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高门庶孽之步步莲华 >

第335章

高门庶孽之步步莲华-第335章

小说: 高门庶孽之步步莲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不得只能哭丧着脸,被“簇拥”着走进了门里。
就见凌孟祈早已居高临下等在台阶之上了,凌思齐一见了他便虚张声势的嚷嚷道:“孽子,我可是你父亲,朗朗乾坤之下,你难道竟敢弑父不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凌仲佑跟着颤声叫道:“你别以为你做个区区四品同知,就可以想杀人就杀人,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还轮不到你只手遮天!”
凌孟祈冷嘲一笑:“不是老太太说,让我为你们两个谋个差事的吗,总要先去瞧瞧这差事具体都做些什么,你们才知道到底能不能胜任不是?”说完向虎子使了个眼色,便径自往里走去。
这话说得凌思齐父子几个心下稍松,暗忖凌孟祈应该不会这么傻才是,要对他们不利不是在自己家里更好,更能掩人耳目?也许他真只是要为他们谋差事呢?
念头闪过,虎子已在催促他们:“老爷,二少爷,表少爷,请罢!”
三人无奈,只得随虎子进了里面,然后下了一段台阶,穿过一段阴森森黑沉沉的路,到了一个地下室里,所幸这里总算不再那么黑沉阴森了,而是用铁黑色的火盆将整个空间映得亮如白昼。
从黑暗中忽然到强光里,凌思齐三人的眼睛被刺得本能的一眯,待再睁开时,映入他们眼帘的景象就差点儿没让他们吐出来。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十字木桩上,有个人正被呈大字形绑着,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只因他身上好些地方都没有了肉,只剩下白惨惨的骨头,看起来要多擞卸喁}人。
早他们一步下来的凌孟祈却似没事儿人一样,端坐在离那个人不远处的一张太师椅上,优雅的品着茶,凤眸因享受而微微的眯起,闲适从容的样子与这阴森的诏狱格格不入。
有人上前抱拳恭敬的请示他:“大人,这个姓王的从昨儿个起,先是经历了廷杖,然后是站重枷,再是钉刑,再是梳洗,如今四刑已毕,却仍没有招,想是真什么都不知道,请大人示下该怎么办?”
凌孟祈面无表情:“他能受得住四刑,也算是条好汉,既这么着,就送他上路罢!提下一个人犯来,我亲自审问!”
那人应了一声“是”,右手一挥,便有两个锦衣卫上前,将木桩上的人解下,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很快又有两个锦衣卫押着个四十来岁、浑身伤痕累累的人进来了。
“凌孟祈,你这个恶鬼,我等着看你死后下阿鼻地狱……”那人一见凌孟祈的面儿,便开始恶毒的诅咒起他来,却才只起了个头,已被人堵住了嘴。
凌孟祈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双手放到太师椅的扶手上,不怒自威的看着那人,淡声道:“既然邬大人骨头这般硬,想来一般的刑罚对你是没用了,你们直接服侍邬大人梳洗罢!”
周边站立着的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应了一声“是”,便有人去抬了张约莫两尺宽的铁床来,其上血迹斑斑,有些还未干涸,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让人不寒而栗。
邬大人眼里闪过一抹恐惧,嘴里“呜呜呜呜”的叫着也不知是想说什么还是想求饶,但凌孟祈显然没那个闲心听他多说,冷冷睨了一眼最近一名锦衣卫:“难道你们是打算让我亲自动手?”
