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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晨风迟,雨落溪-第35章

小说: 晨风迟,雨落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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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他们骂你就是因为担心你啊。”溪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只是他们比小思笨,只能用粗鲁的方法表达他们心中的爱。”她柔声的开导着。

小莎望着她的笑脸,美丽得仿佛是冬日里飘落的雪花,轻盈的落在她的身上。

“可是他们是大人啊?”她转动着琥珀色的眼珠,很狐疑的问。

“大人中也有笨小孩啊,所以以后他们再骂小莎,你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是笨小孩,我不能跟他们计较,因为我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小孩,拥有一颗最宽大的心,笨小孩犯的错误注定要由聪明的小孩来包容和弥补,他们不认错是他们不聪明,我们原谅他们。”

溪振振有辞的说,耐心细致的教导,脸上的笑容轻柔无害。

“嗯,我知道了,老师说不可以嘲笑笨小孩,要跟他们做好朋友。”小莎鸡啄米似的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被她感染力十强的笑容逗得腼腆的笑起来。

前座恪忠职守的司机,手握着方向盘,听着后面小孩子般婉转的教育方式,呵呵的憨笑着。

欢乐的气氛感染了车顶那一小片轻薄的太阳,路过的人抬头望向天空,就会发现,咦?

它竟然也勾起嘴角喜滋滋的笑起来。

阳光明媚起来。

花池里,如金盏银台的水仙花轻颤,像是笑得乐不可支要掉下来,青白色的花冠洁白可爱。

“哥哥!哥哥——”

欢快的呼喊声,一声连着一声。

小莎突然从溪怀里挣脱出去,惊喜的扑到那个向车子走来的男孩怀里。

“这个送给你。”腾子千抱起她,摊开手掌,把手中的礼物郑重的交到她手里。

一枚金灿灿的勋章在红润的手心发出耀眼的光芒。

“真的送给我?”小莎歪着小脑袋不确定的问,似乎在想着什么小心思。

腾子千肯定的点点头,亲了下她粉嫩的脸颊,俊帅的面孔尽是宠溺的笑。

“那我可不可以把它送给姐姐?”她小手一指,指向站在后面的大姐姐,眼巴巴的询问哥哥的意见。

腾子千匪夷所思的望了溪一眼,不置可否的缄默着。

“小莎,你还是留着吧,姐姐不要。”溪走到他们身边,委婉的拒绝她的好意。

小莎听了,眼睛马上变得雾蒙蒙,有晶莹的东西在眼底酝酿,她拿着勋章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这个白痴要把她弄哭了。”腾子千没好气的低声咒骂,手指轻柔的擦着妹妹眼中还未成形的泪珠。

溪不知如何是好。

小莎眼眶有点淡淡晕红。

她求助的望向没出声的安晨。

安晨想了想,从容不迫走过来,递给她一枚勋章。

他这是……?

溪凝望向他,立马会意过来,走到小莎跟前,躬着身子,说:“小思,来,我们换下,我的也是哥哥给的哦,这样我们就谁都不会吃亏了。”

两枚金灿灿的勋章,同样柔软的手掌。

一样浓厚的亲情。

小莎再无犹豫,破涕为笑,高兴地与她交换礼物,爱不释手的摸着从别人手中换回来的勋章。

婀娜多姿的水仙花,清香馥郁。

映着她们清秀美丽的面容。

“姐姐,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小莎心无城府,一时兴起,拖着溪的手小声央求。

那期盼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

溪咬住嘴唇,想着还未向采儿澄清误会,又出去恐怕会闹得更僵的,一时间竟踌躇不定。

“她还有事,哥哥带你去。”腾子千一口替她回绝,自认为理由充分合理。

小莎失望的低下头,一幅要哭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小莎,溪心一狠,豪情满怀的说:“走,姐姐带你去。”反正今天只有自习课,正好趁机想想怎么跟采儿解释。

“姐姐答应了,真好。”小小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小女孩欢蹦乱跳。

腾子千望着妹妹欢乐的身影,沉默失神。

直到好友的手掌拍上他的肩膀,他才木然的回过神,慢慢腾腾的跟上去。

 第二十一章(3) 拯救大行动

第二十一章(3)拯救大行动

幽静清雅的冷饮店。

店内一个隔开的僻静位置,盆栽的叶子,碧绿葱翠传神。

小莎一路拍着小手掌欢呼,高高兴兴的走进冷饮店,“姐姐,我要草莓圣代。”她一脸馋相的看着桌上贴的冷饮图,指着其中一张有着鲜艳欲滴的草莓图案小声的说。

“呃?好。”溪点头应允,“腾子千,快去买。”她推了推从进来就皱着眉的腾子千。

“为什么我去?她是叫你不是叫我。”某男吃味的说,臭着张脸甚是不情愿,低头玩弄着手机。

他回绝得理直气壮,气得溪快抓狂。

要不是看在小莎那幅泫然欲泣的份上,她非得把他一脚踹到服务台去。

溪恨恨的站起身,才走几步就怔住了。

推拉式的玻璃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阳光挤进,室内仿佛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她站定身子,向门口望去。

采儿和风洛希就犹如两道眩目的阳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大厅。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班同学,他们互相熟悉。

而她却不熟悉。

她离他们很远,很远。

溪黯然的撇过头,特意避开风洛希他们的视线,缓步走向服务台。

一番辗转,花了五分钟才端着四大份冰淇淋重回坐位。

看到她回来,腾子千抬眼轻蔑的瞄了眼,似乎很是不满她办事的速度。

“给你,降降火气。”溪重重的把那份香蕉船摆到他面前,冷硬的语气含沙射影。

整天一幅不爽的表情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看了就让人火大。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视若无睹。

