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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185章

小说: 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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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晓雅轻轻皱眉,她也在输液中呀,这些护士可真可怜,已经被宇文翔锋吓坏了。

  终于,两个护士出去了,宇文翔锋的第一个电话却不是拨给秦荣的,而是江以民。

  “江以民,你现在在哪儿?”

  骆晓雅听到江以民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不知道宇文翔锋找江以民要做什么。

  听不到江以民回答什么,只听宇文翔锋又道:“为什么你交给我的骆晓雅的资料上没有注明她的母亲是秦荣?”

  冷冷的不带一丝拐弯的话语全部都是质疑,显然,在见到骆晓雅之前他并不知道骆晓雅与秦荣的关系。

  “……”

  骆晓雅还是听不到江以民的回答,宇文翔锋又道:“怎么可以这么做,还有当初,你们给我的骆晓雅的照片为什么是模糊不清的?”

  骆晓雅张大了口型,原来,宇文翔锋是在昨天夜里才知道她与艳青长相神似的。

  难怪,难怪他看到她的时候诧异极了……

  宇文翔锋与江以民的电话打完的时候,他满脸都是阴沉,拿着手机的手也一直在发抖,那抖动与他手背上的血迹交相呼应,让人看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血……”骆晓雅忍不住了,极自然的拿起棉签就要替他擦去他手背上的血迹。

  宇文翔锋没有动,就那么乖乖的任她的手轻轻的为他擦去血迹,看着她微垂的头,他的心思起伏,她很认真,那认真的模样就象是记忆里的艳青,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

  多少年来也不曾流过泪,因为,心痛比流泪更加折磨他。

  折磨着他总想要陪着那个女人一起离去。

  可终究,还是孤单的活过了这么些年,仿佛是为了等待此时面前的这个女孩。

  阿枫说他残忍,却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真正残忍的不是他,而是环佩,是环佩逼死了艳青,所以,他不理会环佩是理所当然的,他怎么还能坦然无所谓的面对一个杀死艳青的刽子手呢?

  他不能。

  于是。因为他的冷情,因为他的不理不顾,环佩自杀了。

  可她的自杀根本就是她的咎由自取。

  棉签终于止住了宇文翔锋手背上的血,骆晓雅松开了握着他的手,那皙白的小手的手型那么的象,就象记忆里的那只手,恍惚中,宇文翔锋一下子就捉住了骆晓雅的手,然后忘情的喊道:“艳青……”

  那两个字刺得骆晓雅的心是那么的痛,很痛很痛。

  她轻轻一挣,她手的力道让宇文翔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认错了人了,急忙的松开了她的手,“啊,对……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是艳青,而不是我。”她轻声语,却是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宇文翔锋的脸继续青黑一片,再一次的拿起电话时,他终于是打给秦荣了。

  他是用他自己的手机打的,所以,手机一接通秦荣就接了起来。

  “达令,哪位呀?”娇媚动听的女声,也是久违了的女声,如果不是知道秦荣的年纪,宇文翔锋甚至猜不出这接电话的女子有多大了。

  他静止了片刻,秦荣微微的有些急了,“死鬼,你是不是阿昌,又换了电话号码来作我,哼哼,想要跟老娘上床,你知道价码的,没钱,啥也别说。”说完,她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宇文翔锋这才不得不出声了。

  “啊……”失声惊叫,秦荣似乎是被宇文翔锋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我。”

  “你,你怎么打我的电话了?”秦荣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娇媚与平静无波了。

  “怎么,你不想我打给你吗?”宇文翔锋的声音充满了娜愉的意味。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而已,翔子,你现在在哪里?你要见我吗?〃 有些迫不及待,秦荣甚至听到自己心口那勃发的跳动了。

  “先讲电话,然后我再约个时间与你见个面。”

  “哦,你说。”秦荣紧张极了,在听到宇文翔锋的声音时,她的心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曾经,他说过这一辈子也不要见到她的,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想起他恨恨的声音,她到现在还毛骨悚然。

  所以,这么些年,即使是同在一座城市里,即使她也有他的消息,她也不敢与他接近,环佩是怎么死的她比谁都清楚,她可不想再做第二个环佩,她要好好的活着,所以,能离宇文翔锋有多远就离多远。

  宇文翔锋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可儿是不是还活着?”宇文翔锋沉声问道,一边问一边眸光扫向病床上的骆晓雅,他的心在期待,期待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可儿。

  可是,记忆里那个血肉模糊的小身体又怎么解释?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从前,他是那么的不愿意回想起那个画面,因为,那画面常常让他痛不欲生,可现在,他却要拼命的记起,甚至想要想出来那个模糊的小人是什么样子的。

  “这……”

  “你说,只要你说实话,我饶你不死。”宇文翔锋给了秦荣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秦荣的声音里露出欣喜,知道经过了这么些年自己与宇文翔锋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可能了,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怕他,怕那个记忆里俊美无俦的男人,如今,他也老了吧。

  “真的。”很笃定的一个语气,也给秦荣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那我告诉你,可儿还活着。”秦荣终于说了,背负了二十几年的一个秘密就要从此不是秘密了,她突然间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是她从前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那可儿现在在哪儿?骆晓雅是不是就是可儿?”宇文翔锋急了,怕引起误会,他直接就喊全了骆晓雅的名字。

  “是的,翔子,我帮你养大了她,翔子,你要怎么感谢我?”

