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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99章

小说: 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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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他呢?
忽然,一阵诱人的香气飘进了船舱里,桓伊端着一个赭红大陶碗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见她醒了,笑道:“醒了?饿了吧?荀勖炖了鱼汤,是我早上新钓上来的鲫鱼,快来尝尝!”
她肚子的馋虫立即被鱼汤那阵阵的香气引诱得造了反,迫不及待地起身,忽然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立即红了脸把他往外赶:“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他忍不住笑了,乖乖转过身去:“我不看,你穿吧!”
身后是簌簌的衣料摩挲声,不多时,她轻声说道:“好了!”
他转过身,一看她的衣服,竟也把老脸红了一红:“等会,我叫荀勖给你准备一套衣物!”
杨玲珑身上的衣衫昨晚被他撕裂,此时再被她穿在身上,不仅看上去破破烂烂,还很是引人遐想……
她立即又恼又羞,娇嗔地瞪了他好几眼,他却嬉皮笑脸地坦然受之。
好在这条船本就是荀勖临时找来的一条画舫,船上女子衣衫倒是不缺,不多时,荀勖便照着桓伊甸的吩咐给她找来了一套“简单的”青灰色曲裾深衣,是照着试下流行的宫装式样改装了,在领口处添加了些许绣纹和亮色绣线。
她喝着鱼汤,一见这套衣服,顿时皱了眉:“就没有式样简单些的?”这件衣服怎么看都花哨得不行,哪是良家女子能穿出去的?
桓伊双眉一挑:“我看着挺好!你就当穿给我看,可好?”
她一口鱼汤梗在嗓子眼里,剧烈地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看了看他,见旁边捧着衣服的荀勖正拼命憋着笑,嗔道:“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这样的效果,他很是满意。
吃软不吃硬,这就是她的软肋了,他早已摸清,所以,以后的日子,她注定会被吃得死死的。
吃完饭,她抚着微酸的腰肢,陪着他走到船头,荀勖到底舱命船夫将船开动起来,顺着洁如镜泊的湖面朝湖心开去。
渐渐的,岸边的风景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茫茫的湖水看不到边,船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她轻轻拢了衣衫,忽然身子一动,被拢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想什么呢?”
将身子完全靠在他的怀里,她暖暖地道:“你看,风景真好!”
他不由得失笑,湖心岛分明还没有到,哪里来的好风景呢!但是她心里开心,他知道!
“玲珑,我遣人去万寿山求亲,可好?”
她又将脸红上一红,心里却明白此时绝不是含羞退却的时候,只将头轻轻低了低:“你容我先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行吗?”
他轻轻拥着她的腰,将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
“你打算怎么处理?是亲自去平阳找他要休书?还是一封告示与他除了夫妻名分?”
不知为何,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散漫,不见一丝波动,她却知道他在生气,很生气!
将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竟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他在为着什么而生气,心里有了丝丝的甜蜜,他在吃味呢!
“我不会去平阳的!我想请我爹出面来讨这份休书!”
桓伊知道被她称作爹的,是杨文良,而不是一向被她叫做父亲的段无邪。
“也好!”
他心里舒服多了,一听她要独自解决这个问题他就没来由地觉得不放心,生怕她又回到平阳触景生情……
更多的,是害怕她再次动心吧?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来不易的东西,就越是害怕哪一天会失去!
他紧紧抱着她,看着茫茫得湖水,和远处若隐若现的小岛,忽然欢快地轻笑:“玲珑,我们到了!”
荀勖噔噔噔地跑上来,咋咋呼呼地唤道:“爷,到了!”
“准备下船!”
“好嘞!”荀勖得了令,撒欢似的跑了。
不多时,当杨玲珑被桓伊牵着手站在崭新的茅草屋前时,还是禁不住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时候搭建的?”
荀勖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他们身后,闻言乐颠颠地答道:“这是爷前天吩咐的!小的们可是忙得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才将屋子建好……”
桓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荀勖立即像是被油烫了似的闭了嘴,一转身,急忙跑进屋子里收拾去了。
“玲珑,最近无事,我们在岛上住几日,可好?”他轻轻执起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捏了捏。
手心的酥麻微痒让她心神一荡,看着面前高大结实的茅屋,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288 风波生1

