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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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弟子不孝,做出有辱师门之事,辜负受业恩师,弟子只能扣首于师娘,师娘,师父他老人家,怎会故去?”
“师兄他闭关修练,不料……”宁中则咬牙隐忍中,眼角却泛红,竟是一道杀气隐隐扫向左冷禅,然后就是沉默不语。令狐冲哪有不懂,半晌从左冷禅脸上未寻出半点理亏,便冷冷问一句道:“师娘,二师弟劳德诺呢?”
“休提那叛徒。”宁中则冰冷的说道,“要让我再见此人,定碎尸万段。”
林平之被这一句,心中半怪半疑——莫非,岳大剑是被左冷禅派的劳德诺暗算了,不对呀,岳不群早就知道劳德诺是个嵩山派的眼线,怎么会在闭关中被他偷袭得呈呢?难道是他练辟邪走火入魔,然后被趁虚而入?好像有点说不通。
这时钟镇起身,道:“五派即已到齐,那么自以比剑夺帅开始,我们都知,近些年来,不凡后起之秀,像衡山派林掌门,与桓山派的令狐掌门,少年英雄便已开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先锋,那么哪一派谁先请呢?”
就在此时,左冷禅假假惺惺道:“唉,岳师兄为人不似老夫霸道,彬彬君子,剑术造诣非凡,若是他在,这盟主之位,他是不二人选。”
切,又来。
这时就听一人接道:“承左掌门铭记,师傅他老人家虽然仙逝,但生前常常说,这五岳盟主之职责任重大,若非精通五派剑法,自不能担当此职。所以师傅他老人家对每一派的剑法自是钻研一番,他不仅精通五派剑法,还言传身教华山派门下弟子。他老人家常常说,若咱们单以自家剑法赢得四派,只能算个人剑法独步,算不得真正的五岳剑法掌门人。”
众人看去,见说话者是个相貌普普通通的青年,林平之却认得正是曾经给自己送囚饭的英白罗。
这时只听泰山派的玉音子道:“哼,以你的意思是说,不但你师傅岳不群,连你这小奶娃子都懂得泰山派的剑法喽?”
英白罗上前一步,持剑抱拳道:“晚辈不材,师傅他老人家说我只懂得泰山剑法的一点皮毛,不过,师傅他老人家说过,他弟子之中,有人对五派剑法精髓已融会贯通,最有天赋,实难得百年一遇的奇才。唉,只可惜他管教不严,叫此徒儿不学无数,误入其途,他虽将其逐出师门,但每每思此,仍是痛心疾手。”
众人闻听纷纷目光扫向令狐冲,连令狐冲都愣住了,喃喃一句:“师傅……”
那玉音子‘哼’一声道:“小子说的好听,那么究竟是你,还是令狐掌门前来与我切搓泰山派剑法。”
令狐冲当仁不让,自是要维护昔日玩伴英白罗,挺身而出,拔剑道:“那么有请泰山派,讨教了。”
——思过崖的秘密他们知道了——
林平之注视英白罗的一言一行,心中已是了然,比起几年前,变得不是一点点。问题是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打算利用多少,打量面前令狐冲。林平之忽感很不安,最大成份,‘他们’又会是谁?若是宁中则……林平之一阵头痛,不知是封禅台的风大,还是难以相信酷似老妈的宁女侠会成个阴谋派。
比试毫无悬念,令狐冲精通洞中五派剑法,自是以泰山派五大夫剑赢了玉音子,场中一阵沉默只见左冷禅见令狐冲的剑法似是脸色不善,啪啪啪拍几下手道:“令狐世侄的剑法,果然精妙,可见岳掌门真是教导有方。只是不知令狐世侄与其他几派剑法是否也如此之高。”
