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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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决定就冒险走第三条路。
更重要的是,那些西凉寇匪只能在西凉设下埋伏。
而过了那悬崖,才算是真正的进了西凉的国界。
如果安全过了悬崖的话,再有五十里,就能到黄埔凝军队驻扎的地方。
孟昔月觉得那帮寇匪自然不敢造次。
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夜,在天刚刚要亮时,他们就到了那传说中的死亡之谷。
孟昔月抬头看了看陆琴海,说:“如果发生雪崩,陆将军可有把握保我周全!”
“如果陆某死在孟小姐前面的话,那就不能保证了。”陆琴海看着远处风声鹤唳的山谷,眼神坚定。
“好,有陆将军这句话,我就不怕了!”
其实孟昔月压根就没害怕过。
她身中剧毒,早晚都是一死。
陆琴海朝身后的士兵挥挥手,示意前进。
庆幸的是,整个队伍走出山谷都没有发生雪崩。
可是,刚一出山谷,却有一行装备精良的蒙面人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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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陆琴海已经拔出了剑,孟昔月也抬起腿,把短剑抽出,紧紧的握在手中。
为首的那人,笑了笑说:“在此恭候各位多时了。”
这个人虽然是蒙着面,可孟昔月却记住了他的声音。
知道他就是上次劫她的那个人。
没等陆琴海说话,孟昔月先开口问:“还是老样子么?图财不害命?嗯?”
那人的视线越过孟昔月,落在陆琴海身上,说:“不,今天他要留下性命!”
孟昔月紧紧的盯着那个蒙面人,问:“这是我兄弟,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单单要他留下性命?”
“要他留下性命,他留下性命便可,无需多问!”话一说完,那人冷哼一声。
面具后的双眸,笃定的看着孟昔月。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怎么算到我们会走第三条路?”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孟昔月还是想从他们口中打听些蛛丝马迹来。
“如果我说我们在这三条路上都设了埋伏,你信么?”
孟昔月看了看面具人,说:“我信。”
“留下东西与你身后之人的性命,我们就不必动干戈。”
孟昔月的眼神冷了冷,她说:“把你们少主叫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孟昔月才确认,上次这个人确实是叫了她孟小姐的。
那种真实的场景,根本就不可能是她自己虚构出来的。
听到孟昔月提起少主,那人明显一僵。
“我们少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是你们少主吩咐你不准伤我性命的吧?”
面具下,即使那人只露出了眼睛,但那种阴狠的眼神,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狠毒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有人交代,他怎么可能会只图财不害命。
那人盯着孟昔月,冷哼一声,说:“留下东西,不需多言!”
孟昔月倒也不怕,哈哈的大笑两声:“哈哈,留下东西?哼,哼,如果上次不是被你们用了迷昏药,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妥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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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是没想到孟昔月会这么冷静。
他看着孟昔月的眼神,微微的有几分改变。
“那你想怎样?”
“我要见你们少主!”坚决的不容置否。
“不可能,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少主不可能会见你!”
“是么?那你们少主有没有给你说过,如果我以死相逼的话,他就会考虑见我呢?”
孟昔月笑着把短剑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处。
“孟小姐,”陆琴海在孟昔月耳边低低的叫了她一声。
孟昔月回头头,淡然一笑,说:“陆将军,看来今天我还得比你先走一步了!”
陆琴海和孟昔月交流了一下眼神,不在言语。
对面那蒙面人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孟昔月放在脖子上的短剑,也是一言不发。
“你们少主之所以吩咐你们留着我的性命,想必我对他来说,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吧。”
短剑的锋利的尖已经深入了孟昔月的皮肤半分。
鲜血已经顺着短剑流到了她的手背。
四处的洁白,衬托的她手背上的这一处猩红更加显眼。
孟昔月却不以为然,她就是冲着那蒙面人笑,笑里俨然有几分嗜血。
蒙面人不说话,孟昔月手力的短剑,刺入的就越是深。
四周似乎只剩下了呼啸的寒风,以及所有的人因屏住呼吸而变的微弱的呼吸声。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从脖子处留到手上的鲜血甚至已经开始凝固。
在孟昔月开始觉得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那人口中的少主心中的地位的时候,那蒙面人终于开口。
他说:“我们少主并不在此!”
孟昔月知道那人说的并不一定是谎话,但是,她必须得借这个机会见到那人口中的少主。
如果这次她把短剑放下了,那她损失的绝对不仅仅是这一次解开谜底的机会。
这些粮草,还有运送粮草的士兵,更是会丢掉性命。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得见到那蒙面人口中神秘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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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进脖子里的短剑又深了一分,那蒙面人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只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拿个火折子点燃,然后抛向空中。
知道这是在发暗号了,孟昔月握着短剑的手,才稍稍的放松了几分。
不多时,就听到了一阵浩浩荡荡马蹄声。
孟昔月眼睛一眯,冷冷的看着那人,说:“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我对你家少主的用处还真不小啊?”
蒙面人和他身边另一个人对视了一下,相互点了下头,然后冲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孟昔月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蒙面人便调了方向,快速的离开。
“陆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吓跑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吓跑了?”
陆琴海眯了眯眼,说:“刚刚发出去的信号,估计是把黄埔将军给招来了。”
那些人确实是朝着与黄埔凝军营相反的方向逃跑的。
孟昔月心一急,说:“那还愣着做什么,赶快追啊!”
