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的诱惑:情挑拜金女郎-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马上走了过去,两眼放光,连语气也异常的兴奋。
金主来了,水玲珑站了起来,娇媚一笑,该给的甜头还是得给。
声情并茂地撒娇 【4】
“祥林,你那么晚才到啊,我一早就在这儿等你了。”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女音,暗送着秋波的美眸,也只有水玲珑这样的妖女,才能这样声情并茂却又不失自然地勾引了。
孙祥林这样的普通男人,有哪里抵挡得住她的柔情攻势。
他早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了,美女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让你等。”他呆呆地说,还没从水玲珑的美人笑中回过神来。
“一句对不起可不够诚意哦。”水玲珑走近他,然后抛了一个媚眼给他,还花枝招展地笑着。
孙祥林早就喜欢她了。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依旧是那么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放心吧,我会以行动去证明我的诚意的。”孙祥林认真地说。
“那我先带你进去吧。”娇滴滴地说了一句,水玲珑随即把自己的玉手轻放在孙兴林的手臂上,暧昧而又不太亲密。
进可攻,退可守。
喜欢的时候可以逗逗,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走人。
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明确过他们的身份,说是男朋友也行,说是普通朋友也可以,模棱两可。
那个最终解释权一直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这是她的游戏之道。
她要做主宰的那个,去宰割别人,而不是被别人宰割。
“我还要去接一个客户,暂时不能好好陪你,你不会怪我没有好好招待你吧?你也知道今天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不要生气哦。”把孙祥林带到里面之后,水玲珑蹙着眉,故作为难地说。
楚楚可怜的眼神,还先自己认错,哪个男人见了会忍心责备她。
而且,她说是去接客户,也就是说自己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不是客户,是其他的身份。
她给男人无限想象的空间,不由自主就会掉进她的温柔陷阱里,难以自拔,任劳任怨,任其宰割。
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
“去吧,我等你。”孙祥林早就中了水玲珑的毒,哪里会去深度思考她的话。
水玲珑对他放了放电,然后离开了座位。
刚一转身,她变得一脸的厌恶。
要不是想做你这张单,我才不要在这儿卖笑,跟个小姐似的。
大庭广众,适可而止
客户是上帝,再不喜欢面对,再难忍受的人,自己都得有好的服务,让他们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在保单上签名。
不然,还没过犹豫期,对方来个反悔退保,自己就白忙一场了。
赚钱啊,可真是不容易。
出了宴会厅,水玲珑又回到了电梯旁的接待处,等着赵佑霆。
等了好几趟电梯,终于等到了赵佑霆现身。
“嗨,宝贝,一出电梯就能看到你,我可要高兴死了。”赵佑霆一出电梯就给了水玲珑一个大大的拥抱,而且还说了些肉麻的情话,乍一看以为是热恋情侣。
“好啦,大庭广众的,适可而止。”水玲珑沉声打断赵佑霆的夸张表现,可还是没有即时推开他。
好歹他今天是客户,不情愿也得顺着,况且这赵佑霆一直都是这样的,口甜舌滑,是个女人就喊宝贝,哪怕是个阿婆,不用计较的。
可这里人来人往的,而且很多是同事,看见了,误以为她玩潜规则就不好了。
“哎,每次你都这样,人家很伤心的,真不知道你几时才明白人家的心。”赵佑霆放开了水玲珑,恶心巴拉地说,眼底还有点点的委屈和无辜。
“得了,还人家,我要怀疑你的取向了。”水玲珑白了他一眼,眯着眼,很是怀疑地盯着他的下半身。
赵佑霆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坏坏地笑着。“要是真的怀疑,我们等会到这酒店的住房部开个房试试就知道啦。”
“酒店你个头,要去带你的那些女人去吧。”水玲珑打了他的胸膛一下,没好气地说。
“她们哪里比得上你那么有魅力啊。”赵佑霆抚了抚自己被打的胸膛,痞痞地说。
水玲珑的一举手一投足,确实都是女人味十足的,而且与男人的相处又都恰到好处。
一般的男人,难免会心动,只是。。。。。。
她并不是真的如她给人的感觉那样随便,他知道,内里,她还是很正派的。
“这个是非常有可能的,不过也不代表你可以乱说或者乱来。”水玲珑也开玩笑了。
她很清楚自己跟赵佑霆是怎么回事,当然不会跟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在我心里,美女最大
而且赵佑霆那种男人,实在是不适合拿来居家使用,最远也只能做个闺蜜,仅此而已。
“好了,你总是喜欢打击我的。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赵佑霆摸了摸水玲珑的脸,貌似深情地看着水玲珑。
“进去啦,站在这里干嘛。”水玲珑拍掉他的咸猪手,摇了摇头。
“好,在我心里,美女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赵佑霆跟在水玲珑的身后,正要往宴会厅走去。
水玲珑和赵佑霆一起来到了孙祥林所在的那一桌。
本来水玲珑是想坐在赵佑霆和孙祥林的中间的,到时候好给他们讲解保单。
可是赵佑霆好像故意的一样,快快的就坐了水玲珑的位置,硬是把她挤到了旁边的位置,把她跟孙祥林分开了。
水玲珑马上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在干嘛?