此时就听呵呵呵一声笑,又是英白罗道:“这有何难,我学得了几招恒山派的剑法,要请大师兄一一指教。”
令狐冲一听‘大师兄’,情不自禁道:“不敢,师弟——请。”
那英白罗却不急拔剑,双目正视令狐冲,慢慢道:“见到大师兄,就想起当年师傅门下,我与陆师兄、大师兄三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华山之上整日里戏耍玩闹,好不快乐,想不到多年之后,咱们三个却是各奔东西,陆师兄,他……,而大师兄自从……”说完英白罗冷冷扫一眼林平之,才淡淡道,“大师兄现已是别派的掌门人,师傅一故去,华山之上,已物是人非,只留下我一个。”
这凡话一说,正点中了令狐冲的心门,英白罗又提到死于非命的陆大友,令狐冲竟动容中,眼圈泛红,宝剑微颤,喃喃:“英师弟,你、你还记得陆猴儿,唉……”
英白罗最后坠目中默默无语划出一丝苦涩,然后举剑缓缓抽出,口中道:“令狐掌门,讨教了——”
说完一个亮招,桓山派数名女弟子‘咦啊’一片,二人同时出招,剑招化圆,绵密见长,英白罗每一招都隐含阴柔之力,对敌之时,往往十招之中有九招是守势,只一招才乘虚突袭。他与令狐冲,二人用桓山剑法拆得天衣无缝,施展出来的招招成圆,余意不尽,显然忆深得恒山派剑法的精髓,显然已是熟练石洞中的恒山派剑招。
许田多却独看林平之一指抚唇,闭眼中左手暗暗抚过腕中风无痕,他亦明白,平之是忆起当年华山派的身陷囹圄,暗用一手轻轻按上他的手背。
那头众桓山女弟子,见这瘦弱青年使得‘棉里藏针’的恒山精密剑法,不禁有了敬佩之意。几招之后,英白罗自比不得令狐冲的经验,剑刃相碰之叮当一阵酸麻,令狐冲连忙撤招,早有相让之意跳出圈外,抱剑赞道:“师弟,你剑法大进了。”
而那英白罗捂住发麻的手腕,惨淡收剑,抱拳道:“谢掌门承让。”
“不敢。”
“那么只剩下衡山与嵩山二派了。”不知有人提醒道。英白罗闻听,朝林平之投来一眼竟是挑衅,林平之紧握风无痕正要起身,却被许田多按住,轻声道:
“不急,平之,看他们先对付左冷禅。别怕,有我呢。”
这熟悉声,听得林平之心头一颤,这世间除了令狐冲,还有谁会这般叫他,逐扫向对方暗暗咬牙:“臭小子,五岳合并抗魔教,你也敢来。”
“嘻嘻嘻,知彼知已,百战不待,而且不仅是我,诺,她也来了。”
说完向面对那胡子大汉投去一眼,那大汉竟挑衅的冲这里眼皮一甩,弄得林平之头皮一麻,心里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还真是原著情节,圣姑少主这对宝贝凑一块,真是无法无天,让他心惊肉跳。
场中只见令狐冲收剑入削,先走至一身白衣的宁中则面前,又是躬身一拜,认真缓缓言道:“师娘,虽令狐冲已被逐出师门,但二十年养育之恩,令狐冲念念不忘,绝不做忘恩负义之人,今日莫说师娘亲临,便是字言片语,令狐冲也定当报师傅昔日养育之恩。师娘,你放心吧,恩师的遗愿,不逊令狐纵是粉身碎骨,也要替他老人家实现。”
在令狐冲的心中,宁中则无疑母亲,一想到岳夫人,先失爱女,又守寡,一个人孤苦,不禁潸然泪下,直起身后一擦眼泪,转回身面对左冷禅,伸手一点喝:“左冷禅,你我早有此战。何需婆婆妈妈,你不是想吞并五岳,当个挥什子盟主么?今天乡野小子令狐冲就告诉你,有我在此,你再过一百年,也没那本事!”
