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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68章

小说: 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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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接过黄埔凝递给来的小包袱,说:“就你那破轻功,还想再闯西凉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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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皱了皱眉,一滴鲜血滴落在地上。

叶朝歌走到黄埔凝身后一看,他的左肩,竟然被箭射中。

“你中箭了?”

黄埔凝笑了笑,说:“很明显,我中箭了。”

叶朝歌把身上的包袱都取下来,然后拿过医药箱,开始替黄埔凝清理伤口。

箭头入肉很深,黄埔凝一路上竟也能像没事人儿似的给他胡侃。

这个男人,真拿他没办法。

在火上烧好了尖刀,叶朝歌提醒黄埔凝说:“忍着点。”

“嗯。”黄埔凝还是不着声色的皱了皱眉。

箭上有毒,叶朝歌必须把箭伤周围的肉给挖了去。

刀尖刺入肩膀的时候,黄埔凝紧紧的咬着唇,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把箭取出来后,叶朝歌小心的替黄埔凝把伤口包上。

出汗的其实不止黄埔凝一个人。

叶朝歌也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行了,回去吧!”

黄埔凝站起来,对叶朝歌说:“今天的事儿,别给月儿说。”

叶朝歌躺在卧榻上,眯着眼睛,冲黄埔凝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

黄埔凝走到帐篷门口,又回过头威胁了一句:“若是大嘴巴了,小心我抽你!”

叶朝歌只丢给黄埔凝一个字:“滚!”

黄埔凝笑了笑,这才算放心的离开。

进了帐篷,孟昔月已经睡了。

小小的人趴在卧榻上,她的小包袱被她当成枕头,放在脑袋下面。

口水把小包袱浸湿了,竟然勾画出一个小小的花纹。

黄埔凝笑了笑。

走到卧榻边坐下,他轻轻触碰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长睫毛,心生感动。

这么美好的一个生命,他不会任由她就这样从他眼前消失。

或许是睡的不太熟,被黄埔凝这么一碰,孟昔月就醒了。

睁开眼睛,就撞上了黄埔凝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

孟昔月猛的从卧榻上爬起来,抱着那个沾满她口水的小包袱,警觉的望着黄埔凝,说:“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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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黄埔凝扬起嘴角,笑了笑,说:“孟昔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可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

孟昔月依旧警觉的把包袱抱在怀中,俨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态度。

黄埔凝继续说:“我不是曾经给你说过么,就算是再饥不择食,我也还是会略微有所选择的。”

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尖,黄埔凝说:“只是最初一轮的略微选择,你就被光荣的淘汰啦!”

听到黄埔凝这么说,孟昔月的才把包袱放到了卧榻上。

黄埔凝说:“往里面放点!”

孟昔月没说话,倒也听话的把包袱往里面挪了挪。

黄埔凝侧着身子,用右手把枕头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和衣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趴在黄埔凝身边,孟昔月又睡不着了。

她伸手在黄埔凝左肩处戳了戳,问:“黄埔凝,你刚刚是不是在叶朝歌帐篷里?”

孟昔月戳的这几下,不偏不倚,正中伤处。

黄埔凝疼的只皱眉。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嗯。”

“你们都做什么了?叶朝歌是不是成了你的腹中物了?嗯?”

黄埔凝叹口气,不说话。

孟昔月倒像是来了劲儿似的,又在黄埔凝肩膀上戳了戳,问道:“男人和男人行那鱼水之欢的事儿,是不是特刺激?”

“滚回里面安生睡你的觉!”

黄埔凝坚信,如果他再不发怒的话,身边的这个人一定会喋喋不休的继续照着他的伤处戳下去。

如果再戳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流出的血不会把衣衫渗透。

孟昔月愤愤的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下,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凶!”

“……”黄埔凝瞥了孟昔月一眼。

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但她也听话的趴在自己的小包袱上,闭上了眼睛。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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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扭头看着里面的人,抱着小包袱睡的这么香,黄埔凝心里有些不平衡。

抬脚在孟昔月腿上轻轻的碰了碰她,她哼哼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黄埔凝笑着自言自语:“这丫头,还是这么没心机,我说不会对你饥不择食,你就真这么放心?”

“……”孟昔月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梦话,睡的酣甜。

黄埔凝本想叫醒她,陪他聊聊天的。

见她睡的这么熟,他也没舍得叫她。

三日之后,孟昔月一大早的就打了三个响亮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叶朝歌看了孟昔月一眼,说:“是哪位夫郎想你了吧?”

孟昔月吸着鼻子,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得瑟!”丢下俩字,叶朝歌继续研磨自己替孟昔月配制的解药。

孟昔月蹲在他跟前,问:“你这解药得啥时候捣鼓好?”

“三日之后。”

“你有把握没有?”

叶朝歌摇摇头,说:“没有。”

“啥?没把握?”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有把握的,你自己也不是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

“叶神医,拜托你做事靠谱一点好不,我这多活几年的希望都寄托在您老身上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叶朝歌抿了抿嘴说:“那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了吧,到时候免的失望!”

孟昔月咂舌:“可是,我已经希望这么久了,都养成习惯了!”

