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多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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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多多被他吻得身上*一片,雷宇太熟悉她,即便动作蛮横,他还是能轻易挑起她的情 欲,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像是涸泽之鱼,挣扎着,*剧烈起伏,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坐在前面开车的于龙很尴尬,可是作为合格的秘书,他只能硬着脑袋假装自己是个木头人,不会说话、没感觉。
听着后面男人沉重的呼吸,女人微弱的*,还有两人因为亲吻太过激烈而发出的啧啧吸允声。于龙不得不低咒,这样的情况,只怕木头人也会有反应的。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是木头人。
他苦哈哈的看向自己的下面,真是要命,他越想忽略,就越觉得君多多微弱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得他的下面肃然起立。
雷宇恨不得把君多多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化成自己的骨血,永永远远都不让她离开。
他吻够了她的唇舌,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唇舌,转而含住她的耳垂。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间或还将热气喷到她的耳朵里,弄得她浑身发酥。
君多多眼神开始迷离起来,身子软得像没了骨架,只能贴着雷宇发烫的身躯,嘴里无助的发出猫叫一样的呻 吟。“嗯。。。。。。”
这声音对男人来说无非是上好的春 药,别说温香软玉在怀的雷宇,就是坐在驾驶位上假装木头人的于龙也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他想,此情此景,就是地地道道的太监心里也会忍不住发痒的。
雷宇的吻一路下滑,来到她的脖颈处,嘴上的力度已经小了不少,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霸道。
君多多穿的是低胸礼服,他一路无障碍的吻到她的锁骨上,唇舌不断地吸允着她芳香的肌肤。
雷宇想,书上说的冰肌玉骨大概就是君多多这样,皮肤光洁白皙,还泛着晕晕的光泽。忍不住,他发出喟叹,伸手从她的低胸领口探了进去。
君多多穿的是半杯胸 罩,他的手才刚探进去,就能摸到她大半个滑腻、柔软而富有青春张力的*。
雷宇细细的*一下手里令人怜爱的浑圆,感觉隔空挠痒很不过瘾,另一只手也绕到她的领口处,正要使力撕开,却被君多多一把按住。
他有些不悦的看向她的眼睛,眼里的熊熊烈火差点没将君多多灼伤。
君多多难为情的看向他,嗫嚅的说:“别,车里有人。”
雷宇闻言,脸色稍霁,从后视镜里看着于龙说:“于龙,你先下车,打车回去。”
于龙听到他的话,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推门下车,毫不犹豫的关门走人。
于龙一走,雷宇便一把将君多多的礼服扯开,‘撕拉’一声,好好地礼服便破了开去。他迫不及待的把礼服从君多多身上褪去,低头看向上身仅着半杯*的君多多。
她白皙的肌肤*出来,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身体,无一不在吸引着雷宇。尤其是那似露非露的*,露出的上半部分非(…提供下载…)常圆滑,甚至带着白釉般的光泽。
雷宇低头在她的胸口猛力吸气,沙哑着嗓音说道:“多多,你这里真香。”
话毕,他便动手解开她的胸 罩,让她的两个小白兔一下弹了出来。
他低头、张嘴,毫不犹豫的含住她一端的红果,啧啧有声的吸允起来。
在他的口舌之下,她立时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感,纤细的腰肢因为他的挑逗,禁不住颤栗的弓了起来。
她最自然的反应却将自己更加往他的嘴里送,让他肆无忌惮的品尝她的味道。
他的唇舌吸允着她的*,双手却顺着她的胸一路下滑,来到她的腰肢,最后绕到她的*,有力的大掌把她臀瓣微微抬起,毫不费力的脱去她的内裤。
他的手指从她的股间滑到她的阴 口处,极尽所能的挑逗她的感官,让她迅速的沉溺在
他所缔造的世界里,只能不断地*、喘气。
雷宇稍显急躁的解开自己的拉链,将君多多抱着,让她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势物,对着她的下面,猛力抬腰,一下挺进她的体内。
狭小的空间里,雷宇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不断地挺腰、抬臀,将君多多颠得一颤一颤。颤得声音发抖,浑身无力,后仰着头,无助的叫喊着。
君多多不知道雷宇在她体内纵情了多久,但她记得,她喊了大半个晚上,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雷宇总是在她快到顶峰时,折磨她,逼着她大叫她要他,她永远属于他。
她很想抵抗,想要咬紧牙关死不松口,但是她悲哀的发现,雷宇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每次,他都能有办法逼得她缴械投降。
就连从路边走过的人,也能间或听到这样的对话:
“说!你要什么?”
“我。。。。。。我。。。。。。要你!呜。。。。。。嗯。。。。。。啊!”
“那你是谁的?”
