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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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悲伤似乎感染到了冷漠然,原本滔天的怒意此刻突然静谧了下去,目光带着几分复色的凝望着秋晨墨染脸上的绝望,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一点点的淡去,大手想要抓紧,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泛着寒意的铁钉以迅而不及雷的速度快速朝着冷漠然的胸口而去,由于是背对着身子,即便感觉到了那滔天的杀意,想要避开似乎已然来不及。事情太突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连想都没有想,便侧身挡到了冷漠然的面前,意识远离那一刻,脸上漠然浮起一抹解脱的淡笑,万千种责备,终究还是为了你。
莫商的脸色霎時变得难看,大手一点点握紧缩回袖中。整个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她竟然为了皇兄连命都可以不要,那他究竟算什么。
“墨儿……”一股悲愤激越之情顿生,片刻盈满胸口,此刻似乎什么天下,所有的一切都及不上这个女子抬头垂眸间的一颦一笑。此刻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君王,而眼前的女子是自己想爱,却又多加防备的女子。
“谁允许你碰她……”墨驹上的冷莫离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心神一凛,袖子轻抬,五指并拢已疾出,凌空向他抓来。
冷漠然的手一空,秋晨墨染已然倒在冷莫离的怀中。紧跟着冷莫离身后的秦小玉苦笑着走近,想要替他包扎伤口,也被他的内力震出数步以外,整个人沉浸在莫名的绝望和悲伤里,她还是爱他的,否则她刚才怎么会那般义无反顾的替他档下暗器,墨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朕身边半步。
“皇上……”秦小玉眼眶微微湿润,那一幕他看得真切,只是此番情况下究竟算怎么回事。
“阿离……”熟悉到仿若隔了几个世纪的嗓调那般好听的响起,眉目微微湿润,那诡异的绿眸霎時溢满了柔情。
“秋儿,别怕……”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淡淡的哽塞,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那绿眸里的柔情几乎腻人。
秦小玉整个身子一颤,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秋晨墨染的消失,那声阿离定不是秋晨墨染的声音。
☆、1。96。秋晨回來了
“阿离,好累……”这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淡香,所有绷紧的神经尽数放松了下去,秋晨墨染什么都没有说便消失了所有的痕迹,这份疼痛再次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或许她有很多话想要说,只是心都碎了,还能够说什么。
冷漠然呆呆的凝望着秋晨,她双目紧闭,蜷缩在冷莫离的怀中,绝美的面容苍白的可怖,这样一想,心里疼痛,一時间竟是痴了。
冷莫离伸手快速封住秋晨身上的穴道,止住血,把秋晨紧紧揽入怀中,这具娇柔的身躯,在这数十个难熬的日夜以后,终于回到他的怀中,那声软软的阿离,他便知晓,他的秋儿回来了,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至于那个秋晨墨染,那温软善良的女子去了哪里,此刻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满心的喜悦几乎要让他痛哭出声,若同珍宝一般楼紧怀中的女子,冷冷的凝望了一眼冷漠然,跨上墨驹,快速朝着九王府的方向而去。
“墨儿……”冷漠然愕然惊喜,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深浓的内力弹开正欲阻止他的秦小玉,快速朝着冷莫离的方向而去,此刻情景下,他竟然是忘了他是个君王,现在有人在反他的朝廷
“皇上……”秦小玉愣在原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莫商只是冷冷的凝望着那逐渐淡去的人影,这样算什么,这个天下怎么会如同个玩笑一般摆在他的面前。
“事情还不算完……”桑落冷冷的说道,”十王爷,皇城那边秋晨月光早已逃离,十王爷是要做垂死挣扎么?
“我就说最终压轴的还是九哥,果真如此,既然这场游戏都开始,不如咱们好好玩。”莫商低低的笑了声,若有所思的凝望着皇城的方向,侧身上了马,九哥你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了那个女人,你们还是会乱的,今日竟然已经没有再战的必要,那么就等下一次好了
只是那一发出手极重,只怕会伤的很重
桑落只是静静的凝望着莫商消失的方向,一言未发
“怎么可以放走叛贼。”秦小玉不知道何時站直了身躯,走到了桑落的身边。
“那是你们皇城的事情,师兄要我来救的人可是我师嫂,如今人已带走,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扬起马鞭飞奔而去,师兄能够替他们挡住莫商放在皇城里的十万精兵,破了秋晨月光的计谋已是天大的面子,至于那莫商是死是生,他伤了师嫂,师兄定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只是这种情况下,不宜动手。
秦小玉一脸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玉公公……”御林军统领一脸的难色,十王爷跑了,皇上和九王爷也不见了踪迹,他们是撤兵回皇城,还是怎么打算。
“去九王府。”秦小玉叹了口气,一脸的担忧,这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若是打起来,皇上身受重伤,只怕没有胜算。而且墨染小皇后到底爱的人是谁,皇上还是九王爷。
漫天尘土飞扬,官道,飞扬的马匹在阳光下分外的触目惊心。
秋晨月光一袭清透的白衣,静然的凝立在秋晨族与离城交界的位置,那淡然的模样没有半分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的模样,只是那眉目见一闪而过的阴冷泄露了她的情绪,目光幽幽的望着那一瞬间的日食,眉目微微拧起,袖中的小手愕然握紧。
秋晨墨染,你果真还是不可信么,宁愿死,也不愿意报仇,也不愿意帮助我么。
“祭师大人……”秋晨月光身后的女子低低唤了声,对于秋晨月光遽然的冷意有些莫名其妙。
“竟然让她逃走了,不过也好,已经没有用处了。”秋晨月光低低说了声,连继续活着都不想的人还有何用处,既然这样便让那个女人替你活着,她或许比你更加的合适,不会如同你一般傻的可怜,那三样东西我只要等在秋晨族即可。而且你以为可以这般轻易的解脱么?
