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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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敌以弱
再回头看看那块本该稳稳当当的莲花石板,此刻却是裂成两半随着晋襄烙的落水而沉入湖底,瞬间不见了踪影。
“少爷……”小路忽见晋襄烙掉入水中,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呼出声。
哗啦一道破水之声响起,却见晋襄烙沉着一张脸,一身狼狈的浮在水中,先是沉默片刻之后,随之爆出一声怒吼,“小路,我要劈了你。”
“少,少爷,这不关我的事呀。”小路满是委屈的朝岸边跑去,实在不敢接近自己这位明显正在暴怒中的四少爷。
慢悠悠走着的春歌远远就听见了湖边的动静,自然也听见了晋襄烙那声怒吼,不由轻笑出声。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桥板有问题?”锦文忽而开口问道。
“其实这点不难猜到。你想,为何招一个先生不是通过才学来请,而是要能够见到这晋王府的四少爷后,才能够决定。再加上一张刻意画出的路线图,你不觉这摆明是对方布下的局,就等着咱们钻吗?既然是局,肯定不容易过。只不过,那为四少爷怎么说也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顶多就是一些恶作剧罢了。只要咱们小心应对,一些恶作剧不但奈何不了咱们,说不定,还能够让那位四少爷吃点苦头,也利于咱们留在晋王府。”春歌用着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为锦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应装成一个普通的瞎眼孩子,骗过那位四少爷,然后在需要的时候,狠狠打击他一番,如此一来,哥哥是不是就更容易调教这位四少爷了呢?”锦文忽而如此问道。
春歌也不曾料到锦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却颇是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锦文,你可知在兵法中,你之前所言之事,有何用意吗?”
“不知。”锦文摇了摇头道。
“兵法有云:示敌以弱,麻其意,猝而攻之,则敌殆矣。当然,这些也要看场合,有些时候一味的忍让,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事皆要做到一个‘度’字。何谓‘度’,适当也!明白了吗?”
四少爷怒了
“明白了。”锦文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明白了,咱们就慢慢的走,让那位四少爷有机会缓过气来,继续跟咱们玩。只不过,玩到最后,到底是怎样的结果,就要看他的能耐了。”春歌说着不由露出一抹坏笑,突然觉得这位晋襄烙颇是有趣,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似乎也被感染了她的好心情,小小的脸蛋上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与此同时,已然被家丁从湖中拉起的晋襄烙,显然是不曾想到这次意外与春歌有关,反倒是责怪这随侍的书童小路,待到换上干爽的衣裳后,更是将小路劈头痛骂一顿,方才稍微消了消气。
“小路,此时那个月行走到哪了?”晋襄烙沉着脸问道。
“回禀少爷,他们此刻刚走到墨香苑。”小路答道。
“怎么这会才刚到墨香苑?”晋襄烙有些意外道。
“以闲庭漫步的速度走,已经不算慢了。更何况,少爷画的那张地图本就是绕着路走,自然更慢了。”小路答道。
“是哦,差点连这件事都给忘了。”晋襄烙恍然大悟道。
“那么少爷,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小路问道。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准备去。我就不信这个叫做月行的家伙运气会那么好,逃过一劫后,还能再逃一劫。”晋襄烙说着一双晶亮的眸子闪动着愈加兴奋的光芒,唇角的笑意逐渐扩大,笑意中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一旁的小路看到自家少爷如此神情,就知道有人要倒大霉了。此时的小路不禁对天祈祷,只希望那位月行先生千万别在好运,免得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小路,李侍卫与张侍卫呢?”晋襄烙问道。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们二人正在墙角蹲着,随时支援少爷您翻墙之用。”小路答道。
“很好,咱们现在直接去墨香苑,乘着那个月行还没离开之前,在亭鲁阁截下他们。”
“是,少爷。”小路应道,赶忙跟上已然率先跑出去的晋襄烙,免得迟了又要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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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鲁阁
墨香苑中,春歌抬眼望着这栋名为亭鲁阁的两层高度的楼阁,不禁停下了脚步。略微扫了一眼整座楼阁的布局,居然挡住了此行的前路。
按着那张地图所示,这里应该是通往下一个地方,陶水榭。只是打量了四周之后,却不曾见到可行的拱门,莫非此去陶水榭之路,就在这亭鲁阁之中?春歌不由如此猜测。
“哥哥,你怎么了?”锦文感觉到春歌停下脚步,不由如此问道。
“没什么。只是按着图纸走,却没想到到了这处叫做亭鲁阁的阁楼前,反倒是不曾见到任何通往下一处陶水榭的门扉,我琢磨着会不会那陶水榭的入口就在这亭鲁阁之内。”春歌如此答道。
“既然不知道是不是,为何不去探个究竟。反正,我们多得是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说不定,那位四少爷,就在阁中候着咱们也不一定。”锦文如此说道,小小的脸上不由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也对,这处阁楼的布局如此独特,倒是一处不直机关,设计别人的好地方。”春歌扫了一眼四周,淡笑着拉着锦文的小手,朝内走去。
随着春歌二人进入亭鲁阁,在一楼寻了一遍后,却不见任何如同前厅之时见过的那种通外另外一处院子的门扉。
难道在二楼?
春歌抬眸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慢慢朝上望去时,眸光忽然一闪,唇角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个四少爷还真是不死心呀,这会居然想利用这楼梯捉弄她,却不曾想到事情还未做,那露出一角的衣摆却已经泄露了他的踪影。
是上去还是不上去呢?
