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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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到秋晨的脉象逐渐平稳下来,才微微松开手,冷漠的退至一旁。
“别试着挑战朕的耐心,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好运。”幽幽叹了口气,声色微微沙哑。
“私人恩怨何必关系到无辜之人的身上,难道皇上不想查出当年的真相。”秋晨淡淡的说道,这一次说的委婉了些,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再想要插手,这不像是你的性子。”冷漠然压低嗓音,隐约中带着淡淡的不快。
那句不像是你的性子让秋晨心中微紧,他是在暗示他知道自己便是秋晨墨染么,”九王爷是妾身的夫君,妾身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那朕算什么?”冷漠然这句话很像是憋久了很是郁闷的發洩。她是他的皇后,守在他身后十年,他们行过礼,拜过天地,整个天下都知道,即便是休弃,是,他已经休弃了,但是那样并不是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断了。
说一落音,两个人同時愣在原地,许久之后秋晨才幽幽的开口,”妾身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冷漠然蓦然抬起头,目光死死纠缠住秋晨浅褐色的眼眸。那探究的目光似乎要深入秋晨内心深处一般,容不得有半分的闪躲。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尊贵无比,又岂是臣妾一个小小的妾身能够妄自评价的。”秋晨咬了咬牙,继续装糊涂。
“好,好一个天下人的皇上。”冷漠然突然大笑,笑声苍凉而又孤寂。”那你又是谁呢,朕的弃后秋晨墨染,还是小九的宠妾凤秋晨。”
秋晨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她没有想到冷漠然竟然会说出来,袖中的小手愕然握紧,”妾身从来都只是九王爷的妾侍凤秋晨。”
“你真当朕是傻子,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黑眸愈加的阴冷,薄唇微微上扬,却不见半分笑意。”想要和朕谈条件,先摆好你的位置,否则给朕滚回你的九王府。”
“皇上的皇后已死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与妾身何干?”若不是面纱遮住,秋晨此刻的表情定然十分难看,她万万料想不到,冷漠然在完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便认定她就是秋晨墨染。
“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里挤出,说的格外的咬牙切齿。[WWW。3uww。COM]
“凤秋晨……”秋晨要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她是凤秋晨,她并没有说谎。
“既然如此,朕与你无话可说。”话刚落音,高大的身子毫无眷念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拽地长袍翻滚,卷起黑色的发丝,决绝的神情让人莫名的心慌。
☆、1。37。跌入陷阱
内室霎時陷入一片死般的静谧,秋晨呆呆的坐在床上,贝齿几乎要咬破唇瓣,无话可说,冷漠然的话回荡在耳畔,与他说话每一句都要经过仔细掂量,是否会触及到他的底线,就连提及往事也是小心翼翼的搏上一回。
是不是秋晨墨染,与他究竟有何意义,不过是个他不要的丑颜弃后,她不能承认她就是秋晨墨染,谁知晓以冷漠然的性子若是知道她的身份,阿离莫须有的罪名上又会多了一条。她不敢冒这个险,除了冷漠然,总还是会有其他的办法。
握紧的小手轻轻的松开,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凌然的站立着,既然如此,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也呆不得,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步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身子虽然软弱无力,但是还不至于倒下,门口的侍卫见到秋晨出去,也并未阻止,秋晨走了许久才回过头凝望着那金碧辉煌的大殿,龙翔殿,竟然是冷漠然的寝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冷笑,毫无眷念的走出了大殿
未走几步,便闻得低低的笑声,几分羞怯,几分婉约,隐约中夹杂着淡淡的喜悦。秋晨只是静静的望了一眼那相依的男女,冷漠然和秋晨冰心,此時的秋晨冰心倒不如往日那般飘渺,如同小鸟一般依偎在冷漠然的怀中,冷漠然依旧是一脸的冷然,低着头在秋晨冰心耳畔低喃了几句,惹得秋晨冰心笑的更加的厉害
秋晨偏过眼眸,冷漠然还真是无聊,她又不是秋晨墨染,岂会因为他抱着别的女子而难过呢,可是心口处蓦然揪紧了一下的疼痛却让她眉目微蹙,这种疼痛是来自秋晨墨染么,可是那感觉仅仅只是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心底莫名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那不安让她原本平静的心便的躁动不安,甚至连冷漠然那炙热的目光也感觉不到
黑眸如同暗夜里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紧紧锁住自己的猎物,头埋在秋晨冰心的耳畔,目光却丝毫未离开过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倔强的身形除了开始一眼淡淡的凝望,似乎把他们当成空气一般再也没有丝毫的关注,这一幕忽然让她忆及他与她成亲那日,一袭艳红色的凤袍,也是这般倔强的直挺着身躯一步步前行,只是那日里是向他走来,而今日却是一步步远离,远离到像是会彻底走出他的生命
依旧是暧昧的话语,依旧是冷然的表情,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幽深黑眸泄露了他的情绪
秋晨冰心是如何的玲珑剔透,瞬间感觉到了冷漠然的目光,”九夫人……”低低的嗓音透着几分柔柔的喜气,剔透的目光静静的打量着秋晨
“见过皇上……”秋晨见躲不开,只能咬了咬牙,盈盈福了福身
冷漠然冷冷的笑着,那笑意分外的狠戾,揽紧怀中的女子,突生的无能为力让他几近疯狂,想要狠狠抱住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问她怎么可以轻易把他忘的那般的透彻。还是那十年如一日的静静守候,本来就是南柯一梦。
