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罗兰史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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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原因,只是觉得跟着你,我的未来就是有希望的。”
“是什么希望?”
“找回尊严的希望。”
“呵呵。。。。。。同样是为了更好的复仇吗。。。。。。”
“。。。。。。不仅仅是这样,也是为了守护家族的荣耀。”
“。。。。。。我们的目的,一样呢。”
“古罗兰家族吗。。。。。。爷爷说过,这是一个具有极其顽强的意志的家族,你们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一种无法掩盖的,十分耀眼的光芒。”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平庸的,或者说,我是一个灾难,我的诞生,是家族灭亡的主要原因。”
“。。。。。。也许,这就是你与众不同的一点,也许你将重建家族,将古罗兰家族带向巅峰,也说不定啊。”
“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呢。”
抬起头来,看着流星的滑落,眼中滴下了一颗蓝色的水晶,滴在了这世间最美的湖中,与那最为纯洁的蓝色融为一体,就像是眼睛的颜色呢。
。。。。。。
拉特山脉。
“你决定了吗?”
“是的,我想好了。”
“不反悔?”
“永不反悔。”
“。。。。。。好吧。”
寂静的夜色中,全身满是伤口的少年站在一头同样全身满是伤口的野兽面前,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话。地上洒满了血液,是不屈的,是顽强的,是希望的,是坚定的。
那只灰白色的巨大剑齿虎散发出一种孤傲的气质,然而,他却在一个精灵的面前低下了头,等待着契约,精灵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王者,摸了摸他灰白色的毛,手中亮起了一个魔法阵,轻轻地按在了王者高贵的头颅上。
“精灵,希望我选择你是正确的。”
“放心吧,我是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
“那样就好。”
“为什么选择我?明明有过那么多想要你成为同伴的强者。”
“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原因,只是觉得你天天来想要与我签订契约,有些太烦人罢了。”
“只是这样吗。。。。。。”
“。。。。。。也许还因为。。。我相信你的意志,请不要让我失望,我的同伴。”
“嗯,我不会让你将失望这两个字放在我身上的,请相信我的精神。”
“嗯。”
。。。。。。
威尔得城。
“黑桃。”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是来找你的。”
“。。。。。。什么事。”
“在此之前,梅花、方片、红心去哪里了?”
“。。。。。。任务失败。。。。。。死了。”
“。。。。。。这样吗。。。。。。”
“说吧,什么事?”
“帮我。”
“帮你什么?”
“你脱离组织了吗?”
“。。。。。。他们一死我就离开了,不然,我会在这里和你这个头号通缉犯悠闲地说话吗?”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的我在另外一个地方当杀手,代号为驯兽师,但是,与此同时,我是一位贵族的同伴,目前,我们在筹划着复仇。”
“呵呵,你去帮他复仇?你确定你的脑袋没问题?还同伴?”
“帮助他后,他来帮我。”
“。。。。。。你说这些的目的。”
“协助我,协助我们。”
“为什么?”
“你是值得信任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干。”
“。。。。。。不要不把这当成一回事。”
“我自认为还是很认真的,说说看吧,那位贵族。”
“对不起,这要他亲自告诉你。”
“哼,他又有什么能耐。”
“。。。。。。他很讨厌别人对他不忠心,相信我,如果以后你不能让他完全信任你的话,你一定会死的。”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塞维斯平静地与一个中年男子交流着,中年男子忽然盯着地面,沉默了一阵子,才再次开口。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能够令你——杀神塞维斯如此信服。”
“见到后你就会知道了,凯斯门特。”
塞维斯转身走掉了,凯斯门特站在原地,扶了扶额头: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
一个月后,莫莱克斯森林。
“呜呜。”
“休,着急了吗。”
“呜呜。”
“是啊,一直呆在一个地方是有些令人难受。”
“撒尼尔。”
“走,去一个地方。”
一个小时后。
玫瑰快速的编成了一座小小的桥。
“过去吧。”
“里面是什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里面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一个人,是来告别的。”
“嗯。”
雪白的花摇曳着,没有一丝的污浊,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圣洁。
然而,在花丛的中央,躺着一具白骨,身上是牧师的服饰。
“这是。。。。。。”
“牧师先生。”
“。。。。。。”
“牧师先生,”撒尼尔走到那具白骨前,平常的坐下来,“好久不见了啊,现在,我要去做一些事情,一些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是来告别的,也许,在很多年后,我才会再回来,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呵呵,那么,再见了,牧师先生。”
“走吧。”撒尼尔站起身来。
“呜呜。”修跳上了他的肩膀。
“回去了?”
