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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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越来越大,歇客却吃不下去了纷纷逃离,终于,林平之发现全茶摊只剩一老一少俩安安静静,一吃茶,一吃面。
胡琴萧瑟,靡靡漫漫,天公还应景的变了阴。
伴着那碗排骨面,吃得稀哩哗啦。几乎把鼻子都要擤掉了,终于喘过气,抬头连小二都被胡琴音瑟感动,泪流满面说:
“求求二位,快走吧,呜呜呜,小的还要挣钱胡口……”
讨厌——
人家只是想一人一张桌子吃饭罢了,有那么不尽情理么。
哭了一下,又饱饱吃了一碗面,浑身舒服下,伸伸懒腰。心里也有了思路,按剧情,大致记得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他与魔教护法曲洋,双双而亡。思前想后,反正林震南夫妇确实也被押往衡山,不如自己赶去,想办法救出,然后就能继续过自己富二代的生活了,富二代啊,上辈子还没享受过。
嗯,去衡山,转眼发现老者也不见了,嗯……算了,不管他。
定完计划,结清钱走路,才行一会太阳已快下山了,正担心难道要露宿时,发现骡子不走了,呆呆杵着,抬起头,才见上坡土路窄陡,一大群人缓行上坡所以堵了。于是,索性跳下骡子,低头边想心事边牵着牲畜过坡。忽听得耳边哎呀一女孩叫声,只见一白衣身影滑下坡。
下一意识,抬手相抓,出口:“小心。”
一拉一拽下,只觉身子一倾,失去重心,自己也被带倒了,整个滚下了坡。
“啊,善哉善哉……这可如何是好……”
后背痛楚中,耳边却一股清柔少女之声响起,睁开眼,首先入眼的是一身素净的僧袍僧帽,待扫到对方脸上时,不禁呆住了。
一汪含水清晰目,如烟柳弯眉,面似无瑕柔玉带光,唇如淡淡粉桃染红。
哇,
一个脱俗仙子般的妙灵女孩,只惜叹如此妙人,年纪轻轻怎么当了女尼。对方也望自己怔怔一愣,突然收回目光,双手一拱道:“谢谢公——施主,相助,只是,可惜了施主一身鞋袜和双手都脏了,”女孩左右看才发现坡下方几步外就是水溪道,“看那有溪水,不如洗一下。”
林平之看看脏脏的双手,想说不用了,但看到对方双手也脏了,于是点点头。溪水蜿蜒两边还有大小卵石,坑洼不平下又生出半人高的芦苇,走起来颇为不易。于是,自己当前,边说小心,边向前探,终于到了水边,只见那女孩将手伸入水中浣洗。溪光波光粼粼倒映衬出小尼姑阳春白雪似的肌肤。
“哎呀,你……你手全破了。”对方惊吓了一声。
林平之举手发现,双手因为刚才一滚一护,被石子划破满手,连肘臂都破皮了,得清洗下伤口。于是,将手伸进水中洗净,撩起袖子,露出肘臂血丝,淡淡冲洗。那小尼姑一怔之下,脸红转过身,突然想起什么,背对我蹲下身子,像个米粉团子一样,打开包裹嘴里还喃喃自语:
“这个……不对,是这个……也不对……哎呀,在哪里……这个……这个”就见一会功夫,面前石子中,已摆出数十个瓷瓶子。
=_=
呃,你是机器猫么?
就听对方欢叫一声:“找到了,天香断续胶。”
天香断续胶——跟黑玉断续膏有啥关系?只见小尼姑慢慢递过瓷瓶子,扭脸说道:“施主,你手伤了,这个是治伤的灵药,你快快敷上吧。”
林平之想想决定用最保险的方式,坠目双手相拱:“谢小师傅相助。”
才接过瓷瓶子,忽见一截黑影照在两人上方,然后一个闷雷似的响声:
“哈哈,我万里独行田伯光——今天烧了月老高香,尽遇到这么一对绝色姐妹花。”
姐、妹、花?
