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宠倾天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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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回城的途中。”
她的心猛地一颤!云,在他心里,她竟是如此重要!
从事发到现在,不过是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密布的眼线竟然已把消息带到他的身边!他当真有能与慕容熙抗衡的实力,而冯跋。。。。。。一切了如指掌,却也真有足以至他于死地的能力。
这两个人,如果不是敌对的,该多好。
“如果。。。。。。”深吸了一口气,她紧紧捏住掌心,抬眼看他:“如果我说,云从来没想过染指这天下,你。。。。。。你会考虑放过他吗?”
“我没想过要对付他。”难得,她的话没有令他气怒。
是么?
他的眉眼清逸,虽未动怒,却也神色冷绝,寒气更甚。她知道自己那话总是刺激到他。
“云从来没想过要这天下,他只想守着自己一方天地安稳。。。。。。”
蓦地,他肃然站立,挥袖离开。
“请你相信我!”她迅速追了过去,牵上他一方衣袖。“你相信我,我了解他!”
话已说到此,不能就此算了。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步伐停了下来。她死死牵住他的衣袖,若是他强硬离开,许会伤到她。
“冯跋。。。。。。”
“我凭什么放过他?”他的声音冰冷无情,洒了她一身寒霜。
“你们是朋友。。。。。。”
他一个转身,长臂一勾,冻若霜雪的唇狠狠覆盖上她的。他炙狂暴烈,气息噬人,一双铁臂如天罗地网,容不得她有一丝反抗。
这一下变故来的太快,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深深陷入的狂霸的气息中。。。。。。
良久,他放开她,“这样呢?还是朋友吗?”
话语轻佻,眼里却无任何戏谑。
这样呢?还是朋友吗?
直到那一抹孤单的绿影消失在庭院深处,她失落的目光仍是久久收不回来。身后,依旧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一定要决裂吗?”这话,不知是在问身后的人还是问自己。
“除非慕容云放手。”他的话,坚决肯定。
除非云放手。。。。。。怎么放?若是放了,她怎么办?若是不放,他们怎么办?天下,会如何?
“为什么?”为了她这样一个女子,何必?
虽然,她隐隐感觉自己与冯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他们却实实在在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患难情深。如此,值得?
“你难道还不明白?”苻卿站到她面前,长指一勾,一直戴在她颈脖间的千年寒玉落入他的指间。
“怎么?”她不明所以,这事和这块玉有什么关系?她还不明白什么?
“如果我把它摔碎,会怎么样?”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也似乎在对她说话。
这时的苻卿与平时的他似乎不太一样,他那邪魅的语气深沉的眼神更加深了她的疑惑。似乎,有很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全然不记得,而他们。。。。。。小青,苻卿,还有冯跋,却好像知道的不少。
“我和色胚。。。。。。冯跋,以前认识?”依他对自己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来看,她不得不怀疑他与过去的杨曦曾有过天崩地裂的感情纠葛。
但,他心心念念的人不是慕容嫣吗?
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堵,挥之不去。
“他不认识杨曦。”
他说,冯跋不认识杨曦!不认识杨曦,不是不认识她!抬眼对上那双清澈柔和的星眸,她的心,乱如麻。
他这话是无意,还是意有所指?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把寒玉重新放进她衣襟里,柔和浅笑道,“走,带你参观将军府。”
“好。”
也许她错过了很多,但那些,她自个儿会慢慢找回来。
“据说将军府没有女子。”
“现在有了。”
“我很快会离开。”
是么?
秋风拂面寒如冬,冬天快到了,初春还会远么?
谁说不是?
☆、第065章 蛊毒
查明真相,三日为期,否则,便以同谋论罪。
本来是留给慕容云的圈套,却因为冯跋的横插一手而乱了套,如今慕容熙要对付的,已经不仅仅是慕容云。
冯跋的气焰已经严重损伤了他身为帝皇的颜面,狗急跳墙,尽管他对冯跋仍心有忌惮,但,却不能不兵行险着。
虽然,杨曦与冯跋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冯跋那份冷清幽静却是深入她心。他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高高在上却姿态慵懒,你从他身边走过,他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但,如果你敢拔他一根毫毛,他必定会天涯海角,百倍偿还!
慕容熙这一招根本就是百害而无一利,自讨苦吃。
这便是千古以来君王们所犯的同一个过错,功高过主的将臣不一定便有谋反之心,但,遭到君王猜忌甚至逼迫的大将们,也没有谁是愿意坐以待毙,等待那一纸君要臣死的圣旨。
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也不该轻易有。
“以后在跋的面前,尽量少说慕容云的事。”苻卿这么说。
也许他是对的。如果冯跋真的对她有情,那由她来为慕容云谋求点什么,便成了最不理智的行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她为情敌说话。哎,男人呢,那点心胸也不见得比女人大得了多少。
历史啊历史,她如何才能扭转你?
“你说三天后慕容熙会怎样?”毒是他下的,计是他设的,冯跋无论如何也给不了他一个“真相”。
“火烧将军府,一个不留。”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他挑眉:“不信?”
杨曦一怔,“你是说真的?”
“你认为呢?”
他说的是真的。三天。。。。。。或者是两天之后,慕容熙会毁掉这里的一切。
“你们的大部队。。。。。。呃,我是说,你们的军队。。。。。。在哪?”总要有点保命符。
“万里之外。”
啊!万里之外!等得到他们,黄花菜都荒凉了。一张小脸顿时垮下。
苻卿皱了皱眉,看着她,正色道:“不要质疑他的能力。”
“能。。。。。。全身而退吗?”将军府上上下下数十人,如何保?