“这个习惯不好,尽快改了吧!”叶朝歌研磨着解药,低低的笑着。

孟昔月在叶朝歌肩膀上拍了几下,说:“神医,我的小命,就全仰仗你了,我替我的夫郎先谢谢你,他们的性福可都在你手上呐!……哈哈。。。”

说完,孟昔月哈哈的大笑着出了叶朝歌的帐篷。

“什么人呐!”

叶朝歌撇撇嘴冲着孟昔月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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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孟昔月在军队待的有些腻味。

找了匹马,她就想出军营溜达溜达。

刚走到门口,却被士兵拦了下来。

“小姐请留步!”

“怎么啦?还不让出去啊?”孟昔月没有听话的从的从马上下来。

“将军有令,没有出入的令牌,一律不能出军营!”

知道孟昔月和黄埔凝的关系,士兵毕恭毕敬的答道。

“令牌?现在出军营还需要令牌了?”孟昔月皱皱眉。

在军营住了这么久了,她怎么都还没有听到出门需要令牌这一说。

“回小姐,军营一直都有这个规定。”

孟昔月点点头,也不再为难这士兵。

她把马儿调了个方向,说:“行,我知道了。”

士兵见孟昔月转了方向,他赶忙谢谢说:“多谢小姐体谅。”

“……”孟昔月没再说话,抿唇一笑。

回到帐篷时,黄埔凝正埋头在研究沙盘。

见孟昔月进来,他抬头冲她笑笑说:“解药进展的怎么样了?”

知道孟昔月在军营也无聊,除了在他帐篷里,就是去叶朝歌帐篷里转转。

“他说三日之后。”

黄埔凝一喜,从沙盘旁边走到孟昔月跟前,说:“三日之后么?”

“嗯,”孟昔月点点头,不过又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他不能保证效果。”

黄埔凝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又笑着说:“叶朝歌这神医也不是浪得虚名,对他有点信心。”

“嗯。”知道黄埔凝是在好心的安慰她,孟昔月也不再往他头上泼冷水。

“好了,看小手冷的,快去火盆边烤烤。”黄埔凝在孟昔月头顶上轻轻的拍了拍。

他自己则重新走到沙盘旁边仔细研究。

“黄埔凝,进出军营都需要出入的令牌么?”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问道:“你刚刚去过门口?”

“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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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孟昔月啧啧两声,走到黄埔凝的身边,说:“什么叫我没为难他吧,我没出去门,你怎么都不问问他没有为难我吧?啊?”

黄埔凝淡然一笑,低着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黄埔凝,你也太偏心了吧!”

“只有你孟昔月为难别人的份,不是么?”

孟昔月一下子被黄埔凝噎住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从小到大,有谁能为难的住她呢。

她嘻嘻笑了两声说:“要不你给我一张牌子?”

“好好烤你的火去!”

“黄埔凝,我在军营待腻味了,得出去散散心。”

“散心可以,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你去了,我越散心里越堵!”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他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几天之前,她不是还想着逃跑么。

若是他真的给了她进出军营的令牌,那她不就是更走的明目张胆了么。

“我是怕你自己散着散着就散到谷城去了!”

孟昔月噎了口气,黄埔凝还真说准了。

她还真有这个念头。

“好好在着待着吧,不是三日后,叶朝歌就能把解药研究出来么?”

见孟昔月不说话,黄埔凝又劝她说。

“知道了,那三天之后,你再给我令牌好么?”孟昔月也不和黄埔凝争执。

他说三日后解药能弄好,那她等三日后再要令牌,这总没有冲突吧。

黄埔凝闷闷的握了握拳头,回过头看着孟昔月问:“就这么想回去?”

“嗯,”

黄埔凝顿了顿,说:“好吧,三日之后,吃下解药,如果没有异样的话,我会让叶朝歌送你回谷城去。”

听到黄埔凝应允,孟昔月蹭的一下,跑到他身后,跳到他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说:“黄埔凝,你真好。”

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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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孟昔月亲昵的在黄埔凝背上磨蹭了两下,油嘴滑舌的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好,但从来没觉得你可以这么好!”

“接着拍啊,小心马屁拍到我心坎里,舍不得放你走了。”

黄埔凝一句话,吓的孟昔月赶紧走他背上跳下来。

跳下来之后,还赶紧的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也就是一般的好,呵呵,一般的好。”

黄埔凝摇摇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见黄埔凝这么认真,孟昔月有几分好奇,来军营这么久了,她倒是没见黄埔凝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凑过去,问他:“今天怎么一直盯着这沙盘瞧?”

“你见过哪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不整天盯着沙盘瞧的?嗯?”

“除了你之外,我没见过别的将军。”

孟昔月说的是实话,她从小都在赌场、酒场、各种风月场所混,军营,她倒真的是头一次接触。

知道黄埔凝一直在军营操练,他也曾经叫过她一起去,可她每次都果断的拒绝了。

“可是前些日子,也没看到你像今天这么认真啊?”

孟昔月停了停继续问:“雪停了有几天了,是该打仗了么?”

如果是该打仗了,那她就不走了,在这或多或少的,也能帮上他一点。

黄埔凝警觉的盯着孟昔月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恢复笑容,说:“打仗?怎么可能,我还计划着什么时候撤兵呢。”

“不打仗了?”

“上次你不是跟我一起去西凉王宫参加耶律洪的寿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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