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相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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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分分的流逝,听庭突然觉得这女警似乎有些熟悉,还来不及仔细端详,路上的交通,已经改由红绿灯掌控。教他心跳加速的是“她”竞一反常态,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
昕庭不仅心跳加速,整个心脏脉动的频率似乎在一瞬间脱序失轨。
难耐对她的思念
11.难耐对她的思念
雨晨脸上带着微笑,抬头挺胸,步履平稳,笔直地走到昕庭面前,“祝医师,桃乐思还好吧?”
昕庭目瞪口呆地看着伫立面前的熟悉人影。
雨晨有些窘,“你不记得我吗?”这是她的困扰之一,着制服的她,与平日家居模样,有极大的差异,亮派司给他看,正想开口……
昕庭瞄到了派司上的名字,揉揉眼睛,“早上就是你?”
雨晨红着脸,怯怯地点点头。
昕庭无法置信的的遥摇头,未发一言,迳自走向诊所,雨晨紧随其后。
“桃乐思在那边,”昕庭懒洋洋的说:“它随时都可以回去,越快越好,还有其他人的爱犬需要床位。”
一知道她就是贺雨晨,昕庭短暂的春梦,立刻支离破臀,原来形象清新正直的女警,也会有轻浮的一面。
雨晨错愕、难堪,昕庭态度转换之大,令她更为清晨的睡衣风波感到懊恼、沮丧。
昕庭不愿再招呼她,自顾自的上楼用餐,留下雨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把桃乐思带走。
坐在餐桌前,昕庭唉声叹气。
“又有哪家的宠物回天乏术了吗?”香云这几天很少见到他这副颓废的神情,“那个女警西施也没办法令你振奋吗?”
“唉!别提了。”昕庭突然扑上前,抓住香云的领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就是贺雨晨,还让我白白作了几天的春梦?”
“我又没戴眼镜,我哪知道你心目中的她,就是贺雨晨。你的视力够好,应该早就看出来啦!”香云拉开他的手,“吃饭时间,别使用暴力,会消化不良的。”
“我岂止消化不良,简直就难以下咽了。”昕庭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究竟有没有同胞爱?你的手足之情哪里去了?老是伙着贺家姊妹陷害我。”
“我哪有陷害你?!”香云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觉得你和雨晨很速配,她是典型的巨蟹座,爱家、恋家、母性十足,正符合你的需要。我怕你打一辈子光棍,为你找了个好对象,你还指责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才不管她是什么蟹,星座这玩意,只有傻子才信这一套。”昕庭咬牙切齿的说:“浪荡、风骚的女人,腥味十足,我才不想把自己弄得满身腥味。”
“你误会雨晨了……”
“赶快把她弄走,叫她顺便把桃乐思一并带走,我不想再见到贺家任何一个女人。”
香云下楼时,雨晨正趴在桃乐思的笼栏旁,和桃乐思大眼相望。
“雨晨。”
雨晨一见是香云,心中猜测香云一定知道她和昕庭交手的糗事,脸颊迅即翻红。
“我哥那个怪人,烂原则一堆,你别记挂在心。”香云摸摸虚弱的桃乐思。
“哦!拜托,别提早上的事。”雨晨恨不得有个洞可以钻进去,“你哥八成以为他遇到一个花痴。”
“那是他的福气。”香云带着兴趣的眼光看她,“他其实很崇拜你指挥交通的英姿。”
“鬼才相信。他如果崇拜我,哪会对我避若蛇蝎。”
“他一时无法接受心中的偶像,竟然和雨若扯上关系。”
“别安慰我了,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把桃乐思护送回家。”
“干嘛急着带回去,再让桃乐思留下来观察几天!”
“不行?我怕它会受你哥的虐待。”
“昕庭不是这种人,”香云还想借桃乐思拉拢他们,“有我在,保证桃乐思会受到最好的照顾。”
“不,我绝不让我的桃乐思产生丝毫可能的差错。”雨晨的母性又开始蠢动,“既然昕庭说它可以回家,我不会以任何理由留下它,而且明天我休假,我可以亲自照顾它。”
“你的意思很坚决?”
