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慢的,有人从山上滑了下来,她听到了,那是小琪兴奋的声音,小小的人居然真的滑下来了,远远的看见她便大喊道:“妈咪,我在这儿。”
骆晓雅挥舞着手臂,与儿子遥相呼应的打着招呼,小琪开心,她也就开心了,可此刻,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片落寞。
阿翔,他真的没有来,也没有照顾她的小琪,他食言了。
小琪冲了下来,一把搂住她的腿时,还在兴奋的尖叫着,“妈咪,你也要滑雪,真好玩真刺’激呀。”
她也想,却不敢,看不见的她只能做一个乖乖的守望者,“小琪,妈咪在这儿陪着你一起。”
“不要,妈咪也要滑,爹地说了,我会了他会带你一起滑。”小家伙摇着她的手臂,一付她非滑不可的意思。
“晓雅,你搂着我的腰我们一起滑。”宇文枫也滑了下来,气感还没有平稳气喘吁吁的劝着她道。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建议,说得让她真的有些动心了,别人都能滑,就她只能这样的听着声音,真的嫉妒呀,“可是小琪……”她不放心孩子,小琪的滑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盯着他才行,不然不安全。
“妈咪,我可以的,我会滑雪了,妈咪,滑雪可好玩了,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妈咪,你一定喜欢。”小家伙卯足了劲的劝她。
越来越动心了,“好,不过,要你爹地再守着你滑一会儿才行。”不然,她说什么也不放心小琪一个人滑的。
“好咧,就这样定了,爹地,我们先爬山。”才滑一次,小家伙就指挥起了宇文枫,让骆晓雅不由得失笑了。
山坡下的人忽而多忽而少,向上去的,滑下来的,声声都是快乐的味道,只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阳光下,只一抹斜长的影子洒在雪地上孤单一片。
“晓雅,你跟我来。”手臂,倏的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那恍若熟悉且又有些陌生的男声忽的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一震,居然是阿翔。
是几天不见的阿翔。
“晓雅,你跟我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已经开始用力的拉着她就走。
身不由已的一晃身形,她是想要拒绝的,却鬼使神差般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带引而行,耳中是“咯吱咯吱”踩着雪地的声音,好响好响,可是更响的是她的心跳声。
“阿翔,是你吧?”弱弱的小小声的问他,明明知道是他,她还是问了出来,就象是不相信突然间出现的是他一样。
“傻瓜,不是我又是谁?你发烧了是不是?”象是摘手套的声音,随即,一只大手就落在了她的额际上,暖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还是那么喜欢抽烟。
那只是他不经意的动作,只是开玩笑的试一试她是不是发烧罢了,可当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的时候,她却突然间有了落泪的冲动,喉头开始便咽,“阿翔为什么要躲着我?”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是阿翔爽朗的笑声,“骆晓雅,我没有躲着你,这不,是我来找你了,可不是你来找我的。”
脸上一红,也恍然惊觉,他说的没错,是他来找她,而她,从未去找过他。
他走得极快,“阿翔,我们去哪儿?”
“去另一个山坡,那人少,我教你滑雪。”
“喂,我不要你教,枫来了,他会教我。”就象是赌气他几天的不出现一样,她随在他身后大声的喊道,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听见有人看见。
“可他没教你。”他还是拉着她走,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在教小琪,小琪会了就会教我了。”倒是他,是他食言了,他不止是来晚了,而且根本就没教小琪。
“你不觉得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很可笑吗?”她大声,他也很大声,渐渐的,周遭就只剩下了她与他的声音。
她想说句什么,可眸中却潮湿一片,她的心突然间的就伤感了起来,他是笑她看不见吧,所以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滑雪场的雪地上。
她也不想,可她就是悲催的看不见。
也许是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阿翔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一张俊脸直面骆晓雅,空气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么的静,静的就只有了他与她的呼吸声。
时间停伫了足有五秒钟,他的手指才落在了她的眼角上,“晓雅,怎么哭了?我没有欺负你吧。”
很无辜的男声,甚至还带着一点怜惜她的意味,可他的话卜一说完,她却哭得更凶了,那眼泪就僻哩叭啦的滴下来,就象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晓雅,别哭,别哭。”他慌张的擦着她的泪,“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不带你去了,我们回去。”
骆晓雅一挥手就挥落了他的手臂,“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越哭越是伤心,就好象他真的欺负了她一样,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她就是想哭,那便,想哭就哭了。
“傻瓜,你那么笨,我不管你谁管你?”被打落了一只手臂,可他的另一只手臂还是如影随形的跟上,一下下的摘着她的泪珠。
“你坏,你坏……”。骆晓雅再也忍不住的暴发了,两只粉拳如雨点一样的落在阿翔的胸口上,象是怨,象是恨,可更象是嗔,是喜,是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一份牵挂一份渲泄。
几天不见了,她一直都在牵挂他,没有谁比自己更知道自己的心了。
任她捶着,那一刻,苍茫的雪色就仿佛是地老是天荒,世界里突然间就只有了她与他,龙少离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远离了人群。
她的手劲小小的,捶在他身上就象是按摩一样的让他只除了舒服之外再没有其它不适的感觉了,只她的泪晶莹在脸上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惹人心疼。
她捶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看着她的眼晴,如果她能够看见了,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龙少离,那么一切,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呢?
