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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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掌门方丈,也多谢方生大师医治令狐师兄。”
“阿弥陀佛,佛门子弟,慈悲为本。不瞒林公子,令狐少侠内伤凶险,老衲仔细参详,惟有修习本派《易筋经》方能化去他体内异种真气。此乃我派内功秘要,威力如潮之涨,似雷之发。数百年来非奇人不传,非有缘人不传,非本派弟子不传。”
言罢方正大师停下脚步,未有下文,却转回身向林平之投来好奇一眼,试探道:“公子方才说,国伯光是老衲的关门弟子……”
林平之一愣之际,便明白老和尚言下之意,方正是想收令狐冲为徒传他易筋经,但自己却说国伯光会是他的关门弟子。(晕,我怎么知道你老人家慈悲为怀,竟然收田大叔为三儿。原著中明明只有二个的,加他不是关门弟子。)
林平之装傻,欣喜道:“听大师言下之义是想收令狐师兄为您的弟子?晚辈一时妄言,大师莫要当回事,还望大师救令狐师兄一条命。”
方正却言其他道:“呵呵呵……先有万里独行、后有日月教圣姑,这江湖上多少豪杰未能之事,林公子却四量拨千斤,请此二人到这少室山上当老衲的贵客,平息江湖多少纷争,可谓功德无量。身怀绝艺却能虚怀若谷、身背血仇却能追根溯源、可贵可佳。师弟方生说公子与佛有缘,老衲细端详,林公子的禅机未到——”
“大师这是何意?”
“呵呵呵……时机未到,即点亦是不中的——”
林平之望着老方丈方正的背影,歪歪脖子想,难道这老和尚收徒心切,连我都想包圆了?不好意思哦,俺喜欢吃肉,出家?!俺是个相信蝴蝶效应的无神论者。得了,没想过,没兴趣。林平之边想边随着方正走至禅房,只见令狐冲昏睡在内,面容削瘦,奄奄一息,方生正点其身上几大要穴,正为其费心治疗。看来已无大碍,林平之总算放下了心。
不亏是小强,命真是硬呐。
既然已将令狐冲送至少林寺,下一步?
林平之倒想过陪令狐冲这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呢?难道要随他一起去西湖梅庄坐黑牢当一对斑马么。那个宿命中暗不见天日之地,林平之躲还来不及,反正半年之后,凤凰男就盘涅一飞冲天,然后寻回犬似的回衡阳,自己不如学学姜太公,愿者上钩。
趁此南下入蜀回衡山,来个三峡游?还能去玩武当山,有游山又有玩水,这才叫闯荡江湖嘛!嘿嘿嘿。
林平之心中哗啦啦打完小算盘,便恭恭敬敬与方正大师告别,临行前想到了东方非凌偷经易筋,便言:“谢方正方生两位大师相送,大师所托之事,晚辈铭记在心。待需时日,晚辈定会物归原主。”
“有劳林公子了。”方正双手合拾负首。
两位得道高僧在山门之内目送林平之下山的背影,方生随即道:“师兄?为何你——”然后便是欲言又止,那方正方丈随即摇摇头,仰望上天,长长叹息一声,口中颂道:“大慈大悲,南无阿弥陀佛。”
“大慈大悲,南无阿弥陀佛。”
正文 江湖八卦
古来长江,一线遥
川蜀巴郡,天府国
水碧浪清,一尾舟
千载过尽,乐逍遥
无疑,李白与社甫
不屑翰林,修仙道
哗啦——哗啦——
闻着水浪声,自然醒的林平之扯开松软暖被,四仰八叉,翻过身子,哈哈打哈欠,揉揉眼睛,伸几个懒腰,又在床上伸胳膊展腿,然后照惯例开始盘膝打座,先运个大周天——呼,再运个小周天,呼——呼噜噜。