莫大的手劲让秋晨冰心轻轻拧了眉目,却依旧保持着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
静谧,時间仿若灌了铅一般久久不前,半曲着身子的秋晨许久也没有听见让她起身的声音,本就全身无力,此刻竟是有点站不住脚,身子微微颤抖,有些负气的站直身子。
“天色已晚,妾身先行告退。”也不管冷漠然是否同意,转过身便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那一瞬间冷漠然的面容彻底黑了下去。
“九夫人……”秋晨冰心低低的唤了声。
“别管她,我们走……”暗哑的嗓音冷冷的响起,若有所思的凝望了一眼秋晨离去的方向,转身进了大殿。
秋晨揉了揉酸痛的脚,这个该死的皇宫还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九夫人,皇上命我带夫人从侧门出宫。”小太监不过十来岁的年龄,长的怯生生。
“多谢……”秋晨点了点头,硕大的皇宫确实很容易迷路,冷漠然竟然会这么好心。还是怕她丢了他的脸,竟然要从侧门走。
一前一后静静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随着守卫愚见的少,天色愈加的黑,多年来养成的警戒性让秋晨瞬间停住了脚步,谈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很不对劲,以冷漠然的性子怎么会做出这般不符合他性子的举动,刚才急着要出宫,加上这个太监幼小到不像是会骗人的孩子,一時间没有察觉,此刻一想便觉得更加的不对劲。
空气中隐约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杀意,夜色招摇,看不到半丝的人影,秋晨右手按住腰间的软剑,左手握着一把银针,眼眸如同狼一般警戒的凝望着四周,皇宫也会有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为何自己一路走来都没有注意,何時她变成了一个会因为外表而卸下戒备心的人。
“还有多久才能出宫……”秋晨压抑着嗓音低声问道,却在抬起头的瞬间哪里还有先前那个小太监的身影,黝黑的夜色里便只有她孤身一人站在此地。
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白色的衣袍在夜色中翻滚的猎猎作响,及腰的发丝张扬,浅褐色的眸里尽是凌然的瑞光,月亮不知道何時隐入了云层深处,原本便不太明亮的地方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秋晨提起了所有的警戒心,想不到还有人敢在皇宫里动手,也怪自己太掉以轻心了。
月光渐渐拨开了云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渐渐有了淡淡的月白色,原本空旷旷的空地上莫名多了数十道黑色的身影,清一色的黑融入夜色里,若不是仔细根本无法察觉。
“你们是谁,想怎么样?”秋晨冷了嗓音,抽出腰间的软剑,那深浓的杀意敛去了夏日里的闷热,脚步却不动声色的退至墙角的位置,以避免自己会腹背受敌。
黑衣人只是冷漠然的对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提着剑便朝着秋晨刺去。
☆、1。38。生死一線
“你们是谁,想怎么样?”秋晨冷了嗓音,抽出腰间的软剑,那深浓的杀意敛去了夏日里的闷热,脚步却不动声色的退至墙角的位置,以避免自己会腹背受敌。
黑衣人只是冷漠然的对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提着剑便朝着秋晨刺去。
秋晨虽然武艺不错,可是近身打斗,擅长的银针基本上派不上用场,而且黑衣人数量过多,个个武艺高强且出手狠辣无比,招招都想要至她与死地,秋晨被团团围住,根本脱不开身,幸好千冰不同于一般的剑,削铁如泥,更重要的是刺中便是寒入骨随的疼痛,根本让人难以承受。
黑衣人似乎尝到了那把剑的厉害,一个个刻意避开与秋晨的剑正面冲突,秋晨内力不济,虽然服过不少灵药,可是这么多高手在场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一个侧身闪躲不及,便被一黑人狠狠击在肩胛处,整个身躯如同落叶一般飞了出去,喉咙深处翻滚的气血再是强忍不住,一口血染红了雪色的裳,肩胛处火辣辣的疼痛,心口处更是隐隐作痛
用软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浅褐色的眼眸冷冷的凝望着那虎视眈眈的黑衣人,贝齿死死咬住舌尖,蓦然疼痛让整个人清醒了起来,阿离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够有事,与其等着自己筋疲力尽,还不如拼了,小手握紧手中的软剑,一个漂亮的旋转,手中的银针快速的发出,几声闷响,前面四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地
另外几个黑人见况不对,立马提起剑对上秋晨的剑招,刚才是侥幸,秋晨一点都不敢大意,剑风舞的密不透风,若不是内力不济,加上身子本就虚弱,也不至于打得这般的狼狈,秋晨身段柔软,手中的银针和软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剑出,银针专门攻击死穴和最痛的穴位,一時间纠缠在一起,黑衣人尽是被秋晨不要命和狡猾的打法弄的狼狈不已,那些招数他们见都没有见过,只觉得秋晨如同一只彩蝶一般在他们之间翩翩起舞
秋晨虽然并未受什么伤,却也渐渐感觉不济,她可是跆拳道九段,散打,太极,暗器,只要是能够保命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没有放过,再加上冷莫离的指点,以及自己的悟性,倒是练出了一套自成的剑招
黑衣人一時间占不到上风,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若不是秋晨那把剑让他无法招架,哪里会弄到这么的狼狈,暗夜中艳红色的身影在一角若有若现,妖娆的凤眸冷冷的凝望着那被纠缠住的单薄女子,艳红的血染红了那月白色的衣,衬着银白色的月光分外的好看。薄唇微微上扬,暗夜里那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平添了几抹邪魅的风情,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手里半截铁钉
秋晨一个旋转,险险避开那致命的一剑,正欲起身,脚上蓦然的疼痛让她跪倒在地,那剑直直的刺向她的手腕,虽然有侧身的动作闪开,剑风却依旧划破了衣裳,白皙的手腕上狰狞的血痕分外的触目惊心,月光似乎明亮了起来,鲜血流过的地方,那像是有了许久年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