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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此心独忆是卿卿-第20章

小说: 此心独忆是卿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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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以为自己已经波澜不惊了,却没想到我的心早已经背叛,我还是爱上了他,在他那样的伤了我后我还爱他,而今天,他再次狠狠的伤了我。原来在他心里,我不是特别的,特别的,是年氏!

    众人都行了礼,惟有我呆呆的站着看着年氏腰间的玉蝴蝶。胤和年氏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年氏脸上满是得意,而胤冰冷的脸上竟然掠过了一丝狼狈。似乎是为了掩饰,他很快开口道:“明天我要跟皇上去木兰秋荻,年福晋和我同去,你们……”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你们在府里帮着福晋好好照顾秋英,等她生产后不管是男是女,立刻报给我知道。”秋英,哦,对了,是耿氏。他们一起去,他们俩个,没有我……那拉氏她们都齐声称是,只有我还是呆呆的不说话。年氏突然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年氏走到我面前,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有些戒备的退了两步。她却娇娇柔柔的开口了:“不知道雅格格的伤好些了吗?我记得你伤的是手不是头啊,怎么看到我都不问安呢?”

    “侧福晋真是冰雪聪敏,”我赞道:“我的头是受过伤,你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厉害!”

    “你!”年氏正想发火,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不语的胤,转而对我一笑:“看来你的手没事了,早听闻雅格格的琴艺超群,歌声动听,今天是不是可以高歌一曲为我和王爷饯行呢?”

    我淡淡一笑,眼角瞟过胤没有表情的脸,开口道:“侧福晋,其实听说的都做不得准,其实我最拿手的不是琴,而是琵琶。”

    “琵琶?”年氏眼睛一亮,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胤的脸上竟然有了些怒气,笑的更开心了:原来你还记得我的话,我说过琵琶只为你一人而弹,可今天我竟然违背了承诺。这就是背叛的滋味啊,不好受吧?

    命人取来了琵琶,我坐了下来,试了几个音,带着丝绝望的和音高唱:

    我是鱼 你是飞鸟

    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

    要不是我一次张望关注

    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

    你勇敢 我宿命

    你是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

    我是一尾早已没了体温的鱼

    蓝的天 蓝的海 难为了难为了我和你

    什么天地啊!四季啊!昼夜啊!

    什么海天一色 地狱天堂 暮鼓晨钟

    睡不着的夜 醒不来的早晨

    春天的花如何得知秋天的果

    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谅昨日的昏盲

    飞鸟如何去爱 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

    重复第二遍时,我指下稍稍用力“铮”的一声,一根弦断了,我站起来抱歉的说道:“弦断了,王爷恕罪!”

    胤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脸色苍白,他的神情,该怎么形容呢,有痛苦,有愧疚,有倔强,还有一丝不忍。我抱着琵琶木然的看着他,一时间鸦雀无声。年氏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既然弦断了就把它扔了吧!来人……”

    “你敢!”我目光冰冷的盯着她:“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谁敢动它!”

    “你大胆!”年氏脸涨的通红:“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

    “有什么不敢的?”我嗤笑:“我敬你是因为你是侧福晋而我是格格,可你要是敢扔了我娘的遗物,我可就不会给你面子了。”这么说的同时心里有着隐秘的快意。桑雅的娘亲我从来没见过,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遗物我竟然敢这么对待年氏,大概我是嫉妒的发疯了吧?

    “王爷!你看她!”年氏小嘴一撅,眼眶就红了,看向胤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我站在一旁冷冷的看她演戏。那拉氏似乎是想为我说话,还没开口,就听见胤说道:“快给侧福晋跪下请罪!”

    什么?我看着他,他没有表情的脸就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冰。我竟然笑了:“为什么要我请罪!德妃送给王爷的蝴蝶玉香囊王爷不也视若珍宝?这可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你们想听我唱曲子我就唱,想听我弹琴我就弹,现在我的琵琶不过是断了根弦而已,你们就要把它扔掉!你早知道这是我娘的东西,竟然还由得她叫我扔掉?难道你对她的宠爱已经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了吗?”

    “桑雅!”那拉氏急急的斥责道:“还不跪下!”

    我看了她一眼,倔强的站着。

    年氏恨恨的嚷道:“你娘的遗物算什么?怎么能和德妃娘娘赏赐的玉蝴蝶相提并论?来人啊,把她的琵琶拿出去砸了!”

    “不要!”我还未开口,新月冲上来护住我:“这是夫人的遗物,不许你们砸!”

    年氏气愤的嚷道:“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竟敢……”

    “你才是奴才!”我恶毒的回嘴道:“我好歹还是官宦之女,你才是下贱的包衣奴才!”

    “住口!”胤重重的拍了下茶几:“来人,把新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打新月!你会打死她的!你就这么心狠手辣吗?有什么冲我来啊!”

    那拉氏拼命拉住我,胤大喊一声:“掌嘴!”年氏飞快的咬牙冲上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下意识的我也反手一个耳光打去,正要打第二个,胤一脚踹开我,我跌坐在地。年氏惊天动地的哭起来,那拉氏和钮钴禄氏急忙上前来扶我,胤大声道:“把新月拉出去打!”