“祭师大人……”身后的女子一脸的讶异,显然不太明白秋晨月光的意思。
秋晨月光并未解释,这一次只是个开始而已,秋晨墨染,你竟然敢连同冷莫离来欺骗我,这一次就让你们再多活上几日。
“祭师大人,太妃以及十王爷等人已经到了。”另外一名女子跪在秋晨月光的面前幽幽的说道。
话未落音,太妃和莫商已经走了过来,李斯跟在莫商的身后,儒雅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冷漠然未死……”秋晨月光微微蹙了眉目,本以为至少莫商那边可以得手,不过也是预料中的事情,既然秋晨墨染死了,这冷漠然不死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冷莫离果真是个很棘手的人物,幸好她爱上的是她秋晨族的女子。
莫商的脸色霎時难看了几分,偏过头颅并未回答。
太妃倒是未发一言,安静的站在莫商的身后,那模样到与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很是不同。
“太妃娘娘要和我等一起回秋晨族么?”秋晨月光倒也没有生气,幽幽的转过身子淡淡的问道。
“自是……”太妃挡在莫商面前淡淡的说道,这个关键時刻,秋晨墨染生死未卜,若是死了,必定会遭到冷漠然和冷莫离疯狂的报复,目前唯有躲在秋晨族,方是上上之策。
“母妃……”莫商一脸的不情愿,他想去九王府看看她的伤势如何,出手极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击中要害,只是她是为了皇兄而死,他不该难过才是。
“莫非十王爷不想去。”秋晨月光并未回头,声音却渐渐远了去。
“怎么会。”太妃低低应了声,目光带着几分责备的落在莫商的身上,”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当真还要这般任性么。”
莫商也不答话,若有所思的凝望了一眼皇城的方向,广袖一挥紧跟着秋晨月光而去。李斯紧随其后,儒雅的面容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似乎已然忘了先前的事情一般。
太妃重重叹了口气,望着那陌生的秋晨族,只觉得明明是自己胜算的事情,何時成了秋晨月光的嫁衣,那个女人,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狠戾,她必须想办法摆脱她的禁锢。
☆、1。97。為何是君王
门是被遽然踹开的,那几乎倒塌的门板,巨大的声音,无不彰示着来人似乎已经焦躁暴戾到了极点。随之而来的两声惨叫似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木屑飞扬,溅满了那绛紫色的长袍。
“你们在干什么?”冷冽到极致的嗓音,隐约夹杂着滔天的怒意。轻纱飞扬,却始终吹不开那虚掩下遮掩住的两道身影,隔着重重帘曼隐约望见那相对而坐的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单薄。虽然只是一瞬,他却清晰的望见了那白皙的肌膚,少得可怜的布料遮掩不住好看的春光。
黑眸中散去的血色霎時渐渐聚拢起来,薄唇抿成一字,浓稠的杀意让整个周身散发着几乎冻伤人肌膚的冷意。
“皇上,你不能够进去……”原本被内力震飞出去的阿大和阿二迅速挡在冷漠然面前,嘴角尤挂着淡淡的血痕,担忧的用余光凝望了一眼内室的方向
“然哥哥……”紧跟着进入的曲儿眼眶微微湿润,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日日将自己锁在房内,为的便是忘掉那早已印入生命中的身影,为的便是不要为九哥哥和九嫂嫂带来麻烦,心口处莫名一痛,所有假装的坚强在此刻尽数瓦解,再是隐忍的思念和疼痛也比不过再见的喜悦,只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所有的目光,小手微微一紧,身子如同冻结住一般,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让开,挡朕者死……”眉目微微眯起,唇角上扬,冷意横生,莫风的风扬起,绛紫色的长袍猎猎翻滚,即便那衣袍多出破裂,却依旧难掩那睥睨天下让人臣服的王者之气
“皇上,你不能进去,若是现在进去,不但九王爷可能性命不保,秋晨姑娘必死无疑。”一直默然站在一旁的鬼佬突然出声制止。担忧的凝望着里面已到关键時刻的冷莫离和秋晨,桑落和王爷身边的暗卫都不在,唯有阿大和阿二根本阻挡不住冷漠然的怒意
“你说什么?”冷漠然的身子漠然僵持在原地,冷冷偏过头颅,握着刀的手却紧了几分,艳红的血顺着寒冷的刀刃一点点滑落,一旁的阿大和阿二手捂着伤口,虎视眈眈的凝望着冷漠然,想不到皇上的武艺竟然和王爷不相上下
“那一寸铁钉整根没入胸骨处,虽然没有正中心脏,却也只是分毫之差,王爷现下正在运功帮秋晨姑娘将铁钉逼出,若是有任何差池,若是受到任何的惊扰,结果我不说,皇上应该也会明白。”鬼佬微微的叹了口气,幸好皇上还是关心夫人的生死,就连那称呼他都不敢直呼夫人而为秋晨姑娘,为的便是不想再次惹起他滔天的怒意
冷漠然的脸色霎時变得铁青,黑眸泛着妖娆的红,几乎要瞪出血来一般死死凝望着那重重白纱内的身影,似乎可以感觉到那柔软的身躯那般虚弱的直直坠落,苍白的面容,那一抹淡笑像是最后的诀别,为何当時他没有接住他,为何,大手愕然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扎入手心,艳红的血一滴滴从指缝中滴出,溅在绛紫色长袍上,分外的触目惊心
“然哥哥……”曲儿喃喃的唤道,她从未见过然哥哥露出过如此痛心迷惘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凝望着此生至宝一般,心口处的疼痛霎時扩大了起来,怎么会,他喜欢的人怎么会是九嫂嫂,也难怪那日里他会来看她,也难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