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遇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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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如此甚好。”尚穆不管这句“如此甚好”会让楼衢如何理解。站起身,象哄小孩子一样颠了颠路荻,看着她皱起眉头翻了个身,就觉得好玩,笑道:“骆正峰的女儿似有异动,你小心点。”楼衢把手中的茶一仰而尽,道:“我知道,她来京城了。”尚穆身体一顿,眼神幽深,转身郑重地对楼衢,道:“记住,千万不要让她灵力觉醒!”“嗯。”楼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路荻,道:“那我先回去了。”尚穆微一点头,又道:“今日秋闱,你去照顾一下清风吧。”“嗯?!”楼衢在门前停住了离去的脚步,愣住。“他昨日寻宝宝不见,怕是今日会不安心,可他的功名……很有用,不能出错。”“尘世的功名……?”尚穆点点头,面上还带着笑,声音却阴沉有力,道:“虽做了万全准备,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宝宝下去,清风必不会让她独行,有个功名在身,终算是有些防备。”“那,骆正峰?”“等骆家女儿到了京城,再做计较。我怕现在处理了他会引发骆家女儿的灵力觉醒。”尚穆看了眼楼衢,道:“你不急,还有半年的时间,骆正峰跑不了。”说到这里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得邪佞,道:“就算骆正峰真跑了,还有宝宝呢,你放心。”楼衢闻言眉一挑,看向尚穆,抿抿嘴,终是没说话,甩袖而去。尚穆看满院阳光,照秋色正浓,笑了。
考场
秋闱当日,天气晴好。沈宸慢悠悠地走在一众考生后面进了贡院。一人一间小隔间的九日生活正式开始了。沈宸摊开试卷,策问之题一眼都没看,顶着黑眼圈昏昏欲睡。从前夜里路荻离开到现在,沈宸根本没合眼,到处都找遍了,还是了无影踪。甚至不顾身在京城,用了千里传音术,象是在家里叫路荻吃饭一样,一直呼唤她,开始还能感应得到,可才奔出来,就连这个感应都消失了。当时沈宸就呆了,也平静了。能隔断自己千里传音术的人必不会是对法术二二六六的路荻自己,那么,她必是与一高人在一起,京城中的高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只是为什么路荻从那里逃出去又平安回去……让沈宸猜不透,莫名心酸酸。但知她无恙,顿时心也安定下来,来到了贡院,完成沈眉的心愿。考场百态,睡觉已为常态,所以沈宸的表现并不为监官所注目,只是觉得又是一纨绔子弟,心中略带不屑罢了。时至半夜,已掌灯。沈宸从桌子下面悠悠醒来,挣扎着爬起,腹鸣如鼓,竟是饿醒的。沈宸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就着灯光随意一看,愣住,卷中密密麻麻已答满,文词畅顺华丽,甚是讨喜。就算自己用心考也不过如此水平。沈宸对此等事自不会惊讶,只是沉下脸来,拿起卷子细细看来,果然……是楼衢的字迹!闭上眼睛,打开神识,不意外地看到楼衢正坐在自己房间中,淡然而笑。这家伙!又用离魂之术半夜前来,也不怕他自己的身体受损。沈宸瞪了楼衢一眼,用心语道:“你怎么来了?我姐呢?”楼衢站起身来,明明是魂体却还是下意识地拍了拍下襟,做一派仙人模样,缓缓道:“性命攸关,我自是要追随骆正峰前来。你姐嘛……”说着,看着沈宸笑了笑,道:“她很好,百里蓝用一个简单的傀儡术,做了个楼衢陪伴于她,想来远比我真人陪伴她让她来得幸福。”“百里蓝?!”沈宸几乎咬牙了,一字一顿,道:“你不知我与她有仇吗?!还把我姐交于她手,岂不是白送人质于她?!”“怎么会?”楼衢拖着长音,在小小的隔间内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实在无趣得很,才坐到案几前来,道:“她现在有求于你,自是不敢动沈眉,不但如此,还要保护她呢。