    我死死盯着他,耳边传来新月的哭叫,我木然的看着身边的琵琶,自言自语道:“谁也不能悔了你,除了我自己。”抢过琵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狠狠向地上砸去,随着琵琶四分五裂;我泪流满面,疯狂大笑起来。隐约中只觉得双腿间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我的心突然紧缩起来,痛的无法自持。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怀孕了,而在我知道孩子存在的同时,我也失去了他,他的父亲亲自送走了他!是他带来的,也是他带走了。

    身下的红晕终于被那拉氏注意到了,她惨叫一声:“不要!!”钮钴禄氏也惊呼起来。我不知道那拉氏的不要是什么意思。她们都生产过,一瞬时都知道我发生什么事了。 胤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刹那间神色突变,脸色惨淡的似乎要昏过去一样。我坐在地上,看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竟然觉得浑身轻松。孩子,你本是不该来的,现在去了也好,早早去投个好人家吧!

    那拉氏仿佛变了个人,跪在我身前,眼睛赤红的看着胤,嘴里一叠声嚷着:“快传太医!传太医啊!”我挣扎着站起来,向着呆若木鸡的胤道:“王爷的身手果然厉害!下脚凌厉!佩服佩服!”

    在一片混乱中,我向着甜蜜的黑暗一头栽了进去。

    决断1

    浑身都在痛,好像有把火在烧。初识何为那年冬天,他带我去上海滑雪。玩的太疯了,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差点成了肺炎。当时我也是觉得浑身都痛,住院一个礼拜,何为就照顾了我七天,给我端茶倒水,甚至给我洗衣服。那么好的男人我竟然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知道是最珍贵的,我真是犯贱啊!如果可以重来,让我回到过去,我一定会好好爱他。恍惚中,仿佛看到何为在对我微笑,轻声的叫我:“锦瑟……”

    “……出了汗又受了凉……寒气入侵……在外力重创下落了胎,以后很难再有身孕了……性命倒是无忧了……要静养……”

    迷糊中,有人在唧唧咕咕的说话。我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全身像是没了知觉。我惊恐万分:自己不会成了植物人吧?挣扎中,我猛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红木大床上俗艳的帐幔。

    大概是晚上了,梳妆台上点了两支蜡烛。房间里只我一人,外间的帘子挂上了,帘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隐约看到外间有两三个影子在说话,此刻声音嘁嘁嚓嚓的听不大清了。我只觉得嗓子眼里火辣辣的疼,直想喝水。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我热的受不了,却连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动了动唇,我使出浑身力气叫道:“新月!”发出的声音却像硬物刮玻璃一样,又细又刺耳。还好外面的人听见了,一个影子迅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冲到我面前喊到:“桑雅!你怎么样?”我笑了笑,张嘴说到:“是……姐姐……我想喝水。”

    “快!倒水来!”那拉氏对着外面喊。我看了她一眼,有些辛酸。在我们面前的她从来都是雍容齐整的,可是现在的她却发髻凌乱,旗装也皱了,脸色憔悴,眼睛通红。我鼻子一酸,掉下泪来。她慌忙拿出帕子给我擦眼泪:“别哭,别哭!刚落了身子是不能哭的,伤眼睛。”

    门帘一掀,凤蓝端着茶进来,那拉氏把我掺起来,我只觉得浑身发软,坐都坐不住。那拉氏坐在我后面撑住我,接过凤蓝的茶慢慢喂我喝下。

    连喝了三杯茶,我才觉得喉咙稍微舒服点了。那拉氏叫凤蓝去拿点吃的来,又扶着我躺下了。我看着她的脸心疼的说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我睡了多久了?”

    “五天了。”那拉氏心有余悸,哽咽道:“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幸亏皇上差了宫里最好的妇科吴太医来看,又拿了不少宫里的秘药来才把你救回来。这几天我和钮钴禄妹妹轮流照看你,她刚送吴太医出去。”

    “怎么惊动了皇上?”我有些纳闷。那拉氏低头沉吟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宫里来人说皇上口谕,要王爷带你去木兰秋荻,正好碰上你落胎,府里闹的一团糟。来人回去禀报了皇上。皇上大怒,连夜宣王爷进宫,不知怎么的,叫王爷在乾清宫外跪了一宿。”

    “哦!”我不想听见关于胤的任何事,打断了那拉氏的话问:“新月呢?”

    “新月她……”那拉氏目光闪烁:“你好好休息,新月的事就先别管了……”

    我的心揪了起来:“告诉我,新月在哪?你别哄我啊!她是不是真被打了?现在怎么样?”

    那拉氏流下泪来:“那天你昏倒后我们都忙着照顾你,新月就被打足了二十大板。后来钮钴禄妹妹把她带回她房里,请了大夫去看,结果……伤势太重了,她的身子又虚,第二天就……去了。”

    “新月!”我惨叫一声。一夜间,两条命,喉头一甜,竟然喷出一口血来。可怜的新月,那个总是跟在我后面,经常给我的恶作剧吓到,服侍的我无微不至,胆小如鼠却总是护着我,比我还小一岁的女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送了命。以前的桑雅怎样对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她并不怎么好,自从进了王府,她一直和另外几个下人住在一起,我从来没问过她住的好不好,别的人有没有欺负她,她也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甚至从来没送过她一件东西,现在她走了,我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拉氏见我吐血,样子又痴痴的,急的哭起来:“桑雅,你别吓我呀!你说话啊!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受了,你哭啊!”

    “我不哭。”我目光坚定的看着她:“从今天起,我,秦桑雅,和爱新觉罗?胤恩断义绝,势不两立!!”

    “桑雅!”那拉氏急急堵住我的嘴:“你别这样!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很伤心!那天你昏过去后王爷像疯了一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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