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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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安分的呆在房里么,隐忍了这么久,学了这么多的东西也是该派上用场的時候了,离国毕竟是你的天下,若是我都不能应付自如,到了秋晨族,你我如何能够在那场阴谋里逃生,我说过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我想和你一样在高空中翱翔。”浅褐色的眸晶亮的凝望着冷莫离。
“好……”冷莫离胆淡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担心,却知晓自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1。27。阿塔迹懒
事情发生的快到让人难以预料,更别提有時间去准备,秋晨和冷莫离才睡下,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冷莫离黑着一张脸开了门,便见桑落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衣裳不整,看来是一路疾跑过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在这深夜時分禀告。
轻声附在冷莫离耳畔低喃了几句,原本阴沉的面容更是可怖,浑身愕然散发出一抹属于暗夜里才会有的邪恶气息。
“怎么啦!”秋晨赤裸着双足,披了一件单衣走到冷莫离的身边。
“阿塔纳死了……”冷莫离低低的说了句,却难以掩饰口气里的怒意。回转过身,眼底的冷意敛去了几分,紧了紧秋晨身上的衣袍
“阿塔纳死了,桑落,怎么回事?”秋晨心下一惊,刚才眼皮就一直莫名的打架,便知晓有事情要发生了,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死个公主,这事情可大可小
“赶到王府時,我正准备请公主下辇车,半天不见回应,公主的贴身侍女掀开帘曼才发觉公主气息已绝,嘴角还挂着一行尚未干涸的血迹。”桑落一脸的忧心,这件事情来得太快,快到谁都没有准备
“去看看……”冷莫离随意披了一件外套,便准备出去
“我和你一起去。”秋晨也顾不得挽发,随意把衣服披上,便准备跟着冷莫离出去
“你休息下,明日我再告诉你情况。”冷莫离摇了摇头,见到秋晨眼底淡淡的黑影,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现在是什么時候,我哪里还能够睡得着啊。”秋晨加大了嗓音,刚刚才说要和她共同进退,却老是只想把她养在笼子里好好保护起来
“走……”没有丝毫犹豫,温热的大手执起秋晨微微冰凉的小手运起轻功便朝着阿塔纳公主居住的彩云园而去。
这是秋晨第一次来到这个院落,因为和冷莫离的院落离的甚远,加上阿塔纳不喜她,若非她亲自上门招惹她,她从来不会踏足这里一步,灯火通明,随着夜风明灭不定,门外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奴婢,秋晨虽然不认得,却知晓这些都是当日阿塔纳带回来的奴婢,没有任何的阻碍,直接入了内室。
才进门便闻得淡淡的抽泣声哀怨的响起,床边跪着阿塔纳的贴身侍女,一脸的悲伤,同样是西凉女子,一身的艳装,其他的奴婢到没有多么的伤心,阿塔纳平日里嚣张跋扈,对奴婢不是打便是骂,此刻死了只怕庆幸的人多于伤心的人。
“鬼佬,怎么回事?”冷莫离才入门,便见鬼佬迎了上来,眉目紧蹙,一脸的难色。
“鬼佬到底怎么回事?”桑落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此刻已然按耐不住。
秋晨只是静静的凝望着那躺在床上的阿塔纳,绝美的面容此刻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就连薄唇也惨白一片,长发安顺的贴在脑后,穿的初次见面的那身彩衣,发饰同样是七彩的铃铛,只是那绝色的女子少了生气,那美丽的铃铛也失去了声音。
若不是亲眼所见,秋晨真的不敢相信那个任性到嚣张的女子便这样走了,不过前几日她还那般狰狞的站在自己面前冷嘲热讽,生命何其脆弱,即便是个公主也难免成为牺牲的手段,到底是谁动的手,袖中的小手愕然握紧,她不见得喜欢阿塔纳,却更恨那把生命当成一场游戏玩偶的人。
“是受了内伤而死,五脏六腑皆被内力所震碎,一掌毙命,连挣扎都没有。”鬼佬脸色阴沉,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的说道。
“怎么可能?”桑落立马打断了鬼佬的话。
“从外面检查确实是如此,一掌毙命,用银针也探测不到中毒的迹象,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不是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若要知道真正的死因,除非剖开尸身,再行仔细检查,方能知道知否还有其他的死因,譬如说是中毒,或是其他一些诡异的手法。”鬼佬摇了摇头,对方是公主,这尸身只怕是解剖不得。
秋晨第一个想法便是秋晨月光,不过瞬间这个想法便被遗弃,不说秋晨月光没有必要如此,而且她的要的东西还需要她和冷莫离帮她夺得,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不像是秋晨月光会做的事情,走近了几步,细细的打量着那已然没有了生气的阿塔纳,彩衣美艳,却再也衬不出脸上的光彩,没有任何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瞬间毙命,真像是被高手用强大的内力瞬间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这一切都巧合了,到底是谁下的手,時间把握的这般精准。
“桑落,途中可有发生任何意外。”冷莫离望了一眼秋晨,冷声问道。
“王爷先行一步之后我便一直守在辇车外,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而且连公主的声音都未听见。”桑落一脸的懊恼,早该知晓阿塔纳怎么可能如此安分的呆在辇车内,他早就该盯着的,否则现下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点异象都没有……”冷莫离暗哑了嗓音,先前因为婚姻的推迟,和阿塔纳在马车内大吵了一架,他虽然未回口,阿塔纳却闹得天翻地覆,加上他担忧秋晨会担心他夜不归宿,才会早一点下了辇车先行回到王府。
