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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恐怖电影综合·匪思-第19章

小说: 恐怖电影综合·匪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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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的时间已到,你们想好了吗?”嘶哑的声音在宫本堂和山本城几个人的上空响起,宫本堂血红着一双眼睛,狠声问道:“不是说给我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现在就死了?”宫本堂的手指向摆在静室里的十几具尸体上,那些都是从寺庙正门那里离开说是要去找小和尚的人,“除了这些人以外,我们还有几个人,为什么连尸体都找不到,你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在宫本堂停下了叫喊之后,才响起,“我说过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那是我给你们的时间,可却不是那些鬼魂给你们的时间……他们这些人,不过只是被那些饥馋而又空虚的鬼魂们迷去了心智,带走了的人,我并不能命令那些鬼怪、也不能控制他们,与我没有关系。”
  “那你说的可以让我们离开的话难道也是骗人的吗?”在众人中稍显冷静的山本城问。
  “不,我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我可以让你们离开,只要你们可以交出那九个人,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交出了的话,一起留在这里也没有关系,既然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公平,那么我们也可以对别人不公平,只是因果循环而已。”
  “可是现在我们只剩下八个人了,难道你要我们八个人把自己交出去吗?”
  “那九个人的血脉我是不会忘记的,所以已经死在了这里的人中,已经有了八个人,还剩下一个人,只要你们把那个人交出来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魔法一般,剩下的三女五男中,本来还站在一起相互抚慰对方,在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却都开始相互的看着对方,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里。
  “你说这句话难道是想让我们几个人自相残杀吗?然后都留在这里?”
  “不……你们在想着从这里离开的同时,也应该找到了一些我留给你们的提示……”
  提示……
  九人之中七男二女;九人之中三人的父亲是政委主席;九人之中曾经有四人被保释过……有这些就够了……
  一个女孩突然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她的背后是一柄匕首,而这柄匕首现在就插在她的脊柱上,她艰难而又不可置信的想要向后回头,但终于还是停止了她的挣动。
  “你……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难道……难道不是她吗……只要杀了她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啊……”一名略显消瘦的男子站在女孩刚才还站立着的地方,他惊慌而又恐惧的看着众人,眼中的恐慌无法掩盖,而山本城等人却是沉默的看着他,男子慌乱的大喊,“我帮你们杀了那个人不好吗?你们可以解脱了,而我却成了杀人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啊!啊!”
  男子弯腰,一把抽出插在女孩脊柱上的匕首,紧紧的握着,然后用力的挥舞,防备着所有的人,也作为一种可笑的威胁的武器。
  山本城和宫本堂互望了一眼,然后像是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一般开始小心的移动,他们两人本来就站在男子身后的位置,所以在男子非常恐慌的现在,他们的靠近并没有引起男子的注意,然后在男子回身看见他们的瞬间飞身而上。
  “你们……啊啊啊……”很快的,男子就被两人制服在了地上,而他的口中还是疯狂的语无伦次的喊叫声。
  剩下的两个女生瘫软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另外两个男生帮忙一起上前将男子按压在地上,不让他的挣扎将禁锢挣脱。
  在终于绑好了男子之后,所有的人才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倒在地上坐着。山本城和宫本堂会一起上来想要制住这个男子并不是因为男子的疯狂行径,而是因为,这个男子才是最后一个符合提示的人……
  “时间到,你们可以离开了。”
  狂暴的雷雨终于停歇,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山本城等人,晃悠悠的走在山路上,剩下的六个人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除了空洞、麻木或者害怕、恐慌等之外的表情,他们想要快点从这里离开,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小和尚踩着他青色的小布鞋踏踏踏的出现在寺庙的正门口,望着月行越远的几人,一直到他们的身影隐没在层层叠叠的山林中,他才踏出门外,将寺庙的大门缓缓的合上,晴朗的天空在他的视野中越变越小,最后终于被关在了寺庙之外……
  “不论你是什么样的鬼东西,都快点从我这里离开吧。”小和尚踏着从未改变过的步伐,手中提着他的油灯,走在寺庙的回廊里,在寺庙院中的天空,竟然是一片阴沉沉的灰暗。
  一串“咯咯咯……”的响声从小和尚的身后传来,伽椰子惨白的身影出现在回廊里,空洞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瘦小的身影,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小和尚爬去……
  “轰~”一大撮的火焰突然没有征兆的从伽椰子的内部开始燃起,瞬间就把伽椰子整个的包裹起来,而这次,伽椰子并没有像是和此非交战时的那种好运,她的肢体很快的断裂开来,散落在地上,被火焰烧成了灰烬,一点一点的在空中消散。直到她整个的消散不见,回廊里还能听见她恐怖的嘶吼声。
  小和尚有些奇怪的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化为飞灰的伽椰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厉鬼会突然间就被消灭,但是能做到这种毫不现身就将厉鬼消灭的人,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人,而且看来那个人对他也没有什么恶意,不然他早就也会得到和伽椰子相同的待遇了。
  小和尚不是很在意的转过身,提着他的油灯继续前行,他的左半边的身体也许是在这一片灰暗的天空的映照下看起来有些不同,只感觉每随着他的移动,他的左半边的肢体都像是止戈于水中似的留下一片黑色的似烟似雾的残影。
  该离开的离开了,该留下的留下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那么以后他要做什么呢?
  小和尚抱着一个骨灰盒侧卧在竹塌上,轻轻的合起眼睛,左半边的身体不正常的开始膨大,变成布满了狰狞的细碎的暗紫色花纹的野兽一般的利爪。
  “师傅,我们以后要到哪里去呢?”小和尚的声音变得异常嘶哑难听,幽幽的在一片空旷中回荡……“我累了,想休息了,师傅……”
  一声淡淡的叹息也在这空旷中响起,但是小和尚确实已经听不见了,他睡的很沉,好像永远也不会醒来一般的沉睡着。
  “这是何苦……”幽幽的叹息,在这一片宁静中仿若涟漪般的回荡……