“啊。。。。。。嗯。。。。。。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转变
〃
君多多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不是因为她没骨气、没主见。不过只是因为她想让自己活得好些,很多情况下,反抗是需要实力和筹码的。没有实力和筹码的反抗是无用的,甚至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糟。所以,身为孤女的她,面对强权,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低下头颅,选择卑微的活。
她这样的女孩受到的磨难太多,生活磨平了她的棱角,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去挑战权势。她不介意继续低着头做人,毫无存在感的生活。
她一直想逃离雷宇,但是却迟迟没有动手,不是她缺乏勇气,而是她觉得没有破釜沉舟的动力。说到底,跟在哪个男人的身边,对她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
可如今却不同,她答应了薛逸要帮助他。为了这份承诺,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自然不会再做一只沉默的羔羊。
君多多不是傻瓜,她虽然爱薛逸,但不会盲目到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她经历过很多,虽然不能说见透天下的男人,可对男人的了解也算得上是知之甚深。
当薛逸说出要她帮忙偷出雷宇公司的商业机密时,君多多对爱情的梦想和憧憬全部都幻灭了。她知道,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是舍不得她去冒险的。
可薛逸让她去偷文件时,他的双眼之中并没有担忧,更没有心疼,只有欲 望。那种贪婪的,对金钱、权利无休止的欲 望。
她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不过,当她问如果被雷宇发现了该怎么办时,薛逸的犹豫让她得到了些许的慰藉。君多多想,眼前的薛逸虽然不再是几年前对着他微笑,向他伸出双手,用力扶住她的薛逸。
但为了曾经他的微笑,他的帮助,还有年复一年的明信片和小小的节日礼物,她应该帮他。虽然他已经变了,可他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不然面对她的问题,他不会犹豫。
君多多突然想起佛前的因果论,她想自己前世一定欠过薛逸的,所以才会让薛逸在她心里留下一个永恒的烙印,那烙印打在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只要想起来就忍不住的犯疼。即便他不爱她,她还是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对于他给的一切,她甘之如饴。
说来,她也算是大智若愚,表面呆呆傻傻,却一直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只是她并不愿意动用这份优势,不论怎样,她还是想保留住最后的尊严。但现在,为了帮成薛逸,她不介意放掉廉价的尊严。
雷宇很害怕君多多会离开他,在车里剧烈的欢爱让他心里的不安感暂时消失。可是,身体抽 搐过后,当欢愉的余味淡去,他觉得心里只剩无限的恐慌。这种无助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害怕,他想大声吼叫,将心里所有的恐慌吼叫出来。
他离开君多多的身体,草草穿上衣服,坐到前面的驾驶座上,猛踩油门,疯狂的向前方彪去。
君多多在后面被晃得七荤八素,心里却渐渐高兴起来。从上次她逃命前因为方向判断失误,而为雷宇错挡子弹后,雷宇对她的态度早已不同。
只是,她对他的感情本就不需要,所以也懒得用心去领会。
今天,她开始用心,为了达成薛逸的心愿而用心。她本就是个用心的人,真想做什么事情自然会用尽全力。
她脑袋虽然被疯狂飞驰的车子弄得晕晕乎乎,她心里却异常清明。她想着,雷宇这是在狂躁,因为自己今夜被威廉认可,因为自己正一点一点超出他的控制范围而狂躁。
她身体难受,心里却是舒服异常。看样子,她很快就能将薛逸所要的东西拿到手。不过,她会为薛逸做到更好。雷宇毕竟在国内很有势力,这样冒然偷了他的东西,只会引火到薛逸身上。
她要把祸水东引,让场面乱成一锅粥,纵使大家都倒霉,也绝不会有人想到去对付薛逸。在爱情面前,再懦弱的女人都会表现出强大的勇气和力量。这种勇气,让她奋不顾身,她一下从以前得过且过的小女人变成敢做敢想的大女子。
胡思乱想间,雷宇已经将车开到了住处。他急冲冲的从驾驶座上走出,眼看着就要推开别墅大门,进到里面去,后座的君多多略显虚弱的喊道:“雷宇,我不舒服!”
雷宇要跨到门里的脚一下收住,微微一顿,一声不吭的转到车边,打横抱起君多多,沉着脸往屋里走。
君多多从他怀里仰视他的脸,心里有些好笑,当初怎么会觉得他和薛逸的神情还有眉宇之间有相似之处呢?
想着想着,君多多忘了收敛情绪,居然就把笑容挂在了脸上。
雷宇低头,刚好就看到她藏都藏不住的笑意,本就不善的脸色一下变得比锅贴还要暗黑。冷着声音问:“你笑什么?”
君多多被他一问,笑容僵在脸上。本是有些局促,转念一想解释显得难免多余,不如先发制人,笑容立即自然,很肯定的说道:“笑你吃醋!”
“什么?”雷宇皱着眉头,显然想不到她会这样说。
“你就是吃醋了,因为威廉议员约我跳舞,还因为威廉议员对我好。你心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君多多的话有些咄咄逼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雷宇不悦的斥责说:“胡言乱语,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多多此刻却是不怕他的冷脸,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在眼眶里转,含笑的看向他略微泛红的耳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借力支起身子靠在他的耳边轻说:“你就是吃醋了,不但吃醋了,你还害羞了。”
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捏住雷宇的右耳,得意的调侃道:“呵呵,你的耳朵又红又烫,真可爱!”
雷宇觉得此刻怀里的君多多是鲜活的,她很少这样对他笑,更不曾调侃过他。他心里清楚,自己那次把她失手推下楼让她从心里对自己产生了惧意。
此番,她能这样轻松的说话,他就像中了大奖,彷佛吃了几罐蜜枣。
他本想大笑,面对她一脸的得意,他竟心生几分羞涩。只能怒眼圆睁,瞪着她,希翼自己强壮的气势能把她打压下去。
君多多对他纸老虎的行为却是不买账,兀自笑着说:“雷宇,别装了。不就是吃醋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