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遇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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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映的却是自己的影子。路荻一颤呆在原地,身体里的HC因子象病毒一样让人促不及防。“那个,那个……”尚穆就这样看着路荻,眼中似有无尽的意味,路荻不懂也不敢懂,只觉得屋内越来越热,暧昧得让人呼吸不过来,赶忙压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眼光四处飘移,就是不敢再看尚穆,结结巴巴地道:“那个……晚了,我,我去睡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看到尚穆突然伸手,明明离得有一段距离,路荻却觉得好象有人在拉扯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跌了过去,正正地跌在尚穆的怀里,被他笑着抱了个满怀。与尚穆脸对脸,眼对眼,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漾呀漾的自己,路荻一阵脸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尚穆却伸出手把她抱紧在怀里,不让她逃,勾起唇角,低沉着声音,缓缓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调戏良家少男?现在怎么这么没胆?还是说……你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嗯?”尚穆的呵气炽热,呼在路荻的耳边,酥酥痒痒。路荻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身体好象又是僵硬又是瘫软。看着尚穆的唇就在自己耳边轻轻蹭磨,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虽然前世不是没有与异性亲密的经验,但与这种光是看就让人心跳级别的男人却连想都没有有想过。此时应该反扑过去化身为狼?还是该羞怯地一脚踹飞尚穆,然后做纯情少女状跑开?答案象风在天空飘,却一个都不落下来。“说话……”尚穆轻轻一转身,把路荻压在身下,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用他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柔柔低低地道:“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一听这话,本能还是占了上风,推了推尚穆,却只把他推开一点,路荻不顾自己红着脸,想大声喊出来,结果出的声却象蚊子哼哼,细细小小,道:“我,我只是说调戏良家少男。少男~~你,你……你是大叔啦~~~”不知道是不是路荻的错觉,昏暗的烛光下,似乎看见尚穆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再定睛去看时,却只是没了笑意,略带不爽地看着自己。“哦?芳芳如此说,是在嫌我老了?”说着尚穆眯起眼睛,没管路荻呆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模样,低头就亲了过来。路荻刚刚感觉碰到尚穆带些凉意的唇,就听到窗户发出重重的“嘎吱”一声,显然是有人故意如此踹开了窗户。夜风凉,透过窗外的树林吹进来,清清爽爽,一下把烧着的路荻唤醒,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尚穆,坐起来,傻傻地看着晃晃悠悠坐在窗上,笑得永远那么痞的――沈宸。“卢兄不是一向很讲情调,醇酒美人,花前月下,两情相悦,缺一不可。什么时候竟也学起街头泼猴,强迫可不是什么美事哦~”沈宸看也没看路荻,只是在月光下笑得灿烂,一瞬不瞬地盯着尚穆。尚穆无所谓地摊开双臂,懒洋洋地躺好,回道:“闺房小情趣,何以与外人道?”