啊啾——
一阵香气熏醒了下巴戳中胸口吹泡泡的林平之,瞌睡虫被江风吹走了,他懒洋洋伸个腰,这才嗅到长江上吹来的阵阵莫名花草香,一股又一股,把他熏精神了。又啊打个哈欠,花香不如饭香,摸摸肚皮,该叫船家开饭了。
船家在门外彬彬有礼叫道:“公子,到岸了。”
“嗯。,知道了。”
林平之应一声,起身去洗脸穿衣,然后收拾收拾东西,上甲板挑目远望岸上大镇子,客往迎来,车水马龙。顺长江一路南下,需在此处也就是今天的宜昌上岸,拐弯经武汉再下,就快到衡阳了,否则顺水路可就飘到江南了。
长长吸口空气,打赏了船家,便背起行囊,心中盘先在此地吃一顿武昌鱼,再去武汉看看黄鹤楼,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唉,江南是去不成了,黄鹤楼可不可不看。不知道岳阳楼近不近……
虽说是回衡山,林平之一路游山玩水,一个月把上半辈子没玩过,没吃过的统统来了一遍,成都小吃真多,都江堰不可不去,乐山大佛刚刚峻工,峨眉山一览众山晓(可惜看不见一代美女掌门周芷若了,换成个糟老头子,没看头。)若不是青城派是仇家,还想去青城山上泡泡温泉呢,一路长江原生态三峡游上岸。
掂掂盘缠,噢,田大叔,你真是好人。嘿嘿得意自己没白敲田大叔一把,还有一大半没花呢,接下来就是武当山了,神农架就在附近,来个荒野求生神农架,吼吼吼。
哎呀,这一路林平之才品得何叫,吸收日月精华,天人合一,修练成精,呃,是修生养性,真是乐不思蜀了。
正坐酒楼雅间吃午饭,隔门帘子对门,就见一个道人对另一个低声喝斥道:“你傻站干什么!还不快去催茶水上来!我在师父面前好说歹说,他老人家才同意带你下泰山,你出来也有一个月,怎么还是又呆又笨,要偷懒,师父怪罪下来,我可不管。”
而另一人唯唯若若,粗声粗气道:“师、兄、俺们师父是泰山‘三天’之一,还有啥子人能与师父老人家平起平坐?”
“说了你也不懂,”那人说话间甚是趾高气扬显摆道,“还不快去。”
“是、是。”
泰山派的在此汇见贵客?
此处已是武当山脚下自是多了江湖客,泰山派是否与那嵩山派背后搞阴谋?于是,林平之竖起耳朵听向隔壁,自他喝过五仙大补酒后,这一个月又天天行‘大小周天’的,自是内力倍增,只听隔壁一人道:
“真没想到,在此能遇到嵩山派的‘大阴阳手’乐师兄,幸会幸会。”
又听一人道:“天亿真人可听闻一月前邪魔歪道在五霸冈上聚首之事。”
“唔,掌门接到华山岳不群书信,说席下大弟子令狐冲在五霸冈上结交妖孽,与匪人为伍,逐出师门。便是此事?哼,早听天松师弟说过,这令狐冲放浪形骸,是个无性浪子,与田伯光这等淫贼喝酒,真是我们五岳剑派的败类。”
“天亿师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左盟主传讯于我,说大有隐情。”
“哦?什么隐情。”
“原来这令狐冲是被魔教圣姑看上了,几凡诱惑下情动不已,坠入魔道。天亿师兄,你想如此不耻丑事,岳不群怎么能召告天下。”
“啊,有这等淫、乱之事。哼,亏岳不群天天叫‘君子剑’席下却有这么一个败类。难道乐师兄是去追杀此贼,为五岳剑派清理门户?”
“杀这种贼子,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天亿师兄,你想,那令狐冲不过是个无名小辈,魔教平什么大动干戈在五霸冈上拉他入伙。”
“哦,此话怎说?”