“嗯,该准备复仇了。”
“再有一个月。。。。。。”
“不,就是现在。”
拉特山脉。
“拜伦,我们该走了。”
“好啊。”
一座山峰上,阿卡洛尔玛奇和变小了的拜伦肩并肩坐着。
“相信我哦,你会喜欢撒尼尔的。”
“他是个怎样的人类啊,你竟肯放下精灵族的高贵,向一个人类臣服。”
“他啊,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有时是硬邦邦的,有时却像一汪清泉。”
“这样么。”
卡维尔城外。
“凯斯门特,准备好了吗?要回去了。”塞维斯对着来者说道。
“走吧。”
“动身。”塞维斯说话的同时便化作一道黑影,向某个方向窜去,在他的身后,以同样速度前进的是凯斯门特和五十多个黑衣人。
第四十七章羁绊
“这天,这海,这纯粹的蓝色,真的是和你很像啊。”杜拉蒙德站在船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咸的海风轻柔的滑过面颊,注视着远处那天海交界之处,自言自语着。
“杜拉蒙德,在想什么?”一个轻柔的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没什么,只是一个很久不见的人罢了。”杜拉蒙德转过身,将这位女子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理好。
“很久没见么?”女子甜甜地一笑。
“是的,有好几年了。”杜拉蒙德将目光转向深邃的大海。
“是很重要的人吗?”女子从身后抱住他。
“是啊,一个很重要的人。”杜拉蒙德的嘴角微微翘起。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女子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一个,很奇怪的人。”杜拉蒙德扶着栏杆。
“他,是谁啊?”女子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闪烁着一种妖异的光。
“他啊,”杜拉蒙德猛地转过身,将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女子的心脏,“叫做撒尼尔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那边的人 ?'…'愚蠢,”杜拉蒙德将匕首丢向大海,厌弃的对着女尸说,“真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家伙。”
“先生。”一具骷髅从船舱中走出来,声音十分怪异,不知道杜拉蒙德是了什么方法才使它能够说话的。
“把她扔下去。”杜拉蒙德毫无感情地命令道。
“是。”骷髅十分听话的走过来,抱起了女尸,咯吱咯吱地走向大海。
然而,在它伸出手想要将女尸扔下去的时候,杜拉蒙德在身后轻轻推了它一把,它便何女尸一起,一头栽向了海中。
“即使你是死灵,不用有生命,很难死去,也受不了海水的长期浸泡吧,相信我,当你的灵魂之火被浇灭时,你会很感激我杀掉你的,”杜拉蒙德看着那在夜色下有些发黑的海,歪着脑袋,笑着说,“即使你是死灵,也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任何的东西,都是有可能背叛的。”
“不过啊,对于一个人来说,坟墓是最好的结局了,希望你们也乐意这样想吧,呵呵。”
甲板上的血液将月光染成了红色,就像无数充满恶念的人类将这原本会很美丽的世界弄成一副充满污秽的样子一样。
。。。。。。
夜晚的森林总是静悄悄的,她将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低着头,站在一棵大树下。微风在树叶间传递着,将她的裙角微微吹动,使柔韧的青草拜倒在她的裙下。
她抬起头来,眼睛是最为纯粹的金黄,就像闪闪发光的黄金,与那黄金不同的是,她的眼睛里,没有那样令人感到肮脏的贪欲,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纯洁。而这两颗黄色的宝石正镶嵌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雪一样的白,但却透出健康的红色,小巧精致的鼻子和嘴,洁白如玉的牙齿,微微一笑,总能令人好感大增。
“圣女大人。”一个修女走到这位女子的身旁。
“有找到吗?我的哥哥。”她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婉转动听。
“还不能确定,真的很抱歉。”修女的声音微微有些哀伤。
“这样吗。。。。。。”她转过身去,表情有些低沉。
“请您不要着急,您的哥哥还没有被我们伟大的光明神接走,一定是可以找到的。”修女安慰着她。
“嗯。。。。。。”她面向修女,露出了一个恬静的微笑,“谢谢你。”
“哪里哪里,一切的功劳都应对于我们崇高的光明神。”从修女眼中所流露的情感不难看出,她是光明神的狂热信徒。
“嗯,是啊,一切的赞美都归于光明神。”她附和着,并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风在不停的刮着,树叶也在不停的碰撞着,但是,站在那的人却一直没有移动,只是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树
。。。。。。
被装饰的十分古雅的房间中,只有一张靠椅,一个酒柜,和酒红色的窗帘、地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站在房间中央的人,轻轻晃动着酒杯,窗户没有关,风便从那里钻进来,带动了窗帘,使酒香弥漫在整间屋子中。
“大人,您觉得呢。”
那个戴着面具的贵族男子与坐在椅子上的人交流着。
“暂时不用管他们了,只要在合适的时候添上一把火,是这场戏愈演愈烈就行了。”
“那么,关于那个驯兽师?”
“找个机会,杀掉,如果可以,顺便把那个总是坏事的小丑解决掉,这两个人,都有些太过碍眼了,真是的,明明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配角,却总要去和主角抢眼球。”
“是。”戴着面具的贵族微微躬身。
他大步走出房间,轻轻地将门关上,下了楼,出了房子,穿过阴暗的街道,微微回头,向着那做房子所在的方向,玩味地说:
“大人啊,和撒尼尔比起来,你们谁会更加有趣呢?相信我,当我厌倦你的时候,你就会被撒尼尔杀掉的,所以,请加油吧,比比看,谁更加想要追求黑暗与血腥。”
房间中。
“大人。”一个身穿灰色衣服,蒙着脸的人从门外走进来。
“这个人,有些令人厌倦了,但是,先不要杀他,也不要监视他,让我看看他还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吧。”
“是,但是,如果他真的很烦的话,属下可以杀掉他吗?”这个人弯腰请求道。
“。。。。。。啧,怎么,你也想变得令人讨厌吗?”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语气中流露出了极大的不满。
“属下不敢。”那个人忽然十分慌张。
“那么,就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坐在椅子上的人,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扶手上。
“是,属下告退。”那个人带着几分惶