安晨无聊的看着窗外,根本没开动的意思。

一张桌上,唯有小思一个人心满意足的吃着冰淇淋。

“哥,你不喜欢吃?”溪舀了勺菠萝味的冰淇淋送进嘴里,迷惑的问。

吃着冰凉的饮品,享受一份自然绿意的清新感觉,很不错啊。

原封未动的冰淇淋开始融化,她忍不住惋惜。

安晨回转过头,静静注视着桌上某个不存在的地方,说出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它只会让人心更冷。”

溪的心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下,眼神僵滞的看着杯中的冰淇淋。

“白痴,你怎么当妹妹的?晨从来不吃这种鬼东西。”腾子千抬眼送给她个大白眼,超级鄙视的瞪她。

溪怔然的看着安晨。

总觉他有太多让人不懂的地方,而她已经养成对别人的事不关心的习惯,也没怎么在意,看来她真的很失败。

“不想看演出急着走,原来是因为要陪他们,他们当中你看上谁呢?真让人好奇啊!”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沉默的气氛。

空气里开始流动着怪异的气息。

溪微怔,机械的抬起头。

风洛希微昂着头,一幅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神挑衅的看着他们。

采儿眼睛里骤然闪出惊讶和微怔的神色,瞬息之间又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注视着她。

“姐姐,那个哥哥好可怕。”小莎丢掉手中的勺子,瑟缩的抱着溪。

“你什么意思?我跟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溪拍着她的背安抚,词严厉色的反问。

心里不禁感叹,太娇弱的人果然是容易受惊吓,以后得找机会要腾子千改进下教育方式。

“你吓着她了,快道歉。”腾子“霍”‘地站起来!满脸愠色的瞪着风洛希。

风洛希双手插在裤袋里,扬眉一笑,嘴里吐出句很欠扁的话:“我从来不向人道歉。”

“道!歉!”腾子千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风洛希依旧邪邪的笑着,嚣张至极,冰冷的眼神蔑视的斜瞅着他。

紧张的气氛凝结了流动的空气,大有战火一触即发的态势。

双方在气势上谁也不输给谁,针锋相对。

“不想她吓着就赶快带她离开这里。”溪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抱起小莎硬塞到腾子千怀里。

再不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就会闹得不可开交了。

手中一沉。

腾子千下意识的接住,紧紧抱着妹妹,脚步却踌躇不前。

小莎的眼底有晶莹的湿润。

看到她吓得快哭出来了的样子,他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愤恨的离去。

“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们?”溪淡漠的看着本该熟悉的一群人,冷冷的质问,对采儿投来的幽怨目光视而不见。

这样的他们陌生得让她感到害怕。

风洛希踢开张椅子悠闲的坐下,黑瞳清冷,仿佛是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溪逼视他,然而,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她身后的安晨身上。

“他只是针对我。”安晨绕到她身前,安之若素的站着,淡漠的说。

与那个女孩有关吗?可是,她又不是哥哥害死的,风洛希凭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怨恨?

溪凝望向安晨,他黑眼珠的颜色深浓,白眼珠残酷又伤感。

“迟溪,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喜欢他吗?”采儿拧着眉,神情肃然的看着她,说着曾经告诫过她的话。

“嗯?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溪静静的瞅着她,乌黑的眼瞳淡漠的静静瞅着她。

“总之,你就是不可以喜欢他,他会害死你的。”采儿认真的说,脸上是少有的严肃表情,跟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显得极不和协。

溪微笑,笑容里有种满不在乎的神情。

安晨听到死字,脸唰的变得苍白,抿紧的嘴唇毫无血色,指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紧。

溪轻握住他的手,淡笑出声:“风洛希,你为什么要恨他呢?就因为那个死了的雪儿吗?她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一个为情所困而选择自杀的人有什么值得人同情的,又有什么值得你念着她那么久?只会带给别人犯罪感的人值得你继续眷念下去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他和你一样是受害者,被那个所谓的痴情者牵绊住了,你们这些白痴还在争来斗去,就不曾想过她躲在哪个地方笑吗?她才是真正的罪犯,杀死了自己,却还不忘害别人痛苦。”

采儿的脸色刹那间一片青白,她竟可以一下子切中要害,说出自己不敢说出的话,难道就不怕伤害到他们?

眼眸中染上了错愕的光芒,她惊怔地看着溪,嘴唇微启,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都不懂。”风洛希暗怒地逼近她,眼底深黯,心底隐隐作痛。

仿佛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溪神态自若,淡然的笑了笑。

“那是因为……”他目光暗烈,她略带嘲弄的笑意让他缄口。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在逃避什么,明明害怕她因此误会,却又撇不开过去。

溪慧黠地一笑,聪慧无比:“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根本就忘不了已经逝去的感情,留着怀念有什么用?想在伤口洒盐吗?”

“够了,你这么冷血又怎么会明白别人的痛?”

风洛希忽然一声怒吼,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心底漆黑又死寂,找不到一点让人温暖的火苗。

“如果是因为她让你恨他的话,那不妨来恨我吧。你或许需要恨才能缓解伤痛,可你的恨丝毫对我产生不了作用,这样百毒不侵的我还不如暂时当一个你的箭耙。”溪迎着他的视线,笑容淡淡的,眼瞳中没有任何表情。

风洛希惊愕,她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

她越维护,他眼底的光芒就像结了霜,被寒冷一寸寸的冻结成冰。

“但是你不准再恨他,因为他是我哥哥,是我要保护的人。”

溪握紧他的手,拉着安晨从他们面前悠然的走过。

他们真是群坏蛋,为什么要揭人疮疤?

她可以想像得到他们目瞪口呆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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