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穿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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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凌天和人比试的地方一直都在杭城外的盼归亭前,因着这两日都有人慕名找到这里来向他邀战,他便干脆出谷后就直接等在这里。
抱剑立在亭前等了一个多时辰,虽然还没到中午但因一直没人来,司寇凌天便准备提前回去给谷中闭关的人做午饭。
然而,他走出去没多久,却有一个人突然出现挡在前面的路上。
来人约莫和他差不多年纪,一身黑衣,手里握着一把墨色的剑。司寇凌天看向他,语气有些冷淡:“有何指教?”
“凌天?”黑衣青年问道。
见他虽没开口,看那淡淡的表情就是默认了,黑衣青年握剑拱手道:“在下崔琦,请赐教!”
“我有事,且待下次。”说话的功夫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司寇凌天丢下一句话便急着往回赶。
崔琦见他绕过自己匆忙而去,却以为他不愿和自己比试,于是追了上去再次开口请求比试。
被他缠得不耐,司寇凌天剑出鞘,一招已携带着凌厉的剑气朝他而去。
见他动手崔琦眸中一亮,拔出剑接下他这一招。
司寇凌天即使与他打斗也不忘往回去的方向前行,等到离飞峦山不远的地方时,他一剑刺入对方的左肩,然后瞬间远去。
刚刚与他打斗时还没觉得,等到他离开后,崔琦回忆着他刚刚使的招式猛的抬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回到山谷时,发现和平常的时间也差不多,司寇凌天放下剑转身去了厨房。
第二天,司寇凌天刚踏出飞峦山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看到又是昨日的那人,司寇凌天拇指轻推剑柄,剑随时可以出鞘。
注意到他的动作,崔琦道:“今日非寻阁下比剑。”
见他扫了自己一眼,崔琦继续道:“阁下可是姓‘司寇’名‘凌天’?”
“不错。”因着随时都有把握杀了面前的人,是以司寇凌天坦然应道。
寻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他,崔琦的面上带了些兴奋。师父曾经在他面前演练过两招剑法,告诉他这是司寇芎九修剑法的前两式。而昨日他正是想起了面前人用的剑法有师父演练过的招式,所以才猜测出他的身份。
“在下崔琦,家师乃元啸。”
再次介绍后,崔琦的面色严肃了一些,然后道:“家师与司寇芎大侠乃是生死之交,当年司寇芎大侠因南域魔教之事去世之后,家师觉得其中有蹊跷,于是便私下去查。这一查就是许多年,可惜直到去世他也没有查出真相。”
“师父临终前托我将他查到的一些东西交付给你。”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崔琦递过去给他。
司寇凌天伸手接过包裹,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册子和一封信。
他将册子装进怀里,打开了那封信。
信中缓缓道出了当年的事情,也道出了写信人的疑惑。
十几年前,南域魔门突然现身中原,不知多少门派一夜之间惨遭灭门,那时的江湖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片腥风血雨。
四大派五大世家并江湖中排的上名排不上名的势力都聚集在了青山派,然而,他们对付魔门的门众还没有问题,偏偏却奈何不了那魔门的尊主。
魔门的尊主武功高强不说,行事更是肆意,见武林中人都聚在了一起,竟是夜入青山派,杀了不知多少人。如此一来,中原武林岌岌可危。正是在这时,不知是谁提起了已经退隐江湖的九修剑――司寇芎。
一入江湖终身江湖,虽说已经退隐,但得到消息的司寇芎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避而不出。
司寇芎重出江湖以后,虽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也算不负众人所望的重伤了魔门尊主。
然而,就在魔门退回南域时,司寇芎却突然死了。
元啸当时不在现场,然而从关外回来后,听说司寇芎是和魔门尊主两败俱伤后重伤不愈身亡的,他却并不相信。
以他对司寇芎的了解,若那魔门尊主都能够安然回南域,那么以司寇芎那么高深的内力又怎么可能重伤不愈?何况武林中的神医难道是摆好看的不成?
因为不信,所以元啸就开始查,而一查就查了那么多年。
虽还没有查出真相,但元啸却觉得有些心寒,因为若司寇芎的死当真不是意外的话,那么凶手可能就是当年也在青山派的武林中人。
信的最后,元啸勉励了一番话,又提醒他若要继续查下去的话一定要万分小心。
看完信,司寇凌天垂下眸表情有些冷,若父亲当年是为人所害,那么随后没多久就去了的母亲是否也不是病逝而亡?
将信收进怀里,司寇凌天压抑着心中翻腾的情绪,转身回去。
崔琦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跟了上去。
他跟着进山后,走在前面的司寇凌天忽然拔剑,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挥去,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望着前面两步远的地上那道深深的划痕,崔琦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消失。
刚从通往山谷的地道出来,司寇凌天便拔剑开始挥舞起剑法。
周围的草木全都遭了殃,被剑气震得支离破碎。
就在地道口前的一片从草木繁盛变得光秃秃时,司寇凌天才收了剑,面无表情的由向木屋。
去厨房做好饭菜送进石洞中后,司寇凌天坐在洞口的石头上,他没像往日一样立刻开始修习心法,而是在心中思量起来。
“九修剑法”他如今已经能够完整的使出来,然而他在与杭城附近的剑客比试时,往往只用前九招便能够胜了他们。
司寇凌天相信,这固然有附近的剑客和找过来的人剑法还不算顶尖的原因,同时也可以说明这套剑法本身就很厉害。
一想到后面的六招他怎么练都感觉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司寇凌天就有些迫切,他迫切的想要完全的发挥这套剑法,也迫切的想要有足够的实力。
想到信中的内容,想到之前因为林家人东方不败吐血的样子,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周身的衣袍也因为体内激荡的内力鼓胀起来。
石洞内,握着筷子的东方不败正觉得今日的菜肴比不上平常时,却突然感觉到了洞外的不对劲。
侧首感觉了一下,东方不败面色一整。
“平心静气,抱元守一!”