几名锦衣卫瑟缩了一下,就有两个上前粗暴的将邬大人“咚”的一声给重重的按在那铁床上绑定了,然后另一个锦衣卫则不知从哪里弄了桶滚水来,舀起一瓢便往邬大人身上泼去,当即烫得后者“嗬嗬嗬”的惨叫并大力挣扎起来。
本就是伤痕累累的身体,被这样以滚水浇在其上,到底有多疼可想而知,一旁凌思齐三人方才听得凌孟祈说给邬大人梳洗时,虽本能的害怕,更多却是好奇这锦衣卫也未免太奇怪了,下了大狱的人还给他们梳洗打扮到底是何道理?如今方知道所谓的“梳洗”到底是什么,当即唬得尿了裤子,没出息的直往地上瘫。
却被早有准备的虎子令人将他们给架住了,强迫他们继续往下看。
彼时方才架着邬大人的那两名锦衣卫已各拿了把三尺有余的铁刷子状的东西在手,待邬大人浑身都被滚水淋遍后,便拿那铁刷子开始刷洗起他的身体来,直刷得其血肉横飞,很快便露出了森森的白骨来。
至此凌思齐几人方知道方才他们进来时,瞧见的那人为何会露出骨头了,原来竟是这样弄出来的,心里恐惧加上视觉冲击,三人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大吐特吐起来,只后悔他们今日为何要随凌孟祈来这趟诏狱,不,早知如此,他们甚至连京城都不会来!
呕吐惊惧的间隙,余光看见凌孟祈,却见他仍是一派的泰然自若,就好像没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幕般,三人心理的恐惧越发放大,终于再也忍不住,齐齐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六十八回

凌思齐父子叔侄三人再醒来时,已不在方才的地下室了,三人望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先是一阵懵懂,及至渐渐看清气定神闲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凌孟祈和旁边侍立的虎子后,三人才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现下到底在什么地方,方才又发生了什么事。
“孽、孽子……不是,不是,孟祈,你既公务繁忙,我们便不、不打扰你了,且先回去了,你忙你自己的,不必管我们了……”凌思齐先就说道,出于习惯性张口就是叫凌孟祈‘孽子’,话已出口了,方反应过来眼下自己万万不能再这样叫他了,不然他那般心狠手辣,谁知道会对自己怎么样,因忙又改了口,结巴了半晌,才算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凌仲佑与欧承文闻言,忙也哆哆嗦嗦的说道:“是啊,大哥(大表哥),您公务繁忙,我们便不打扰您,且先回去了,您不必管我们了。”
一边说,三人一边就强撑起发软的双腿站起来,争先恐后的想往门口方向跑去。
只可惜还没走到门口呢,已被虎子堵住了路,笑道:“老爷与二少爷表少爷急什么,二位少爷不是说要我们爷为您二位谋差事吗,我们爷已与诏狱的丁副千户打过招呼,就将您二位安排在这边儿当差了,当然一开始可能差事不太好,也就帮着抬抬尸体冲冲血水打打杂什么的,不过有我们爷的关系在,你们再勤勉一些,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做个挂名小旗什么的,就不必亲自抬尸体打杂了,只需要看着别人做就好,俸禄油水什么的,自然也要翻番,十足是一门表面看似不起眼,其实大有可为的行当,您二位就不必感谢我们爷了,他看的并不是你们,而是老太太和老爷。”
不但要他们日日目睹方才那一幕幕令人发抖作呕的景象,还要他们动手去抬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打扫那些横飞在地上的人的血和肉?
