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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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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大人决意便是。”韩姬直接把烫手山芋扔还给丈夫,应说她心头是相当犹豫的。一点也没想到,公良介绍给他们的,会是这样一个出乎了她意料的女子。

    韩姬不决定,只能苦了隗静自己一人苦思冥想。他稍一抬头,能对上季愉如一束阳光的微笑。

    季愉也是趁机打量公良介绍给她的这两个人,在心底里盘算。应说她心里打的是乐芊的主意。阿突这边实在不好说话,但是如果认了这两个人为养父母,乐离大夫的性命便是有希望了。

    这么想,要把握住却不是容易。看这对夫妇,年纪也应有四五十了,一脸一衣的素色,一看便知是深居简出的顽固人士。他们只认定他们认的理儿,想让他们头脑拐个弯,还得顺着他们的想法去走一圈。这样的人,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必是好人,不会危害她。坏的是,恐怕他们某些想法,会拘束她的行为。

    不知公良是何想法?他之前见过这对夫妇本人吗?

    季愉悄然地回头瞟了眼过去,一不留神却是与他的目光给交接上了。他的目光如炬,里面的炙热是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一惊,忽的是想起昨夜的事儿来。

    公良是把手撑在了额角上,忍不住地回味。果然是人要衣装啊。虽然她相貌一般,连伯怡都比不上,但这个身材,实在是美妙至极。以往见她穿男衣,未能体现。所以今日他特别让人送来依她身材剪裁后的衣物。这要说到那一日,他请乐芊去珍匣坊,便是让乐芊告诉缝人有关她的衣服尺寸。乐芊毕竟是舞姬,懂得如何以衣物衬托身段。结果,今日她从门帘刚走进来,他便是在惋惜,昨夜该把她衣服给解了。

    季愉是经联想,立即明了他眼里的意味,马上转回脸,感觉心跳又是要跳了出来蹦到自己掌心里。

    “隗静大人。”公良故作姿态道,“你真是不愿与我结友?”

    隗静已经是想清楚了,这个要求拒绝了,有多个坏处,最怕是得罪了公良。而今见到的这个女子,眼神清澈,看似是个纯朴的女子。衡量之下,答应总比不答应好。他叩头道:“此事乃老夫与夫人之幸。”

    因此,这事就算是确定了下来。韩姬跟随丈夫叩头。

    季愉立马也向他们两人行了稽首,再拜,唤道:“阿翁,阿媪。”

    隗静对她的称呼点点头。韩姬则是将脸侧过一边,眼也垂下,不搭不理的,表示此事有待斟酌。

    也确实,比起隗静,季愉更需要收买的应该是韩姬。因为婚事一旦确定下来,她便是要进公宫里,在韩姬的教导下学习出嫁女子之前必需的培训了。

    隗静与韩姬向公良辞别,回家去,等候公良遵循六礼派人来纳采。

    在登上牛车返回家的路上,隗静终是忍耐不住问自己夫人:“你究竟是有何看法?”

    韩姬是一向沉默,但像今天这样沉静,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担心。韩姬在公宫任职,掌握的各路消息,比他要多。谁让女子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八卦呢。

    在隗静的几次催问下,韩姬终于开了口:“我以为,她有点相似于某位夫人。”

    “此话何解?”隗静追着问。

    “大人,你不是不知,公良先生嫌弃了贵女伯怡,哪怕是她做媵妾先生都不要。以先生品行,挑拣女子必是高人一等。”

    这个隗静不是没有考虑过,才纳闷嘛。

    韩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喜怒不定的:“此事若好,大人与我,必是再高人一等。此事若不好,我是恐有杀生之祸。”

    隗静被她最后一句吓到,软瘫在了座位上:“此女究竟是何人?”

    “大人,您与我,可是连她姓名都不知晓。”韩姬愁了眉眼,相当无奈的,“我想,先生是不会将其告知大人与我。”

    然而,一路护送他们夫妇俩回到家的人是端木。当他们下了牛车,端木把一块蘸了墨字的帛布交给了隗静,道:“此乃大人与夫人女儿之名。”

    隗静心想这事真如夫人说的,愈来愈诡异了。他赶紧将卷起的帛布展开,与夫人一块看,见布上面写的是一个字:斓。

    过了一会儿,隗静感叹道:“此名,却是名如其人。”

    那女子曼妙的体态,本身便是一道斑斓多彩的风景,让人贪恋。

    客人走了,季愉便是急着回屋,卸下头顶贵重的【副】。这些佩饰,都太华贵。她怕弄坏了它们。不是需不需要归还的问题,只是珍惜好看之物而已。

    在她把【副】取下来,松口气的时候,方才发现阿采没有进来。掀开门帘进来的是公良。她忽然是转身背对他,感觉以现在这副样子,有点儿难以面对他。因为卸下了【副】,她顺便抽开了玉笄,头发便都散落了下来,垂到了背后。

    他来到她身后,是用指头拨开了她的头发,露出她白而干净的脖颈。他低下头是能闻到她的发香,那双手是贪恋地去搂她的腰身。

    “先生。”有了昨夜的事儿,她可不敢随意挑逗他了。

    “我明日便让人去隗静家里纳采。”公良道,闭上眼睛把头是埋进了她肩窝里,嗅着她衣服里的体香。这就叫做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了。不过,他知道她还不习惯,他不会焦急。而且,他仍在琢磨她身上的这些谜。

    感觉他在自己身上是不动了,季愉才敢轻轻地呼出气。之前她是屏足了气息,就怕一个不慎。

    “纳采,问名之后,你便是要进公宫了。”公良道着这话,十足依依不舍的。

    季愉心头不禁动了动:他不舍什么?不舍得她吗?以他那种天生有些“残缺”的本性来说,能不舍一个女子吗?

