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新娘:总裁的罪妻-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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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依然照点来到别墅,送吃的,整理房间,他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是她经手,她了解他的喜好,他的习性,她是个绝好的女佣。除了称谓改变了,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在他面前穿梭。
他困惑了很久,田沫儿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吗?女人的经验,他丰富得很,他确实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尤其是处女,在跟男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会这样没有反应的,她不兴奋,不激动,不委屈,不难过,不……
一个星期之后,那个曾经送来的女人再度出现在他的别墅,真是应了“盛情难却”四个字。那女人看着依然秀色可餐,更重要的是,田沫儿不在。可是,当那个女人洗干净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他竟是提早给田沫儿打了电话让她过来。
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呢?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只是想试试她听他的话了吗?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有胆子管他的闲事?
放慢了节奏,拖延时间,从阳台看着田沫儿急匆匆地走进别墅,热辣的镜头正开始。
所以,推开门,沙发上便是这样的场景。门把扭动的刹那,他抱着女人狂吻,依稀听到钥匙落地的声音,他停住动作,扭头望向在门边呆立的女人,目光对视,她低头捡起钥匙:“对不起,东方少爷,我过半个小时再来。”
就这样离开了?她不阻止?她不关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想骂人的冲动,确实的,他大吼道:“田沫儿,站住!”
脚步在门前顿住,她的头并未扭回,轻声开口:“东方少爷有什么吩咐?”
“马上去给我买一盒避。孕套。”
她的背明显地僵了僵:“是,东方少爷。”
东方少爷,东方少爷,该死的!他忽然讨厌甚至憎恨这四个字!不是没有偷偷地让人告诉过她,以后还是叫他“皓哥哥”,可是这个女人权当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依然是该死的恭敬!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放到桌子上:“东方少爷,这里是十盒,我已经要了便利店的号码,用完会送上来,我负责结账。”
婴躯记在。嘎?东方皓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走出大门,看着桌子上一堆盒子,该死的,把他当种猪还是种马了?
心里憋闷,有什么重重地堵着胸口,拿出一支烟来,狠狠点燃,狠狠地抽。那个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叫田沫儿的女人有一天会走,会悄无声息地走。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连一直都特别喜欢她的祖母也不知道,她走了,只留下一封信,便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过,那封信只是留给祖母的,跟他并没有一点关系。
她会去哪里呢?她已经没有了家,东方家就是她的家,她还有哪里去不成?
头疼,他按了按太阳穴,忽地耳边一阵稀里哗啦,好像是酒瓶砸破的声音,原本喧嚣的酒吧就这样安静下来,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穿透空气:“***装什么清纯,老子今天就是要上你,要么把这叠钱给我带走,要么,老子今天就破了你的相!”
秒针的滴答声都可以听得清晰,众人倒吸冷气,酒吧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钱色的交易,已是寻常。
“周公子,别动气嘛,这里的小姐多得很,您看是不是给换……”
“就她!老子谁都不要!”一个几分酒气的男人手里拿着被打碎半个的酒瓶,眸子猩红,“滨海还没有女人敢拒绝我周子琰的,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自己是开*苞货?都不知道被男人玩过多少回了,还在我面前……”
“啪”一个脆生生的耳光在安静中爆炸开来,女人清亮的斥责声带着冷然:“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咯噔一声,心里的弦就此绷断,东方皓的头缓缓转过,一张清丽的脸瞬间夺走了他的呼吸。
239、竟然是她?
239、竟然是她
咯噔一声,心里的弦就此绷断,东方皓的头缓缓转过,一张清丽的脸瞬间夺走了他的呼吸。言煺挍оQ
***
辗转反侧,抬腕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九点,苏伊一还在蓝老太的房间没有过来。翻了个身子,他下床,准备到蓝老太房里要人。打开门,苏伊一正抱着孩子走进来。
“怎么这么迟?”顾墨寒想要拉过她的身子,她却侧了过去,抱着已经睡着的念念小心地放在床中间,给她盖好被子;目光柔柔地看着已经熟睡的孩子。
“旁边有婴儿床。”他伸手要把念念抱到一边,苏伊一却是推开了她,“念念就睡这里。”
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夜晚,两个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孩子。在洛城,念念要不就是跟阿希睡,要么就是睡在一边自己的小床上。他习惯抱着她睡,身边多了一个小小的家伙,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压到她。
翻声是经。目光望向了苏伊一,她一躺下便是阖上了眼帘,睡着了的样子。顾墨寒拧了拧眉,该是生气了吧?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开心还是担忧,生气应该是件好事,说明她在乎;可是,她会不会又忽然离开呢?
求婚的步骤已经在策划之中了,回到洛城,他就会向她求婚,如果她答应了,他就会给她一个盛世的婚礼。他会尽可能弥补她曾经的伤害,他要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不过,她会答应吗?
竟然还是这样不确定的……顾墨寒轻叹一声,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似乎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他牢牢地握紧了。苏伊一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也罢,不过一场婚礼,她在做什么呢?
在意这个吗?她不知道。只是,想起那场轰动洛城的婚礼,她的心还是不免发涩。向往的,不是一个形式,而是一份真正的爱情。事实上,她还不知道怎么叫谈恋爱,她没有这样的过程。他跟她之间,总是惊心动魄的,少了太多细水长流的东西。
也许,看看电影,吃吃大排档;也许,送朵鲜花,一起吃块巧克力;也许,一起看星星,一起看日出……电视里总有太多浪漫的镜头,让她向往的,在她身上,却不太可能实现了。也是一种缺憾吧?