  富江 1

  对于此非来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非常简单的,扣去百合佳丽、黑田英理等人的死亡案例不说的话,也只是班级组织了一次大考前的春游踏青而已,他在那里找到了莫名其妙从家里离开的人然后又回到了家里,就是这么简单。他总是可以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不过对于此非来说,也确实只是一件并非复杂的事情。
  可是警方的人员就并不是这么简单的认为了,高等部三年五班的学生死亡案例从最开始直到春游逃回来,简直可是说是一场大灾难。虽说日本现今的犯罪低龄化非常的明显,而且死亡案例也早就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感到惊奇的事情了。但是像是高等部三年五班这样,事件不断直到后来一个四十人的班级只剩下了七个人,还是非常罕见且让人觉得恐惧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学校和警方无疑想要很好的将它掩饰起来,但是由于牵涉的死亡学生中,有不少的学生家长都是在日本有权有势的人,再加上嗅觉异常敏锐的媒体,这件事情还是被媒体以头版的形式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报道,一时之间,成为人们重点关注的谈资。
  媒体对于活下来的七人更是紧密跟踪,经常出现被一群的记者围堵追问的情形。而记者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他们总是喜欢问一些经受过灾难、恐惧的人同一个问题:“请问你对XX有什么样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七人像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转校这个决定。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不得而知,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没有谁想要再回忆一次当时的情景。可是,即使媒体可以躲过去,警方却不会将他们放过。
  此非带着对于现代人来说衣着怪异的戈廖走在大街上,基本上处于平均每三步都会增加一个百分点的回头率,在大街上,人与人之间可以看的分明,有以看珍惜动物眼光看着此非和戈廖的,有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此非和戈廖的,也有表示惊奇而拿出V8或者手机拍摄的,一时之间出现了短暂的人流阻塞,但是引起这种情况的两人却都是完全的漠不关心,只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也许此非还对着那些无礼的人微微皱了皱眉表示不悦,但是引来的却是一阵的惊叹与惊笑声,日本的年轻人在成婚之前总是显得特别的疯狂,而戈廖却是一片的坦然,对着每一个人都摆着一张温和的笑脸,让那些本来觉得他很奇怪的人,反而在想是不是自己比较怪异。
  掏出钥匙,拧开门把,此非率先走进了屋里,把鞋子换下,戈廖随后。
  “这……”戈廖反手关上门,盯着屋内,一时慎住。
  “进来啊,在外面站着做什么?”此非把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边走边解开纽扣,“我要到浴室里去洗个澡,你帮我拿下衣服吧,穿别人的衣服感觉很不舒服。”说着也不等戈廖回应就自顾自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而后半掩着,戈廖能很清楚的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细密的水声。
  把视线从墙壁上那些惊人的划痕上收回来,戈廖环视了一眼屋子,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纸巾随意的折了几下,一只小巧的纸鹤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抬起手,“带我去拿衣服。”说完将手放下,小小的纸鹤就停在了空中,轻轻的挥动着自己的翅膀。先是绕着戈廖飞了一圈,又客厅里绕了一圈,然后便朝着楼梯上飞了过去,戈廖跟在纸鹤的后面一阶一阶的踏上楼梯,边走边观察这个和两千年前完全不同的建筑和构造。
  纸鹤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戈廖盯着一整张平实的房门,定了会才把视线移到了门把上,伸出手轻轻的转动,门开了,小纸鹤晃晃悠悠的飞进屋里,戈廖笑笑,也跟着走了进去。小纸鹤在房间里飞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张大柜子上再也不动了,戈廖走近,柜子的门是开着的,很明显的可以看见里面放的衣服,他伸手,在这些衣服里找了找,最后找了一件衣领袖口很有古风古韵感觉的男士旗袍出来,旗袍上花团锦簇,色泽艳丽,浅蓝色的底纹和深蓝色暗秀,还有艳丽的牡丹花朵,相信一般的人都是不敢也不会穿这样的衣服的,但是戈廖想,如果是非的话,穿着这件衣服一定非常的好看,时代的进步总有其可取之处。伸手去拿衣服,却在一边的墙上看见了满目刻着“正”字的刻痕……
  垂目,他又继续拿起了衣服离开了睡房。
  “衣服拿来了,放在哪里?”戈廖站在浴室的门外,暂时还不想过早的让自己老古董的特征表现出来。
  一只细白的手臂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戈廖把衣服放上去,那只手臂又缩了回去。
  “你怎么突然从家里跑出去了呢?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离开过家里呢。”此非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戈廖给他拿的那件浅蓝色底纹的男士旗袍,身材高挑、肤色像是珍珠一般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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