    “无论如何,你进公宫之前,总得表明你是我之人,我是你之人,是不?”

    她转回了头,眯眯眼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注:咱不急,一步步尝试,看能达到多大的尺度。。。。(*^__^*)
伍捌。荟姬
“先生,端木说你要出行?”子墨闻到风声,呼啦打开门叫道。看见公良撸高袖口不知在看什么,他眨眨眼:“先生?”

    公良立马放落下袖口,像是若无其事地端茶呷一口:“是,要出外见一名客人。”

    “我与你一同去。”这段日子在镐京,什么都不能做,子墨是闷坏了。

    “你想与我一同去见荟姬?”公良扬长眉,问。

    那个姬晞高傲任性的妹子?子墨高涨的情绪一下瘪了下来,摇头:“你去见荟姬,可喜能同意?”

    “我为何不同意。我也想会一会荟姬大人。”季愉从侧边的门走了进来,笑道。

    子墨抬高头,看见她穿的是女服,啊一声讶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季愉跪坐下来,朝他躬身:“今日起,我遵先生之命换回了女衣。子墨大人今后不可唤我为可喜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把换身份当游戏,玩上瘾了?子墨心里咕哝,然而,看她换回女衣的样子。不,应该说,以前她穿的女衣是最普通的寺人衣物,如今身份地位都不同了,衣服也焕然一新。整个人,让他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真像是换了个人。若不是她还用原来的声音说话——

    他刚这么想,季愉便是稍微改变了调子与他说:“子墨大人,您可认得我?”

    因此子墨是完全被她的模样给唬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明知眼前的人就是她,但看起来不像是她。

    季愉从他的反应来看,知道计策是成功了呢。说起来,这全是阿突的功劳。没想到那个毒舌医工,居然也有类似易容之类的巧术。把她的眉毛睫毛重新修剪打理,把她本来稍胖的脸肉给缩小了一些,然后,是用一些上妆的技巧,让她的脸色眉色都变得与以往不同。因此,经过这一变,她稍大的眼珠子反而是变得朦胧诱人,稍宽的脸变得小巧玲珑,嘴巴在对比之下变得好像大了一点。五官比例一改变,人也就变了个样。再加上,本来不喜打扮的她,如今挂了坠饰,上了妆,着的是端庄得体的贵妇人衣物。确确实实,在外人眼里,她是宛若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用一句话总结,她是从一个乡村小姑,转眼成了京城贵妇。

    既然是要全然一新,让她那些认识她的人以后都认不出她来。她也下了功夫,寻找合适自己今后身份的语调。声音本质是没法一直改变的,会伤害嗓子。但调子不同,善于表演的乐师,懂得用不同的调子说话,便可以成为千万种人。

    子墨噎噎口水,坐了起来拿手搔搔脑勺,问公良:“她如今是何人?”

    “我今日已让端木带字交予隗静大人。”公良呷口茶水,道。

    “何字?”知道这两人是真要结婚了,而且自己并不反对,子墨语气平常地问。

    “斓。”公良答

    季愉一听,仰起头看向他。

    公良是悠悠闲闲地呷茶,说:“此字悦耳。隗静大人也很满意。”

    季愉低下头,盘思起来。自己改身份的事是定了,然不同于上次随便起名可喜,此次改名关系了她今后的一生,重要到与自己的命运相连。他呢,竟是胸有成竹,好似许久之前替她想好了这个字一般。对此,她是有点儿不是很愉快的念头。

    “是悦耳。”子墨咀嚼她的字,说道,“今后,她可是一直得用此字称呼了。”

    这两人,都没有打算征求她意见的迹象。季愉眉头一皱。不应说这两人在如今与她关系转为良好之后,还会借机歧视她之类。只能说,这两人好像都认定了只有这个字符合她。这个字,莫非有特殊的意义?

    “此字是悦耳。然,先生是从何得出此字?”季愉尝试地探问一句。固然,她以为,如果他不说,她即便撬开了他的口,他也不会吐出来的。

    果然,公良好像很感慨地述说起来:“那一日,望见庭院中彩蝶翩飞,我忽然便是心中涌起此字。”

    季愉完全把他这话当成了耳边风。即使用这个骗小孩,也不见得小孩会买账。然而,她忘了,身边真是有一个比小孩还小孩的人。子墨点巴脑袋,对公良的话相信不疑:“原来如此啊。”据此证明,小屁孩还真是对此字一无所知,秘密全在那个狡诈的盐商心里。

    既然是出行去见赫赫有名的荟姬,也是深知荟姬那个狗眼看人低的特性,季愉在出门前,还是得再回屋修妆打扮一番。

    她刚一走,子墨是按捺不住了。他忽地凑近到公良身边,手指头小心翼翼拨拉公良的袖口。刚刚公良撸袖子的动作,实在让他好奇的心痒痒。

    “子墨。”公良感觉他像是猫爪在撩衣服,稍微硬起声音咳一声。

    子墨收回爪子,悻悻地拿爪子搔下巴颌:“先生,你莫非是被猫抓伤了?”他此话纯粹是说着玩,岂知公良脸色哗地微变。

    公良苦笑:自己岂是被猫爪抓伤,是被猫狠狠地在手臂上咬了一口。不过,算了,这也是他自己惹来的。谁让他说了一句非得定情的话。他本意是好歹两人间留个亲热之类的倾向,结果,她突然撸了他的袖子在他臂上咬了一口。

    “先生,有此印记。若有其她女子想与先生亲热,见此,必是有疑问质问于先生吧。”咬完后,她还十分优雅地帮他把袖子放下来,提醒他,“因而,以后先生千万勿随意将袖子拉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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