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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95章

小说: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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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输了!”那人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俨然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望着自己出的锤子。

    “好了,你输了。赶快告诉我如何医治他的眼睛。”春歌眼眸半敛的望着那人说道。

    “哦,那个东西叫做……”

    “那个恶心的东西就不要说了,我想知道如何医治他的眼睛。”春歌打断那人的话道。

    “将他放下来,我先将遮掩了他双眸的那层白色薄膜破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之前打赌的刺激,此时的他变得有些无精打采。

    “我让他枕着我的腿,可以吗?”春歌坐在地上,让晋襄琪的头枕着她的大腿问道。

    “无所谓。”那人依旧无精打采的说道,随后伸手用两指撑开了晋襄琪的眼帘,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却见那层白色不透明的膜已然落在那人的手中,仅是片刻功夫,便已完全剥离了罩着眼球的膜,掏出一个瓷瓶在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滴了几滴。

    “东西是剥离了,我刚才也已经给他上了药水,但是近期内他都无法睁开眼睛。这里有一瓶专治他眼睛的药水,你每隔三天为他擦拭眼角一次,约莫半个月他就可以重新看到东西了。”

    春歌眼见此人医术如此了得,不禁想起锦文的眼睛,不由开口问道:“你既然能够医治好他的眼睛,那么,我想问下,若是被毒伤,而无法视物的眼睛,你是否也有办法医治?”




态度转变的可真快

那人回头扫了春歌一眼后,凉凉的说道:“我从不做没好处的事情,医治他也是因为在他身上,我已经拿到了等价的东西。”说着便见他从袖中取出了那个还在跳动着的肉球。

    仅仅只是这么一句话,就彻底断了春歌的念想。虽然她仅是与他相处不久,却也知道此人的怪异,索要的东西定然是非比寻常。

    更何况,那颗看似不起眼的肉球可是几乎要了晋襄琪性命的东西,那样的东西也不过是仅仅支付医治他双眼的费用,她实在想不出更珍贵的东西作为交换的费用。

    “哎呀呀,每次多看一眼就觉得这东西实在是太迷人了。”原本还态度冷淡的家伙,这会又再度恢复了初时的热情,只见他双眸中闪动着迷醉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颗肉球,仿若那是他心爱的情人,眼中尽是痴迷。

    春歌不由斜眼望向那人,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得不正常了,若非如此,怎会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能够医治锦文的双眸。

    将晋襄琪重新抱起,春歌上前说道:“时候不早了,送我们回城。”

    “我今天心情不错,你这个条件我就答应了。”那人笑眯眯的说道,随后再度将手指置放在黑布巾下的唇边,吹响了哨声。

    只见听到哨声的黑冥片刻之后便赶了过来,来到那人的身边,将马鼻子朝他手中拱了拱后,叼着他的衣袖扯了扯。

    “别急呀,东西会给你的。”那人伸手拍了拍马头后,说了这么一句后,方才令得黑冥将嘴巴放开,只见他翻身上马,朝着春歌招了招手道:“老规矩,你在前头。”

    春歌白眼一翻,走到马前,抱着晋襄琪上了马背,待到坐稳之后,却见那人一声轻喝,黑冥再度如同电闪一般飞奔出去,片刻功夫便已出了那片树林,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大道。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春歌再度回到了之前的那片树林,下了马。

    “呐呐,这里回去应该不远了,我就不送你咯。你自己小心点哦,那些城防的将领可不是吃素的哦。”那人趴在黑冥背上笑着说道。




对他很是无语中

“这点我还不至于白痴到一无所知。”春歌应道。

    “呐呐,以后若是有缘再会,我会再跟你赌一局,届时我一定不会输掉了。”真不知这人是从哪儿来的自信,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尽管如此,毫无疑问这个家伙还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喂,跟你一起行动了这么久,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你叫什么?”春歌问道。

    “问别人名字前,是不是应该报上名来?”那人继续趴在马背上笑着应道。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我叫月行,你呢?”春歌问道。

    “哦,你叫月行。嗯,不错,很好的名字。”那人笑了笑后,忽而起身拉紧了马缰,接着说道:“月行,我今晚玩的很开心,我会记住你的。至于我的名字嘛。”那人话音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神色,张嘴说道:“我的名字,是……秘……密……哦。”那人说着还不忘春歌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伸手拍了拍黑冥的鬃毛,留下一串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声,扬长而去。

    望着那人已然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春歌苦笑一声,低语喃喃道:“我真是一个笨蛋,明知道这个家伙不可能乖乖回答,还心存一丝侥幸。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报出的也是假名。”想至此,春歌方才露出一丝淡淡的愉悦笑容,重新将晋襄琪的兜帽戴上,朝着北城门奔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春歌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晋王府。然而当她望着眼前的晋襄琪,又望了望正对面的亮着烛火的房间内那小小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头。

    之前被带走的小孩明显顶替了晋襄琪的身份住进了对面的阁楼,若是她贸然将晋襄琪交出去,恐有不妥。

    这可如何是好呢?望着此刻躺在软塌上的晋襄琪,春歌一时犯难了。

    看来,唯有找季夜想想法子了。

    几经思考之后,春歌最终只能想到找季夜帮忙。未免晋襄琪突然醒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春歌决定带他一同去季夜的住所。