“幸亏我左师兄,识破他们的雕虫小技。才探知背后的重大阴谋。天亿师兄,你可莫要告知他人,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就在五霸冈当夜,那魔教——”
林平之闻此处,做贼心虚,怦得一跳——难道那天有人看到东方不败?那自己有没有被扯进去?不妙不妙。
凝神屏息继续听江湖八卦,无奈隔壁两人耳语低细,林平之恨不得自己长对驴耳朵,贴墙壁伸过去听,忽闻泰山派的天亿真人道:
“啊,有这等怪事?奇了奇了,这魔教竟公然去抢武当太极剑作什么。”
“呵呵呵,我听说,是送于一个人……”
“真的?还有什么人值得魔教去惹名满天下的武当。”
“这个么,那魔教行事狡诈阴险……谁!”
——吓——
林平之吓一跳没有动弹,这才听隔壁响脚步声道:“师、师傅、是、我——”原来是刚才被骂的道人捧茶归来。等那道人退出,再要详听却有乒乒乓乓打斗之声,吸引嵩山乐伯与泰山天亿道人注意投向窗外。
“咦,这不是青城派的余苍海?”
林平之举目投下,可不是么,楼底下七八个人围住余苍海,打得好不热闹。那群人看穿着倒像是五霸冈上的人物,双刀、金拐杖、狼牙锤八种兵刃纷纷朝余苍海招呼,地上横七竖八,统统是被打伤的青城派弟子。那余苍海被围其中一套松叶剑法虽护得全身风雨不透,但看得出围堵他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乒乒乓乓,一阵恶斗,几人跳出圈外。
“余苍海!教中有令,见你格杀勿论!”王夫人手持双刀恶狠狠道,“你剑法虽高,咱们的兵刃也不是吃素的,你死到临头了!咱们一块上,分了这余矮子的尸,再搜回避邪剑谱。”
就听天亿道人‘咦’一声道:“乐师兄,这余矮子有何能耐,竟然从黑木崖里抢走了避邪剑谱?”
“是啊,怪了怪了。余矮子何时有这等能耐。”
就听余苍海身上几道血痕指向几人哈哈一笑道:“倚多为胜,原是邪魔歪道的惯技。我余某领教,不过,你们少要狗血喷人!几月前,姓林的小子是被我打伤,但不曾抢他身上什么剑谱。”
林平之不禁皱眉,这从何说起?难道是小凌是为自己报一掌之仇,才叫三山五湖的人杀余苍海,怎么又扯出避邪剑谱来?不对,小凌一直相信自己说词,难道是这小鬼头编故事骗这群人?可如此一来,不就欲盖弥彰了?
果然天亿道人问:“乐兄,余苍海所说打伤的姓林小子,可是江湖上传闻的那位宁玉碎、不瓦全、神机妙算的玉碎公子:林平之。”
嵩山乐伯道:“正是。怪了怪了,据那林平之说剑谱被一撕两半,一半少林一半黑木崖。如何这魔教又如此说?难道……”
正这时,楼下王夫人冷冷道:“姓余的,死到临头,咱们一块上,剁了他。”
余沧海一言不发,气凝丹田,全神贯注。
“动手!”二字一出口,只听得叮叮当当,四方兵刃与余苍海的剑形成一团恶风,待拆开,七人中一和尚与一道人腿上鲜血直流,余沧海长剑交在左手,右肩上道袍破碎,不知给谁重重地击中了一下。
“再来!”七人又化成一群恶狼,八种兵刃一拥攻上,叮叮当当响了一片,再次退后。
张夫人脸上中剑,自眉心至下额,一道长长的口子,余苍海肩臂被砍一刀,血顺左手长剑更是鲜血淋漓,滴滴嗒嗒一地。
天亿道人‘哼’一声:“这余矮子,灭林家一门为抢避邪剑谱,今日却因这本剑谱叫魔教乱刃分尸,横死街头,也算死有余辜。”
而那嵩山派的乐伯,冷眼旁观心中道:听闻钟师兄说,这林平之口舌如璜,又闻他剑术其实深藏不露,哼,说不定早习避邪剑谱的武功。此凡,魔教如此一说,若是这余矮子一死,那这剑谱多半还是在林平之身上,之前什么剑谱被抢多半是这姓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