“除了桃乐思的安危之外,昕庭的态度,严重的伤害了我的自尊,”雨晨小心翼翼的抱出桃乐思。“反正桃乐思也不能再生育了,我再也不会踏进这地方一步。”
“这地方,我也是半个主人,你连我也要断绝来往吗?”香云没料到她说出重话。
“你……”雨晨的声音软下来,“你例外。”
雨晨企图让桃乐思站起来,可是桃乐思身体犹虚,有些力不从心,她只好暂时把他放在诊疗台上。
“帮我看着,我去开车过来。”雨晨快步走出去。
昕庭在楼梯口探了探,没看到雨晨,他放心的下楼。
“桃乐思怎么还在这里?”昕庭皱皱眉,“你又帮她出馊主意?!”
“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的白马王子吗?”香云反唇相稽,“口口声声标榜你宠爱动物就像宠爱人、宠孩子,偏偏对桃乐思视若宿敌。”
“那不关桃乐思的事,谁叫它的主人是贺家女子。”
昕庭这句话刚结束,雨晨正好跑回来,也正好听到这句不友善的言词。
“很抱歉让你受窘了。”雨晨的眼泪盈眶欲出。
听庭捕捉到雨晨微润的眼神,内心那股诡谲的情愫,又开始慢慢的骚动。
他叹口气,“你如果不放心桃乐思,多留几天也无妨。”
雨晨不领情,“就因为我不放心,所以我要带它回家。”
她伸手去抱桃乐思,可是桃乐思很虚弱,怎么抱它都不舒服。
“香云,帮我一下。”雨晨就是不肯向听庭求援。
香云也不得要领,结果还是得劳驾昕庭的一双大手帮忙,他设想周到,为桃乐思在后座铺了条毛毯。减少颠簸之苦。
昕庭对雨晨一介女子,竟可以抱起一只大型狗,甚感惊奇,“你的力气,简直不像女人,大得吓人。”她抱桃乐思来就医时,他就发现了,结果他却挑了个最不适宜的时间,把它表达出来。
香云听了差点没昏到,“祝昕庭,你一定得这样伤人吗?”
雨晨哽咽的说:“穿睡衣,你嫌我不是良家妇女,穿制服,你又说我不像女人。讨厌贺家女人,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刺伤我的自尊!”
她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一个纸袋,塞进昕庭手中,“很抱歉借用你的衣服、拖鞋,你的慷慨,我这辈子没齿难忘。”接着她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医药费,我不想再冠上一个贪小便宜的劣名。”
她瞪大眼睛直视他,“我再也不欠你了。”
昕庭一脸愕然,没料到她的脾气如此之倔,雨晨转身拉开车门,绝尘而去。
“看你做的好事,把一个善良女孩的自尊,挫败得荡然无存,”香云没好气的诅咒他,“希望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以谢全天下的女性。”
雨晨泫然欲泣的模样,一直停驻在昕庭的脑海中,令他一整天几无好情绪。
傍晚时分,他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出门窥测雨晨指挥交通的美姿,但难耐对她的思念,遂隔着玻璃窗往外看,岂料竟是一个男警顶替雨晨的任务。
昕庭唉声叹气,在屋内来回踱方步,他的爱犬铁雄绕在他的脚旁,陪着他打转。
原来是误解她了
12.原来是误解她了
香云很好奇,这时段他的反应为何是这样,特地跑过来一探究竟。
昕庭的一举一动,尽入香云眼底,她双手环胸,不疾不徐的说:“她今天轮休。很教你失望,是吧?”