谁跟谁?
“妹妹俏尼姑,姐姐俊书生。一个动人,另一个更是绝色。”
俊书生?
我是没人要的破板砖货吧。
冷眼起身,只见一络腮胡大叔,花枝招展的杵立面前,挺腰晃脑,仿佛整张脸上都散发着绿光:
大叔,你青光眼还是老花——
随即就是脑后一痛,眼前漆黑,坠入黑暗。
正文 双吃
不知自己睡多久,浑浑噩噩中在三四声呼唤中醒转,只见眼前黑乎乎的似在一个山洞之中,耳边响起三四个女声:
“仪琳——”
“仪琳,你在哪里——”
“仪琳,你听见了吗——”
头有点痛,不知道是后背粗糙的石子硌的,还是因为听到这个名字——介于,笑傲江湖里只有一个叫仪琳的,也是个尼姑,还是个貌美的俏尼姑,所以被田伯光掳了去。
不对呀,剧情里应该是走到衡山坐在茶棚听这一段,怎么竟然被自己赶上了呢?这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突然明白了,是那头骡子,小说里林平之是两条腿走,而现在自己骑四条腿,肯定是比他快,竟然追上了恒山派女尼——哎呀,骡子,宝贝还在上头。
就见眼前影子纠缠。似是一人急冲而去,又有一人相追。突然脖子上一寒,就听山洞中闷闷作响:
“哼哼哼,再逃,我就不客气啦。”
“住手——”
“把剑丢掉。”
一声惊叫下,睁开了眼,才见微弱光线下,一个大汉血神恶刹般钢刀抵住自己脖子,而远处,那小尼姑撒剑落地。林平之开始入戏——
“放了这位,唔——”
脖子被一掐。就听黑暗中田伯光大叔一声‘咦’字,林平之整个人像提萝卜一样被拔到半空。田伯光盯着上上下下一阵打量。
“不可能,怎么可能,像我万里独行——田伯光,采了那么多名花野草,难道你不男不女”
去你娘滴不男不女——是你青光眼+老花!还不放开我!
半空中,林平之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摇散黄了,就听仪琳在旁焦急的喊:“你——你快放了这位公子。”
“快走,叫了你师傅来。”
琳仪一呆随即转身,却让仍在倍受打击的大叔田伯光回过神。一个纵身,伸臂一档。拦堵了洞口。
“你……”就听仪琳颤声道,“你刚听得我师傅在唤我,快快放了我俩。我师傅可是很厉害的人,待叫她知道,不打断你的双腿。”
“……”
大叔田伯光双眼凶光,借着洞口的星光,在颤颤微微的仪琳,和气喘嘘嘘的林平之来回。
沉默,死般的沉默,足以听到呼吸之声。
突然——
“哈哈哈,像我万里独行——田伯光,采过花捏过草,兔爷小馆也没少玩,今儿爷爷就来个全的。”
“……”
“……”
呃——大叔,你男女通吃?
老天爷,上午的话能不能收回,宁愿当没人要的板砖。
板砖——对了!
可怜琳仪是纯纯洁洁小兔子一只,听了这等混话竟然脸红得不知怎么说好。而林平之背着手,慢慢走到琳仪边上,胸有成竹道:“小师傅,我们会获救的。”
此言一出,田伯光一怔,琳仪却是一喜道:“真的?施主,师傅她要来。”
“不是,另有贵人相助。”
嘴里这么说,心里还是在颤啊颤,
啊,发挥我砖头的万有引力吧!
咯老子的小强,你怎么还不蹦出来!