路荻看到沈宸只顾着高兴,根本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兴冲冲地过去,拉住他,道:“我还正准备逃出去找你呢,你竟然先来了。太好了~你跟那人打架,结果怎么样?”沈宸低头,看着路荻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微微皱眉。尚穆倒先说了话:“数十年未见,道长风采不减。此次,道长星夜前来,不知又是为哪位佳人?是眼前这位宝宝,还是千里之外的百里蓝?”沈宸顿了顿,从路荻的手上移开目光,盯着一派闲适的尚穆,冷冷淡淡,又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百里蓝。”路荻点了点头。对的,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他来京城连秋闱都是顺便的事,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百里蓝,但是……路荻只觉得脑袋里的血轰轰地在流,下意识地不再去看沈宸,松开沈宸的袖子,转身。对的,自己都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觉得心脏被重重一击?!又痛又揪,八哥也会得心脏病?牛肉粒吃多了吧?嗯,以后得多吃素多运动的才是,做八哥也要做健健康康的八哥嘛。路荻想着,突然笑了笑,坐在了一边,看着窗外格外皎洁的月亮,是十五了吧?“如果是为百里蓝,我们无话可说。”尚穆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从黑暗的榻边走到了窗前,他很高,月光给他打下的影子一直沿伸到了屋的另一头,整间屋全是他的气息。月光真适合他,玉一样没有血色的人,多了份清冷的高贵,神祗一般,居高临下,道:“百里蓝求错了人,就算是你来,也没有用。”沈宸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着尚穆的手随意地就搭在了还在发呆的路荻肩上,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尚穆,冷冷道:“我不是来求你,十八。你现在元婴未成,而这具身体……也已命不久矣,就算百里蓝躲不过天劫,你们也不过是五十岁笑百岁,何必呢?魂飞魄散不是好玩的。”尚穆垂下眼帘,看着路荻,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突然勾起唇笑了笑,道:“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做一个不学无术有权有势的国师,每天带着一群狗奴才,吃喝玩乐,没事欺负欺负人,调戏调戏良家妇女。”“你……在说什么?”沈宸做着一边皱着眉,一边睁大眼的高难度表情,有些结巴地看向尚穆。尚穆点点头,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如果这一生就是如此短,这样过人生,是我的梦想。”
怜香楼
沈宸彻底无语了。看着尚穆半天没说话。倒是路荻抬头看了眼尚穆,笑了,这人……看上去气派十足,象是个长年装模做样的人,没想到竟还有些情趣。尚穆看着路荻也笑了,抬眼对沈宸道:“关于百里蓝的事休要再说,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沈宸微微皱眉,也没再说什么,一撑手,人已到窗外,握住趴在窗前的路荻的手,道:“走吧。”“芳芳不能走。”尚穆轻轻一压,根本不给路荻说话的机会,路荻就整个地被压在了窗棂上,尚穆就站在她身后,从沈宸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姿式还真是暧昧,不由火从心起,抻手就向要把尚穆的手扛开。一来二去,两人就在路荻的上空打了起来。趴在窗棂上很不舒服,硌得慌。本来沈宸突然冷淡的态度就让路荻心情郁闷,听到头顶上呼呼呼刷刷刷的,又是斗拳又是斗法,路荻心里更是烦燥。这二人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根本没问过自己,好象都是由他们说了算一样,他们的事跟老娘……不,本八哥有什么关系?!咱心情不爽,不奉陪了!路荻手在自己头顶一划,瞬间恢复原形,那二人斗得正热闹,突然见此变故,均齐心齐致地往路荻身上揪去。路荻早想好了,根本没展翅,顺势就往地上栽。