴巴,

    于是在这种翻来覆去的折腾中,一下子折腾没了四年,小多,小多,什么时候你会停下来?

    苗喵喵失言了,第二天,东莪等到下午,也没瞧见额娘半个影子,不过,也不算白等,等回了她的阿玛,小孩子,有人陪也就不管是阿玛还是额娘,

    缠着多尔滚唧唧喳喳,把额娘给忘一边去了。

    “不是说巳时入京,怎么这会子才回来?”昨儿晚回府时遇到范先生,闲聊的时候知道小多已经在班师回京的路上了,他一回来,豪格肯定也要

    回来,今天自然是不能去见女儿了,早知道酉时才回府,她何苦失信于女儿呢,有些不大高兴,苗喵喵看到经过她房间门口的豪格,追出去问道。

    “皇上在太和殿宴劳”脚步匆匆,没回头,有意躲避似的,朝自己的寝楼走过去。

    “喝多了?”瞧见豪格脚步有点颠簸,语气也不象往常,苗喵喵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快步追上,想去扶他一把。

    “走开,你离我远点”挥开伸过来的手,就好象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但是豪格语气里的浮躁更明显了。

    “走就走嘛,你那么凶干嘛,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懒得管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只要把脸子一撂,有几个敢逼着你喝的,一定是逞强了吧,

    平时就冷冰冰的,这会怎么就冷不起来了,不懂得拒绝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见他喝多过”厚厚这家伙,好心当做驴肝肺,当她愿意扶啊,

    那什么表现,好象她是只苍蝇,非要往他这陀屎上叮一样!苗喵喵气的想转身就走,可是看到豪格走到门槛时,脚下一拌,直接给她趴到地上去

    了,跺了一下脚,甩了一下手绢,还是走过去,扶起他时才发觉他脸很红,这酒,还真没少喝,边把他扶到床上,边忍不住开始碎碎念。

    “喂,喂,干嘛,想酒后乱性啊,我警告你哦,在不放手,我可真扁你了!”把人给扔到床上后,苗喵喵刚想出去,叫人把他随便哪个老婆给找

    过来照顾他,却被豪格一把给抓住手腕,使力朝自己身上带过去。

    “豪格,你知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心里头装的是谁,我扶你只是出于朋友关心,你可别有别的想法”手忙脚乱,连踢带踹,苗喵喵企图把已经

    压到她身上的豪格给踹下去,要怎么说这好人没好抱呢,死豪格,当她年纪大了,腿脚就不好用了吗,我踹死你我。

    “豪格,算我求你,别把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给带走”由始至终,豪格都不曾开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她越说,豪格压的越紧,抓住她胡乱挥舞

    的手,抽下腰带捆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压下她乱踢的双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到这会儿,苗喵喵才发觉,他没有跟她闹着玩,这回

    是真的想要强要了她,苗喵喵有些慌,几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她自投罗网。

    “豪格,咱们夫妻八年,就算有名无实,可也终究算是朝夕相对了,我把你当成家人一样,求你,不要让我连想他的权利都没有”看到豪格身上

    一震,停了手,苗喵喵赶紧趁机游说。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豪格眼睛嗖的一眯,手上的动作更快,他是醉了,但是让他冲动的不是酒,是苗喵喵的话,她每说一次多尔滚,他耳边

    的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肃亲王爷,十四爷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把你给打进大牢了,你何苦还死抓着人家的宝贝不还呢,你到底是真爱她,还是只

    是为了跟十四爷呕气?守了这么些年,您得到了什么,到头来,您连她的身子都要不来,既然这样,不如早些放手吧,或许还能有翻身的机会,不然

    死了都不值啊'。

    苗喵喵的话让这声音不断在他的体内发酵,酒精让这声音点燃了体内的那团火,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去想,碎裂的棉帛飘下床,情欲赤

    裸裸的写在发红的眼睛里,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他都不再理会,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欲望一冲而入,就算她会恨死他,这一刻,她是他的,谁

    也抢不去,疯狂的摆动,肆虐的进攻,得不到心,就要她的人!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不及心被贯穿的疼,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的好象散了架,从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起,她身上的力气都消散了,咬着唇,不

    发出一丝声响,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就算要流泪,也不会再他面前流,灵魂好象被抽空,飘在半空中,寻找着能让她坚强的身影,

    小多,你在哪儿?来救我好不好,让我脆弱一次,让我依靠一次好不好?

    没人来救她,因为是她自找的,灵魂在半空中对她叹气,它找不到她的小多,原始的欲望不曾熄灭,疯狂的律动越来越快,忍忍吧,一切都会好的,

    什么黑暗你没经历过呢,这次还是要靠自己呀,一切都会好吗?当她什么都不剩的时候,她还会好吗?她忍过一次又一次的黑暗,可她的黎明呢?