他得逞地眯着眼笑了起来,忽然拉住她往茅屋后走去:“走,带你四处看看去!”
绕过两间茅屋,屋后是大片的空地,长着低矮的灌木,再往后走,却是大棵大棵的榕树,树枝垂下,入了土,又生根发芽,竟分不清彼此地连成了一大片。
桓伊带着她轻轻走在榕树林里,时不时伸手从脚边采几朵鲜艳的野花,手上翻飞,不多时就编了一个小巧的花环,不容分说地套在了她的头上,还煞有介事地欣赏了片刻,颔首道:“嗯,好看!”
她不乐意了,嘟着嘴,却没有把花环拿下。
他忽然指着前方,双眼亮晶晶的道:“玲珑,看,我们到了!”
她一抬头,顿时被漫天的花海震撼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只能徒劳地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任他牵着手,朝着那一片姹紫嫣红轻轻走了过去。
两人的脚步已经轻得不能再轻,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和美好,成片的榕树林正中,居然是一大片的空地,长着大片不知名的野草,中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黄色、粉色花朵,美得像是一副画!她轻轻踏足在青草上,鼻间充斥着迷人的花香,语气也不自觉地放得轻柔极了:“子野,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前些日子沿途探查军情,无意间来过这里,就想着哪天带你来看看!喜欢这里吗?”
杨玲珑乖乖点头:“喜欢!几乎可以和逍遥谷媲美了!真想永远住在这里不走了!”
他轻轻环住她的腰,在她耳垂上一吻:“玲珑,等战事一了,我们就隐居在这里吧!”
她被他吻得浑身一阵颤栗,无意识地“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身子软软的,不想动了!
他就地坐在了草坪上,将宽大的衣摆铺在身侧,拉她坐在了衣摆上。阳光温暖,晒得人浑身都是懒洋洋的,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斜斜地躺在了他的小腿上,头上花环掉落下来,她轻轻拿起来在手上把玩着。
一头浓密的青丝散在了身侧,他用两只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将发丝上沾带的草屑拿掉。
这样的悠闲生活,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就这样,和心爱的人一起,晒着太阳,手牵着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哪怕只是这样百无聊赖地坐着,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温热的阳光晒在脸上,她的脸很快变得通红起来,看上去,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他轻轻伸出手在她脸上抚了抚,唔,摸上去也像是苹果……
他情不自禁轻轻弯下腰,在她红润的唇上浅浅一吻。
她的脸又红了一红,明亮的双眸中带着丝丝水润,像是两颗闪亮的星子,正一眨不眨地将他望着。
他不看还好,一看她这幅样子,心中顿时柔情似水,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轻轻托起,攫取住她那樱桃似的唇,先是浅尝辄止,渐渐的,温柔的细流化作奔腾得洪水,他已不甘只是这样浅浅得吻着,猛地撬开她的牙关,捉住她左右躲闪的舌,抵死纠缠着,只恨不得将那满心的爱恋,和这些年追随不得的心酸,一路走来的万千艰辛和阻隔,都交织在这一个长长的吻里,直到天荒地老,日月失色……
回到茅屋时,已是日落时分,荀勖和画舫都不见了踪影,房内被荀勖布置得简洁温馨,甚至还在床边挂上了一片鹅黄色的帷幔,将整个屋子装点得很是柔美。
她看了看房间内唯一的床,脑海里闪现出在船上的那些旖旎的景象来,不由得心里嘭嘭乱跳起来,转身看桓伊,哪知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轰的一声,她俏脸顿时通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桌案边找吃的了。
荀勖是将晚饭准备好再走的,想必是桓伊早有吩咐,房内还准备着几袋吃食,够两人吃上几天的了。
桌案上摆着三盘色泽诱人的菜品,一盘清炒的青菜,一盘清炖鲶鱼,还有一盘韭菜虾仁,杨玲珑最爱吃鱼,拿了筷子就要开吃。
桓伊一把拦住她,伸手在她额上一弹:“洗手去!”
她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筷子,任他拉着到了屋外,在微凉的湖水里,将手仔仔细细地洗了,这才回屋吃饭去。
是夜,她又是被他缠着狠狠地“折磨”了几回,直到实在累得扛不住,竟在他还未结束时,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两人一直在岛上住了三天,第四日一大早,杨玲珑前夜被他渴求着抵死缠绵了数回,还在昏昏地沉睡着,桓伊早早起身,正在屋外打坐练着功,却听见哗哗划水声,举目远眺,却见前方的湖面上,一条乌木小船正急速地往岛上划来。
他眉头立即皱起,按照他的吩咐,如若城中无事,谁也不准来岛上打扰。如今有人急匆匆来了,那么,定是出了什么事!
手在地上一撑,他立即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屋。

☆、289 风波生2

杨玲珑被他轻轻摇醒,知道岛上来了人,忙穿戴整齐,走出去一看,来人正是桓伊之前介绍给她认识的一个桓家府兵,见了她,不亢不卑地唤了声:“嫂子!”
杨玲珑脸皮早已厚了,此时竟也不脸红了,轻轻一个颔首,受了这个称呼,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那人看了看杨玲珑,却还是老实答道:“三阿被围,大都督命将军速速回城!”
桓伊眉头一皱,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杨玲珑:“玲珑,我必须回去!”
她心里不可说不失望的,可是他有责任在身,总不能把他强留在这里,只得勾唇笑了笑:“那我们走吧!”
他定定地看着她,徐思想从她脸上找到几许伤心和失落来,哪知竟是徒劳了,她虽然脾气有时倔的要命,却很是通情达理。可是今天,这个时候,他竟隐隐希望她可以别那么通情达理,稍稍任性一些跟他撒撒娇,阻着他不让他走……
他终究还是失望了,她只是浅浅地笑着,拉了他的手:“子野,我们这就走吧!”
屋子里本就没多少东西,索性不收拾了,三人当即登上小船,朝广陵城而去。
到了城内,才知秦王苻坚趁着襄阳被攻陷的时机,想一鼓作气打下健康,遣秦将俱难兵犯三阿,大军压境,谢玄得了谢安军令,即日发兵驰援三阿。
杨玲珑此时早已没了上阵杀敌的心思,桓冲知晓桓伊滞留在广陵,立时大怒,连发数道急令催他回去。
军令如山,桓伊也无法,只得匆匆告别了杨玲珑,急忙赶赴战场去了!
杨玲珑万分不舍地送走了他,却将休书的事情立即提上了日程,立即修书杨文良,将整件事情仔仔细细交待了清楚,斟酌了许久,才将信笺郑重地交给了白虎。
剩下的,就是安心的等待了!
她从江南的烟雨四月,一直等到了满城金菊盛开,这才等到了一辆来自豫州的马车,车上男子在昏黄的暮光中到来,看着马车边的她,如轻风一般笑了:“玲珑,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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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太阳还挂在头顶,虽然已经是金秋九月,正午的太阳还是能将人全身的汗气都逼了出来,笔直的管道如一条银白的绸带,绵绵延伸出很远很远,一眼竟还看不到头!
一队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们,此时正顶着热烈的阳光,笔挺地站在落上,个个满头大汗,却无人敢有一句怨言,都时不时拿眼风瞟一下领头的男子。
领头的男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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