陆琴海却说:“不急,把粮食送到军营才是正事。”
孟昔月想了想也是。
刚走了没多远,就看见黄埔凝带着一支队伍朝他们走了过来。
孟昔月下马,在地上捏了个雪团,朝黄埔凝丢了过去。
黄埔凝没有躲,雪团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黄埔凝不怒反笑,他说:“不错,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孟昔月!”
“你来干什么?”孟昔月微怒的盯着黄埔凝问。
黄埔凝满脸茫然,他说:“不是你们在发信号向我求救么?”
“谁发信号啦,你个自作多情的货,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就能见到那个神秘的少主!”
黄埔凝迷茫的看着孟昔月,问:“什么神秘少主?”
“他有可能就是那个对我下毒的人。”孟昔月对黄埔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啊!那你怎么不等着见他一面?”
黄埔凝笑着弯腰把孟昔月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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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瞥了黄埔凝一眼,说:“还说呢,人家放出去的信号,明明是在叫那个神秘少主,哪知道,竟然把您老给招来了!”
“哈哈,这样啊,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你就从来没有在合适的时候出现过!”
“行,行,行,是我不对,是我出现的不是时候行了吧!”
黄埔凝都这么认错了,孟昔月用胳膊在他胸口撞了撞,也不再说话。
黄埔凝低头替孟昔月扯披风的时候,赫然发现她脖子上的刀口。
刚刚还满脸笑意的他,一下子跟换了个人似的,像头发了怒的狮子。
他狠狠的盯着陆琴海,问:“陆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末将该死!”
陆琴海并不替自己找什么理由,只是下马跪在地上认错。
孟昔月抬头捏了捏黄埔凝盛怒的俊脸,说:“这和陆将军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走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他的?我让他毫发无伤的把你给我带回来!”
发怒的黄埔凝,说话的语气近乎咆哮。
“是我自己想把那神秘少主逼出来见我,才用这一招的。”
“陆将军,快起来吧。”孟昔月笑着让陆琴海起来。
哪想道陆琴海头都没抬一下,依旧跪在地上。
孟昔月终于知道陆琴海一直挂在口中的军令如山,意义到底有多重大了。
她知道,如果黄埔凝不开口的话,陆琴海就是跪到死,他也是不会起来的。
“黄埔凝,快让陆将军起来,这事真和他没关系!”
“杖罚三十,回去领命!”
陆琴海抬起头,应声到:“是将军!”
“黄埔凝,你,你怎么这样啊?”
孟昔月实在不解,她都说了,自己受伤和陆琴海没有任何关系了。
“军令就是军令,不会因为什么特殊的人和特殊的原因,而有任何的改变,懂么?”
黄埔凝严肃的一句话,孟昔月不再与他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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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低低的问了黄埔凝一句:“那有上好的金疮药么?”
黄埔凝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尖,说:“有。”
“嗯,那回去吧!”
“坐稳!”孟昔月还有些不甘心的朝那些人逃走的方向一直看。
黄埔凝提醒她,让她坐好。
转过身子,孟昔月安分的坐稳当,却满是哀怨的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孟昔月耸耸肩,说:“屁话,粮草安全运到,你当然是好端端的了,可我都还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呢,也许这一次就是最后给你运送粮草了,让你的兵省着点吃。”
“说什么呢,叶朝歌前天,才去雪山之上捉了几只冰雪天蚕,现正在琢磨它们的毒性,相信要不了多少日子,就能研制出解药。”
“可是,我,”
“怎么了?”
“我有可能会很快发病。”
“你在谷城也有夫郎?”
“嗯,就是上次给你提起过的石头。”
“你们欢好了?”黄埔凝看着孟昔月问。
孟昔月会意的点点头,说:“嗯,彻夜缠绵!”
和黄埔凝之间,孟昔月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忌讳。
虽然一男一女,但因为黄埔凝对女人没兴趣,孟昔月也就没把他当成一般的男人看。
更何况,他的脸皮比她还要厚。
和他谈论这种床第之间的事,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别扭可言。
“孟昔月,你是不是疯了,叶朝歌是怎么给你说的,要清心寡欲!”黄埔凝恼怒的训斥孟昔月。
孟昔月几乎被黄埔凝的怒气给灼烧到,她缩了缩脖子,说:“可是,石头他很想要,我,”
“他想要你就给啊,他是在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夫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孟昔月嘻嘻的笑了两声。
黄埔凝在孟昔月的脑袋上敲了两下,说:“这段时间不准离开军营!”
“为啥?我还得回谷城给你运送粮草!”
“再回谷城,我真怕你会死在你那夫郎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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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瘪瘪嘴,没有说话。
黄埔凝说的对,她拒绝不了温少轩,如果再会谷城的话,说不定,她就真的会死在温少轩的身下。
回到军营后,黄埔凝把孟昔月带到了自己帐篷里。
他翻找出金创药,就把孟昔月按在卧榻上。
孟昔月往后咧了咧身子,说:“干嘛?”
黄埔凝瞪了她一眼,训斥到:“你说干嘛!”
话音还未落地,黄埔凝就一手暴力的固定住孟昔月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极尽温柔的把金创药膏抹在她脖子处的伤口上。
凉丝丝的感觉,让孟昔月本来疼的有些火辣辣的伤口立刻舒服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