“总会有所牺牲。”
他就仿佛说着今天天气一般,云淡风轻。
杨曦的感受却是完全不一样。牺牲,便是要死人,人命关天,一丝都玩笑不得。
“别担心,在他身边一定是最安全的。”苻卿以为她在害怕,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笑道:“除非他死,否则,没人能伤害到你。”
我也一样。只是,这话没有说出口。
“我不要他死!”她飞快地说道,想到他可能要面临的危险,呼吸有一点紧窒。“他的伤。。。。。。”
“无妨。”只要蛊毒暂时不发作。
掐指一算,似乎,就在这两天。。。。。。顿时,他脸色一沉。
“你有事瞒我。”难道是冯跋的伤。。。。。。“色胚伤得很严重,是不是?”
他没有说话。
“不要瞒我。”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一刻她有多紧张。“他的毒。。。。。。”
“他体内的毒已清。”
“那是什么?”见他不说话,她心下一沉。“他还受了别的伤,是不是?有。。。。。。生命危险吗?”
他仍是不说话。
苻卿的表现让她一颗心沉到湖底。“你的意思是,他。。。。。。会死?”
“不会!”这一次,他大声反驳,只是那身体也轻轻抖了起来。
杨曦狠狠捧住心脏。为什么这一刻她的心如此痛。“告诉我,求求你,卿哥哥!”
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痛楚满布。“他中了蛊毒。”
中蛊!这是在电视剧上才会看到的事。“中了。。。。。。什么蛊?”
“噬肉蛊,中蛊之人每到月圆之夜就要承受万虫噬肉的剧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非如此,凭他的武功,他此次回皇城又怎会伤在小毛贼的毒箭之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苻卿后来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此时此刻,她的脑里只飘荡着这句话。
色胚。。。。。。他会活下去的是不是?他会有办法解开身上的蛊毒对吗?他是那样的无所不能!
“曦儿,你怎么。。。。。。”
她的一张小脸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他本是因为她对冯跋不自觉的在乎心感欣慰的,可见她难受成这样,他的心也不好过。“相信我,这蛊一定能解的。”
她定了定神,仿佛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乏了乏眼,想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心却愈发苦涩起来。
她在意,该死的在意!在意的很!
只因为他长了一张与霍宇一模一样的脸吗?
这一夜她狠狠的失眠了。
辗转难眠,脑海都全是一张张冯跋蛊毒发作时痛楚万分的脸,偶尔也能睡着一会会,却往往是在噩梦中惊醒,梦里,满满的是那张脸。
霍宇的庇护,冯跋的冷清,霍宇的微笑,冯跋的霸气。。。。。。
她分不清那张脸到底属于谁,他们重重叠叠,最终竟成了同一个人。
就这样醒一会睡一会,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直到凌晨,再也睡不下去,匆匆披了外衣跑到后院中。
天还未亮,月亮仍然高挂在天际。皎洁的月色洒落在她身上,拉出一抹孤清的身影。
时际已接近满月,这几日正是冯跋蛊毒发作的日子,或许是明日,后日,她明白这定是跟光子活动有关,只是不知道如何去破解。
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竟到了冯跋练剑的地方。
看着他舞剑时,心尖莫名划过一丝安定祥和,仿佛,她从小就是这么看着他舞剑,一天一天的长大。
以后不许胡闹,危险。。。。。。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对她说过。
胸前的寒玉微微温润了起来,她低头执在手上,从玉中传出的温度渐渐暖和了她的四肢百骸。紧紧握住寒玉,凝望着不远处的空地,那里,仿佛还残余着几抹飞舞的身影。
突然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一丝淡绿映入眼帘,她抬头,神色定格在苍白的脸上。
☆、第066章 缘分
曾经有人问她,你相信缘分吗?她总是那么回答,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
如果有缘,为什么她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个遇到的人不是他?如果无缘,为什么偏偏他与霍宇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两个分明没有交集的人,却有那么多的纠缠和暗涌?为什么,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他偏偏对她如此庇护?
明明,与他所有的交集都是对云的不忠和背叛,一颗怪异的心却每每在想起云时,莫名的觉得对不起他?
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谁能说得清。
屏住呼吸,她轻轻走到他的身旁。
他靠在石柱旁,看起来睡得很沉。凌晨,露很重,他的发丝眉毛上均是一颗一颗细密的露珠,仿佛结了一层细细的寒霜般。这人,恁地不会照顾自己!
心里微微揪着。
她脱下外袍,轻轻披在他身上,以衣袖轻轻拭去他发间眉上的水珠。
这个人,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生活本该呼风唤雨潇洒自在,可是每次见到他,总能感觉到他身上透出的无边无际的寂寞孤清,以及深沉得不可见底的哀伤痛苦。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为什么总是活在无底深渊中?
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脸颊,手指下的温度寒冷的让她吃惊。她的外袍太单薄,完全给不了他足够的温暖。她站起来,欲回房取一床被子为他盖上。这么冷的天,容易得风寒。
突然,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下一刻,她落入他的怀里。
落入他的魔掌,她连挣扎的力气都省了,反正是挣不脱的,何必?没有言语,甚至没有掀一下眼帘,他不轻不重的将她搂在怀里,力道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