那二人伸手的方向全都错误,等再回转手势时,就见路荻已擦着地面划到了三尺之外,往空中冲去。沈宸收了手,话都不多说一句,就化作白光追了出去。尚穆看着沈宸的影子,微挑眉,没有动,只是站在窗前,小声道:“这小丫头挺有意思。不但飞,竟然还在飞的时候加了御风术。咦?那个后面跟的是……?”尚穆看清之后突然笑了,喃喃自语,道:“这个季节够清风受的!”说着,打了个哈欠,慢慢回到床边,睡了。沈宸虽然化成鸟可以飞,但毕竟不如路荻来得那么娴熟。更何况,路荻加了御风术之后更是快了几分。还在身后不断地放着各种小法术,又是烟雾,又是雨,又是冰,虽然没有大的伤害,却非常阻碍飞行,弄得沈宸简单跟在喜马拉雅山顶上飞一样困难。没追出多远,沈宸就在一团烟雾中钻出来后,追丢了路荻的身影。沈宸知道路荻肯定也没飞远,可这已是京城的繁华地段,著名的花街柳巷,越是这半夜的越是热闹非凡。各种味道与声音严重地干扰了沈宸的寻人计划。沈宸绕着四周找了几圈终是没找到踪影,又是无奈又是担心。如沈宸所料,路荻见到人多,赶紧就找了个大院子的阴暗旮旯降落。路荻在古代呆了这么久,傻子也知道这半夜里如此热闹的地方是何地,自是不敢化成小姑娘,可是路荻此时的妖力却不会随意变形,只能变成那个小姑娘的模样。无奈之下,只好借着小姑娘的身体,做了一个外在装束的改变,为了省妖力,还是化为一身玄衣,只是男装上身之后,幸好不是波霸,路荻转了个圈,满意地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俊俏又有点酷劲儿的美少年。虽然没到过青楼,但路荻此时心情不佳也大大地打击了她的好奇心。冷着脸,慢步走进脂粉堆。回头从窗户看出去,见沈宸还在烟雾里钻,心情更坏。低下头就往里冲,却被一张大胖脸笑盈盈地扶住手臂拦住。一见这花枝招展的老女人,青楼里出现这样的女人……路荻立刻反应过来竟然是个鸨母。见她笑得谄媚,路荻心生厌恶,甩开她胖胖的手,没等她说出一个字,就拿出一张银票贴在她脸上,道:“一间干净房间,一桌酒菜,一个琴师。余人勿扰。”来青楼不叫姑娘陪已经够怪的了,如果再不叫个琴师,那真是招人注目了。路荻此时躲人,并不想招事,除了没叫姑娘,其它的跟从前电视上学得也似模似样。路荻本能地选择用的是沈宸的声音,说完又有些后悔。第一次用自己的口技出来混,竟然还用正与之致气的家伙的声音,也显得太傻了吧?不过,也还算合适,这是她但她现在的身体年纪不大,用楼衢的声音太阴沉,用尚穆的声音又太成熟,还是沈宸的最合适。虽然路荻的样子有点傻,说的话也怪怪的,不象来青楼,倒象来酒楼,但鸨母也并不怀疑,这样的雏儿青楼的鸨母见得实在是多了。到青楼装酷,鸨母十有八九也理解成害羞。没为难她,看了眼银票上的数字,笑得更真诚了许多。“小哥儿第一次来吧?别害羞,来,姐姐给你介绍个温柔的姑娘。”说着,鸨母拿着帕子招了招手,叫道:“春雪~来客了~~”这一招手不得了,路荻这只八哥本来就是五感灵敏于人类,此时一时不防,冷不丁这扬起的空气中的香粉就差点让路荻呛过气去,打着喷嚏唔住鼻子,眼睛里全是眼泪,脚下看不清,一个踉跄,路荻就感觉到身后有个人扶住了自己,本能地转身低头道谢。“谢谢,对不住。”路荻含着眼泪连声说着,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两个喷嚏,才止住糗态。有些尴尬地想擦一擦这一脸的眼泪鼻涕,谁知伸手入怀,才想起来这穿的是男装,自己根本没备着手帕,现在也不敢再动法术,不然一点点道术波动都会惊动外面那个让自己生气的家伙。“给,先用着吧。”正尴尬着,突然听到一声清朗的男声,然后就见一只暗青色手帕递到了眼前。路荻愣了愣,也没多问,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赶紧谢过,接过往脸上一阵擦,终于算是整理干净,才红着脸,抬起头。“哎呀~这位小哥儿,你没事吧?”鸨母扬着香粉手帕扭着腰,一付关心模样还要上前,吓得路荻直往后退,一直退到刚才扶住自己的人身后,连声道:“我鼻子不好,你太香了,千万别过来!别过来!”“好了,凤姐儿。看你把客人吓得!”男子看了眼躲在身后的路荻,不由笑了笑,拦住鸨母凤姐,道:“这位小哥怕是不喜香粉,一会儿姑娘们可都洗干净点再来。”“嘿,瞧您说的。那就请白先生带小哥上楼吧,三号房。正好他叫了个琴师,白先生不嫌弃的话……”凤姐虽然还是扭来扭去地说话,但口气却正经了许多,不象对着路荻时那样随时带着调笑。白先生点了点头,打断凤姐的话,道:“嗯,我带他去,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