才想到这儿,只听得洞外,黑漆漆的草丛中三声笑:
“哇、哈、哈”
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凤凰男,小强主角,你终于上场了。
正文 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众所周知,在令狐冲的三笑中,田伯光被惊来回,仪琳不知是诱敌之计,林平之是知道的。于是在田伯光再一次移出洞口时,林平之说句得罪拉仪琳悄声奔向洞外。才出洞口芦苇地一个黑影照身,一惊之下,就听对方匆匆道。
“快快随我藏了去——”
林平之护住仪琳跟着黑影,却听身后急风响动,想毕是田伯光追来,顿时三人一扑躲于半人高的芦苇丛中。
“咯老子,你究竟什么家伙,敢抢老子的东西。”
冷夜疾风中,嗖嗖而过的刀风,田伯光抽刀挥砍芦苇。林平之仔细护住仪琳,只听得田伯光一惊叫:
“哈哈哈,原来躲在这儿,倒叫我瞧着,快站起来。”
仪琳一颤似要起身,右边被黑影一把稳住,左边被林平之一把捂嘴巴,她被护在当中;只见林平之侧脸轻摇头示意琳仪别上当,不防六目相碰,借一点星光,林平之只见黑暗中一双星目,黑白分明,倒有八分神彩似点点繁星,而那目光碰向自己时也是一怔。
一时无声,便此时,一刀削过,随着二声闷哼,林平之只觉眉角一痛;,热乎乎的液体顺脸颊流了下来,而同时一滴什么落在自己捂住仪琳嘴的手上。中间的仪琳瞪大眼睛左右看,为护她,二人皆被快刀划伤。这时,就听黑影道:
“走,回洞里去躲。”
林平之松开捂仪琳的手,一抹眉角的血。跟着进去了,刚进洞就听仪琳身子一滑,轻叫呀一声。林平之蹲下身去,借洞口光见仪琳扶住脚踝。
“怎么了?”黑影也问。
就听仪琳摇摇头,不顾自己眼中只见两人之伤道:“我有天香断续胶,是治伤药,二位施主……我取出来给二位敷上。”
“男女多有不便,”对方警惕望住洞口,“趁那淫贼走远,我护两位姑娘快走。”
对方说完,撕下衣袖裹扎住肩头的刀伤,然后提剑向洞口走。仪琳刚起身又叫了一声,摔倒了。林平之才觉仪琳似乎摔伤了脚踝,正此时只听得唰唰唰的割草声,洞口田伯光大喝一声:
“哈,小绵羊原来是躲在洞中等我。”
林平之就觉仪琳身子一缩似是害怕至极,护花之意渐起暗暗挡在前,手拔出鞋中匕首。突见一个鬼影窜进,一爪子却抓住自己胸口。
“嗤——”
“嘶——”
同时两声,只听田大叔大叫一声,似是被激恼了,林平之暗笑,那右手没扎透,但伤得着实不轻。护住仪琳急退,黑暗中一声拔刀之声。
铮——
黑影急呼:“你们快走!”
剑刀相碰,恶风不善,黑暗中只听得兵器相交的火花与铮铭之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声。林平之屏住呼吸,只见得刀风渐急,似压过了剑声。只听田伯光似越打越勇喝道:
“是华山派剑法,不过也非我敌手!我手下不死无名鬼,你是谁!”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华山派也好,恒山派也罢,都是你这淫贼的对头——”
义正言词,林平之却听出对方气息渐粗,不禁眉头一皱——别说右肩伤到,就是不受伤,这时的令狐冲,差田伯光十万八千里。
想及此,林平之冷冷一言:“他爪子被我扎了个窟窿,右手不能用刀!”
顿时剑锋走左路,却不想田伯光大喝一声:“小辈,不知道你爷爷使得是双刀。”
果然,刀风步步加紧,招招紧逼。
——当当当——
“怎么样,华山派的,纵然你们师傅岳不群,也不敌我手,何况你等小辈。”
——当当当——
又是三刀,接着就听‘啊’,黑影闷哼一声,随即沉默,林平之知道令狐独已在全力抵抗,无心他顾。连忙抱起一旁仪琳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