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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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江市长,打扰了你两天,实在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先离开这个狼窝才是最紧要的,这么一直耗下去,精神上实在是熬不住。
到时候家里一堆事没处理好,倒被江钊玩得住进精神病院那就不太好。
江钊一弯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脱下T恤,露出他紧健完美的身材,让天天只知道意淫美男裸。体的女子鼻血快要流出来。
这肌肉实而不肥,紧而不夸张,腹部那里一块一块的,跟田格子似的,一直往下,是不是还有料?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
江钊揶揄朵儿的话,朵儿半天才听明白,“啊?”
“要不然我们继续,免得你思春而感到遗憾,到了你这个年纪,思春是正常的。”
“呃……江市长好幽默。呵呵。”朵儿干笑,思春?倒真有点思春了,可这年龄好象差距大了点,朵儿的脸不自觉间已经红透了。
江钊只是淡瞥了一眼,仿佛刚才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互动,随口道,“等会把床单被子拆下来洗了。不准动我的东西。”说着已经走到衣柜边,滑开柜门。
朵儿看见柜子里的衣服,全部按色卡的顺序排列,从深到浅,修长的指节滑过衣杆,最后落在的一件浅蓝的衬衣上。
然后朵儿看着江钊挑裤子,挑领带,抽屉拉开,里面的领带也完全是按色卡,花式分开铺好的,纯色,条纹,细波点,暗纹……
他应该是有收纳辟吧?什么东西都放得这么规整,他的卧室很大,功能齐全,她还以为他的房子会有专门的更衣室。
脚下是放在床尾的一块软软的地毯,虽然是深色的咖啡,但是一看就感觉非常干净,真舒服,虽然她以前并不喜欢这般深沉的调子。
看他挑东西的样子,是一种享受,别看他不笑的时候,酷酷的,一沉眸就叫人怕,可是那修长分明的指在各种面料间穿梭的时候,竟是说不出的优雅。
“过来,帮我打领结。”
“啊?”他把她当女佣?
“不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唯我马首是瞻吗?打个领带还不愿意了?”
“哦。”朵儿认了,走过去,给已经穿好的江钊打领带,没穿高跟鞋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应该再长个五厘米就好了。
“家里有洗衣机吗?”朵儿盯着领带问,洗被子应该的,她睡了人家的床。
“难道你想手洗?”
朵儿怨念,这人非要一副噎不死她不罢休的样子才爽?
将手里的领带的结拉到刚刚好的位置,朵儿伸了一根手指进江钊的领口,应该不会勒,“哦,那我收拾好了,门是直接拉过去,还是要用钥匙锁的啊?”
江钊踱步到穿衣镜前,满意的看了看,并没有转头,只是淡声问,“要走?”
“当然了。”难道还住在这里,等他回来调戏她啊?现在想想,刚才肯定是他有意调戏她,否则他挂电话,完全可以继续,但是他没有。
江钊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手机,捏在手里,强势的言语中带着警告的味道,“你不能走!”
26:思春了
“不但不能走,而且你这几天不能回绝代佳人去上班,更不能下楼,冰箱里东西很多,你自己弄点吃。”
朵儿不得不紧张,“为什么?”
江钊说话的口气平静,像是说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你现在不适合碰到庄亦辰,更不适合让人知道你从我住的楼上出去,最好不要给我惹事。”
心中一颤,“他要解决我?”
江钊本来已经到了卧室门口,握到了冰凉的锁柄,突然又转回身来,一种久违的肃冽之气散发出来,深沉如海的眸子里,有些待机勃。发的森寒紧紧的盯住朵儿的眼睛,冷声问,“你那天站在门口到底听到了什么?”
朵儿一想到那天晚上庄亦辰那种要杀人灭口的眼神,心就颤颤的,赶紧摆手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发誓!我就是为了躲闵之寒才进去的,而且你们的门是关着的,绝代佳人的隔音做得那样好,我不可能听得到什么。”
江钊的目光一松,道,“你现在这样说,也没用。”
“你不相信我?”他说过,她的话不可信。
江钊没有直接回答她,“相不相信你是一回事,庄亦辰要不要你的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朵儿脸色愈发的白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要我的命?!你是父母官,你就准许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么干?”
江钊笑着反问,“如果他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干呢?”
朵儿不敢细问,从小父亲就教过,有些时候知道的东西越少越好,有些时候懂也要装不懂。
此时说得如此性命攸关,她心里已经惶惶不安,更是不敢多言。
不知道为何,江钊这样待她,朵儿很感动,于是微微低头,轻声问,“江钊,你说你跟我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我威胁过你,差点害了你。”
他让她住在这里,不怕她对他不利吗?这是不是代表着别的什么意思?
江钊却道,“有些简单的事情,你没必要想得那么复杂。”
朵儿望着他,看不出来什么,为什么男人的眼睛要那样深,像海一样深得看不到底,又像森林一样看不到路,再看下去,自己都要迷失了。
真是座美丽的森林。
江钊走后,朵儿便开始拆她睡过的被子。
云家倒后这一年多,家务自然是她做,但他家又太整洁,主卧,客房,客厅,饭厅,厨房,到处都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洗了被子晒好,便再也找不到事情做。
朵儿倒在沙发上,望着墙上的挂钟,静谧的厅里只有挂钟的指针发出“嚓嚓嚓”的声音,脑子里全是江钊调戏她的画面,还有那些诱。人的腹肌。一看就好有力量。
她惊异的发现自己……思春了!!!
她总觉得江钊这样帮着她,会不会是喜欢她了?
