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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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什么是气压么?
“哼!”嘉华公主冷哼一声,因为方才太怒了,腿传来一阵阵的痛,这种异物在肉/体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她忍不住伸手用力的将两条小腿伤口那一处的布料一举撕开,映入眼内的两个窟窿
很深。
荣骅筝看着,轻飘飘的问道:“异物入骨了吧?骨头震碎了?”
嘉华公主咬牙,一切诚如荣骅筝所说的,但是她没有承认,从胸口摸出一瓶药,掀了盖子就往上伤口上倒,再问道:“你师傅是谁?”
荣骅筝也不阻止嘉华公主的动作,子弹有放射性,那么一大块东西不去取出来伤口根本不可能会好。再者,就算她好了又能怎样,想杀她还不简单!
“我师父是谁?”嘉华公主的问题倒是让她挑起了眉,虽然不知道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却笑米米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不就是我自己咯!”她的毒都是自己学的好吧,她药圣师傅只是教她药物罢了。
“呵!”嘉华公主嗤笑,一反之前的娇媚,眼睛逐渐被愤怒替代,怒意在眼眶内如滔滔江水滚滚流动,但是她没有立刻爆发,“谁有你这种徒弟还真是倒霉!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这个罪名可大了,荣骅筝承受不起,她怕她药圣师傅知道了要从现代追杀过来。不过也不反驳,毕竟清者自清,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她靠近嘉华公主,嘉华公主见此,警惕的睨着她,“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荣骅筝一笑,然后掌心迅速的发气,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不一会儿,嘉华公主衣袂里藏着的瓶瓶罐罐一些东西竟然全数从窜了出来,漂浮在空中!
“本公主的药!”嘉华公主脸色聚变,“还给我!”
还说本公主?荣骅筝唇边泄出冷笑,不过现在懒得动手卸下一个人的下巴,掌心的气蓦地一收,漂浮在空中的十多瓶药全数没入了她胸前的衣袂内。做完所有动作,她潇洒而又无趣的朝嘉华公主挥挥手,“好了,你想好好呆着就呆着吧,不想呆的话也可以自行了解,我先走了。”
“等等!”嘉华公主叫住她。
荣骅筝顿脚,笑米米的,“怎么,想告诉我黑蝎蛊的解药?”
“做梦!”嘉华公主冷脸,“想知道找死人问去!”
荣骅筝闻言灵光一闪,顿时觉得这真是一个好答案!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去死去的人的身上看看状况,看看N类病毒到底是怎样作用于人的呢?
荣骅筝这么一想,直觉告诉她她之前苦恼的东西或许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遂,对嘉华公主一笑,非常友好的道了一句,“感谢你的提醒。”然后,在嘉华公主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再度非常友好的问了一句:“对了,让我‘等等’有何事?”
嘉华公主闻言一阵沉默,好久之后,在荣骅筝等得不耐烦,恨不得立刻前往那些有人因黑蝎蛊而死的地方去的时候,嘉华公主却开口了,“接下来你想要对三国联军做什么?”
荣骅筝似笑非笑,“现在不是只剩下两国联军么?”
嘉华公主狠狠瞪她一眼,“你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想一举灭掉众国?!”
“我们的确有这个能力不是么?”荣骅筝倨傲的笑。
嘉华公主身子颤了一下,瞪大眼,“你真的打算……”
荣骅筝见她没有反驳自己那句话,笑了一下,不过也不打算回答她什么,道一句:“别担心,如果真的要统领大陆,靖国肯定是先要灭掉的。”话罢,不顾嘉华公主气急败坏的叫喊,眼睛一闭,身子消失在嘉华公主的身旁。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万岁
一切果真如荣骅筝所想的,一直困扰着她的N类病毒,在她看过那些因黑蝎蛊而死亡的尸体的时候,她找到了突破口。有了这个突破口,荣骅筝信心满满,很快便研究出了N类病毒的结构,而后,开始琢磨到底怎样的药材怎样搭配才能够解决N类病毒。
荣骅筝忙碌起来从来都是不分昼夜的,她对毒类的研究有让人难以理解的热枕,N类病毒她没见过,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黑蝎蛊的突破口,她自然舍不得停下手边的事儿去做另外一件。以至于时间是怎样过去的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找到了最好的治疗N类病毒的药物,她尝试着用那些药物来治疗N类病毒,结果,没多久N类病毒便消失了。
“我这是成功了?”荣骅筝看着N类病毒逐渐消失,兴奋得一举跳了起来,“Oh;my god!终于 OK了,在不OK我就要疯了!”
荣骅筝高兴得大叫大跳,偌大的研究室只飘荡着她一人的欢呼响声。
“呼呼~~”荣骅筝重重的呼出两口气,喜悦的神色全数表现在那张绝美的脸上。
“唉!幸亏啊……”她全身无力,看到旁边自己之前特意射来让自己休息的长型椅子,一屁股做了作了下去,然后身子一歪,整个身躯无力的往一旁侧倒过去,让后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侧躺的姿势。
“丫的,还真受罪!”荣骅筝苍白着脸躺在椅子上喘着气,庆幸着自己这一天总算将苦恼的事儿解决了,她敢发誓,这样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情况下,只要再多熬上过一两天,那么她的身子可能都会垮掉!
“也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了,还是现行将单子写下来吧。”荣骅筝如是想着,伸手却不是去拿笔而是现行打了一个大大长长的呵欠。“”揉揉腰部,才想抓笔挥毫写药单,却突然觉得研究室太沉闷了,空气也委实难闻,她有气无力的站起来,开了一扇窗透透气。
窗子一打开,北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响彻耳朵,冷空气迎面扑来,她身子瑟缩了一下,倒也没有将窗关上,渗凉渗凉的感觉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清晰了一些,,原本发软没力气的身子也有了些活力。
她第一眼便是往远方眺望,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果真分外好看。
但是,荣骅筝却发现她没空闲去享受这银装素裹的美丽时光,她看到东方露白了,也就是天亮!天亮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新的一天早已经到来,意味着过了这一天,如果在没有弄到解药的话,西北边疆大多数人都会因中毒而亡!