可此刻,他是阿翔,只是她口中的阿翔。
知道宇文枫来了,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是因为她说过她喜欢的是宇文枫,那么,他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第三者,二是因为她不要他的孩子,想起,那就是一种痛,也总在提醒她,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值得,他要惩罚她再惩罚她。
决定了不见她的,可这一天,在所有人都出发了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追了来,只因,他知道她也来了。
虽然是与宇文枫一起来的,可他依然还是来了。
黑色的发丝如絮般飞乱的从她白色的羽绒服的帽子里钻出来,那一黑一白是那么的灼目,这个时候,如果宇文枫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寻过来?
如果来了,宇文枫会不会发现他就是龙少离?
他真的太冒险了。
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把她带离了宇文枫的视野。
他疯了。
看着她在寒风中蛇红的脸颊,那份如梅一样的娇美让他怔住了。
时光,仿佛停伫了一样,他缓缓俯身,那么的轻那么的轻,就那般把吻轻落在了骆晓雅的一双红唇上,也让她的两只手瞬间就停了下来。
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他身上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只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吻上了她,辗转如吸吮着果冻一样的夺取着她的甜美。
骆晓雅忘记了呼吸,这真的是她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这样轻的吻,却仿佛要把她吻到他的心里身体里,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似的。
心,就要跳出来了,腰际上的那只手有力的将她压在了他的胸前,也让两个人的心跳慢慢的合而为一,他的,她的,都是一样的节秦,除了快,就只有快。
她疯了的任他吻着,居然没有推开他。
那是生命里最奇妙的感觉,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她管不住了她自己,她似乎是爱……爱上了身前的这个叫做阿翔的男子。
是爱吗?
是爱吗?
那是不同于她对宇文枫的感觉。
那是不同于她对龙少离的感觉。
所有,都不一样。
只一份甜蜜从男人带给她的吻中不住的泛滥成灾,她喜欢他的吻,狂野的,却也矛盾着的带着一抹怜惜,她可以感觉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份宠溺,就象是那一夜他捉着她的脚一只只的套进他衣服袖子里时的感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温暖。
忘记了所有。
只记得那一刻的感觉。
他的舌,不知何时已滑进了她的唇齿之间,轻巧的勾舞着,引得她的丁香也随着他的一起共舞,救了她救了小琪,却消失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仿佛有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所以此刻,她只想把他深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免得在恍惚间,他便又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有点贪婪,有点不舍,狂乱的吻着,这世界似乎就只有了她与他。
也让她才在这瞬间明白了这接连几日中她的恍惚到底是为了哪般。
她恋爱了。
这是真的恋爱了的感觉吧。
因为,这真的不同于其它以往的任何时候。
蓦的,枫的声音仿佛从雪色中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也惊醒了沉醉中的骆晓雅。
身子,猛的一撤,她碎不及防的力道居然让她成功的从阿翔的怀里退了出来,一个踉跄,骆晓雅笨拙的坐在了雪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刚,她的呼吸全部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
从不知道爱的感觉爱的味道,可此刻,她真的感觉到了。
“阿……翔……”颤抖着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就仿佛他在遥远的天际,他们只能彼此凝望而无法牵手。
是的,他们无法牵手。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多了一个枫。
她有多爱阿翔,那便有多坏。
她是一个坏女人。
她对不起枫。
“晓雅,我们走,我带你走得远远的,我们去滑雪。”她的脸红如胭脂一般,滑腻的让他真想咬上一口,那是甜甜的味道,他要诱’惑她的心,让她爱上他,他要让她尝一尝失去的滋味是什么,他失去了爷爷,失去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狠下心来说着,可看着她的脸时,她又仿佛是那么的无辜。
可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可是……”枫的声音再一次的飘来,他在找她,一定在找她。
龙少离的手却不由分说的就牵住了她的,“晓雅,我们走。”飞跑在山间,那错乱的脚步声疯狂的响在山野间,她不知道随着他跑了多远,只知道,身前身后除了阿翔便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
嫣红的唇瓣在寒风的吹拂下不住的颤动着,可一颗心却是那么的狂乱的跳动着,仿佛,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已经管不住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心。
这一刻,只想着疯狂的做一回自己。
“阿翔……”
“阿翔……”
一边随着他跑一边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他不是有钱人,他也给不了她现在所能享爱的温馨,可她就是喜欢与他一起的时候,喜欢给他煮饭,喜欢听他的呼吸,喜欢在他的身边感受他的点点滴滴,原来,她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他了。
把所有都摒弃在了身后,大口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