    好象是每次黎明过后都更黑暗啊。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外已经是繁星点点了,一个略带愧疚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魂魄被拉回身体,手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也由里到外换了行套,看了看坐在窗边,恢复成人模狗样的豪格,

    苗喵喵慢慢的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挑起抹笑,那样潇洒,那样满不在乎的转身走出去,就算哭,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下雪了呢,前儿刚停,今儿又下,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啊,当苗喵喵踏出肃亲王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一个人走在街上,任雪花飘飘

    撒撒的落了一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觉得不想留在肃亲王府,那会让她所谓的坚强统统变成碎片,雪地上的脚印一直延伸,延伸延伸

    到寂寞的黑夜里。

    紫禁城的慈宁宫里,也有一个人在雪地里,很悠闲的漫步,偶尔嘴角会微微挑起,挂上抹轻蔑的笑,好象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的确是满好笑

    的,慕容云的嘴角再次挑起,想起今天在太和殿的事儿。

    “云儿,你怎么会在这?”范文程的眼神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看着捧着食盒走到他面前的人,宫女在宫里是不许随便走动的,她又不是御膳房

    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手不够,奴婢来帮忙”低声的回道,边把食盒里的菜摆到桌子上,慕容云没有抬头看人,声音也平板的就跟所有宫女一样。

    “云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虽然有多尔滚在,范文程也没敢大声说话,毕竟是在众人面前,失仪之事,可大可小,但是语气里满是焦虑。

    “大人说笑了,奴婢什么身份,敢生大人的气?”迅速摆好酒菜退出去,慕容云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所谓宴无好宴,表面是给众将士庆功,底下等着抓别人小辫子的人,可是大有人在,捧着另一个食盒进来的慕容云,这次是送去肃亲王豪格那

    一桌。

    “云儿,你跟肃亲王说了什么?”酒过三巡,已经有人不胜酒力离席了,但是一向海量的豪格,行色匆匆的离席,范文程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从头到尾,除了看到云儿曾跟他说过几句话外,豪格没有跟谁说过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所以范文程直觉的认为是慕容云说了什么。

    “奴婢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太后交代的要他忠心护主的话而已,难不成,大人认为我会出卖十四爷不成?”在太和殿外等候吩咐的慕容云,被范文程

    唤到一边后,一直垂着头,直到听到他的问话,才猛然抬头,不满的说道。

    “云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年还不出宫吗?”看着慕容云已经有些脸谱化的平板表情,范文程心里一疼,暗暗责怪自己,云儿是为了

    自己才答应留在宫里的,自己怎么反而要猜忌起她来,为免慕容云不高兴,急忙转了个话题。

    “十四爷的事儿,还没个头,我当然不能出去了,怎么不想等了?没关系,没谁一定要等谁一说”又把头垂下去,语气里满是落寞。

    “我会等你的”看到太和殿陆续有人出来,知道是散席了,范文程握了一下慕容云的手,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她,扔下一句话后,匆匆走了,因为

    走的匆忙,没看到慕容云眼底的冰冷。

    真是好笑啊,明明就已经娶了别人,还要在她面前充什么痴情汉,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她对肃亲王说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想帮十四爷

    早点抢回喵喵而已,顺带着同情了肃亲王那么一下,至于酒里的春药,她是真的不小心撒进去的,停下脚步,看了看已经一片凌乱的雪地,轻轻

    的抚摸着左手臂,衣服下面,一个恨字已经烙进心里了,咱们大家就一处熬着吧。


缘灭2



大冷的天;还下着雪,搁谁谁也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出来散步,冻个半死不说,黑漆麻乌的不小心再掉哪个坑里去,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所以街

    上见不到几个人影,偶尔闪过一两个,也是急着往家赶的人,惟独巷子口晃过来的这个人,脚步慢的跟乌龟爬一样,落了一身的雪,冷眼一瞧,跟

    个雪人差不多,爬到摄政王府门口就不动了,傻愣愣的瞪着紧闭的大门,不去敲门,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只那么静静的站着。

    “哥,这回咱们能把他给”没把那个字说出来,手在脖子那做了个抹的手势,摄政王府的书房里,多铎眉飞色舞的连比划带说道,几个火盆

    把书房给熏的暖烘烘。

    “为何非要他死呢,我与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瞧瞧手里密函,多尔滚漫不经心的一笑,他把豪格只当作政敌,可没当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意

    在扳倒他,可没想过要他的命。

    “开什么玩笑,夺妻之恨你不在乎?!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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