  “嘭”,手机被挂断了,宇文翔锋根本不再理会秦荣,这一刻,他的泪水真的涌了出来。

  “可儿……可儿……”低低的念着,“你是可儿。”他走近骆晓雅的床,他伸出了手,可是他的手举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他怕他吓着了骆晓雅,他的手就那么的停在半空,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可儿,你是可儿,你知道吗,你母亲说了,你就是可儿。”

  也许,这是他一辈子中第一次这么畅快的落下泪来,只是由于这场惊喜太意外了。

  秦荣的话,再加上眼前这张与艳青神似的脸,由不得他不相信了。艳青去了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流泪过,可此刻,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真的落泪了。

  骆晓雅的手指看自己的鼻子,她低喃道:“我真的是可儿?”

  “嗯,你是可儿,你就是可儿,阿荣荣已经说了,晓雅,你是可儿。”他伸手就要拥住她,可骆晓雅却下意识的一闪,她想起了艳青,艳青死了。“为什么你要害死艳青?”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宇文翔锋拼命的摇头,他害怕,害怕骆晓雅误会他,很害怕。

  “可她的日记里分明就说是你和阿荣荣追着她她才失足坠楼的。”

  “日记?在哪里?你拿给我?”宇文翔锋似乎压根就不知道艳青还写过日记。

  “在吕先生那里,不在我手上。”骆晓雅摇头,“我都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艳青是从十八楼的楼顶坠下去的,是不是?”

  “是的,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骆晓雅灼灼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宇文翔锋,如果她真的是可儿,她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她要为艳青报仇。

  “不,艳青不是……”宇文翔锋有些语无伦次,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那样子与他先前在他扫住处昏倒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两样,骆晓雅急忙的按下了床头的按铃,“快来人,快来人。”

  首先,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宇文枫,他在门外听到了骆晓雅高喊的声音,他吓坏了,一推门就冲了进来,他看到了摇摇欲倒的父亲,“父亲……”他及时的扶住了宇文翔锋,否则,宇文翔锋一定倒在地上了。

  快速的将宇文翔锋抱到病床上时,门外,呼啦啦的进来了医生和护士,他们开始全力的抢救宇文翔锋,那份忙乱让骆晓雅捂住了唇,她吓坏了。

  终于,场面平复了下来,宇文翔锋也重新被挂上了输液,他平静的安睡在病床上,只是眉宇间那紧皱的眉头却象是怎么也舒展不开似的。

  “骆小姐,病人是受到了刺激才昏过去的,我想,你应该换一个病房了。”

  张医生走向骆晓雅,直接宣布他的决定。

  骆晓雅轻轻点头,道:“输完了液我就离开。”

  “好吧,宇文枫,这里就交给你了。”张医生瞟了一眼宇文枫,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晓雅,发生什么事了?”人才一退出去,宇文枫就迫不及待的问起骆晓雅,刚刚,太混乱了。

  悠然的抬首,“枫,我是可儿,而他,是我父亲。”手指着宇文翔锋,她终于说了出来。

  这些,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宇文枫顿时如雕像般的呆立不动了,他仿佛是在反复的咀嚼着骆晓雅的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似的。

  “枫,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的。”她看着他的表情,立刻就感觉到了他的心痛,刚刚,她又何曾不心痛呢。

  他们是兄妹,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不,你骗我,你骗我。”从宇文翔锋到宇文枫,现在,是宇文枫开始失常了,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答案吓坏了吓呆了。

  “枫,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我不信,晓雅,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忽的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的摇撼着,让她只感觉到了疼痛,心与身的疼痛。

  没有出声,只任泪水轻轻的流淌,她还能说什么。

  良久,她的不出声让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缓缓的垂坐在床前,他望着她,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枫,输液好了,你帮我拔下来,我们回家。”她轻声劝着他,一切都太乱了,她需要回到家里好好的理清楚所有的一切。

  她不想再面对宇文翔锋了。

  宇文枫这才发现她手背上针管的回血,红色的血在输液管子里上下浮动着,他手忙脚乱的拨下了针头,然后拿着棉签按住了她手背上的针孔,另一手却一揽她的身体,“晓雅,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母亲,不是秦荣,是一个叫做艳青的女子。”

  “艳青?”宇文枫的眸光一下子闪亮,“你母亲叫做艳青?”

  “啊,怎么会这样,骆晓雅,你再说一遍,你的母亲真的叫做艳青?”

  “嗯,是的。”如果她是可儿,她的母亲就是艳青。

  宇文枫没有再说话,只是表情有些哀伤的望着骆晓雅,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望着这样的宇文枫,骆晓雅也会不由自主的心痛。

  门开了,江以民走了进来。

  “总裁,你怎么了?”看到脸色极差的宇文枫,江以民吓坏了。

  “我没事,我与晓雅回去馨园,父亲这里,你照顾一下。”宇文枫很冷静的说道,仿佛,刚刚骆晓雅与他说过的所有都没有说过一样。

  “好。”江以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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