昕庭不承认,白了她一眼,蹲下来抚弄铁雄,它正朝着地上的纸袋猛嗅,甚至拉出袋里的衣物。
一件公牛队的黑T恤,又勾起了昕庭的记忆,这是贺雨晨还他的,从昨天搁到现在,他一直想不起被他扔到何处,铁雄竟帮他找出来了。
昕庭小心翼翼的拉开铁雄,再把T恤塞回袋中。
“上楼吃饭吧!”昕庭手上提着纸袋,迳自上楼。
昕庭食不知味地扒了两碗饭,一反常态未和香云交谈,两个人冷冷清清,自顾自的吃饭。
觉得肚子好像塞进许多食物了,昕庭放下碗筷,提起纸袋,走回房间。
坐在床沿上,他愣愣地盯着纸袋,与贺雨晨交手的情节,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应该是个质朴无华,典型的居家女子,为什么一场睡衣事件,就让他对她的观感,完全扭转。或许她是焦虑桃乐思的安危,根本未察觉仅着睡衣,所以才会贸然出门。
她的言行举止,未见任何刻意的挑逗,如果有让他误解的地方,应该也是属于女性特有的自然风情。
怪只怪她是雨若的姊姊,雨若和香云臭味相投的习性,令他先人为主的抗拒。
如果她真是一位纯真善良的女孩,他竟然连她的里面衣物都一览无遗,莫怪乎要教她羞窘脸红。而他还狠心的以自己的主观羞辱她。
昕庭懊恼地以手掩面,他用力地拉扯自己的脸皮。
“天哪!该怎么挽救自己的失态呢?”他最不想求助的人是香云,但只有香云能帮他。
“唉!真是难以启口。”看来只能特地引起香云的注意,让香云主动帮他。
昕庭把纸袋中的T恤拿出来,凑近鼻孔闻闻。
这不是他的味道,昕庭欢喜地一闻再闻。淡淡的清香,一定经她亲手洗烫过。他再拿出拖鞋,干净如新。
由这些小地方看来,香云说得不错,她应该是个寻常的家居女子。如果这T恤和拖鞋是借给香云,她大概连洗都不会洗,原封不动的返还。
昕庭拿出衣架,把T恤挂在墙壁,不论站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都看得到。他打定主意,再也不穿这件衣服,他要把它“供”起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和她之间的种种,值得再三咀嚼回味。
拖鞋则“供”在书桌前的墙壁上。
昕庭知道这番行为,近乎愚蠢可笑,铁定会招来香云的嘲谑,为了贺雨晨,他决定照单全收。
香云知道他的傻劲最好,贺雨晨才有机会了解他的诚意。
说曹操,曹操就到。香云敲了敲他的房门,得到应允之后,立刻开门入内。
她一进门就看到T恤、拖鞋突兀的摆置,她瞄了瞄躺在床上的昕庭,“你有恋物辟吗?”
“这是贺雨晨穿过的东西。”他无法再多加着墨了,希望香云懂他的意思。
“想提醒自己对女性不要随便造次,还是‘供’起来思念摸拜用?”香云觉得可笑,却不敢当面笑他。
“随你怎么想,”昕庭顿了顿,“我想我大概是误会她了。”
“想不想道歉?”
“顺其自然吧!”昕庭觉得道歉太矫情了。
“如果等顺其自然,你一辈子和贺雨晨永远没有交集。”
“那你要我怎么办?”昕庭从床上坐起。
香云拿起电话,拨了贺家电话号码,电话正好是贺雨晨接的。
“贺雨晨,桃乐思还好吧?”
“慢慢恢复中。”贺雨晨把桃乐思移到房间中,以便于照顾。
“我哥有一些事情,想要交代你注意。”
“我不想和他说话,香云你别多事了。”
昕庭耳朵一贴上听筒,就听到贺雨晨拒绝的话,他以眼神向香云求救。
香云把嘴巴靠近他另一边的耳朵,“和她聊桃乐思,”
“贺小姐,桃乐思今天的情况如何?”昕庭带着期待。
“还活着,谢谢你的关心。”贺雨晨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