她连续打了几个呵欠,眼白因为太久没有看别的事物,太久没有休息而染上了好几许红丝,呵欠动作做完,眼底立刻包了一包泪。她伸手拍了几下嘴巴,“罢了,还是先写药单吧!待会儿慢慢睡。”她已经五天五夜,身体机能快要崩溃了。
“咦?上将,这么早?”就在她坐在案桌旁打算写药单的时候,给荣骅筝送饭的那个士兵进入了研究室。见荣骅筝坐在案桌旁而不是对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仪器,有些错愕,也有些欣喜。也莫怪士兵少见多怪,因为这几天来,只要他进来,每次都看到荣骅筝在摆弄着那些撞着液体的仪器,一副烦不胜烦,痛苦暴躁的模样。
而今日她面容竟然比前几天都要温和,而且,她现在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办公的案桌?!
士兵是在研究室设立的那一天开始就跟在荣骅筝身边的,他亦算了解荣骅筝了,见她模样轻松,抓笔挥毫的模样觉得事儿肯定有了突破了。他心里自然是万分兴奋的,但是他没有问出来,他知道,如解黑蝎蛊的药单研究出来了,上将会主动告诉他的。
果然,他这个想法刚落下,荣骅筝一张纸已经写满了字,她将纸推到他跟前,道:“这是黑蝎蛊痊愈药单,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士兵挺胸收腹,伸手拿药单子的手几乎是颤抖着的。整个大郢西北的百姓的性命都在这张纸上面了,他能不慎重么?
也不知道士兵想到了什么,眼圈一红,士兵腿倏地一屈,跪倒在地,认真的向荣骅筝叩了个响亮的头。
荣骅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拉他起来,“你这是作甚?我之前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什么礼都免的么?”
士兵没有回答荣骅筝这句话,哽咽着道:“上将,你是我们大郢西北乃至整个大郢的再生父母……”是的,他一点都没有夸张,敌军多次来势汹汹,如果是她研制出来的东西威力过人,哪里西北边疆哪里会在开展这么久死伤还不到万人的?
先别说遥远的,就说这两次的黑蝎蛊和天蚕蛊,如果是上将发现够快将病毒转移,再没日没夜的研究解药,他们那里还能身体健壮的说话,只怕早已经化成一抔泥灰了!
她拯救了整个大郢啊!
“好了,起来吧。”荣骅筝真的不习惯别人跪拜她,想着超惊悚的。
士兵摸一把泪,点点头,“谢上将!”
“好了,好了!”荣骅筝很没好气,“这药记着呢,快些交给大家抄送去吧。”
“是!”士兵点点头,转身离去。在离开之前看到荣骅筝这模样委实有些惨不忍睹,但是她脸蛋儿还是一样的清丽绝美,他的耳根红了红,大大的男子汉细细声,婉转的提醒道:“上将,你……累了吧,回去休息吧,炊事部一直有热水……研究室味儿大,不适合休息。”
士兵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话语说得乱糟糟的,听得荣骅筝莫名其妙。
士兵自己也察觉到了,有些懊恼自己的词不达意和僭越,耳根更红了,留下一句:“上将好好休息。”就一溜烟的没了影子。
荣骅筝莫名其妙的耸耸肩,脑子好一会儿消化了士兵的话,挑了挑眉,下意识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原本油光水滑的长发如今乱糟糟的,她随手撩起一撮,发现乱糟糟的,没有意思光泽,她伸手摸摸头顶,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头顶现在可以和鸡窝媲美了。她苦笑一下,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袍,发现不但头发变了样儿,如今上好的衣袍如今也变成了菜干一样,皱巴巴的。
“这么好的料子就这样被我糟蹋了,可惜了,要是师父他老人家知道,还不得剥我一层皮,那可是她亲手裁制的呢!”荣骅筝还有心思调皮,吐吐舌头,道:“又不是我要求师傅做的,要怪便怪宇文璨吧。”
想到宇文璨,荣骅筝忽然之间想起两个孩子应该在前两天抵达京都了,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青衣可有书信来?
他们父子三人现在相处得如何?这么久没见,会不会差生排斥?
弦儿是不是很喜欢皇宫的藏书阁?喜欢向人请教学问?
那竹儿丫头是哭着找母后还是早就将她这个母后抛诸脑后,成天只顾着黏住她父皇?
荣骅筝想到这个,脑子也不混沌了,睡意也消退了很多,站起来就走出了研究室。
外面异常吵闹,喜悦的笑闹声响彻整个西北边疆。
荣骅筝笑了一下,知道他们在为黑蝎蛊得解而喜悦。
如果将俘虏嘉华公主和去验尸的事儿忽略不计的话,荣骅筝可以说是五天五夜没有出过外面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多么的狼狈邋遢,但是她没在意,一路上遇到士兵们问号打着呵欠点头,丝毫不顾形象。
然而,士兵们却没有因荣骅筝的邋遢而议论纷纷,他们心里明白的很,上将为了黑蝎蛊的事儿,几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上将为大郢子民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她这邋遢模样反而让士兵们更加崇拜和尊敬他。所以,他们在和荣骅筝打招呼的时候心头感情异常充盈,一句朱雀上将叫得情真意切,强而有力,听得荣骅筝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而最让她汗颜的是,她的必经之路是经过阵营训练场地的,她不动声色的想走过去,却不知道谁那么眼尖,在那样的距离和她这样邋遢的模样,都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