虽然他的年纪比她大了好多,天哪!真要命。以前压根没想过会跟大自己这么多的男人相处。
还好他长得很帅,那么高,身材那么棒,其实也算不上毒舌,只不过幽默罢了……
朵儿用力的甩头,捂着滚烫的脸,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要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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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别嘲笑朵儿,乃们也思过春吧?哈哈。羞羞羞。
27:好暴躁,好烦躁!
朵儿绻在沙发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皱着眉,怨恨自己:云朵儿啊,云朵儿,你有点出息吧,没见过男人吗?
真是没出息透了!
朵儿满心的以为江钊晚上会回家吃饭,可是没有,一直等到她认为自己饿得快要见阎王了,才随便弄了点面条,对付着吃了。
江钊不准她走,她应该还是睡之前睡的地方吧?于是把晒得满是太阳味道的床单被子重新铺好套上。
躺上床上朵儿就想,她以前觉得江钊不能成为她的靠山,因为她别想在他身上捞到一点帮助,可是为什么不能?
有这样一座靠山才是大靠山。英俊,有钱有权,谁敢不卖江家和秦家的面子?
如果他想护她,应该没人敢把她怎么样。就比如现在这样,庄亦辰有心处理掉她,他可以把她放在他家里。
庄亦辰的实力,她是真不清楚,但敢在江钊面前想动手杀人的人,一定有不弱的本事。
可庄家二少爷,不是不得宠的吗?
难道传闻有误?
江钊和庄亦辰看起来关系不一般,那天晚上,他们是在密谋什么吗?
是怕她听了什么事情才惹得庄亦辰想杀她?他和江钊之间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难道庄亦辰要杀个人就这么轻轻松松?敢让副市长知道?
不对不对,江钊说过,庄亦辰可以不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干。那么江钊就没有参与,没有看见,便可以不管,是这个意思吗?
一想到这里,朵儿突然不敢再想下去,脚底板传来一股强大的寒意。
看来就这样出去,小命保不保得住是件难事。
周六还要带弟弟去看爸爸,这怎么办?一直在这里吗?万万不能的,要早点回去才是。
朵儿赤着脚,走到窗边,望着深蓝如墨的夜空,点点星亮一闪一闪,突然觉得自己浩瀚宇宙中的一粒星子,还是反不了太阳光的那种,太孤寂。
想着自己身陷险境,又是说不出的惶恐。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凌晨一点了。
拨了个电话给江钊,没有人接,再打一次,正在朵儿以为江钊出事了的时候,那边的电话接起来,是男人懒洋洋的声音,跟梦呓似的,“喂。”
“你在睡觉?”有一簇小火苗,蓄势待燃,亏她还担心他。
“废话。”
“你不回家睡的?”
那边的男人好一阵才不耐烦的说,“我当然是在家里睡。”
“嘟嘟嘟”,电话那边已经全是忙音。
妈的!朵儿把电话砸在床上。
敢情她白感动了?
这厮狡兔三窟呢!
怪不得房子这么干净,原来是根本就不来住的。
朵儿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好暴躁,好烦躁!甩头,踢床,捶床,砸枕头,还是发泄不够,她用力的“啊!啊!”大叫了两声。
还靠山呢?靠你妹啊!人家根本就对她没意思!
朵儿越想越生气,气得呼哧呼哧的,拿着手机又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好一阵接起,还没有等有声音出来,便负气的尖声吼道,“我才不要你管!是死是活都不关你的事!我走了!”
28:想死滚远点
朵儿挂了电话便关了机,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疯,就是气得很。
嘴上说走,可是穿起衣服,梳起头发来,慢吞吞的。一直收拾了一个小时,才将理了又理的衣服穿好。
他以为他有什么了不起吗?一把老骨头了!她还瞧他不上呢!哼!
得朵儿摔上门,还愤愤的踢了那铁门一脚。
“哎呦喂!”一声叫唤,真傻,忘了穿的凉鞋吗?
傻X!
出了小区,朵儿才发现自己有多任性,这荒郊野外的,回去岂止是贵啊,出租车都没有。
可又不能回江钊家去,门都锁了,回去蹲门口吗?丢死人!
郊外盛夏的深夜,并不闷热,带着舒心的凉意,虫鸣连绵不迭,可越是这样,越显寂静。
朵儿不由得四下张望,心里“咚咚咚”的声音,已经盖过了虫鸣,这地方属于北边郊区,她住在西边,得走上多久啊,而且有一段无建筑的路,太吓人了。
路边停着寥寥几部车,一部黑色的中档车驾驶室和副驾驶室分别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鼻峰上一条短疤。并不像在休息,两人的目光像夜鹰搜寻猎物一般令人紧张。
车窗开了三指宽的缝,朵儿刚刚走过去,车内的短疤男子朝着络腮胡提了提下巴示意,“老板可说了,不能把这块地儿给弄脏了。”
络腮胡满眼杀气的盯着后视镜,点头。
朵儿越走越心慌,不行了不行了,夜路真不敢走,太吓人了,特别是经历了那天被抢包的事情。
后面有汽车发动机轰动油门的声音,以为是出租车,心下一喜,便走到路上,准备转身拦车,看清那车不是出租车,便放下了抬起的手。
可那辆车突然加大马力,直当当朝她冲过来!
不对,那辆车的车牌被挡住了!
朵儿心跳狂乱,拳头紧张得握得发颤的,吸了口气扭身便跑,江钊果然说得没错!
这么夜,又这么空旷,那车转弯调头都可以一气呵成,想找个有梯子的地方跑,找也找不到。
比上次遇到抢匪更害怕,因为她知道这次莫名其妙惹的人不一般。
边跑边打开手机,手机开机的音乐还没有响完,前方轰隆的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