“没有……”桑落思索了许久,连他都不知道阿塔纳究竟是怎么死的。
“王爷,这件事情。”鬼佬朝着冷莫离使了个眼色。
“剖开尸体,本王要知道真正的死因。”冷冷的嗓音,绿眸泛着诡异的寒光,若现在不动手,一旦传入宫中,便没有机会动手了。
“是你,就是你们害死了公主,我过的王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现在你们连公主的尸身都不放过,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原本跪在床边泣不成声的侍女突然站起身子,狠狠的扑向冷莫离,眼底深浓的恨意让人心悸。”今夜你们谁也别想得逞,我已经发了信号,本国的使臣马上就会赶过来,你们的恶行很快就要昭告天下。”
那侍女如同疯了一般,拿着匕首疯狂的刺向冷莫离,嘴里高声大喊着听不懂的词汇。
☆、1。28。使臣到來
“疯子……”桑落见那侍女一门心思放在冷莫离的身上,快速点住她的昏穴,以免她再次乱发疯。”师兄,现在该怎么办。”
“赶快解剖尸体,阿大和阿二到门外守着,谁都不让入。”冷莫离尚未开口,秋晨已然转过身子,浅褐色的眸底一片冷然之色,这一切分明已经预谋好了,”我们時间不多,鬼佬务必赶在宫中和西凉使臣到来之前我们要知道公主的真正死因,否则真的会死无对证。”
“秋儿说的对,照夫人的话去做。”冷莫离点了点头,对着秋晨露出一抹心安的浅笑,不过瞬间又恢复成冷然的模样
“事不迟疑,马上动手。”鬼佬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冷莫离忠心耿耿自是知晓事情的重要性,而桑落听到秋晨的话瞬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周边几个奴婢和太监在冷莫离那冻死人的目光下,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跑了出去,玩笑话,那个刁蛮的公主让他们吃尽了苦头,现在是个死人,又不是他们的公主,他们才不会拼命的去保住那个什么尸体
阿大和阿二对望了一眼,赶紧朝着院门外的方向走去,总之夫人的话不会错。他们可不想莫名的担上杀害公主的罪名
“秋儿……”冷莫离把秋晨带入怀中,他不可不希望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没事,我不怕……”秋晨摇了摇头,尸体她可是见得不少
“王爷,夫人,退开一点。”鬼佬显然已经准备妥当,一脸的凝重
“恩……”冷莫离点了点头,拥着秋晨后退了几步。
“谁敢对我国公主动手……”门被重重的撞开,带着怒气的男声冷冷的响起。
冷莫离眉目微蹙,秋晨则是一脸的冷然之色,来的还真是快,终究是慢了一步,从行宫到这里,即便是轻功再好,少说也得半柱香,侍女即便到王府门口就发现,发烟花通知使臣大人,可不能赶得如此的快,分明是冲着九王府而来,甚至不惜牺牲一名公主,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人心的残忍究竟可以做到哪种地步。
“使臣大人这是做什么?深更半夜带着兵马来此,莫非是想要造反么?”冷莫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者之气,绿眸微微眯着,冷冽的光泽幽幽的凝望着门外那不在少数的精兵,难怪阿大和阿二挡不住。这般堂而皇之的进入他九王府,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底了。
“皇上的金牌在此,赦令臣可以随意进入任何府邸,臣在会行宫的路上刚好接到公主的书信说是王爷想要对她不利,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来不及撤退兵马,还望王爷谅解。”桑其一脸的冷然之色。
“那现下使臣大人伤我侍卫又作何说法,莫非真当我九王府好欺负么?”冷莫离眸色一冷,幽冷的绿眸泛着诡异的鬼魅之气,如同从暗夜里走出来的恶魔,周围的冷意让人紧闭三尺。
桑其脸色黑了几分,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好几步,许久之后才正着脸色冷静的抬起头,”臣只是担心公主的玉體,并不知晓王爷在此,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不要责备。”
“是不知晓,还是根本不把本王放在眼底。”冷莫离冷了嗓音,鬼魅般的妖眸冷冷的对上桑其的黑眸,深邃如同寒潭,即便是桑其也难免倒抽了口气。
“下臣不敢,下臣绝无此意。”桑其说出这句话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他明明是有理之人,为何一对上那双诡异的绿眸,竟然莫名的胆怯,想他桑其什么场面没有见过,难道还会害怕一个即将是一具死尸的不得宠王爷么?
“既然无此意,还不退下,莫非真当我九王府是无人之地,可以随意进入么?”秋晨凉凉的说道,单薄的身躯莫名散发出一抹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桑其愣在原地,一時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侍卫推了他一把,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顿時变得黝黑,”这是本国公主的院落,为何不见本国公主殿下。
“使臣大人既然明白何必在此装腔作势,也不怕让下人看笑话么?”秋晨凉飕飕的说道。
冷莫离与秋晨对望一眼,这桑其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今日怕是想要脱身很是困难,明明都知道阿塔纳已经死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臣不太明白夫人和王爷的意思,臣只是担心公主刁蛮会误伤了王爷,有损两国交好,所以才会匆匆忙忙的忘了礼数闯入九王府,臣确实无任何不敬的意思,还请九王爷和夫人能够体谅下臣的良苦用心。”桑其的声音不大,那意思却表达的异常的清晰。
秋晨眉目紧蹙成一团,这阿塔纳已死,使臣如此咄咄逼人,分明是乘着九王府而来,如今验尸不成,查不到真正的死因,阿塔纳先前又和阿离有过争吵,如今重伤不治,无论这阿塔纳死于谁手,阿离都脱不了关系,还真是机关算尽。
“知晓行为举止鲁莽,不符礼数,使臣大人难道不应该重新退出王府,再行拜帖进入么?还是说使臣大人只是言辞上注重两国情义,实际连我离国的王爷都不放在眼底。”秋晨的眸光霎時变得阴冷,声音说不上满是怒意,却隐约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