我离开绛城,除了百里蓝,我还真不知道谁更适合保护你的宝贝姐姐呢。”见沈宸面色稍缓,但还是皱着眉。楼衢笑道:“再说了,她对你有情几百年,你不会不知。她不肯求我,非拐个弯来求你,如此还证明不了她的情意吗?如今还有谁会对你在意的人间姐姐在意呢?连宝宝都不会吧?除了百里蓝,别无他人。”“宝宝……你见到她了?”沈宸半垂着头,表情不显,声音沉静。楼衢蓦然也收了笑,半晌,才点了点头,重新笑道:“见到了,前夜她与我喝了一夜的酒。”“是吗……?”沈宸眯着眼睛,抬起头,看着楼衢,道:“我早该知道你与卢十八识得,不然不会这么巧,百里蓝天劫之时你就回到了绛城,找到骆正峰。”“是啊~”楼衢叹口气,道:“尚穆让我帮他到绛城找到宝宝,却不料被你抢先一步。至于百里蓝与骆正峰……反倒是顺便的事了。顺便解决一下我的问题而已。”闻言,沈宸登地一下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楼衢,就打算化形离去,却被楼衢一把拽住。“宝宝没事,只要能平安在尚穆身边呆足两个月,不去……”说到这里,楼衢顿了顿,才道:“不会偷了尚穆的本命法宝,去地狱,事情自会有个了结,之后……她就自由了。”楼衢拍拍沈宸的肩道:“别担心,尚穆没有杀她的意思。”沈宸瞬间眼睛通红,一字一顿道:“你知道什么?!你个笨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宝宝是卢十八的劫星吗?!可是……你知道是什么劫吗?”“什么……劫?”楼衢也愣住,身体僵在那里,傻傻地看着沈宸,问道。“情、劫!!”沈宸咬着牙道:“如今只怕到时,事情的发展,地狱还是要下的,法宝却不是宝宝去偷,而是卢十八心之所属,心甘情愿给!你把宝宝送到卢十八身边,不但害了卢十八,还会害了宝宝!宝宝她,她,她……怎么能下地狱去?!”“什……么?!”楼衢只感觉咚咚咚三下,有无形的大锤重重地把自己锤倒在地,呼吸不过来,魂体本来就青郁的脸一下变成了透明。沈宸紧紧抓着楼衢的肩,一字一顿,慢慢道:“你不必怀疑,百里蓝是符录门的高手,关于她的仇敌,她又怎么会不占一卦?!关于卢十八的一切我还能不知晓?!”楼衢半晌没说出话来,良久,才瞪着沈宸,道:“那你还把她带到京城里来?!带到尚穆身边来?!”沈宸冷笑一声道:“我把她留在绛城,你就不会把她带来吗?你不是一直认为她是你的贵星吗?你怎么可能放得过她?更何况你还以为她能救你的救命恩人一命,你更是不会放过她,我又怎么会不把她放在身边看着?!只是……”沈宸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事情终于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楼衢愣了愣,蓦然转身,道:“你安心考试,功名一定要有,以后……无论如何也都要好些。我去把事情跟尚穆说清楚,把宝宝接到身边来,阻止情劫形成就是了!”沈宸点点头,重新坐下,看着楼衢越变越淡的身影,小小声音喃喃一句:“尽人事罢了……”
骄傲的尚穆
路荻醒来,就感觉怪怪的,很热,还一上一下起伏着。看看四周登时愣住……这是尚穆的房间,而自己的身下――正是熟睡的尚穆,衣衫半解,而自己刚才正趴在他裸露的胸膛,可谓是与美男同眠――“啊!”路荻吓得一蹦掉出榻外,被尚穆一伸手接住,才发现自己是八哥形,才缓了缓气,幸好,幸好。“再睡会儿吧。困……”尚穆刚才的敏捷身手好象完全出自本能,此时把路荻重新抱回怀里,还收了收身上的毯子,从仰躺变成侧卧,头埋在路荻的身边,连眼睛都没睁,嘟哝着又睡了过去。路荻瞪大了眼睛,想了半天,才想那一夜的琴声,那一夜的酒,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与尚穆同榻而眠。楼衢……竟是他吗?路荻苦笑一下,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婚就把自己交给尚穆了?那这个尚穆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呢?