适逢一阵阴风吹过,屋里的油灯晃了一下,半明半暗的墙壁上顿时影影绰绰,像是有不知道多少冤死的鬼魂在挣扎嬉戏一般,再结合方才他们的亲眼所见和心中所想,凌仲佑与欧承文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片刻方涕泪横流的看向凌孟祈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哀求道:“大哥(大表哥),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个差事我们实在当不了,没的白与您添麻烦,您还是为我们谋其他差事……哦不不不,您不必管我们了,我们有手有脚,怎么也饿不死的,您真的不必管我们了……”
凌孟祈一脸淡淡的没有说话,虎子却忍不住故意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嘀咕道:“死赖在我们爷家里,看在老太太和老爷的份儿上,我们爷当然不会让你们真饿死,我们爷又没有责任养你们一辈子,倒是打得好算盘……也不瞧瞧自己肩不能挑背不能提的到底能做什么,就这差事还是我们爷请丁副千户在醉仙楼吃了一顿,花了足足八十两银子,又另给了丁副千户一百两银子才谋来的,竟然有了肉吃还嫌毛多,哼哼……”
凌仲佑与欧承文这会儿别说在凌孟祈面前只剩下畏惧,连带对虎子都畏惧到了十分,因为虎子也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先前那一幕幕,可见有其主必有其仆,他的心与凌孟祈的心一样狠。
是以听得虎子的话,二人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怒形于色,甚至连在心里骂虎子几句都不敢,只是赔笑道:“虎子哥误会了,我们并不敢嫌弃大哥给寻的差事,我们只是、只是能力有限,没有金刚钻,实在揽不下那个瓷器活儿啊……而且,我们不像大哥与虎子哥这般天赋异禀,用其过人,我们实在受不了那样……的场面……”
话没说完,虎子已笑道:“原来是这样,两位少爷且不必担心,我们爷和我一开始也不适应,后来看惯了自然也就好了,说来今日二位少爷才看了一样刑罚呢,还不足以让二位少爷了解到你们的差事具体都要做些什么。”
说着看先凌孟祈,“爷,不如让奴才领了二位少爷再去见识一番,像什么燕儿飞、梨花带雨、鼠弹筝,好歹也是来诏狱一趟嘛……二位少爷不知道,诏狱的酷刑就爱取个文绉绉的名字,比方鼠弹筝,就是拿尖刀一直在人的胸肋骨上刮,那种痛,听说可以痛得让人后悔自己来到这世上,整好今儿个有个犯人要上这道刑,二位少爷这会儿随奴才过去,还可以看个全场呢!”
凌仲佑与欧承文已是骇得面如土色,都快要疯了,半晌都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多、多谢虎子哥美意了,我们就不、不去看了……”终于彻底明白为何世人提及锦衣卫便谈虎色变,不寒而栗了。
适逢有锦衣卫来请示凌孟祈:“大人,八号牢房的犯人好生着实打着问后,仍是不肯招,请大人示下下一步上何刑罚?”
凌孟祈一脸的闲适,轻描淡写道:“我记得那人是因贪赃枉法进来的?本朝自太祖爷起,便最恨此类人,太祖爷为此还亲自发明了‘剥皮’之刑,就赏那人这个罢,回头拿着处理好的人全诏狱都走一圈儿,以儆效尤!”
“是,大人。”那锦衣卫应声而去。
虎子立刻又“好心”的给凌仲佑几个解释起何为‘好生着实打着问’来,“锦衣卫办事自有一套暗语,比方笞杖,下手轻重全在上头人的字里行间,最轻的便是‘打着问’,通常打过一遍还能让人开得了口说话,再重一些的叫‘好生打着问’,一顿下去皮开肉绽,离死还差一截子,至于‘好生着实打着问’,就是打死不论,那人能撑过这一关,也算是个硬骨头了。”
顿了顿,笑得有些邪恶,“不过再硬的骨头,也定是熬不过剥皮这一关的,剥皮具体如何操作呢,就是把人的皮活生生揭下来,中间用稻草填上,做成稻草人,不过这个稻草人可不是用来吓乌鸦,而是用来吓贪官的,听说诏狱最多时曾同时有十几个稻草人竖在方才老爷和二位少爷待过那间地牢里呢,真是想想都好生壮观,二位少爷要不随奴才瞧瞧去?”
十几个人皮稻草人齐齐被竖在方才他们待的那个地方……凌仲佑与欧承文脑中同时闪过这幅情景,二人瞬间都崩溃了,齐齐跪倒在了凌孟祈面前,语无伦次的哭道:“大哥(大表哥),昔日都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才会慢待了您的,求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们身上到底流着一样血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罢,求您就饶了我们罢,我们给您磕头了……”
凌思齐虽没有下跪求饶,也是瘫软在地上,没比二人好到哪里去,再没了以为自己是凌孟祈的亲生父亲,好歹给了他生命,他一定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的那份盲目的自信与自得,实在是今日受到的震慑太大,大到足以彻底摧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凌孟祈没有说话,只接过虎子奉上的茶碗,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