赵佑霆笑了笑,凑近水玲珑的耳旁,小声地说。“那男的用那么痴情的眼神看着你,我看了很不爽,相信你也不会喜欢,就给你挡一挡好了,不用谢我的。”
“你故意的吧。注意你的身份,别把我的事情搞砸了。”水玲珑也小声地说。
她也不是很想对着孙祥林,不过,今晚是为了工作的,那么就要把自己的情绪收起来。
只要赵佑霆不太过分,她还是会随他的。
一向,赵佑霆还是挺有分寸的,所以这次水玲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当然,那个满心期待的孙祥林见水玲珑坐那么远,眼神也变得黯淡了,像个被丈夫冷落的怨妇似的。
男人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水玲珑觉得有点恶寒的感觉,于是假装看不见,把脸撇到一边去。
可是,刚一转过脸去,就见到了自己的死对头,另一组的同事俞锦铃。
老天太不合作了,居然把她们安排在同一桌,这次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这个女人一直跟她拼,无论是外形还是业务,都要赢自己才高兴,真是个怪胎。
“杨总,这边坐。”只听见俞锦铃用她自以为很温柔,很迷人的声音说着。
水玲珑却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女人真够恶心的,喜欢做作。
水玲珑觉得还是孙祥林比较顺眼,起码比俞锦铃顺眼多了。
水玲珑就是个狐狸精
“嗨,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一道悦耳的男声从水玲珑的背后传到她的耳朵里。
本以为这不是对她说的,可该死的是,说话的男人居然扳过了她的肩,硬是让两人面对面。
这样一来,想逃避也逃避不了了。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你这样是很不礼貌的,麻烦你放开我。你的保险代理人是你身旁的那位俞锦铃小姐,请你看清楚一点。”水玲珑微微笑着,目光清澈透明,语气也淡定非常,好像真的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一样。
“是啊,杨总,麻烦你放开我的同事吧。”俞锦铃见杨政的手还放在水玲珑的肩上,脸色微变,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强忍着。
心里却是骂了水玲珑无数遍。
水玲珑就是个狐狸精,是个男人都要勾引,真够不要脸的。
平时也就算了,今晚她好不容易才把杨政请到这里来。
可是,他们现在这样撕扯在一起,这算哪跟哪啊?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一早就见过面了,那么说来,很有可能她早就勾引过杨总了,却还是装好人,说什么这是她俞锦铃的客户。
她就喜欢装,为什么男人偏偏就吃她这套。
有时候,俞锦铃也会偷偷的学水玲珑的,学她的妩媚,学她的勾魂,甚至连她很不屑的装也去学习。
这般的委屈自己去干不喜欢的事,为的就是要赢过她。
无论是男人,还是业务,她都想赢她。
本来她们是同一期进入众联保险的,一起接受培训,一起去考上岗证,还进入了同一个部门,只是进的组不同而已。
可是,自己的业绩总是比她差那么一点点,公司的奖励方案水玲珑总是拿最多的。由于业绩出色,还经常受到领导的表扬。
其实自己的业绩也不差,可是,保险界里有句话说得好,排名第二就是籍籍无名。
她就是这样,很多次都比水玲珑落后了那么一点,排在了第二。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自己了,她不甘心。
此后,俞锦铃就潜心钻研业务,势誓要与水玲珑一争高下,于是,开展了很多次没有硝烟的战争。
做人不能这么卑鄙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的业绩也有了起色,与水玲珑互有胜负,渐渐地在公司里也有人认识她了,知道御峰部不止有水玲珑,还有一个同样才貌兼备的俞锦铃存在了。
良性竞争倒无所谓。
可是,有一次,俞锦铃跟客户本来已经谈妥,因为实在是太晚了,打算第二天再去找他签名和要资料的。
第二天中午,她满心欢喜地来到客户的公司,却被告知已经与公司的另一同事签单了。
再一追问,原来那个同事竟然是水玲珑。
又是水玲珑!!!她总是跟自己作对,她们这辈子的关系都只能是死对头了。
俞锦铃怒气冲冲地回到公司,去找水玲珑理论了。
“水玲珑,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抢了我的客户。”她推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水玲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很明显写着暴怒中三个字。
水玲珑不以为然,反而微微一笑,整理一下被她弄歪了的衣服,样子慢条斯理,与俞锦玲的暴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没有一点内疚。
“锦铃,我们是同一时间进入保险业的。那么,我们都会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在休息的时候,别人还在工作。那么你就会落在别人的身后。这份保单,要是你当初快点让他签字,而不是等到第二天,那我还是没有机会的。所以,要怪就怪你偷懒了。”
做保险这一行就是这样,不能偷一点懒,不能有一点松懈,否则你的客户就会变成了别人的客户。
到时候就怨不得别人了。
这是这行里的人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水玲珑不明白俞锦铃为什么要跟个泼妇似的,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跟自己闹,难道她就不觉得丢脸吗?
看在大家同事一场的份上,加上自己可不想跟她一样,毫无形象地叫嚣,那就尽量好好跟她说好了。
“水玲珑,做人不能这么卑鄙的。”俞锦玲稍微压了压自己的怒火。
因为自知她说的也没错,这件事让谁评理,水玲珑都会是对的一方,但她就是不想那个人是她。
麻烦你放尊重点
卑鄙,她不在乎,而且她这样做,根本就不是卑鄙,行里许多人都这样的,领导不看过程,只看成绩的。
反正,客户的保单上写的保险代理人是她水玲珑的名字,那最后就会是她拿到佣金,谁会知道中间的辛酸付出是她俞锦玲。
水玲珑双手抱胸,勾着唇冷笑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淡淡地对上了她的双眼,轻轻地说。“锦玲,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