听到那透着些冷的声音,司寇凌天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不自觉的依言而行。
不知他今日为何心绪起伏如此之大,东方不败也没有问,只在感觉到他平静下来后提醒道:“习武之人最忌急躁。”
“是。”司寇凌天望向石洞应了一声,在这一刻却忽然很想看到他。
犹豫了一会,司寇凌天握住佩在腰间的剑还是问出心中所想:“你什么时候出来?”
过了有一会,就在司寇凌天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听到三个字,“半载后。”
虽然不算短,但知道他出来的具体时间后,司寇凌天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分,心中开始期待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司寇凌天都没有再出谷,而是开始一遍一遍的练习“九修剑法”。
因为有东方不败的提醒,司寇凌天也知道不能急,加上给他准备一日三餐也能分些心神,所以司寇凌天再没出现像之前那样差点走火入魔的情况。
☆、第30章
微暗的屋子里靠墙摆了许多用红布封口的坛子,一身白衣的人在坛前站了一会,然后蹲了下来伸手随便拎起了其中一只。
将坛子摇晃了两下后凑到近旁闻了闻,稍微放心些的白衣人拎着坛子走了出去,顺手将之放到外面的桌子上后,转去厨房拿了只碗回来。
小心的将坛子开封,一股清冽的酒香传来,白衣人的脸上才露出一抹放心、满意的神情。将酒倒进白瓷碗里,晃了晃里面没有一丝杂物的浅金色的酒液,他抬手将碗举起来。
酒尚未入口,只听得忽然传来“轰隆”一声,然后便是石头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声音听得极清楚,可见是在附近。举着碗的白衣人愣了一瞬后心中有了猜测,他眸中滑过一丝喜悦,哪里还顾得上喝酒,将碗随便往桌上一放便用轻功朝后面赶去。
他轻功极快,到时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然而在双目所及到那抹红色的身影时,却不由停下轻功,慢慢的走过去。
那人依旧是一袭张扬的红袍,身形比起之前瘦了不少,许是因为在石洞里没晒到日头,面色显得愈发白皙,再被他披散着的一头及腰墨发一衬,显得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感觉。
“恭喜出关!”司寇凌天面带笑容的迎上前。
长久的呆在一起或许发现不了身边人的改变,然而分隔两载后,东方不败发现当初的少年俊朗的面容褪去了最后的几分稚气显得有棱角起来,身形也已经比自己还要高大,整个人的气质多了几分沉稳与自信。
东方不败看向他,微微上挑的凤眸透着一丝笑意。
离他当初所说的半载虽还差十几天,不过想过他或许会提前或晚出来的司寇凌天早就做好了准备。
“东方先去休息一会,我去做一桌你喜欢的吃食中午庆祝一番。”司寇凌天道。
东方不败自无不可的应下,等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与之前不同时,扫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从石洞回来先经过的是后面的厨房、库房等地方,发现放在外面的桌子上摆的酒坛和碗,东方不败看他一眼。
“这是我酿的酒,刚刚拿出来一坛想看看有没有酿好,没想到正好你出来了。”司寇凌天说完,见他“嗯”了一声后就进了木屋显然是准备回房间,不由看向桌上的酒。
以他对酒的喜爱,看到酒肯定是要尝尝的,如今却是看了一眼就走了,难道是因为觉得自己酿的酒不好?想着,司寇凌天端起刚刚没来得及尝的酒品了两口后一饮而尽。
虽然再放些年头会更好,但如今这味道也算不错了,至少也比得上从城里酒楼里买的那些。
既然酒没有问题,司寇凌天便没再多想,转身去了厨房。
在厨房准备材料时,司寇凌天便听到不远处的浴房里传来声音,将手里的东西先放下,仔细的净过手后,他离开厨房走进木屋准备将里面的软榻搬出来。
本来应该是要搬到前院,不过司寇凌天却鬼使神差的却将软榻搬到了后面,然后挑了个位置放好。
等到东方不败一身水汽的从浴房出来时,第一眼便看到那张软榻。
沐浴后躺在软榻上吹着晚风,这却是他以前的习惯,倒没想到这人还记得。
虽然现在还是天大亮,但温暖却不太晒的日头照在身上的感觉也不错。侧卧在软榻上,扫了眼放在榻边小几上精致的白玉酒壶和白玉杯,东方不败伸手拎起酒壶,拇指在壶口处抹了一下后仰头喝了一口。
厨房里的司寇凌天微微侧头,看他对手里的酒似乎没有不满意,便扬了下唇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收回目光的同时东方不败就回望了过来,看着动作熟练的在厨房里忙碌的人,不由就想到了他当初除了烤野味就只会烤野味。
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喝完一壶酒的东方不败捏着酒杯在手里把玩,闻着从厨房飘过来的阵阵香味,有些慵懒的半眯起了双眸。
等到司寇凌天将饭菜都端出来摆到桌上,又将饭盛好后走过来便看到他侧卧在软榻上,手里捏着酒杯似睡着一般。
表情柔和的轻喊了两声,在见他睁开眼后司寇凌天道:“吃过饭再睡吧!”
东方不败看他一眼,坐起身与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