明知道自己是个妖,道行也不浅,他竟然毫不设防,也不怕自己害他?还是说……他根本就瞧不起自己那点道行?想到这里,路荻的一身黑毛更黑了。虽然自己法术浅薄,可被人如此小瞧,还真是不爽。不由怀着怒意瞪了一眼把自己搂得死紧的尚穆。一瞪之下竟愣住,一个国师长成这样还真是……不成体统啊。路荻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尚穆睡得很香,有着熟睡之后特有的红晕,约清醒时没有血色的脸添了抹艳色,表情也象个小孩子一样不设防。那种压人的气势与成熟的魅惑,此时消弭无踪,只余一个水晶样的人,有些病弱,有些瘦削,有些孩子气,还有些……年纪。唉,让人忍不住心疼啊。路荻冷不丁看到这样的尚穆,蓦然心的某处柔软下来。明知道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劫星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雷霆手段,此时突然不那么恨与怕了。此时正是午后时分,一切都明晃晃地慵懒着,连风都没有,树叶懒懒地沓着头,只有秋蝉尚在单调地鸣叫。眼有人也合着这温暖气息,表现得非常和谐,好象这一切不过是路荻自家后院的一场梦,只有路荻自己一个人睁大了眼睛,知道这假象之后有多冷。路荻叹口气,张开翅膀,一瞬间回复人身,咕噜一下就滚下床去。“醒了?”尚穆一把拽住路荻的手臂,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丝质的长袖滑下,露出他苍白的手臂,明明是一个成熟男人了,此时一派迷糊模样却象极了自己的小侄子,路荻不由撇撇嘴。“楼衢把我送来的?”路荻走到桌前坐下,宿醉之后还是有些头痛。“饿了吧?听说你昨晚也没吃什么。”尚穆一瞬间就变成了那个成熟有气势的男人,淡淡一笑,向门外轻声喊了一声:“小竹,端碗粥来。”门外一个小厮应诺而去。被他这么一说,路荻登时感觉到自己饿得恐怕已过饿过了,胃扁扁地还有些痛。不只是昨晚,昨天白天也根本没吃什么,就被他逮到这里来了,然后就是一夜的酒,是个人都受不住,更何况路荻不过是个小八哥。“我听楼衢说了,你算出来我是你的劫星。”路荻看了眼站在窗边伸懒腰的尚穆,心里暗怒,这人随时都这么招人,连伸个懒腰的样子都有种房间的……暧昧的感觉,可恨!赶紧移开眼光,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叩叩叩”,只一句话的功夫,门就被敲响了,尚穆移步过去开门,并没有让小厮进来,端着食盘进来,道:“莲子粥,挺香的。还热着呢,快喝点垫垫胃吧。”说着,人已到了路荻跟前,把碗递了过来。路荻正饿着,也不客气,接过就连吃了两口。还真香~~不愧是国师的厨了,又软又糯中带着莲子淡淡的清香,非常爽口。“来京城之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你。如果不是你让楼衢在绛城闹出那么多事,我根本不可能认得你?更别提是你的劫星了。”路荻摸摸舒服多了的肚子,抹抹嘴,道:“你还真信我是你的劫星这种浑话来?如果占卜做得准,谁还努力呀,全都占卜得了!”路荻不屑地哼了一声。尚穆淡然看着窗外的葱翠,似听非听,并不搭话路荻见尚穆如此,站起身走过去,在他身后继续道:“就算有劫星这种东西存在吧,就算我是你的劫星吧,那你把我放在身边岂不更危险?不如把我丢得远远的更让人安心,你说是吧?我发誓,我绝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行不?”不是没想过逃,但路荻对自己的能力有点不信,眼前的这位尚穆毕竟是连沈宸都不太敢得罪的卢十八啊,再加上他本人的气势,更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自己在沈宸面前都觉得自己渺小到一个不行,更何况他了。只有劝说一途了,实在不行再用逃这个下策。“一碗粥够了吗?”尚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