※※※※※
令狐冲一语惊人,公然向嵩山派叫板。那左冷禅纵是一派掌门,面上也挂不住,半青半白之下,他身边钟镇、陆柏、丁勉三人早已起身斥道:“好你个令狐冲,要撒泼么。”
换来令狐冲一声‘呸’啐声:“我令狐冲撒泼又怎的,明人不做暗事,堂堂正正单挑这姓左的,怎么你是要单打还是一块上,哼哼,一群手下败将,统统白给。我令狐冲,可不像有些人,打不过,背地里阴谋诡计,暗害桓山派三位师太,又逼死华山君子剑。左冷禅,你不是想吞并五岳么,怎么,敢做,就不敢认了,没胆与我一战么?”
桓山派闻听,纷纷喝道:“掌门,说的好!”
又有人附道:“左冷禅,怎么你不吭声。”
却听有人在林平之耳旁暗语道:“嘿嘿嘿,虽然不服气,不过这令狐冲比我还敢胡来,这蛋捣得很有水平嘛,啧啧啧。”随之换来林平之一个眼刀。
钟镇、陆柏、丁勉三人暗咬牙齿要上前,却听身后左冷禅高喝一声:“退下!”
“是。”
只见左冷禅一脸阴沉,却仍是端着一派掌门的身份,缓缓步入,哼哼冷笑二声道:“话即使已经挑明。咱们也不必再多说废话,拿我的剑来。”身边丁勉奉上左冷禅的宝剑。左冷禅右手三手轻轻按在剑柄之上。
唰一道寒光,左冷禅一剑自上而下地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万朝归宗的气势。旁视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此招‘独劈华山’呼呼打出寒光,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随之又一奇招‘开门见山’。
令狐冲毫不相让,独孤九剑胜在无招胜有招,一招破剑式,逆刺而出,后发先制已刺向左冷禅软肋。左冷禅当即回救,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正是一招嵩山派正宗剑法‘天外玉龙’。
众人皆见左冷禅一柄长剑自半空中横过,剑身似曲似直,长剑便如一件活物一般,登时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令狐冲却仍是我行我速,不已气势,不已内力,只奇奇一招刺出,四量拨千斤般,便逼退了左冷禅一剑。
封禅台上,令左二人打斗在一起,林平之在下瞧得,只觉得背心冷汗渗出,他虽知早晚有此一战,但眼看令狐冲与左冷禅一战,心中竟有片刻庆幸,庆幸并非自己与之对战。自己小看了左冷禅,不亏是一代武术宗师。一柄宝剑在他手中尤如神龙,招招发难,嵩山派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排山滔海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一时间封禅台上剑气纵横,嵩山剑法战了八成攻势。
不知不觉,林平之竟暗暗撰紧了右手,只撰得手心深深的指印。不经意与一道视线相碰。他往人群中寻去,见一角上独独站一长身玉立的青年,相貌清俊,白衣滚动,脸色青白,眉角杀气,嘴角微扬起,冲自己露出一个古怪的冷笑,目不转睛的阴冷敌视,叫他心头一层层泛灰。
“平之,那小子是谁?”
披着‘许田多’皮的某小子瞧出来,右手已摸出三枚银针,然后被林平之按住。
“别乱来,他是我刘师傅的么子——刘芹。”
东方非凌切了一声,而林平之则是略略皱眉,刘芹的冷笑印在他心中,似是施使复仇的畅快。不待林平之细想,台上传来——
砰——
台上二人已对出一掌,林平之抬眼观看,眼见排山滔海的剑气横扫,令狐冲却是一柄宝剑在手,灵动尤如春日燕飞,穿梭停驻柳枝芽青之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那左冷禅不敢小觑,他早已从手下得知令狐冲剑法天下第一,连武当掌门也不敌。他便早想好对策,以掌法相敌。便使出毕生之修为寒冰真气打向令狐冲,令狐冲自是已一掌相抵。
两声让台下林平之看得心颤,却见一掌过后,令狐冲自是与左冷禅的寒冰真声一掌又一掌相抵。
砰——
砰砰——
砰砰砰——
……平之,我反噬又发作了……
每一次掌力相交,砰砰的声音似是打在了林平之心头,叫他阵阵心悸,试想左冷禅的寒冰真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