看来,只能找他了

只是,对于仅仅听过他住处,却从未去过的春歌而言,这段路程注定不太好走。

    已然有所决定后的春歌,再度背起了晋襄琪的身子,朝着季夜所在的夜明苑而去。一路之上,为了躲避巡逻的侍卫,春歌花费了半个多时辰方才来到了夜明苑。

    来到夜明苑之后,春歌在锁定了夜明苑中最醒目的建筑后,便直奔而去。按照富贵人家的习惯,主人都是住在醒目的楼阁中,想来季夜这位三少爷也定是如此。

    正当顾春歌朝着那栋建筑掠去之时,却忽而看见路过的一处房间中亮着烛火。

    房中的火光正巧将一个男子身影映照在窗户纸上,望着那个酷似季夜的身影,春歌忙绕道走过去,刚走到窗户前,却听得屋内传来一声低喝。

    “谁在外头。”

    听着这熟悉声音,不是季夜又会是谁。

    春歌面露喜色的轻声应道:“是我。”说着走到了门前,却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季夜衣衫领口微微敞开,拧紧了眉头开了门,凝望着背着一个人的春歌,眸光几度微闪。

    “你出去了。”这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却见季夜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身后罩着黑色兜帽的细小身影,问道:“你出去时还带着弟弟?”

    “进去再说。”春歌说着入了屋子,将晋襄琪置放在一旁的靠椅上,回头望着已然将门扉关上的季夜,说道:“你对你五弟的事情,了解多少?”

    “襄琪?”季夜眉梢微挑,语态平淡的说道:“你怎会突然问起他。”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希望我能够保护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春歌并不急着告诉罩在兜帽下的人是晋襄琪,反倒如此问道。

    “为什么如此问?”季夜面不改色的问道。

    “若不是知道点什么,你何必说出如此的话语。更何况……”春歌说着朝一旁的晋襄琪望去,未完的话语却在这个动作下表露无遗。

    只见此时的季夜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快步走到晋襄琪的跟前,揭开了遮掩他容貌的兜帽,面色微微动容,却问出一句连春歌都始料未及的询问。




诉说原委①

“他是谁?”季夜忽而如此问道。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春歌不由瞪大一双眼,唇角微微抽搐道:“你该不会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认识吧。”

    “他是襄琪?”季夜微微一愣,凝眸望着晋襄琪的容貌,不禁皱了皱眉头,“若以轮廓而言,他确实有几分襄琪的模样,但是,我记忆中的襄琪根本就不可能是这副模样。”

    春歌听得季夜如此一说,不禁联想到晋襄琪好歹也是晋王府的五少爷,即便他再如何怕生,有些时候,也还是需要出来见人的。

    若是晋襄琪真是眼前这副模样,不可能无人关心,毕竟,这消瘦的模样,已然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季夜,你可知道你的弟弟双眼白目的事情?”春歌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用白目这个词比较适合解释原先见到晋襄琪双眸的样子。

    “这个自然是知道。襄琪自小便是如此,这并不算秘密。”季夜的回答更是令得春歌心中一惊,无论如何都猜测不到,在之前那人口中是人力所为的事情,他们不但早已知道,甚至于还错以为是天生如此。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已经不仅仅只是一句可怕能够形容了。

    季夜见春歌面色有异,心知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令得春歌有此神态。更何况,据他所知春歌根本就还未曾见过晋襄琪,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至此的季夜不由眉头一皱,眼中浮起一抹凝重之色。

    “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说着望了眼晋襄琪,接着问道:“是不是和他有关?”

    “嗯。”春歌点了点头,“子时夜深之际,负责照顾襄琪的一个叫做刘嬷嬷的妇人,带着襄琪从房间出来,说是要去见严嬷嬷,我便乘机跟上,没想到在院门口见到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等候多时。然后那个刘嬷嬷哄了襄琪趴在那人身上睡着后,便悄然离开了晋王府。哪想到我一直随着那人到了城北,见他将人送上了马车片刻后,又从马车中背了一个与襄琪一模一样打扮的人离去。若非在来之前,襄琪的兜帽无意间掉落下来,让我看清了他的容貌,说不得我就被瞒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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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原委②

说至此春歌话音微微一顿,忽而说道:“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侍卫的轻功一般,居然可以背着一个孩子,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出了晋王府之事,本身就透着几分怪异,恐怕这晋王府中还有同流合污之人,若非如此,想出晋王府,凭那个人的本事,很难。”

    “难道他真是襄琪?”听春歌将事情原委道出后,季夜方才信了三分。

    “我当时亲口听那刘嬷嬷称呼他少爷,不但如此,他也如同你们所言,对于那个严嬷嬷的态度也颇为依恋。他是襄琪的可能性不可谓不大。”心知无法凭借几句话就证明眼前的孩子便是晋襄琪的春歌,也不敢将话说得太满。

    “就当作他真的是襄琪,按理说他既然被掉包了,为何又会跟着你回来?”季夜问道。

    “说来你或许不信,就在我发现襄琪被掉包之时,那辆马车准备出城。”春歌说至此却被季夜打断。

    “出城?你确定是出城?”季夜沉声问道。

    “嗯。我记得马车里有个人递出一块牌子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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