春歌沉吟片刻后,扫了一眼这处恍若死胡同的院子,目光不由落在院中一处假山之上,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忽而扬声说道:“这处亭鲁阁一楼居然没有通往陶水榭的门,真是怪事。”
“哥哥,二楼我们还没去看过呢,兴许那门就在二楼呢?”锦文扯了扯春歌的衣摆,问得甚是认真。
犹不死心
“二楼?怎么可能。哪有将通往下一个院子的门设在二楼。我看那座假山连着墙壁,说不定,可以翻过这处院子,到达咱们要去的地方。”春歌认真的说着,轻轻扯了扯锦文的衣袖,示意他配合自己。
“哥哥,若真的要翻墙,那这个王府的人真都是一群怪人,居然有门不走,非要翻墙。”锦文颇是搞怪的摇了摇头道,引得春歌暗笑连连。
“唉,没想到,为了一份差事,咱们居然需要爬墙。罢了罢了,爬一爬也没什么损失。”春歌说着佯装无奈的抱起锦文的身子,乘着抱起他的瞬间,翻掌朝着楼梯的一处活动栓射去,打落了那固定楼梯板的栓子。
暗笑道:就这种滚楼梯的孩子把戏,还想捉弄到她,真是太天真了。
春歌唇角微微一勾,抱着锦文从那处假山翻过了院墙,另辟捷径的入了隔壁陶水榭的院子。
待到春歌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后,藏在暗处的晋襄烙不由气得头顶冒烟,站在二楼的廊道上,狠狠的跺了跺脚道:“可恶的家伙,又给他逃过一劫。”
“少爷,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小路小心翼翼的问道。
“废话,自然是去陶水榭了。”晋襄烙说着就要下楼,却被小路一把拉住。
“少爷,陶水榭不是该从二楼的索桥过去吗?您怎么准备下楼了呢?”
“笨蛋。”晋襄烙一个爆粟打在小路的头上,让他吃痛的收回了拉着晋襄烙的手,“从索桥走,那不等于在告诉那个家伙,本少爷在这吗?你跟了我这么久,这脑子怎么还是那么笨。”
“是,小路是笨蛋,还是少爷您聪明。”被如此指责的小路不敢有任何异议,忙附和道。
“哼,那是自然。你少爷我可是聪明绝顶的旷世奇才,怎是你这等笨蛋可以比拟的。”晋襄烙甩了下头,颇是骄傲的说道。
“那是,那是。少爷聪明,少爷您先走。”小路点头哈腰的说道,心里头却清楚的知道,四少爷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大其词,却并无虚言。
二度吃瘪,依旧战意盎然
奈何四少爷根本无心读书,整天就想着如何赶走教书的先生,若非如此,也不会让老王爷如此头痛了。
正当小路心怀感慨之时,却见刚刚踏出一步的晋襄烙,忽而脚下一滑,随即一声惨叫,整个人从楼梯上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了院子,撞上了院中的一株大盆栽,摔得那叫狼狈。
“少爷……”小路站在二楼一声惊呼道。
“哎哟,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晋襄烙此时灰头土脸,披散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趴在地上哀着。
“少爷,你没事吧。”小路看着凄惨嘻嘻的晋襄烙,心虚的问道。
“你自己试试从楼梯上滚下来,再撞上院中大花盆的滋味,不就知道本少爷到底有没有事了。”晋襄烙恶狠狠的盯着小路,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少爷您,您还去洛园吗?”小路试探性的问道。
“去,怎么不去。本少爷就不信了,这个家伙的运气会好到逆天,在本少爷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出本少爷的五指山。”晋襄烙右手握拳,颇不服气的说道:“小路,咱们会洛园。”晋襄烙说着便顾不得此刻的狼狈以及浑身的酸痛,如同灵活的猴子般窜上了假山,朝着另一条路直奔洛园。
正经过陶水榭的春歌与锦文,将亭鲁阁的惨叫都听在耳中,那会不知这位四少爷又吃了暗亏。此刻忽而安静下来,恐怕不容易死心,说不得又要想着其它的法子捉弄二人。
然而,当春歌二人顺着那张地图所示,经水榭,过竹林,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七八个院子,却再也不见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难道是准备放弃了?
春歌虽然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是一想到府中之人对这位四少爷的评价,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眼看着这最后的目的地洛园就要到达时,春歌不由猜想,说不得这晋襄烙是准备在这洛园中好好款待她与锦文。
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有怎样出乎意料的举动呢?
季夜,他怎么来了
春歌也不知为何,在屡屡让那小子吃瘪后,心里头反倒是对他接下来的动作,有了一丝迫不及待的感觉,想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准备使出来。
还未踏入洛园的拱门,就已经在外头看到了院中一株株参天的大树占据了整个院落,踏入之后,丝毫感觉不到夏日的闷热,反倒是凉意阵阵。
树多的院子最是容易埋伏。
春歌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入眼可见的树木,亲耳倾听间,唯有风声阵阵,树叶沙沙作响,不闻一声人声。
这次的陷阱看来做得不简单,最起码她此刻还未曾发现什么异样之处。牵着锦文的手,春歌正准备踏入洛园,却听得一声熟悉的喊声忽而从身后传来。
“月公子,请等等!”
回过身后,却见墨儿朝着春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