念念都已经出生了呢!身旁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便是渐渐心安了,有个这样温暖的家,就足够了。她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心思还跟小女孩似的可笑。
苏伊一笑了笑,心一瞬间又是放开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小朵儿……”
“朵儿……”
温柔的声音由远及近,朦胧之中,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女人笑着朝她走来,是白嘉。
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稚嫩的模样,长大了的林朵儿,第一次在梦里跟母亲相见。
“妈妈……”她笑,幸福溢满心间,“妈妈,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啊,朵儿……”白嘉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朵儿,你终于长大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妈妈好开心……”
“我也是。”
一个俊逸的男人笑着走到白嘉身侧,是林有言,是爸爸!
“爸爸!”
“朵儿,你长大了,我和妈妈就安心了。爸爸妈妈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顾墨寒是个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做了别人的妻子,要记住做好妻子的本分,不要娇纵,两人凡事都要有商有量的,知不知道?做事要得体,待人要和气,永远记住,宽以待人……”
“有容乃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世间自有因果循环。朵儿,爸爸妈妈会看着你幸福的……”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点头,只是流泪。
“朵儿,爸爸妈妈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好好照顾念念,知道吗?”
“爸,妈……”13611771
“再见……”
“爸爸,妈妈,不要走……”
睁开眼睛,正迎上那双急切的眸:“一一,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伊一摇摇头,把头埋在他怀里,是梦还是现实?心底涩涩的疼,又溢着满满的幸福,就是这样矛盾。她想哭,曾经的记忆会在不经意间涌来,她曾经有个幸福的家,有一双恩爱的父母,有美好的童年……
“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停。”该有多遗憾,她再也看不见自己的父母,她的念念再也看不到她的外公外婆。人生,总是有这样痛心的缺口吗?
顾墨寒叹了口气,手更拥紧了怀里的身子,哑声道:“想哭就哭,不要憋着……”
不知道哽咽了多久,她才猛地抬起头,哽声道:“……念……念念呢……”
“在她自己的小床上。”他轻轻指了指旁边的婴儿床,笑道,“她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孩子跟着父母睡觉,并不是一件好事。”
苏伊一点点头,正要走下床,顾墨寒按住她的身子:“我去给你拿一块热毛巾,再给你泡杯热牛奶,几分钟就好。”
他很快便忙起来,看着他蹑手蹑脚又忙忙碌碌的背影,苏伊一的眼圈又是泛红了。很快,热牛奶便递到她嘴边:“喝几口,可以帮助入眠。”
她点点头,喝了几口牛奶,顾墨寒接过她的杯子,又把热毛巾敷到她眼睛上,满是心疼:“哭了之后,舒服一点没有?梦到爸爸妈妈了是不是,哭成这样?”
“嗯……”苏伊一抬起眸子,点点头,把身子埋入他怀里,手环住了他的腰,这个小小的举动让他心头一暖,他也抱住了她,躺到了床上。
“你说,人死了会有灵魂吗?爸爸妈妈真的可以看到我吗?”苏伊一撇了撇嘴,声音仍是哽咽。
“可以。”抱紧了她的身子,觉得声音有些发硬,“所以,你要幸福,要开心,不准让爸爸妈妈不安心,知道吗?”
“过几天……我想去安泽一趟……”她轻轻叹了口气,眉头轻蹙,“我都没有好好拜祭过他们,真是不孝了……”
安泽……这两个字让顾墨寒心底抽了抽,那是个让她拥有梦魇的地方。当年她就是在那里走失的,被唤醒的记忆,都是美好的,血腥的,都没有忆及什么。那个地方,她可以去吗?如果唤醒那些可怕的记忆,她……可以承受吗?
***
若不是那声音如此耳熟,他断然不会转过头去,已经习惯了酒吧之中的种种纠纷,他从来都是一笑置之,他从来不会爱管闲事,甚至不爱看闲事。
可是,现在的东方皓,彻底震住了。脑袋嗡嗡作响,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涂抹上了淡淡的脂粉,已经不见了从前的温婉,她的眸子清冷得让他陌生。是她吗?田沫儿?那个总是带着甜腻笑容的女人 ?'…'那个总是唠唠叨叨的女人 ?'…'那个看上去几分孩子气的女人 ?'…'
他怀疑,所以,眯了眯眼,再看。拿着酒杯的手在逐渐僵硬,几年不见,或者是因为服装的原因,她的身材高挑了几分,脸瘦削了几分,皮肤跟从前一样的白,那双乌木一样的眼睛显得更大,凌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空气更加冷凝起来,男人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巴掌出自这个女人之手,暴风雨前的平静,像是要窒息。
“敢打我?”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右半边脸,下手不轻,竟然肿了几分。
“你疯了,茉莉,还不快跟周公子道歉,快啊!……”一旁的女人拉了拉那个叫茉莉的女人,她依然那样站着,倒是旁边的女人急了,“对不起周公子,我代茉莉跟你赔不是了,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她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又是上班没几天……”
“酒喝多了?”男人冷冷地笑,“她可是滴酒不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